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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不是那个女人突然之间发妖疯,本公子可致落到这般田地,唉,交友不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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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掉烂泥地里,此刻一身污渍,这样的大事,绣娘等人自然不敢怠慢,李神进留下之外,绣娘与齐大赶紧打马而回,照段少君的吩咐去拿东西去了。
风儿凉嗖嗖地吹,吹得段少君鼻涕泡都差点冒出来,段大公子干咳了声。“我说李老哥你干嘛老躲那么远?站过来点行不行,我这有事跟你说呢。”
李神进只能无奈地放下了掩着口鼻的手,小心翼翼地凑到了近前。“公子有事您说话。”
“站着别动,对,就站那,嗯,靠着树,行了,奶奶个腿的,这大晚上的风也太大了点,啊嚏!!!”段少君猥琐地躲在了李神进与大树构成的僻风处猛打了个喷嚏。
“……公子,你要打喷嚏也不是不可以,但劳烦你打喷嚏的时候别把脸对着末将行不行?”李神进很是悲愤地伸手抹了把脸,然后一脸嫌弃地拿那满是老茧的大手往那身边的树上蹭了蹭。
“报歉,你是一个身强体健的中年大叔,而我是一位玉树临风的翩翩美少年。而现在又是荒郊野地的,我若是背对着你,会让我很没安全感。”段少君伸手揉了揉发痒的鼻子,一脸认真地道。
李神进浑身尽是又黑又臭的污泥的段某人,听到了这样的话,不由得浑身一阵恶寒,菊花一紧,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公子,您能不能别老乱开玩笑行不行?”
不大会的功夫,齐大引领着许青和许正这哥俩牵着负重的战马出现在了段少君的视线之内,不但带来了大木桶,还弄来了一口平日里用来煮食的大铁锅,甚至还弄来了几十斤柴火。
绣娘轻轻松松的扛着大木桶,一手提溜着大铁锅,就这么走向段少君所指的方向而去,位力能举鼎的绣壮士那彪悍的背影,手无缚鸡之力的段大公子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哎哟,我说公子,您这一身是怎么弄的?”许正少君那副狼狈样,不由得咧了咧嘴,差点兴灾乐祸笑出声来,幸好这货很清楚段大公子的记仇心有多重,强行止住了笑容,把脸憋成了扭曲的麻花。
段少君转过了身来,就青与许正一脸诡异的表情打量着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出来的瞪起眼珠子喝道:“你们傻愣愣的干吗?还不快给我过来围好。”
“公子,您这一身,怎么那么臭……”甫一靠近,许青就以最快的速度捂住了口鼻。
“别废话,有本事你也去河边的烂泥地里打个滚,香是臭。”段少君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这货,别人家的亲兵向来都是主忧臣劳,主辱臣死。
主公一个眼神,亲兵甘愿赴死。绝不问为什么,也不会挑三拈四。怎么自己的亲兵一个二个全都那么不像话,这个一脸嫌弃,那个兴灾乐祸,唉……差距啊。
下一刻,围成了人墙的齐大眼珠子鼓了起来。“公子你这是在干嘛?”
“脱衣服啊,怎么,没见过白白净净风流倜傥的正人君子脱衣服?”段少君嘴里边说着话,手上不停,以最快的速度把身上那裹满了污泥的衣物给扒掉,还好,这货好歹也是有节操的人士,留下了小内内没扒。
然后将齐大带来的衣物给换上,然后让齐大等人拿水囊过来给他草草的洗了个脑袋和双手,浑身上下虽然仍旧不停地冒着异味,但是,比起方才而言,就像是农村的茅房和城市的洗手间一般,虽然还臭,但是区别已经很大。
段少君拿毛巾使劲擦干了头发上的水渍,长长地吐了一口浊气,总算是感觉到了心旷神怡,入鼻不再是那股子浓烈的恶臭。
“公子,到底方才您跟殿下干嘛了,怎么会一块滚倒那烂泥地里去?”许正一脸八卦地提着水囊,时不时地扭头望向那远处的火光,那里,绣壮士正在给李大将军烧水清洁。
“那是因为我跟殿下正站在河岸边指点江山,突然,一条浑身金黄色的巨龙从饮马河中咆哮而出,吼声如雷……惊得殿下面无人色,本公子勃然大怒,拔剑而起,怒视这头妖龙……诶,你们啥意思,不是想知道公子我为什么掉烂泥地里吗,这故事才起头你们怎么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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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史呢?”舒服地泡在木桶里边,周都被用毛毯围住,唯有上空星月璀璨,李幼雯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有野浴的一天。
“段长史已经回去了,李将军他们守在距离殿下百步之外,若是有时,即刻便至。”绣娘在旁边继续烧火,火上架着的大锅里,热水翻涨不已。
“他就那个样子回去了?”李幼雯很是吃惊地道。“怎么不过来洗洗。”
“这个,奴婢不是很清楚,想来以段长史的性子,应该不会就那么狼狈的回去才是。”绣娘摇了摇头说道。“再说了,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还能够让他过来清洗不成?”
李幼雯俏脸也不禁一红,瞪了一眼这个不会说话的女亲兵,却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抬起了头,继续穹深邃的银河发起了呆来。
绣娘一面烧火一面小声地道:“明天,我们过河之后,就会径直南行,到达寰州之后,再转道向东北,希望这一路都能够太太平平的……”
“渡过了饮马河之后,我们需要加倍小心。”李幼雯脸上的迷茫之色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则是凝重。
绣娘有些吃惊地转过了头来幼雯。“殿下,咱们一路都有契胡军队护送,就算是过了饮马河之后,护骑少了半数,但也有五百骑,不至于会有什么事吧?”
“可你莫要忘记了,我的身份不仅仅要瞒过契胡,更要瞒过咱们大唐的边军。”李幼雯抬手揉了揉眉心。“不论是可以帮到咱们的,又或者是想要致我于死地的,都得瞒着,不然,段长史危矣……”
“殿下,您真的要,真的要那么做吗?”绣娘将一根干燥的木柴塞进了火堆,忍不住又再一次想要向李幼雯确定她的心意。
“当然,段公子救我性命,我焉能负他?”李幼雯奇怪地打量了绣娘一眼,坚定无比地道。
绣娘除了在内心深深叹息之外,再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有那木柴被烧裂的声音,应和着那波涛汹涌的饮马河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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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2。第642章 三个女人玩还是四个女人玩()
清晨时分,饮马河水依旧显得那样的喧嚣,却也遮盖不住营地的声响,一辆辆满载货物的大车被推行到了饮马河河岸边,然后在车夫与护卫们的齐心协助力之下,推上了木筏和小舟。
段少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活动着睡了一夜而显得有些发僵的颈项,站到了河岸边的高地上,不足一箭之距的饮马河,些木筏在临时梢工们玩命的操持之下,缓缓地向着对岸移去,而马匹,都被布包裹住了眼睛,就是省得这些敏感的奇蹄目动物瞎激动一不留神掉进这危险的饮马河中。
当第一辆马车平安渡过饮马河后,顿时惹来了那些尚未渡河者们兴奋与庆幸的欢呼声。嗯,这是个好兆头,而有了第一辆平安渡河的马车作为表率,其他的木筏和小舟也都行动了起来。
虽然饮马河水咆哮奔涌,但是,段少君他们挑的这一段河面要稍显得宽一些,河水也相对趋稳,所以,木筏即便有些颠簸,但也不至于出现倾覆那样的悲剧。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马车也一辆辆有惊无险地渡过了饮马河。对岸的人马也渐渐地多了起来。而李幼雯的马车和行李也已经被运了过去。
但是她却还没有离开,就站在段少君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跟段少君聊着没营养的废话。而段少君也默契地没有追问李幼雯为什么还不离开,两人就那样站着,聊着,静静地队和那些契胡骑兵经由木筏和小舟移动到对岸。
甚至于到了后来,连没营养的废话都没了话头,两人却仍旧呆呆地肩并肩地站在那块高地上。段少君偶尔侧过头幼雯,投来的目光时,他这才移开视线,继续打量着那些往来不停的木筏与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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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别在即,你就没什么话跟我说的吗?”李幼雯有些失望地少君移开的视线,那被阳光勾勒出了侧影,轻轻地问道。
段少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过了脸来。李幼雯略显失望的俏脸,心中不禁一疼,抿了抿发干的嘴辰,段少君想了半天,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轻轻地拍了拍身边的坐骑,摘下了水囊递给了李幼雯。“天干物燥的,你一定渴了,多喝点水吧,好润润唇。”
“……”李幼雯呆了呆,旋及赌气一般劈手夺过了水囊,仰起了脖子就喝,喝水都喝出了慷慨激昂,这让段少君差点就想要击掌叫好了都。
小半囊水下肚,李幼雯一脸悻色地将水囊拍回了段少君的胸前,喘了口粗气后,挑了挑眉头。“难道除了这句话之外,你就再没有话要对我说了吗?”
幼雯一副气鼓鼓的俏模样,还有那双杏眼所包含的脉脉情意,段少君焉能不明白这位昭阳公主殿下的心意?只是自己能说什么?
在李幼雯那满脸的期盼之中,段少君长叹了一声,拈了拈手中的水囊。“其实,其实……我也口渴了。”
段少君就在李幼雯满脸满眼的失望之中,抄起了水囊痛饮起来。亦如痛饮琼浆一般豪迈,足足把水囊里的水喝得只剩最后三分之一,这才停下来喘大气。
李幼雯气如牛的段少君,这位脾气倔强到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公主殿下并没有退缩,一把将段少君手中的水囊给抽出来,扔到了一旁,前跨一步,直接就将段少君夹在了她与坐骑之间。“你,你真的连一句真心话都没有吗?对我。”
段少君呆呆地个一手扶着坐骑颈项,一手插腰,将自己夹在她与坐骑之间的女人,心里边不由得卧了一大个槽。想不到,洁身自好,品德高尚的纯情美男子也有被霸道女总裁“马咚”的一天。
“殿下,矜持,矜持一点。好多人都们这边呢,多不好意思……”段少君有些羞涩,有些悲愤。亲,难道你没边那好几十个亲兵全都瞅着这吗?你这么把我给“咚”了。以后咱们还能愉快的聊天吗?还能好好做朋友吗?
“你!矜持你个大头鬼!”李幼雯俏脸酡红,恶狠狠的一把揪着段少君的衣襟,很是气极败坏地道。“本帅天还能不能从这掉到河边烂泥里,掉不进去,那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哦!……”旁边不远处的许正发出了一张夸张的哦声,自然是明白了昨天夜里为什么公子爷会一身污泥。想不到啊想不到,昨天夜里,月黑风高之时,力大无穷兽性大发的公主,要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下手,结果不小心两人全掉到了烂泥地里。
对,这一定就是真相了,旁边的许青等人也是一脸的诡异,表情八卦得就像是一群躲在鸡窝里的黄鼠狼。李神进一脸悲伤地长叹了一口气,很想像段公子一般冲公主殿下大叫一声:矜持啊殿下!
“唉……不是我不想说,而是说了也没什么卵……咳咳,也没什么用啊。”段少君当然也明白李幼雯的心意,但是,自己又能说些啥呢?
给了她承诺,楚楚妹子肿么办?那可是师尊给自己订下的亲,更别提还有许香君与公孙苏酥这两位未过门的妾室。
难道自己要告诉这位战斗力超群,暴脾气的公主殿下,你来我家,那就得排行在老四吗?段少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沉呤了半天之后一脸郑重地问道:“殿下,您喜欢玩麻将吗?”
李幼雯懵了,这样神转折的问题,为什么会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出现。“啥玩意?!”
“麻将,就是一种娱乐工具,不过,想要玩它,就必须得四个人一块上才行。”段少君一脸悲催地道。就好像是那走上了刑场的烈士。泥玛,哥这会算是自贬到家了都,从好好的翩翩君子都变成了四个女人手中的玩具了。
李幼雯一脸的迷茫,这个家伙又歪楼歪倒哪去了?自己要让这家伙说的可不是什么玩具,而是,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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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跟三个女人一块玩我吗?哦,不对。我的意思是说,三个人在一块可以斗地主,但是四个人的话,就只能玩麻将了。”段少君幼雯那副呆萌样,很是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压低了声音,或者说有些羞涩地道。
李幼雯终于懂了,只不过,段少君那种奇葩的形容与比喻,让李幼雯深深地震撼,此刻,公主殿下的内心亦不由得深深地卧了一大个槽。
“喂,你这个女人,我都给你话了,你好歹给点反应行不行?买菜的都还知道讨价还价,谁会像你这样呆萌萌的半点反应也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