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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
李玄真不由得脸色一变,原本笑得直抖的银眉直接就变成了八字眉,脸上露出了猥琐讨好的笑容。“段小子,你看你,道爷我不就跟你开开玩笑嘛,你急啥。放心吧,道爷我去给你撑场子,看哪个王八蛋敢动你一根毫毛,道爷我就替你超渡他。”
梦惑方丈眯起了眼,把李玄真扯到了一旁,小声地嘀咕了几句,就看到李玄真这老货笑得份外猥琐地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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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徐县尉久等了,在下实在不好意思。”段少君一脸亲切地走出了药铺之后,很是热情地冲徐县尉打了声招呼。
“怎么能这么说,实在是……徐某其实觉得这事应该不会是公子您这样的人做的,可……”徐县尉看了眼跟着段少君脚步出来的西门兄妹与陌生的银眉老道,赶紧还了段少君一礼,一脸恳切地道。
“无妨,在下就随徐县尉同往。”段少君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脸上浑没有半分要被抓进大牢的觉悟,倒像是准备参加观礼的领导,意高气昂。看得徐县尉一脸迷糊,不过转念一想,西门兄妹连袂同往,这兰亭城中,还真没有谁敢叽叽歪歪。不过唯一担心的就是那个刘公子。
盐吃萝卜淡操心的徐县尉晃了晃脑袋,跟西门兄妹也招呼了一声之后,就当先引路。手底下其中一名差役愣头愣脑地问道。“县尉,要不要把他给锁上。”
“锁你娘啊锁,你知道不知道那是谁?那是曾经救过你爹和你好几个叔伯的恩人。”县尉回头瞪了了一眼这蠢货,低声骂道。
“这还差不多,要是敢锁,看本姑娘怎么收拾这帮家伙。”与段少君肩并肩朝前而行的楚楚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被骂得灰头土脸的差役,小声地道。
“坏家伙,一会去了别怕,有本姑娘和我哥哥在,我看到陈县令敢拿你怎么办。”楚楚瞪完那差役,又转过了头来关切地道。
看着那双饱含着关切的水眸,段少君笑着点了点头。“有楚楚姑娘这位巾帼英雄在此,在下自然是豪气万千,就算是刀山火海在面前,我也能闯上一闯。”
“瞎说什么……”楚楚娇媚地横了一眼这个就喜欢说肉麻话的坏家伙一眼,可是心里边却甜得跟刚吃了一坛子蜜饯似的。晃晃悠悠拿着把拂尘的李玄真不由得连连摇头一脸感慨。这小子不但脸皮极厚,这张嘴也肉麻得令人作呕,年纪轻轻就有这样一手泡妞的本事,可是比道爷我当年……嗯,差上那么一点点。
西门栋梁走在最后,脖子伸得老长,奈何这前面两人说话声音太小,根本就听不清楚,可看自家妹子的神色,西门栋梁就头疼,自己的妹子一颗芳心分明就已经全系在了段少君这小子的身上。
可问题是,爹和娘亲又不在家中,爹娘勒令要自己好好照顾妹子,也说过哪个登徒子敢欺负妹妹,只管收拾。但问题现在这个情况爹娘没说过。重要的是,爹娘若是回来了,看到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居然已经有了心上人,到时候,自己这个兄长……
想起自己的下场,西门栋梁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一边是自己两胁插刀的兄弟,一边是自己心爱的妹子,自己就算是想棒打鸳鸯根本不可能。
罢罢罢,一切等爹和娘亲回来再说,大不了挨上一顿痛揍,以前又不是没揍过。一想到了这,皮厚肉糙的西门栋梁顿时把这事直接抛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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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来到了兰亭县衙,徐县尉小声地叮嘱了段少君几句之后,当先领路朝里走去,而那些差役看到随后跟来的西门兄妹,自然不敢阻拦这两位。至于李玄真原本是要被拦住的,被西门大公子牛眼一瞪,吓得那两个想出来阻路的差役连滚带爬的闪到了一边。
抬步走上台阶,段少君就看到了六块门板还有门板上那六个四脚包裹得就像巨形萝卜似的刘胖子等人,当然,还有那位曾经被自己暴揍了一顿的刘长顺。
此刻,穿着一身锦衣,坐在椅上手中还把玩着一把折扇的刘长顺看到了段少君,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可看到了西门兄妹之后,微微一愣,旋及表情又恢复了平静。
来了又如何?西门郡守又不在,此刻,自己的堂兄又正在胡郡尉那里喝茶聊天,这会子,看还有谁能救得了你。待看到了长着一双银眉,仙风道骨的李玄真时不由得一呆,怎么会来个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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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贫僧“梦遗”的由来()
坐在上首,面色白净,留着三缕长须,表情严肃得就仿佛包青天降世的陈闻亦不由得一愣。看到西门兄妹出现,已经与刘长卿刘大公子交流过的他自然清楚这是必然的,但是怎么会冒出一个道士?
不对啊,前面那个身材挺拔,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一脸阳光笑容的帅气短发青年应该就是刘长顺口中的那个挂单行脚僧,可怎么会有一个道士跟着过来?佛道两方,虽不能说势不两立,但也绝对不会亲近到哪去。
看到陈县令一脸疑惑,刘长顺一合手中的折扇,站起了身来。“那道士,你是何人,居然胆敢擅闯公堂。”
“刘老九,这位道长是我的长辈,我让他陪我过来的,干你鸟事。”西门栋梁白眼一翻轻蔑地道。
“你!……好你个西门栋梁,等着瞧。”刘长顺不由得一滞,回过了头来向陈县令看去,却看到陈县令那张严肃的老脸已然绽开了笑颜,只能生生忍住。也罢,现在不是跟你们兄妹争辨的时候,只要把梦遗这个秃驴给收拾了,就等于是**裸的扇你们兄妹俩的脸,看你们还能不能嚣张。
“原来是西门贤侄和贤侄女大驾光临,不过这里是公堂之上,恕陈某不能招待。今日,本县捉拿要犯,不知为何两位会与要犯连袂而至?”陈闻皮笑意吟吟地冲西门兄妹颔首一笑,悠悠地说道。
“要犯?”西门栋梁瞪大了一双牛眼。“陈叔父你审都还没审,怎么就能说我兄弟是要犯?!”
“就是,段公子乃是医者,不但为我兰亭百姓排忧解难,更是为兰亭百姓除了两头恶虎,怎么就成了陈叔父您口中的要犯了。”
“两位稍安勿燥,是不是要犯,并不是陈某一言而决,而是有人证和物证在,这些受伤的证人,皆指认这位段……公子是伤害他们的人。”陈县令不由得两眼一眯,不是说是和尚吗?怎么又变成公子了。
看到陈县令不着痕迹投过来的目光,刘长顺干咳了一声站起了身来。“县尊,就是此人,不论他是真和尚还是假和尚,就是他伤了我这六无辜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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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姓甚名谁,还不快快报来。”得到了刘长顺肯定地答复,陈县令两眼一眯,开口喝道。
“贫僧梦遗,俗家姓段,见过县尊。”段少君上前一步,双手合十,假马鬼日地行礼道。
“梦……梦遗?”陈县令嘴角歪了歪,脸色份外诡异,他似乎记得自己少年时好像有过那么几次……呛咳了好几声才恢复镇定。“好奇怪的法号。”
“星暗若遗珠,月明邀梦来。此乃贫僧法号之由。”段少君淡淡一笑,犹如得道高僧一般出口成章道。在进衙门之时,徐县尉的交待,让段少君改变了主意,因为按律,像段少君这种没有功名在身的百姓,见官是要拜的。
而僧道之流,乃是方外之人,虽受律法之约束,但是只要没有犯罪,见官吏不需跪拜,因为他们拜的是佛祖或三清道尊。
“明月邀梦来,星暗若遗珠……原来如此。”听到段少君的法号之后,大脑直接歪楼歪到十万八千里外的陈县令总算是回过了神来。
“县尊,正是此獠,丧心病狂的伤我兄弟,险些重伤致死,还请县尊主持公道。”刘长顺看到陈县令摇头晃脑一脸陶醉模样,不由得大急,暗骂了一声老书呆子,一面大声地道。
“对,那和尚,这里六位重伤之人,可是你打伤的?!”陈县令打了个激零,一拍惊堂木,终于恢复了破家县令的本色。
“县尊,此六人贫僧的确见过,还被他们追杀过,可是,若说像贫僧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方外之人如此凶残歹毒的把他们揍成这模样,那怎么可能?”段少君一脸弱不禁风的模样道。
卟卟卟……西门栋梁就像是呛了口水一般在那里憋得老脸红得发紫,可爱又善良的楚楚姑娘红着个脸,瞪了段少君这个连老虎屁股都敢捅的坏家伙一眼。
李玄真的脸上直接就乐开了花,抚着长须,满意地看着段少君在那里表演,这臭小子不但脸皮厚,而且演技高,实在是个人材啊。
“胡说,居然有脸说自己弱不禁风?那日在赌裆里,你把老子揍成什么鬼样子你莫非忘记了?!”刘长顺愤怒地咆哮起来,并指如剑,指着段少君。
“这位施主,我有揍你吗?”段少君歪着脑袋一脸无辜的模样。
“……是你这王八蛋揍的,我证明。”躺在门板上的刘胖子挣扎着叫道。
“放你们两个奶奶的狗屁,人是老子揍的。你们也不瞧瞧我贤弟这么个细胳膊细腿的人,哪像是个揍人的主。你们这两个出千的混帐居然还想要赖到我贤弟身上,老子看你们是不想活了不是?”好不容易回过气来的西门栋梁挨了妹子一脚,只得悻悻地收起了看戏的心思站了出来,两眼一鼓,魁梧如人熊的身躯,杀气腾腾的表情,直接就把那刘老九吓得连退数步。
“西门公子,休得咆哮公堂。若你再如此,那就休怪本县赶你们出去。”陈县令脸色一沉,抚着颔下三缕长须,一脸威严。
“陈叔父,你这话可就不妥当了,明明是这个混帐咆哮公堂再先,我是后咆哮的,你怎么能只说我不说这个混帐呢?”西门栋梁脖子一拧,一脸不服地道。
陈县令咧了咧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西门栋梁,目光落到了刘长顺身上。“你也休得咆哮公堂,不然,本县也只能照规矩办事。”
刘长顺悻悻地退到了一旁,不过双眼里满是怨毒,可惜,对西门兄妹他却毫无办法。
“梦遗和尚,你还不速速认罪。”陈县令双目一罩段少君,冷冷地道。
“认罪?”段少君摸了摸鼻子,一脸莫明其妙。“我说县尊,你这就让我认罪?”
“不错,人证物证皆在,你休得狡辩。”
“物证……”段少君看了一眼那根木棍,泥玛的,这些家伙做假也做得一点也不专业,记得当时那老太婆用的可是一根指头粗细的树枝,现在倒好,摆了一根碗口粗细的哨棍摆在堂上。
段少君再扫了一眼面色阴沉,目光毒辣的陈县令与一脸悲愤,两眼里边满是得意的刘长顺,焉能还不清楚这两个货色分明就是已经勾结在一起。
楚楚气呼呼地想要站出来,却被李玄真不着痕迹一拉了回去,然后冲西门兄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你们且乖乖看戏就是了,有道爷我在,你们还怕那小子受欺负不成?”
听得此言,楚楚与西门栋梁都不由得眼前一亮,站在原地,安心地看起戏来,而李玄真抚着长须,抖动着银眉,开始在大堂之内绕起了圈子,在每一个差役的身后边都略略停留,然后又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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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焉会有今日碎蛋之苦()
而那些差役一个二个站得笔直,犹如泥胎木雕一般,就连眼神都是那样的笔直。陈县令奇怪地扫了一眼这位老道。李玄真矜持地一甩拂尘,冲这陈县令淡淡一笑,又走回了西门兄妹身后边,继续看戏。
“陈县尊,你的意思是说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以慈悲为怀的方外之人,提着根大棒棒在街上把这六个牛高马大,魁梧雄壮的家伙给揍得四肢皆折?”段少君一笑,笑容仍旧阳光灿烂,可是眼神却透出了寒光。
“休得狡辩,若不是你,为何这六位伤者一致指证你?”陈县令颇有些不耐烦地道。“和尚,本县还是建议你速速认罪的好,不然三木之下,由不得你不开口。”
“一面之辞罢了,县尊就信了他们几人说贫僧加害他们之言?”段少君负手而立,连连摇头。“罢罢罢,既然事到如今,那在下就不得不说实话了。”
“哦?那你还不快把你的罪行速速道来?”陈县令嘴角微翘,这小子果然也就是个雏,几句话就软了,忒没劲,不过这样也好,对于刘大公子那边,自然也算是有个交待,想来,恩师若是听说了此事,定然也会对自己多加留意才是,想到了这,陈县令不由得心头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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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认识这几个人的确没错,但是那天,其实是这样的……”段少君清了清嗓子。“那日,在下从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