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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就是那几招,训练训练再训练,还能有什么秘密?”段少君慢条斯理地细细品抿那陈酿的琼浆,味道的确不错,不愧是天子赐下的美酒。想来也是,天子总不好意思拿劣质酒来忽悠这些有功之臣吧?
“就这么简单?”胡达死死盯着段少君,努力想要从他的表情变化里边抓着一丝破绽。可惜,这小子表情从容自若,浑然没有一点躲闪与迟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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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小弟我早就跟你说过,战场一刻钟,场下十年功,若是不勤加训练,将士们怎么能够有足够的气力和纪律去面对那些凶残的敌人?”段少君的这话绝对没有水份。
想想后世的世界各国,成天演习、训练,是为了啥,就是努力地培养将士们的战斗力和勇气,以便于在真正踏足战场之后,让其训练成为一种战斗的本能。
查觉这么问不出什么问题之后,胡达灌了口酒,又开始聊起了其他的话题。“那什么,贤弟,你跟徐大哥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胡达先是拿眼瞅了一下旁边正在大吃大喝的赵中郎将跟哥汉伦一眼,然后压低了声音朝着段少君小声地询问道。
“为兄我怎么觉得这段时间你跟徐大哥之间的关系显得很不正常,总感觉你小子笑得特别的虚伪,让人浑身都觉得难受。”仿佛是为自己的话做注解,胡达不自在地晃了晃脖子道。
“兄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锐了,如此强大的观察力,让小弟觉得这个人根本就不像是你?”段少君很是吃惊地看了胡达一眼,这粗胚居然能够有这样的眼力,并且还有如此敏锐的精神触觉,莫非真是像郭靖那样外表其蠢,实在天生就是练武胚子的天才不成?
第五百零一章 最令徐寿心动的一句话()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说贤弟你就算是想要转移话题,就转移,但是没必须把为兄夸得这么厉害。”胡达咧嘴一乐,傻呵呵的笑着摆了摆手道,还特地风骚的一摆脑袋,摆了个七十二度角抬天望天状,也不怕路过的雀雁心头不爽,给他那张足以塞下拳头的嘴空投几枚屎炸弹。
看到这厮那副蠢样,段少君两眼一黑,旋及释然,也好,蠢就蠢点,总不能告诉这货吃哪补哪,让这家伙成为左羽林卫第一吸脑浆魔王吧。
“小弟我实在是有些好奇,还请兄台直言相告。”
“嘿嘿,你小子够鬼精的,果然一猜就中,不错,为兄我可没那种闲得蛋疼的本事,只不过是徐大哥自己说的,感觉贤弟你似乎对他有些生份。曾经私下里跟老胡我提了一句嘴,他跟老胡乃是过命的交情,而你跟老胡也算得上是生死之交,若是有什么,让老胡给你们做个和事佬如何?”胡达这番大包大揽的话让段少君无语到了极点。
看样子有一句话叫做蠢是无药可治的,这话用在胡达这厮身上实在是再恰当不过。
可问题是,自己能说吗?能告诉这家伙真相吗?如果说了,就他那脑子,能相信自己的猜测才怪。
段少君只能咧了咧嘴干笑了几声道。“我跟你徐大哥之间可没什么,小弟我跟你之间的关系很不错,但是跟徐大哥不过是泛泛之交而已,难道说,我跟他的关系还能比跟你更亲密不成?”
胡达想了想之后,深以为然,哈哈一笑,一巴掌拍在段少君的肩膀上,差点把段少君这位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给拍得脸差点印进菜盘子里,气得这货勃然大怒,踹了这货一脚。“我看你丫故意的是不是?”
“绝对没有,来来来,今日哥哥我心情了,来,咱们哥俩干了。”胡达嬉皮笑脸一笑,举盏邀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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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寿正坐在营帐之内,抚着长须,正在读着一本古旧书籍,突然听闻了脚步声还有那熟悉的笑声。顿时搁下了书籍起身相迎。
“哎哟,胡贤弟,你可来了,快快过来,来坐下,我说贤弟你今日可是喝了不少了吧?这酒味可够浓的,你可得小心着点,大将军虽然出营巡猎,但是在军营里边,可还是有不少的眼线,小心大将军回营之后拿你行军法。”
“放心吧,小弟可不傻,让一票亲兵跟着我一块进出,有那些家伙簇拥着小弟,谁还能凑到近前来闻我饮不饮酒?”胡达打了个大大的酒呃,得意地笑道。
徐寿也只能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你呀,自己小心吧,出了事,为兄我可保不了你。”
“放心,小弟我哪能用徐哥你出手。”胡达一脸很讲义气地道。
“对了,我说贤弟,你今日,可曾从段小哥那里问出什么?”给胡达满上了一盏茶水,看着这家伙抿了口之后,徐寿这才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询问道。
“问了,那家伙说,就是照着他之前跟咱们说过的那些法子来练,每天跑步,练习队列,练习站坐起立,练习什么集合解散,反正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一听就没什么新意。”胡达吐了一口酒气,揉着眉心想了想之后说道。
徐寿不由得一愣,抚着那打理得极为精细的及腹长须,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不会吧?为兄觉得他那长史西军如今气势与军威都与过去截然不同,怎么可能就照着他那么乱来的法子,给训练成这样?”
“这个小弟我也不太清楚,可是那小子信誓旦旦的样子,又不像是在撒谎。而且赵中郎将也询问了哥汉伦,那家伙也是这么说的,想必这练兵之法,就算是有什么出入,也该出入不大才对。我说兄台,你托小弟我办的事可是给你办好了。”
“对了,段小哥没说其他的?”徐寿笑眯眯地继续问道。
胡达便把两人之间的谈话转述给了徐寿,徐寿一脸恍然之色。“原来如此,看来是为兄想差了,还以为他在吴郎将的事上怨我呢。”
“那小子虽说嘴刁毒了点,可是实在不是小气的人,所以我就说徐兄你想多了。”胡达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笑道。
“唉,可惜了,本来希望能够从那小子的口中挖出一些新颖的练兵法子,增长咱们左羽林卫的战力,倒不想……可真是有劳贤弟你了。”徐寿悠悠地吐了一口胸中浊气,虽然有些失望,但是这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徐寿乐呵呵地将胡达送出了营帐之后,看着胡达那略显得踉跄的身影在亲兵的搀扶之下渐行渐远,脸庞上的笑容渐渐地凝滞。抚须良久,这才转入步入了营帐。“你们几个都出去,不许任何人靠近。”
“诺!”一干亲兵凛然遵命之后,退出了营帐。而徐寿来到了自己卧榻的榻头,从那熊皮褥子下面,拿出了一封刚刚收到没多久的信,信封上,乃是其子徐明的笔迹。
而当他取出了里边的信纸之后,仔细地打量了几眼,将信纸搁在了一旁,而将那信封小心翼翼地搁进了开水里边烫了烫之后再取了出来,信封粘合处的浆糊已然化开,露出了写在信封粘合处的蝇头小楷。
字数不多,看罢,徐寿的脸色却已经变得难看无比,双手也微微地颤抖。良及,这才飞快地将信封揉作一团,提起了水壶扔进了正发着熊熊火光的铁炉子里,看着那封信尽化灰烟,徐寿跌坐回了榻上,呆呆地看着那滋滋冒着白汽的水壶,眉头越锁越紧。
“这可是抄家灭族之大罪啊,恩相,你这是想要把下官置于死地不成?……”徐寿轻轻地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够听得见的声音自言自语道。
徐寿独坐于营帐之内,足足过去了近个时辰,天色渐昏之时,仿佛才从沉吟之中缓缓醒来,徐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唤来了亲兵,低声地吩咐了句。“唤黎郎将过来一聚,老夫有事要与他商议。”
亲兵领命快步而去,徐寿缓步走出了营帐,眺望大营内次第渐渐亮起的火把与油灯,目光,落在了位于大营正中的中军大帐处,原本眼中的烦忧,尽数被火热所取代。
汝可愿意取彼而代之?……那蝇头小楷之中,最令徐寿心动的,便是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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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场暴风雪裹夹在如刀的寒风中袭来时,从来没有感受过北方严冬的段某人只能努力地冒着风雪,行走在营地里,时不时地撩起某个被风吹得歪斜的军帐,喝令那些家伙们赶紧重新扎稳营帐,不然,等被风刮跑了,哥几个就光着屁股等着在风雪里边吹成冰雕吧。
五百个人的营地,也就是五十个营帐,而段少君却感觉自己在外面足足走了近个时辰,这才绕完,太艰难了,风大得让段少君觉得自己都快要长起翅膀在天空翻飞翱翔。
嗯,只是想象,现实就是段少君猥琐地弯腰驼背,恨不得整个人趴在地上爬行,省得被那猛烈的狂风给吹得连滚带爬。
好不容易巡视完,艰难地回到了自己的大帐。掀掉了身上那件厚实的裘披,在齐大和另外一名亲兵的帮助之下卸掉了身上的重甲,无比庆幸地蹲在暖烘烘的铁炉子跟前,搓了好半天脸和手,总算是感觉已经被吹得快失去知觉的脸庞和手总算是舒服了点。
这才脱掉了脚上的毡靴,不由得暗暗庆幸,幸好自己发明了这种保暖性能极佳的靴子,不然,在这样的天气里边走上一两个小时,说不定脚趾头给冻掉了都没啥感觉
第五百零二章 本公子有法子让马车飞驰雪原()
“这****的鬼天气,这风比刀子还厉害。”许正哆嗦着嘴皮子也挤到了火堆跟前,搓着双手怨声载道。
“这算什么,这才是暴风雪刚起,等到了明日一早你再出去瞧瞧,若是雪太大,怕是你连营帐的顶都瞧不见了。”齐大呵呵一笑,也挤了过来,三个人挤在那暖烘烘的铁炉子跟前,不大会的功夫,总算是暖和了过来。
不过,许正这厮一脱毡靴,就惹得齐大破口大骂,段少君直接掩鼻连退数步。“我靠,你丫的脚是怎么回事?多少年没洗了都。”
“公子,这哪能怪我,小的就是汗脚,甭管天冷天热,那汗老流个不停,流多了,自然会有点味,不过你们也犯不着这么夸张吧?”许正很是好奇地把那湿袜子凑到了自己鼻子跟前闻了闻,一脸的无辜模样。“没那么臭啊。”
“你个****的,快把那玩意扔了,你是想一个人独占营帐是不是?再敢给我拿来烘烤,信不信哥现在就把你给烤了。”齐大气得踹了这货一脚笑骂道。
“可我就这一双袜子。”许正很是舍不得。
“本公子有的事,拜托你快扔出去,不然,你出去睡。”段少君在鼻子前扇着风,恶狠狠地威胁道。
许正在这才不情不愿地提着袜子走到了厚实的毡帘前开了一条小缝,把那双臭袜子给扔到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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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货回来,段少君这才从自己的药箱子里边拿出了一铁壶的酒,又让齐大拿来了三个茶盏,一人倒上一盏,喝点老酒,坐在火炉跟前浅抿佳酿,一面吹牛打屁,听着齐大描述着他有一次在行军途中遇上了比这还要大些的暴风雪,那一次,他们三十个巡卒,能全手全脚活着回到大营的,不过十三人。
听到了这话,段少君不禁有些唏嘘。别说这个时代,就算是自己所处的现代化社会,遇上了暴风雪的天气出门到大草原上得瑟,那也是九死一生的事。
看着那毛毡营帐微微的摇坠着,没办法,风实在是太大了点,一场毫不讲理的暴风雪,北风之大,简直就像是无数头恶狼在发出一声又一声凄厉的长啸,而毛毡搭建而成的篷时不时的晃动,让段少君觉得自己的营帐似乎随时都会塌掉一般。
聊着聊着,酒尽茶干,三个困顿不已的人各自睡去。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尖锐的竹哨之声响起,段少君这才睁开了双眼。唔……营帐仍旧屹立着,自己没有睡在雪堆里,说明这营帐扎得的确牢实。
而许正这货打着哈欠穿好了军装之后说是先出去看看,结果来到了毡帘前一推,咦,居然没能推开。“哪个王八蛋在外面使坏?!”许正愤怒了,骂骂咧咧地再一次用力,终于推开了一条缝隙,便看到了那居然已经积得有两尺厚的雪堵在了帐帘外。
“这就是一夜的功夫?”段少君啧啧有声的走了出来,吃力地迈步在大雪里,深厚的积雪,让人实在是有些寸步难行。
“公子,今天还训练吗?”旁边的齐大也努力地迈着步伐,每一步都要费不小的力气,毕竟这雪实在是太深了点。
“这么大的雪还能怎么训练?”段少君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看着那些陆陆续续从营帐里边走出来的将士,顿时灵机一动。“让他们先清扫出一块场地来。今天就别跑步了,今天就在营地里边进行力量训练这些不需要太大场地的科目。”
“那行,公子您慢些,小的过去跟哥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