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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清廋,面白无须,虽是春天,却偏要拿着柄折扇在那里化妆斯文,只不过那目光闪动间,透着了几分桀骜不驯。另外一人魁梧雄壮,声音洪亮,浓眉大眼,可就是表情笑得份外****,不跟的跟身边的女子勾勾搭搭,不过见得野兽兄的身影之后,两人皆露出了欢喜的笑意频频冲这边招手不已。
“西门兄你可是来晚了,幸好小弟来得及时,不然,咱们哥几个都得到后头呆着去。”其中一位身形块头虽然不如野兽兄,但是也很魁梧雄壮的年青人站起了身拱了拱手笑道。
“横眉你小子,可算是又来了,怎么,在杨州那样的烟花之地都呆不住?”野兽兄大笑一声,上前就给了这家伙一拳。只看他只是身形轻摇,然后又还了野兽兄一拳。“我爹在那呆着,我敢吗?不常往兄台你这来晃荡,这江南,哪还可以有这样既可以与兄弟把酒言欢,又能依红偎绿的地方?”
“西门兄,快过来坐吧,咦,这位兄弟……”另外一位长相清瘦斯文手拿折扇的年轻人冲这边也招呼了声后,目光落在了段少君的身上,一双狭长的眼睛微微一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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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打虎英雄逛青楼()
“这位是段少君段贤弟,别看段贤弟一副风吹就倒的模样,揍起人来忒阴狠,怕是不亚于你胡小娘。”野兽兄一巴掌又落在了段少君的肩膀上,然后笑吟吟地道。“前日要不是段贤弟看穿了刘老九那个王八蛋的手下出千,为兄说不定就得在那赌档里边输光家当。”
“西门兄,能不能别老这么叫我,这小名早就不用了。”清瘦斯文的年轻人收起了折扇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怨道。不过这家伙似乎颇为得意自己的昔日功绩,无奈的表情下是发自内心的得意。
“嘿嘿,叫习惯了,行了你也别恼,你若想叫为兄老西就只管叫去。”野兽兄哈哈一笑。“刘老九那厮怕是这会正在他堂兄那里哭诉吧。”
“刘少卿知道了难道还能难为咱们哥几个不成?”胡小娘阴阴一笑,一脸的阴狠地道。“咱们跟他的赌局可还没完呢,他要敢坏了规矩,那这兰亭城,咱们哥几个可就没什么顾忌了。什么玩意,吃着碗里还想占着锅里,也不好好照照镜子,居然打起了苏酥姑娘和楚楚妹妹的主意,这狗东西。”
段少君不由得一呆,不过旋及释然,向西门楚楚这样可爱的美女,家世又好,没有人追才怪。看这哥仨仇敌同慨的模样,那刘长卿铁定不是啥子好鸟。以至惹恼了这哥仨,不过他们是啥子赌局,段少君倒是颇为好奇。
“那场子居然敢出千,刘长顺刘老九那小子不会以为这里是杨州吧?奶奶的,兄台怎么不早说,小弟我怎么也该去凑凑热闹才去,砸场子这样的事,怎么能少得了我们呢。”赵横眉一脸遗憾地道。
“哈哈,好,下次砸场子,定会叫人通知你们哥俩。”野兽兄嚣张地狂笑了数声之后,扯着段少君坐到了席前。段少君一脸无语,砸场子还能说得这么慷慨激昂,这位野兽兄实在是个妙人。
四人坐下,就看到老鸨七娘带着两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子款款而来。至于了许千寻却不离不弃的陪在七娘身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看段少君白眼连翻,好重的口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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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女丰韵妩媚,眼波流转,走起路来胸前双丸颤微微吸人眼球,看到了西门栋梁之后,就加快了脚步,远远的便冲野兽兄嫣然一笑。“大公子你可是有些日子没来见奴家了。”
“豆蔻娘,某不是不想你,实在是有大事脱不开身。”看到了这位丰韵女子,野兽兄两眼放光地起身相迎。丰韵女子借势一依,犹如小鸟依人般地靠在了野兽兄的怀中。
这货分明就是被自家老爹禁足,段少君暗暗撇嘴不已,不过这位豆蔻娘倒真是丰满妖娆,皮肤细嫩得仿佛抓一把都能掐出水来的那种,跟野兽兄蹲一块倒很配美女与野兽的童话故事。
而另外一位清丽的高挑女子则冲段少君妩媚一笑,主动地跪坐于其侧,端起了案上的酒壶,给段少君倾上了一盏淡白微碧的绿蚁酒。
待七娘跟她的姘头离开之后,手揽丰韵美人的野兽兄举起了酒盏笑道:“这位是兰亭郡尉之子胡惊飞胡贤弟,这兰亭城里边,可是横着走的人物,黑白两道,甚至是杨州一带,谁都得卖胡贤弟几分薄面。这位是靖海将军赵纲子之赵横眉……皆是哥哥我两胁插刀的好兄弟。来来来,咱哥几个一块敬一敬段贤弟,你们可不知道,段贤弟不但数次救了我妹妹性命,今日还为了救下舍妹,猎杀了一头恶虎。”手揽丰韵美人的野兽兄举起了酒盏大笑道。
听得此言,胡惊飞与赵横眉皆一脸难以置信模样地看向了段少君。野兽兄顿时唾沫星子横飞的讲述起了他们的这趟猎虎之旅,或许是为了报答段少君的救妹之恩,这货直接把段少君吹嘘成了看似文弱,实则是深藏不露的高手风范。
听得一众女子惊呼连连,连附近几个席位的人们都支愣起了耳朵惊叹不已。段少君臊红着脸连连谦虚,时不时的纠正一下太过夸张的地方,当然,野兽兄偶尔的艺术性渲染就随他了,反正可以增强可听性,又能娱乐大众,段少君向来不反对家言,倒真没想到野兽兄居然还有说书的能耐。
身边的女子更是美目涟涟,看向段少君的目光里也满是崇拜,时不时还手捧心尖以示担忧,看到这女子如此尽责地用肢体语言配合野兽兄以增加紧张感,段少君倒觉得这位清丽女子又顺眼了三分。
听罢西门栋梁的讲述,赵横眉不由得抚掌叹息道:“我们方才刚刚听说今日兰亭城外有恶虎伤人,本也想等明日哥几个一块去猎虎来着。想不到,这段兄和西门兄已经铲除了恶虎。不能亲眼得见二位兄台英姿,实为撼事尔,来来来,我们兄弟敬二位兄台。诸位,可愿与赵某同敬为民除害的二位打虎英雄。”
“同敬同敬……”早就听得驻足不愿离开的诸多宾客纷纷欢呼不已,纷纷回到了位置朝着这边频频举杯。
这怡香阁内,认得西门栋梁这位兰亭郡第一衙内的人还真不少,马屁如潮,喜得野兽兄眉开眼笑,不大会的功夫,十来盏陈酿花雕就已经下肚。
段少君虽然不是一众宾客敬酒的主角,不过来来去去也干了不少。
再次坐定之后,野兽兄又吹嘘起了段少君今日出手在梦惑方丈的药铺里边施术救下了一名险些丧生恶虎之后的伤患,让胡惊飞与赵横眉对于段少君的态度不由得又多了几分的敬意。
“想不到段兄不但武艺高强,居然还有着一手好医术,实在难得。”赵横眉有些难以置信地打量了段少君几眼道。
“敢在梦惑大和尚跟前给人治病疗伤,兄弟你还真是第一个。那老家伙向来对自己的医术自负得紧,对人可从来不留情面。”胡惊飞收起了折扇冲段少君翘起了大拇指一脸钦佩。
段少君赶紧谦虚地几句,这两个家伙的表情,让段少君不由得心头一跳,梦惑这老贼秃的来头似乎不小,不然,这二位怎么也算得上是高官子弟的人物居然会听到此言就色变?
段少君赶紧岔开了话题:“西门兄说这里有热闹可看,莫非是唱戏不成?”
“唱戏?”三男四女齐齐把目光落在了段少君的脸上。
段少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是唱戏是什么?”
坐在段少君身侧的清丽女子掩唇低笑,这才压低了声音道:“唱戏是什么小女子不知,不过,花魁之争,多是争比琴、曲、歌、舞之高下。”
“公子您不知道,一旬之后,兰亭郡各个勾栏馆阁的花魁就要在这蜿江中决一胜负。决出的前三名,将会在四月初前往杨州,与江南诸多花魁一决雌雄。由着观者和诸多馆阁老人评判,若是能得魁首,身价不说暴涨百倍,涨上十数倍那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且成为江南魁首之后,不光是身价大涨,更是会受文人士子的追捧,便是我兰亭郡,也能获益不少。”
“原来如此……”段少君咧嘴一乐,这不就跟后世的那什么选美大赛差不多,而且还是以才艺表演为主,而且还居然弄出大众评委。
“公子莫非常年闭门苦读,未闻过这等事情?”身边的清丽女子歪了歪头小声地问道。
“不是闭门苦读,而是久居山野荒郊,未闻红尘世事。”段少君抚眉笑道,只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有着说不出来的风流倜傥,卓尔不群。
清丽女子身形娇弱,语气绵软,一双明眸在灯火下闪烁着淡淡的光亮。“原来如此,倒是小女子想差了。”
“今日上台彩演的是哪几位?”野兽兄手揽美人连饮数盏琼浆之后问道。
“玲珑馆的玉玲珑,含羞阁的赵秋儿,还有这怡香阁的苏酥……”胡惊飞连说出了五六个名字。“不过最有获胜希望的,还是擅舞能歌的玉玲珑和苏酥姑娘。”
而一旁的赵横眉却拢起了眉头有些发愁地道:“对了,小弟今日刚得到个消息。刘长卿前些日子特地赶回杨州,去寻曹千金求词去了。”
“不是吧?!”野兽兄与那胡惊飞不由得一愣齐齐色变,身边的四位怡香阁女子也都花容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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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赌局的危机()
“不错,据说这家伙还找到了正在杨州逍遥的曹千金。至于他是否拿到了曹千金的新作,这小弟就无法得知了。”
“这可怎么办?”豆蔻娘手掩在涨鼓鼓白腻如雪的酥胸前,颤颤微微的旖旎景象煞是诱人,珠圆玉润的俏脸一脸惶色。“曹公子若是出手,莫说是咱们兰亭,便是整个江南,又有几人可敌?”
“这曹千金是谁?”段少君一脸懵懂地悄声向身边清丽女子问道。
“曹千金乃是江南最有名的四大才子之一。”清丽女子之言让段少君差点一头栽倒在跟前的酒盏里,心里边有一万头草泥马列着整齐的队型迈着正步而过。泥玛,江南四大才子?居然在这个时空也有。
赵横眉点了点头插话道:“贤弟不知,曹千金本名曹仲德,其才名在十六岁时便以声蛮江东,而其诗词之作,更是被诸从花间魁首视之为珍,更愿意自荐枕席,得其一作。更有雅人愿以千金相购。故尔,曹千金之谓便由此传遍江南。便是当今太子,也称赞其诗才温婉,绵缠切切……曾欲诏其为侍,不过被其所拒,据说其理由就是居于庙堂,不若居于阁馆,依红偎绿来得自在。”
段少君不由得有些悠然神往,流连青楼,还被花魁们自荐枕席,不愧是风流人物。千金买一词,自然是虚数,一金也就是一两白银,总不能据实叫曹千两吧?太难听,再加上古人喜欢浮夸风,所以弄出了个曹千金的美名,不过既然只是千两,那也是好大的手笔,想想那吝啬的老贼秃梦惑才给了自己几两银子,而跟着野兽兄在赌场里边闹腾了一阵,也不过才挣了二三十两。
自己岂会满足于小富即安?更何况,身为堂堂男儿,就算不能马上觅封侯,至少也得美女成群、儿孙满堂、青史留名才是,方不负自己走来这一遭。
“他奶奶的,若真是曹千金出手,咱们哥几个还有什么戏唱?”胡惊飞不由得皱眉低喝道。“刘长卿那小子,还不得骑到咱们哥几个头上撒尿?”
“他敢?!”野兽兄猛一瞪眼。“就那风吹就倒的家伙,老子两根手指头能把他捏细了。”
“大公子,不知你们可有熟识的才子,若有佳作,我们怡香阁愿意重金相购。”刚刚去绕了一圈又走到了近前的七娘凑到了近前咬着牙道。“虽不敢说千金以购,可奴家也得为了这怡香阁,还有几位公子的捧场,争上这口气。”
别看七娘已近五旬,人老珠黄,可是这话却说得凛冽,极有担当,怕就是寻常男儿,也做不出这等决断。
身边那位布商幼子则一脸倾慕模样看着七娘,那满脸满眼的爱慕之情,看得段少君差点把已经落胃的酒也给喷出来。
只可惜,野兽兄哥仨你看我,我看你,皆是一脸为难。野兽兄挠了挠脸上那犹如野草横生的胡须。“不是哥几个不愿意,只是咱们哥几可全是抄刀子玩命的汉子,胡惊飞这小子虽说算是个读书人,倒也认得几个穷酸,可那些家伙却多是自命不凡的眼高手低之辈,又如何能跟那声名远江南的曹千金可比?”
胡惊飞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一副颇以为然的模样,也觉得自己那票只知道无病呻吟的狐朋狗友才华不是闻名江南地曹千金的对手。
一词可值千金?那我肚子里边那些名垂千古的诗词没有五六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