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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少君一扬头,冲那名张嘴替自己打广告的亲兵摆了摆手,一副慈祥看向红小鬼的表情笑道。“休得胡言,什么叫不计其数,这两年来,我做过的手术,也不过三百余台罢了。”
“手术……那是什么?”李幼雯忍不住步到了段少君的跟前,仔细地打量了段少君两眼疑惑地问道。
“就是剖腹治病,又或者是进行其他部位需要消毒麻醉之后进行机械治疗的医疗手段,简称就是手术。”段少君看着这个一脸懵懂与好奇之色的昭阳公主,淡淡地解释道。“至于像治疗哥校尉这样不需要进行深度麻醉的小小清创之术,根本不算什么。”
“你是说,这样的疗伤……嗯,手术,很简单?”李幼雯侧起了脸打量着段少君,一脸的怀疑,仿佛就像是在看一头母牛正在那里开始涨气缓缓浮空。
段少君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平静地看着跟前的昭阳公主,就像是在打量一个等待着看病的患者,嗯,有句老话说得好,在医生的面前,所有的患者都是平等的。
“至少在我的眼里,不难。”看着昭阳公主,段少君的声音显得很是平静,而目光,却没有一丝的退让。
对于段少君那种尖锐的语气,还有那无礼的直视,让李幼雯的内心陡然腾起了一股怒意。闷哼了一声,李幼雯越过了段少君来到了哥汉伦前,打量了这位英勇的校尉,此刻,或者是突如其来的疼痛对神经的冲击已经渐渐消去,哥汉伦总算是恢复了平静,但是那紧皱的眉头,却仍旧说明他仍旧挣扎在剧痛之中。
“大将军,大将军……”此刻,一骑打马朝着这边狂奔而来,距离段少君的营帐尚有十数步,那名面色惶然的骑士就立刻滚鞍马大声叫道。
“你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胡将军出了什么事?”李幼雯大步走到了营帐之外,看清了那人的容貌之后,不由得脸色一变喝问道。
骑士顿时嚎哭起来:“大将军,胡将军追敌过急,陷入敌中,虽斩杀了蛮西部落的王子聪格和契力节,却也被那些契胡狗所伤,中创十余处,现如今已然昏迷了过去。”
李幼雯不禁身影微微一晃,旋及大步冲到了此人跟前厉声喝问道。“他人在哪里?!”
“我等已经用斗篷编成了网兜,用战马载着正往回往。”骑士抹了把脸上的泪水答道。“离大营还有三四里路……”
“伤在何处?流血多吗?”段少君这一刻,身为医者的本能再一次战胜了准备跟李幼雯装逼到底的冲动,朝着那名骑士问道。
“这个……这个……”这名骑士抬头看到喝问自己的居然是段少君,不禁有些愕然,半天没反应过来该怎么回答。
“段长史问你,还不作答?”李幼雯略有些惊讶地看了段少君一眼,然后朝着那名胡达的亲兵喝问道。
“腹部,双臂,双腿,皆有创口……”骑士的回答让段少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能摇头,泥玛,那位胡将军也太彪悍了吧?身负十余创,居然还能把对方的重要人物给干掉。
不过,李幼雯第一句话就让段少君一愣,就听得李幼雯冲身边的护卫喝道。“快,快去把梅医者请过来,还有你们,速速前去护送胡将军回营,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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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少君张了张嘴,最终翻了个白眼,没有多言。自己刚刚在这里求治哥汉伦,想必都看到了,而现如今,李幼雯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既然这位大将军如此,自己留在这左羽林卫也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大将军,官有一请求,还望大将军恩准。”想了想,段少君上前两步,朝着李幼雯一礼之后压低了声音说道。
李幼雯不耐地转过了头来看向段少君问道。“你且说来听听。”
“还请大将军上书天子,遣官另往他处任职。”段少君站身之后,沉声言道。
李幼雯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就想离开,可才走了一步之后,这才霍然转身。“等等,你说什么?”
“官觉得,大将军需要的是那种武能定国,文能安邦的文武双全之士。”段少君自嘲的一笑。“更何况,大将军您与赵中书令之间的事情,官也略有而闻。其实这一次官被那位赵中书令向天子举荐,就是他希望我们鹤蚌相争……”
“你什么意思?本帅还是不太明白。”李幼雯凝神看了段少君半天,嘴角轻扬,示意段少君继续说去。她倒真想看看,此人到底想要玩什么鬼花样,欲擒帮纵之策?以为本公主会上当不成。
段少君看到李幼雯一脸的不以为然,只得长叹了一声。“大将军可有办法让我离开左羽林卫?”
李幼雯眉头一挑,冷哼了一声。“本帅这点本事还是有的,别以为你之前侥幸躲过了几次,就敢如此张狂。”
段少君看着莫明其妙怒意十足的李幼雯,半天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的解释道。“……靠,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很想离开左羽林卫,是问大将军有没有什么正常的手段,把在调离,而不是让你再来继续难为我。”
李幼雯俏脸微微有些泛红,原本圆溜溜的杏眼又开始眯起,进入了威摄模式。“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有何居心?是不是觉得本帅拿你没办法,就敢在本帅跟前如此嚣张得意……”
段少君直接就抓狂了,怎么这个小娘皮的思维模式跟普通人就是不一样,如此的难以沟通和交流?莫非是因为当大官当久了思想都跟赵林甫那丫的一般总喜欢歪楼不成?
540。第540章 看戏就认真点,吐什么吐()
可怜啊,堂堂的大唐第一神医,考场之上勇夺魁首的状元,大唐开国以来最伟大的学者,发明家,此刻,被迫去泡妞。说多了都是泪,血淋淋的泪。
段少君心中一横,泥玛的,你既做得了十五,休怪我做初一。当然手臂一用力,跃入了雪橇之中。幼雯仍旧在那旁若无人的一脸凄婉模样,说实话,确是很诱人,可惜,段少君已经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在凄婉的伪装下,是一颗强大而又坚定的心脏,更有着狮虎一般强大的怪力和斗牛一样的暴燥脾气组成的暴力女。
“那个……师太,贫僧是不会让臭道士把你给……阿呸!那个师太莫要伤心了,本公子焉是那种无情无义的小人。”段少君坐进了雪橇里,一把捉住了李幼雯的纤纤素手想往怀里拽,拽了半天连根手指头都没拽动,只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握着她那坚如磐石的纤纤素手,目露温情地道。
李幼雯怎么也没有想到,段少君居然会来这么一手,浑身不由得一僵,在那样的情况之下,段少君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流氓能拉得动这位河东第一虎才怪。
当李幼雯吃惊地转过了头来,段少君满目的深情,还有那微微扬起似笑非笑的嘴角,那握着自己的大手温热的温度时,李幼雯不禁有些恍惚,下意识地道:“那你为何对贫尼置之不理?弃之如敝屣……”
全沉浸在角色里的李幼雯,段少君很想吐槽,但想想还是算了,哥继续陪着你这位大长腿的白富美演绎一出凄美的爱情故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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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爱你,正是因为爱得太深,才舍不得伤害你……喂,那边的,你要截你吐什么吐?难道本公子的演技就那么差吗?”段少君缠绵的情话才说了不到半截,就旁边的绣娘在那里不干的干呕,不由得恼羞成怒地道。
“你们继续,继续,我去去就来,老天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绣娘抹了抹嘴角,揉搓着身上的鸡皮疙瘩朝着远处狼狰而去,她虽是个女人,但是也实在受不了这么肉麻的话,太肉麻了,自己夫君要敢这么跟自己说,非把他脑袋给拧下来不可。绣娘一边干呕一边恶狠狠地想道。
“你,那个你是不是应该放开手了?”李幼雯那一直沉浸于角色里的思维也终于清醒了过来,己那双长大以后,除了自己的皇爷爷,再没被男人交握的纤手,俏脸滚烫得足以烫熟鸡蛋。
“狐禅姑娘,你不用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的眼睛,诚实的眼睛,满满的,全是对你的爱恋与倾慕……”段少君转回头来,幼雯一脸娇羞的模样着实诱人,决定继续配合地演下去。
但问题是接下一李幼雯说出来的话却让段少君大为无语。“放手,快点放手,现在先暂停,不许胡闹了,不然本帅可真要生气了。”
“拜托,演戏咱们好歹也演全套,这样半途而废似乎不太适合吧?”个女人俏脸发红,杏眸含春的俏模样,可比她之前刻意的模样要好,段少君哪里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很是一本正经地道。
“本帅觉得适合,那就适合,现在我开始倒数到三,你再不放手,小心本帅生气,三……二……”就在李幼雯口中的一即将脱口而出的瞬间,段少君飞快地缩回了手,摆出了一副坐怀不乱柳下惠他哥的表情。
坐在对面,没找着机会发飙,一脸郁闷的李幼雯,段少君心中暗乐,今日总算是拔回了一城,旋及笑眯眯地道。“大将军,不知下官配合得如何?还请大将军指点一二才是。”
“哼,配合?你有好好配合过吗?你呀,最适合扮演的,还是那种无情无意的薄情郎。赶紧的,还不来扶本帅一把,本帅要出雪橇。”李幼雯悻悻地瞪了一眼这个厚颜无耻的坏家伙,闷哼了一声道。
段少君干笑着伸手搀扶住了李幼雯,小心翼翼地步入了雪橇,奈何那雪橇外面的雪地棉软,李幼雯这数日以来一直被段某人暗算,双腿无力,突然之间哪里能想得到会有这样的变故,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下意识地抓住了身边的物体一拽。
段少君就感觉到自己就好像被奔驰的列车给挂住了衣襟,直接横飞起来,再一次重重地摔进了雪地里,然后,李大将军一脸吃惊的模样推金金倒玉柱一般地直直压过来。
李大将军一个头槌直接撞在段少君的胸腹间,把这个倒霉鬼撞得两眼翻白,差点就只剩出气没有进气。
两人的举动,全被旁边不远处的绣娘里,绣娘很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快步赶了回去,将李大将军小心翼翼地搀扶起来之后,一把将段某人提溜了起来晃了晃。“段公子你没事吧?”
被力大无穷的绣娘给晃得眼冒金星舌头都差点给晃出来乱甩的段少君那个气啊,你们主仆成心想把哥玩死是不?一个暗算本公子另外一个故意的挑衅本公子,靠!
“绣娘,莫要伤了段公子,你晃成什么模样了。”李幼雯红着脸蛋由着绣娘搀扶起来,段少君那副蠢样,不由得嘻笑出声来,快活得就像是在冬日里找到了吃食的小母鸡。
三个雪屋,两大一小,修成了一个半圆弧形,将战马群赶进了山洼,以防走失。段少君终于能够安心地坐在暖和的铁炉子跟前,喝上一口热气腾腾的羊肉汤了。
旁边,许青等人一个二个老在旁边挤眉弄眼嬉皮笑脸,少君心里边直来气。“你们几个,鬼鬼崇崇的到底想干吗?”
“公子,小的们什么也没干,就是挺佩服公子您的,想那大将军何等威风煞气,这才一天不到,都跟公子您卿卿我我的了,啧啧啧……公子您的手段,实在是这样……”旁边某个不开眼的亲兵冲段少君翘起了大拇指一脸的心悦诚服。
段某人面无表情地货一眼。“今天侦察营地周边还差人,就你了,吃了饭就赶紧出去,向南推进五十里,呆上两个时辰,确定没有追兵跟上才能回来。”
“啊?公子,您这么做不是要小人的小命吗?”这哥们直接就傻了眼,哭丧着脸眼巴巴地脸阴森笑意的段大公子哀求道。“公子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未满周岁的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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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他娘的放屁,你娘亲五十岁都不到,你家那娃都能打酱油了,居然敢当着公子的面说谎,活该!”旁边,某个兴灾乐祸的损友直接两肋插刀,把这货插得两眼翻白。
“你,我说老九你丫的是不是活腻味了,我可是你哥。”
“只是堂哥,又不是亲的,上次你还抢我的酒喝,这是兄长该干的事吗?……”
段少君两个闹成一团的亲兵,一脸黑线地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继续慢条斯理地品抿着美味的羊肉汤。结果那哥俩还没分出胜负,段少君就听到了雪屋外传来了绣娘那中气十足地叫唤声。“段公子,我家小姐邀您过去一述。”
“大半夜的,不合适吧?”段少君喝汤的动作不由得一顿,搁下了碗后有气无力地道,顺便还踹了一脚在跟前挤眉弄眼笑得份外猥琐的许青屁股上,让这家伙哀怨地摔了个狗啃屎。
“公子还是去的好,若是我家小姐生起气来,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