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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同样会刀兵相向。
这就是草原法则,强者为尊。回去的时候,因为有伤员,再加上不需要太赶时间,所以,足足花了五天的功夫,才回到了云州。
而在距离云州尚有十数里时,一位满面风霜之色的将军率领着百余亲兵前来迎接。这位面容红润,长须及腹的将军,倒还真有三五分关公演员的架势,可惜这位将军所用的武器是一柄马槊,而非是青龙偃月刀,不然那至少能够像到七八成。
“末将拜见大将军,此番大将军空袭蛮西可汗贼众,获得大胜,想必朝庭也会为大将军之功勋”这位长得跟关公有几分相似的徐寿将军见到了李幼雯之后,一脸诚恳之色的狂拍马屁,听得段少君两眼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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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那些诸位将校一个二个觉得很是理所当然,纷纷上前与这位长着一长关公脸的徐寿将军见礼。
而徐寿在打过招呼之后向李幼雯禀报了五日前曾经有三千契胡人马前来骚扰云州,不过被其所击退,扔下了几百具尸首败逃而去。
“此番本帅远征清塞堡,云州之地,亏得有你护得周全。看样子,这一次秋收,还真是不安宁啊。”李幼雯勒转了马头,目光远眺向南方,远处,是云州腹地,大量的良田与人口都多在这边。
而现如今,秋收才过半,就单是云州辖地,就已经发起了两起大规模的冲突。若不是反应及时,单是蛮西可汗那三万大军突破边防,进入大唐境内的州县,真不知道又会有多少大唐百姓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不知何时,我大唐才能再无边患,百姓也才能安居乐业”收回了目光,李幼雯幽幽地轻叹了声,而这番话,同样让身边的将士们的喧闹渐息。
“大将军不必如此,有您坐镇北疆,将士用命,必能将我大唐北疆守得固若金汤。”徐寿抚着长须笑着宽解道。
“只我们这一地,就发生了两起冲突,不知道其他地方如何走吧,大军回营。”李幼雯淡淡一笑,不过终究没再说什么,勒马朝着大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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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八章 晋王那厮的书信姗姗迟来()
胡达直接被马车拉到了段少君的营帐,或者说房屋跟前,直接就被运了进去。另外还有六名被重创,到目前仍旧难以行动的重伤员。不大会的功夫,壁炉一烧起,整个屋子很快便开始暖洋洋的份外舒服。
“哟嗬,我说段长史你小子可真会鼓捣,你看你这屋子,可真他奶奶的够舒坦的。暖洋洋的,感觉就像是春天来了似的。”刚一进屋,还在这里抱怨屋子又黑又冷的胡达很快便感觉到了烘烘的暖意。不由得精神一振,把盖在身上的狼皮掀开,再这么盖下去非得冒汗不可。
另外几名冻得嘴唇有发青架势的伤兵此刻也舒服得差点就想呻吟起来,泥玛,可比住在那又冷又湿的营帐里边强得太多了。
“长史,咱们在这里呆着不好吧?”其中一名伤兵挣扎着坐起了身来说道。
“屁话,你想出去送死是不是?少给本官添堵。等你们伤好了再滚出去,现在,就老老实实给本官呆在这屋子里,都明白吗?”段少君白眼一翻喝道。对这些粗坯,跟他们斯文有理的解释道理是没有任何的用处,反倒是这种毫无顾忌的说话方式,他们更容易听懂也更容易接受。
“诺!多谢长史仁慈。”那几名伤兵感动得眼泪汪汪的,唯有胡达这厮翻着白眼小声地抱怨段少君怎么不在清寨堡外也弄这么一间暖和的地方来,害得他老人家几天晚上冻得睡不舒服。
“暖和了点别再叽叽歪歪了,一个大佬爷们,挨了点冻就叽叽歪歪不已,亏得你还成日自夸自己是什么血里边火里去的好汉子,刀山枪林面不改色的大唐英豪。”段少君白了一眼这货,坐在壁炉前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暖洋洋的,实在是舒服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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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确比呆在那四面总感觉会漏风的帐篷里边舒服多了。二十多名亲兵将整个屋子里边的三个大壁炉全部点燃,气温很快就达到了一个十分舒适的温度。
身上厚重的铠甲褪掉,棉袄也脱了,只需要穿着普通的秋衣便能够在房间里边自如的活动。那几名伤兵还有胡达的病床全搁在前厅,几个老爹伙全躺在床上在那里吹牛打屁吹得热火朝天。
段少君没理会其他的,打了声招呼之后直接进到了后厅,反正先舒服地打个盹先,这一路上,自己也够辛苦的,不但要赶路,还得按时给这些家伙换药清创,又还得注意提醒他们吃药,心累且身累,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小窝,不好好的休息下实在是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大唐帝国和华夏百姓。
刚眯眯糊糊的入梦,似乎看到了楚楚妹子和许香君正在那里取笑自己什么,还没来得及想要干嘛,就有一个小贼,长得特像赵林甫的小贼拿把小刀片子可劲地在那老捅自己腰眼。
段少君猛一睁眼,就看到了齐大站在自己跟前,正拿胡萝卜粗细的手指头在那戳自己,靠!
“公子,徐寿将军来了。”
“哪个徐将军?大中午的来这干嘛?”段少君没好气地披了件衣服走到了外间,靠,就看到了那位长须及腹的将军正坐在榻沿跟胡达一块朝着这边望了过来。
“哎呀,想不到徐将军居然有空光临寒舍,实在不好意思,来人,还不快给徐将军上茶,嗯,上好茶。”段少君赶紧一副亲热得不得了的架势,仿佛刚才那两句牢骚完全就是某个不相干的人说的似的。
徐寿呆呆地看着变脸之快,犹如变戏法的段少君,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倒是旁边的胡达很是兴灾乐祸地道。“看到了没,这厮脸皮之厚,绝对是我左羽林卫首屈一指的人物。”
段少君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这货,一本正经地向徐寿。“我说姓胡的,你少给我胡说八道。想不到徐将军与胡将军如此交谊深厚,衣甲未解就来探望这货。不过徐将军啊,你可得小心交友不慎……”
徐寿满头问号地看着自来熟的段少君,半天才疑惑地皱起了眉头。“段长史你此言何意?”
“你不知道吧,唉,千万不要借钱给这厮,你看他,这一路上输了我不少钱,居然一个铜子也没还给我,就足以证明赌品不行,由赌品而观人品,那也好不到哪。”段少君愤愤不已地道。
徐寿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转过了脸来看向臊眉搭眼的胡达。“我说胡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说徐兄,莫听这家伙胡扯,我是输了,可问题是我现在没钱,怎么还你?”胡达抬手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老脸干笑道。
“啧啧啧,亏得你还是堂堂左羽林卫的将军,不就是不到十两银子吗?居然连这点小钱都还不起。”段少君翻了个白眼悻悻地道。
徐寿无语地摇了摇头,干脆伸手入怀,拿出了一锭十两重的银子递给了段少君。“段长史,这十两银子,就算是我替我兄弟还你了,如何?老胡这厮每一次俸禄到手,不到十天半个月就会花得一干二净,这时候没钱并非是相欺于你。”
“哎呀……徐将军,你的钱我怎么好意思收呢?你看你看,多好人的哪。我不收你还非给,这不是让我为难吗?”段少君一把接过了银子,一脸的难为情模样。
“你不要就还我兄弟。”胡达对于段少君的这种丑陋嘴脸十分地愤怒,典型的得了偏宜还卖乖的主。
“我才懒得跟你计较,还是徐将军人品过硬,来来来,尝一尝这是小弟我亲手烹制的大红袍。极品的红茶,不但色泽红润透亮,而且在寒的天气里可以起到暖胃保健,补充维生素的作用。”收回了外债的段某人心怀大畅。没办法,前世被人欠债欠多了,正所谓欠债的是大爷,而他很点背的是经常会遇上这样的大爷。现如今能收到了外债,自然心情十分愉悦。
“红茶?咦,似乎是与某平时所饮茶汤的确不一样?就连这香味也似乎有所不同。”徐寿端起了茶盏细看,不由得轻咦了一声道。
“这是自然,此种茶是经过发酵的茶叶,自然与平时所饮用的茶不太一样。”段少君笑道。顺便也给躺在榻上一副馋相的胡达也满上了一盏。
“味道醇厚回甘,确乃茶中之上品也……”徐寿抿了一口,闭上了眼睛抚着长须细细口味道。
“不错不错,这玩意很养胃,我一口下去,这肚子都感觉暖烘烘的。”胡达在旁边也一脸认同状。
段少君一脸黑线地看着这厮。“老胡,这是茶,没你那么喝法,你那种喝法,甭管是什么茶水,就算是白开下了肚也一样是暖的,不对,是烫的。”他就不怕他的胃粘膜受不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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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段长史你施以妙手,我这兄弟才得以活命,实在是多谢了。”饮了几口红茶,感觉肚子里边暖洋洋的,徐寿朝着段少君一礼笑道。
“徐将军不必客气,救死扶伤,本就是医者的天职,在下虽如今入仕为官,可是,自己的天职却从未敢忘。”段少君摆了摆手道。
这边在暖和的屋子里边吹牛打屁,而中军大帐里边,刚刚卸掉了一身重甲,活动了下四肢准备休息一会的李幼雯听到了帐外有人禀报。只得又从内帐走了出来。“有什么事?”
“大将军,方才有人入营,说是有晋王殿下有一封书信,要亲手交给您。”一名亲兵朝着李幼雯恭敬一礼之后答道。
李幼雯闻言不由得一喜。“快让他进来吧。”
很快,一名风尘仆仆的健装汉子步入了大帐之中,在十余名李幼雯亲兵的虎视之下拜倒于地。“晋王府家将胡青,见过公主殿下。”
第457章 道歉,怎么可能向他道歉?()
李幼雯眉头不悦的皱了皱,轻哼了一声道。“这里乃是军中,本帅在这里,不是公主,而是左羽林卫大将军。好了,你说你带来了一封晋王的书信,可有此事?”
“回禀大将军,十三日前,小人奉殿之命,与五名同伴一起以兵部骑卒的身份为掩护赶往云州,来为我家殿送信,殿曾言,必须要亲手交到大将军手上。所以,我虽昨日便至……”胡青识趣地及时改口,一面解释,一面从怀中掏出了信。
亲兵接过之后递到了李幼雯的案几上,看到了信封封皮上的那几个字,李幼雯一眼就认出了那的确是自己小叔的熟悉笔迹reads;。似乎有些担心信的真伪,李幼雯又仔细地打量了纸张还有笔迹,确定都没有问题之后,李幼雯的表情显得很是奇怪,就好像看到了一部,明明已经知道了结局,可当真的看到了结局时,那种既觉得原来如此,却又想不到真是如此的感觉充满了心头。
李幼雯既是如释重负,又似有些阴郁地吐了一口浊气,目光落在了胡青身上。“晋王殿是十三日前再派你给本帅送信的?”
“回大将军,确实是十三日前。对了,晋王殿还让小的给大将军带个口信,段公子启程往云州而来时,殿便已经派出了信使前往云州。可是不知何故,却未有音讯。殿已经派出了人马前去彻查,顺便派小人给大将军送信。因为担心会有什么意外,此番我们一共来了六人。”胡青的解释,让李幼雯的眉头不由得一扬,犹如两把绣春刀般,透着一股子凛冽的寒意。
“你且仔细的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幼雯吐了一口胸中浊气之后,扫了一眼帐中诸亲兵。很快,又有两名亲兵退出了帐外,去让帐外的亲兵们都打起精神来,不得让闲杂人等靠近中军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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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幼雯的表情十分阴沉,一双清凉而又明媚的杏眼此刻却已经眯得只剩一条微小的细缝,浓黑的长睫,几乎将其视线完全掩盖,可越是这样,周围的亲兵们越发地显得提心吊胆。
因为大将军很生气,她越是生气,眼睛就越眯,就像是那些强大的食肉动物在捕获猎物之前,努力隐藏眼中强烈的杀意一般。
“至于找不到,是生是死也全无踪迹是吗?”李幼雯站起了身来,迈开修长的腿走到了拜伏的胡青跟前,轻声问道。
胡青点了点头,在那种强大的威压和杀意跟前,让他几乎无法开口说话。“我们一路北行,一路搜寻打探,只知道那人在接近云州时就没了消息,曾经在那一带进行了搜寻,却什么有用的线索也没找到。”
“好,你先去吧,来个人,送他们先出军营,在云州城里边寻个客栈休息,等我给晋王写了回信,交给你们带回去。”李幼雯摆了摆手,示意胡青退出去,这才缓缓地在帐中踱步。
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个念头,李幼雯就已经认定,那个送信失踪的信使,肯定已经死了。而且其死因,必然与那举存段少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