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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珠唇,肤白胜雪,再配上那身淡红的衣裙,当真能当得起出水芙蓉这四个字。
腮边唇角的水渍,微皱的眉头,将被救的她越发地衬得楚楚可怜。
不论是放在哪个大学院校,都至少属于校花级别。刚刚忙着去做心肺复苏功能,这会子这有精神注意到少女的胸前,可惜被那散乱的衣裙遮住,无法识得庐山真面目。不过做那心肺复苏时,掌心所触一片弹性十足的温软滑腻,怕也不小。
这让段少君颇有些遗憾,罢罢罢,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这么一个俏娇可人的小人儿,千万别给冻出什么毛病才好,那就只能说明我的救人活动是不完美的。
段少君走到了一旁将自己扔在岸上的袈裟拿了过来,轻轻地盖在了少女的身上。然后眺目远望,就看到了几个僧人提着一大块门板,将那前去叫人的小丫头远远地甩在了后边,大步朝着这边狂奔而来。
僧众提着门板冲到了潭边,看到了躺在地上仍旧不醒人事的少女,不言得齐声宣了个佛号。
“阿弥陀佛……果然是西门小施主。”为首面白无须,说话尖声细气的和尚面露惊容。这娘娘腔的和尚是梦惑方丈的大弟子,法号鉴音。
“你们认识?”段少君站起了身来,一把拽过了其中一个僧人手中的毛毯,然后将盖在少女身上的袈裟掀开之后,再盖上毛毯。
就这个动作,让这五位赶过来的僧人齐齐闭眼,齐喧佛号。
一帮老封建,段少君摇了摇头,看着那位面色苍白的少女,看来只有自己动手了。
伸出了手,先用毛毯将少女包裹住,然后双手将少女抱在了怀中,小心翼翼地放到了门板上。
做完这些动作,却看到那几个秃驴一脸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一个强奸犯在对着一位妙龄少女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般。
而那路上摔了一跤,手上脸颊都满是灰尘的小丫头又尖叫了一声,一脸不可置信望着段少君。
“你们看个屁啊,还不快把人给抬回寺里找那老家伙医治。”段少君恶胆从边生,自己这么个见义勇为的活雷锋,居然被这些家伙用看老流氓的鄙视眼神盯着,实在不爽。
“哦,对,快,快回寺院找师父。”为首的大师兄鉴音一拍自己闪亮的秃头,赶紧喝令师弟们抬着门板往回跑。
这些僧人的脚力可够犀利的,不一会的功夫就已经窜到了小径上,直向掩映于树木翠竹间的寺院狂奔而去。那小丫头匆匆地捡起了方才扔在潭边的宝剑又得往回跑,那没肉的小屁股扭的忒勤快了点,让段少君都担心她那纤细的腰随时有折断的危险。
连自己这个救了她小姐的救命恩人都不懂得感谢一下,看样子这个西门家的家教实在是不怎么的。
段少君摇了摇头,捡起了半湿的袈裟披在身上,朝着寺院行去。一路上,不少下山的香客对段少君指指点点,还有好几个方才意欲调戏段少君反被其调戏的少女用火辣辣的目光打量着湿身之后,因为半湿袈裟紧贴在身上显露出了肌肉轮廓的段少君。
段少君不以为意,反正看了又不少一块肉,还故意朝着两个特别水灵的姑娘灿烂一笑,勾得那两个小姑娘俏脸红得宛如云霞,娇羞不已。不大会的功夫,段少君迈步走进了寺院后院那属于僧众们的私人地盘,看到了错身而过的一位僧人,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
就听到了一声犹如愤怒的黄鹂般清丽迷人的叫声。“本姑娘一定要杀了那个淫贼。”
“这寺院什么时候来了淫贼了?”段少君好奇地一把揪住那位路过的僧人问道。
而这位僧人看向段少君的目光有些奇怪,就像是在看一个品质道德败坏的淫贼:“阿弥陀佛,施主你真不知道?”
“我知道还问你干吗?”段少君抹了抹那还未干透的头发,潇洒地甩了甩头,一脸莫明其妙地道。
“刚才听那西门小姐家的丫环说,你把西门小姐救上岸之后,一直在那又搂又亲的。唉,段公子,你说你救人就救人呗,偏生还要当着西门小姐的丫环耍流氓,实在是太……”这僧人一嘴的义正言辞,可那目光既羡又妒,还有三分的兴灾乐祸。
“我日……”段少君都没注意到那名僧人是什么时候溜走的,一脸黑线地呆立在寺院内院彻底的风中凌乱了。
自己纯洁得如天山顶上小白花一样的名声,居然毁在了一个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小八婆毒舌之下。
下一刻,衣虽纳垢,但仍旧风度翩翩的段少君悄然地出现在了安置那位西门小姐的屋子外面,支愣起了耳朵,想要再听听那个小八婆还敢怎么编排自己。
“小姐,奴婢当时真的好怕,这家伙居然还脱光了衣服才跳下水……”
你妹的,也不想想那袈裟就跟长袍似的,走起路来都挂腿,不脱掉想让哥也淹死跟你家小姐当同命鸳鸯不成?段少君恨恨地道。
“淫贼,本小姐一定要杀了你。”就听到了方才听到的那只小黄鹂又开始唱歌了,不过怎么听那语气都像是想拔剑把仇人一剑捅死之后吟唱的镇魂歌。
“……还有,还有他一点毫不怜异的把小姐你从潭里边拖出来的。”
“拖出来?天哪,这个恶贼!!”小黄鹂已经变成了愤怒的小鸟。
泥玛的,不拖你出来,难道哥还能单臂大回环把你个丫头片子扔上岸不成?段少君十分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上了岸,他就,抱着小姐你就跑……后来他就开始按小姐你的这里,然后还亲了小姐你的这里,哎呀,太羞了……奴婢不好意思说了。”
“天杀的淫贼!本姑娘不把你挫骨扬灰,誓不为人!!!”愤怒的百灵鸟已经快要化身火凤凰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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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有理想有道德的美男子()
段少君也觉得很羞愧,自己那标准而又麻利的救人动作,怎么到了这小丫头片子的嘴里边显得那么的龌龊与下流捏?
“小怜,你确定他就是这间寺院的和尚?”半晌之后,房间里的火凤凰这才压抑住自己的怒火,不太冷静地问道。
“是啊小姐,那个坏蛋穿着袈裟,而且脑袋上都没什么毛……”
我日!什么叫脑袋上没什么毛?这能叫毛吗,这明明叫头发好不好?段少君两眼发黑的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的短发,气的差点就想窜进屋子里抽那叫小怜的丫头屁股一顿呢?
就在这个时候,一枚反射着天空阳光的秃头出现在了段少君的眼前,光芒之强,几乎把段少君的两眼闪瞎。
眯起了眼睛详端半晌,这才认出光头之下把那三缕长须和那张犹如吊死鬼一般的哭丧老脸,不是梦惑那老贼秃还是何人?
老家伙很是诡密地冲段少君扯了扯嘴角,这样的笑容笑得段少君脖子上的汗毛都齐根竖立。
不过老家伙却没有吱声,只是冲段少君勾了勾手指头,然后一扭屁股朝着一旁走去。
虽然很想一大脚踹在这老贼秃的屁股上,但是一想到这家伙连自家武大三粗的徒弟一只手都轻松收拾的手段,段少君还是很识趣的轻抬脚步,如同做贼一般跟着梦惑方丈离去。
来到了梦惑方丈的静室,老家伙抚着颔下三缕长须,贼亮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段少君。
足足过去了小半晌,梦惑方丈这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段公子,你不打算解释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清者自清,若是说因救人而被人误会,我肯定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段少君抿了口香茶,脸上透着几分萧瑟。
前世不是没有好人,但是很多的好心人的下场却是令人唏嘘不已。记得有句最为经典的名言,就是一位法官,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对着一位扶起了受伤老人的好人说道:不是你撞的人,你为什么要扶呢?
只是这一句话,不知道伤害了天下多少想做好人和准备作好人的平民百姓的心。这就是为什么美国大片中的英雄都是蒙面的家伙,不得不说,或许就是受到了这位法官的语言刺激也说不一定。
梦惑方丈看着段少君有些黯然的神色,还有那隐露锋芒,不被理解但仍旧会我行我素的风骨,不禁有些失神。
梦惑方丈沉吟了半晌缓缓开口道:“老衲相信你不是那种落井下石之人。只不过你救人的手段,实在是有些过于奇特。以致造成了这样的误会。”
“溺水之人,腹中、肺部口鼻皆为水所灌。若我只把人救上了岸,不施以特殊一些的救治手段,你觉得她能活得下来吗?”段少君很没好气地道。
心肺复苏、人工呼吸这些急救手段,在二十一世纪很常见,但是在古代,别说是看到,怕是连听都没听说过。自己被那小八婆误会,倒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
梦惑方丈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溺水昏迷之人,就算是救上了岸,十有**难以活命,兰亭县水泽众多,每年溺水而亡之人,没有五十,也有二三十人。老衲也曾救治过一些,可是实有**都……倒不想,公子居然能够有这等妙法活人性命。”
“其实也不是什么困难的法子,只不过,在一些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人眼中,觉得奇怪罢了。”段少君淡淡地道。
“也是,就连老衲对于这什么心肺复苏,还有那人口呼吸也是未所未闻。”梦惑方丈眯起了双眼,颇有深意地打量着段少君,他所用的这些手段,就连梦惑方丈这位学习医道近二十余载的人听都没听说过。但看其模样,却仿佛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你不相信?”段少君斜起了眼角,看了这表情鬼崇的老家伙一眼。“若是方丈不信,尽管落水昏迷,到时候,看在下能不能把你救活,你就知道这些手段的厉害了。”
“……老衲可没那闲功夫落水玩?”梦惑方丈一脸黑线地瞪了段少君一眼。抚着颔下长须,晃着那颗油光铮亮的脑袋。“老衲觉得你应该不会说谎,可问题是,那西门大小姐能信你不成?”语气中分明带着几分的兴灾乐祸和袖手旁观。
“爱信不信,反正我又不靠她西门家吃饭睡觉。”段少君扬眉笑道。那个被自己救起来的丫头片子刚一个劲地在那恩将仇报的喊打喊杀。
其行径,简直就跟那些个被扶起来之后捉住了恩人死要钱的职业碰瓷者没什么区别。
好人果然难做啊,下次有老奶奶摔倒在路边,自己到底扶不扶?段少君一脸沉默地咬了咬牙,下次就算是想当好人也得蒙上脸。
“话是这么说,可你莫要忘记了,本郡郡守姓什么?”梦惑抚着长须,两眼精光贼亮地打量着段少君,似笑非笑地道。
“莫非就姓西门?你的意思是说刚刚那个喊打喊杀的小八婆就是他闺女不成?”段少君顿时觉得有点肝颤。
郡守,那可是本郡的一把手。比县令还要高出一个层次,相当于后世的州长州委书记级别,以当官的人那种不问青红皂白的性子,他亲家的,说不定真的还会被以调戏妇女的罪名被对方收拾。
官是什么模样,段少君可是清楚得很,前世跑业务的时候。可是见多了这种人贪得无厌,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丑恶嘴脸。
“不错,就是被西门郡守视若珍宝的掌上明珠西门楚楚。”梦惑老方丈仍旧在笑,可那眉眼之间透出的兴灾乐祸,让段少君真想揍这老货一顿。
“怎么,后悔救人了?”梦惑方丈抿了一口杯上的香茶,颇有兴趣地打量着跟前这个才相识不到五天的年轻人。
“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卖,救了就救了,他西门郡守再如何,难道还不明白事理?”段少君长叹了一口气,斜靠在榻上。
“这西门郡守可是武人出身,若说骁勇善战还行,明白事理,可不是他的强项。你连升斗小民都算不上,没有户籍,没有路引,连个保人都没有。他要是恼起来,随便一个罪名,就可置你于死地,你居然不怕?”老和尚笑眯眯地道。
“怕了难道就能不死吗?”段少君概然一笑。“老家伙,看你的模样不急不燥,看样子,想必是有办法。”
“老衲可没受过你的恩惠,凭什么帮你?”老和尚翻了翻眼皮,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道。
“你,你个老不休的,我的香烟,我的打火机,我的衣服,手表和手机,都被你扒得一干二净,跟做贼似的藏得都不见踪影,居然还好意思说没受过我的恩惠?”
段少君大怒,瞪起了眼就想抄起桌上的茶盏扔过去,可手还没伸到,茶盏已经落到了这身手敏捷得犹如魔术师的老和尚手中。
“臭小子,你要是穿那么一身奇装异服走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