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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兰亭花魁才多次前往指点。但现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了,自己去青楼干嘛?
自己可真是从来不掏钱也不会收钱的正人君子,再说了,自已如今去了,能聊啥,聊人生和理想?还是聊社会的进步和发展?这不是扯蛋吗?
虽说那里的姑娘都挺水灵,酒菜也不错,可再水灵哪有西门楚楚这位呆萌小吃货水灵?
“段公子你在笑什么?”青儿看到段少君呆头呆脑地在那咧嘴笑个不停,不由得一头雾水,打量了下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不妥,不禁有些好奇地低唤了声。
“没什么,就是想到一些过去的趣事,那个你怎么会来这?”
“那是因为……”青儿先看了一眼四周,然后小声地道。“我家小姐又新构思了一种剑舞,可惜没有知己之人欣赏品评。所以,特地遣青儿过来,看看段公子您什么时候有时间。”
“知己之人?”段少君不禁想到了当日,滴落于梳妆台上的泪痕。略一思量,便点了点头。“成,告诉你家小姐,今日夜若是无事,定当拜访。”
“那好,可就这么说定了。”听到了段少君爽快的回答,青儿漂亮的眼眸弯成了可爱的弦月。
看着她欢快的背影渐行渐远,段少君笑着摇了摇头,刚一转眼,就看到了一张猥琐的老脸还有风骚的银眉出现在自己眼前。吓得段少君赶紧后退一步,果然是李玄真这老淫棍。
“我说道长,你这鬼鬼崇崇的蹲我屁股后边是啥意思?”
“……什么叫鬼鬼崇崇?道爷我可是正大光明的蹲,呸!是站这里的台阶上,正在欣赏风景来着,你小子倒好,一扭屁股过来就对着道爷我大放厥词,可别忘记了,你的小命可还是道爷我救的。”
段少君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无比头疼的看着这个老淫棍,从衙门里出来,到酒楼,现到现如今,这这老淫棍就一直以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居,一个劲在那叽叽歪歪自己要懂得知恩图报,金枪不倒丸怎么也该来个三五十瓶云云。真不知道他的脸皮倒底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居然能够有如此之厚,怕就算是坦克穿甲弹也不能伤其分毫。
“我说段小子,你晚上是不是要去……咳咳,过来点,小子,你晚上是不是要去怡香阁?”
“我是要去,不过,像我这样英俊潇洒、飘逸出尘、剑胆琴心,忠厚善良,侠骨柔情的纯朴君子只是过去聊一聊人生和理想,不像你,成日就想去弄什么欢喜禅啊欢喜禅啊之类的。”段少君没好气地瞪了这老淫棍一眼,冷哼一声,扭头以四十五度角目空一切的仰望天穹,当看到有只鸟从头顶飞过时,赶紧降低了二十度角,省得万一有鸟屎砸到自己那张舌绽连花的嘴里。
……就你,还剑胆琴心、侠骨柔情,我呸!李玄真在心中破口大骂这个脸皮厚度与自己不相伯仲的家伙,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小子,那可太好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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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春雨缠绵夜,最是赏灯时()
“你可知道,贫道今日掐指一算,今日正是黄道吉日,准备出去溜溜,既然你要去那种地方,那老道我就免为其难陪你走上一遭。”李玄真冲段少君猥琐地挤了挤眼,一脸淫笑地道。
……禽兽!段少君理都不理这老淫棍,径直往药铺而去。
“贤弟,那姑娘似乎是苏酥妹子的婢女吧?”刚走完台阶,一张猥琐的毛胡子脸出现在了段少君的视线之内。那挑动的眉头,其****与猥琐意味,与李玄真如同一辙,若不是两人的长相与年龄差别实在太大,段少君真有些怀疑这俩是不是孪生兄弟。
难道说,当年西门家的隔壁住的不是老王而是老李?段少君恶毒的臆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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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小雨迷离夜,花开水榭灯,江南春雨霏霏落,不但将夜空浸湿,便是远处的灯光,也朦胧如星。段少君一脸黑线地当先而行,身后边,西门栋梁与李玄真两个家伙不知道在悄悄嘀咕啥,时不时的暴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
这两个淫棍所聊的话题,铁定是自己这样的正人君子所不耻的。段少君愤愤地深吸了一口湿润的空气,举着手中的油纸伞继续前行。远远地,就眺见了怡香阁呈暖红色的灯光,在靡靡的细雨里,蕴染开来。
“哎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西门大公子还有段公子连袂而至,咦这不是李大道长吗?想不到今日三位贵客一齐临门,奴家可真是……”刚一进门,一阵浓烈的香风扑鼻而来,呛得段少君连打两个喷嚏。
不用拿眼睛看段少君都知道裹着香风而至的是谁了,果然,七娘一脸欣喜迎上前来,身后边亦步亦趋的正是小白脸许千寻。
“对了道长,您这两日不过来,咱们家的含羞和含蕊可是想您想得茶饭不思呢。”七娘冲李玄真这老淫棍砸过去一大捆秋天的菠菜。
世外高人,真武山师叔祖顿时眼放绿光,一脸淫笑,只招呼了一声,本道爷去给两位姑娘说道经去也,然后犹如屁股中枪的兔子般一溜烟的窜得不见人影。
“禽兽!”段少君看着这老流氓的背影,恶狠狠地低咒道,不过为嘛会感觉像二重唱似的呢?一扭脑袋,这才看到西门栋梁也摆出了一副正人君子面孔冲李玄真的背影作鄙视状,靠!这丫也不是啥好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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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玄真道长与段少君等人完全进入了怡香阁后,百步外的一个巷口处,露出了两张长相甚是普通,显得平淡无奇的面孔,正是刘长卿手下护卫里的刘三与刘五。
“这个老牛鼻子,想不到还是个老不要脸的货色,居然去逛青楼妓馆。”刘五磨着牙根阴笑道。
刘三嘴角轻扬。“这样不更好吗?总比他一直呆在梦惑方丈的药铺里好得多,在那里,我们根本没办法动手。公子可是千叮万嘱,老爷也是再三交待,切切不可与那梦惑方丈发生任何冲突。”
“不就是一群光头,全宰了不就没冲突了?”刘五鼓起了一脸的横肉,眼中闪过噬血的寒芒。
“不行,若是走漏了风声,你们岂能担当得起。”刘三断然地摇了摇头。
刘五笑道:“三哥,你是不是太小心过头了,咱们可不是官场里的人,他们的那些道道,跟咱们半点关系也没有……”
刘三犹豫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不可,杀一个玄真,已经够麻烦的,若是你将那药铺里的和尚尽数杀绝,终究会留下蛛丝蚂迹,这起案子,怕是得捅破天了,到时候,咱们哥几个还能往哪逃?”
听到了刘三的话,老五悻悻地点了点头。“也罢,就寻玄真这老狗的麻烦。”
“不过,可以让老七和老四去药铺那里逛逛,看看有没有可乘之机。”刘三拍了拍老五的肩膀,两人退入了阴暗的巷口,渐渐被黑夜所吞没。
跟七娘敷衍了没几句,就看到青儿急匆匆地走了过来,看到了段少君与西门栋梁后,小姑娘不由得一脸欢快地招了招手。“段公子你可来了。”
“怎么小青,你就只瞧见段公子,没看到我西门公子吗?”今日特地很装逼地穿着一身文士绸衫,胡萝卜粗细的手指头捏着一把折扇附庸风雅的西门栋梁一开折扇,很是自以为风流倜傥地道。
“见过西门公子,不过我家小姐说了只请段公子……”青儿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道。
“你家小姐只请我贤弟?”西门栋梁刚刚摆好的姿态顿时垮了,一双牛眼有些难以置信地瞪大。
“不信你自己去问,难道青儿还敢骗您不成?”
“贤弟,你对苏酥干嘛了?向来对男人不假辞色的苏酥妹子居然单独邀请你……”西门栋梁咧了咧嘴,扭过了头来既羡又妒地道。
“兄台你莫要忘记了苏酥姑娘还要去参加江南花魁大赛,不请我,难道请兄台过去演绎您的佳作?”段少君没好气地道。
一听佳作,一肚子黄腔小调的西门栋梁顿时脸色大变,拍了拍段少君的肩膀,“贤弟你快去吧,记得要好好的帮苏酥妹子,若是你不尽全力,那可就不把我当兄弟,唔……为兄这几日刚好酝酿了一首佳作,今日正好去寻美人儿鉴赏一二。”
西门栋梁强烈支持段少君帮助苏酥妹子再创佳绩。而他自己,决定去跟怡香阁里的其他妹子谈人生和理想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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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小楼前,细雨霏霏,将这幢雅致的小楼完全笼罩得如梦如幻,二楼窗户上,映着一个曲线优美的倩影,随着倩影的摇曳,一声声弦响穿空而至。空灵而又古雅的琴声如泣如泝,一如这迷蒙的江南烟雨。
段少君将手中油纸伞收起,看着摇曳的倩影,听着那琴声,听着那琴声中缠绵的思念,还有心底那种发自内心对于人世间不公的呐喊,想到公孙苏酥悲凉而又绝望的身世,不由得心头一酸。真有一种恨不得将其紧搂在怀中呵护倍致的冲动。
推开门扉走进小楼的那一瞬间,楼上的琴声嘎然而止,轻盈的脚步声出现在了楼梯的顶端。“段公子,苏酥有礼了。”
“不敢,在下有礼了,想不到苏酥姑娘不但能舞得一手好剑,更弹得一首好琴。”段少君撩起胡衣前襟拾阶而上,看到了一身淡花鹅黄色长裙的苏酥。
甜美与温馨的鹅黄色,让姿容艳丽,清冷无双的苏酥多了三分柔媚。碎花的裙边拖在地板上,犹如束尾而立的天堂鸟。
“不过是闲着没事,胡乱弹奏的罢了,公子请坐。”苏酥看到段少君湿润的胡衣和胡帽,不由得黛眉微皱。“公子怎么这么不小心,一身衣物都湿成这样。”
“不妨事,春雨连绵夜,最是赏灯时,今夜的风景,真是叫人见识了什么才叫江南烟雨欲醉人。”段少君爽朗一笑,将头上的胡帽摘下,露出了那一头寸短的头发。
虽然这样的头势在这个时代的人眼中显得那样的怪异,可偏偏配上那他灿烂的笑容和健康的肤色后,看起来却份外的和谐,他的笑容,总是那样的阳光,让人觉得哪怕是雨夜里,也能够感受到一束温暖照进自己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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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网了,这会才更上,悲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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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青梅煮酒论英雄()
苏酥有些心跳加速地避开了段少君的视线。“公子请把外裳脱了吧,让青儿给你拿去烤干,这样的湿衣若是久穿,必会生病的。”
“这,不太好吧?”段少君有些扭捏,当着两个并不能算是太熟的女人脱衣服,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真不是随随便便就在女人面前脱衣服的流氓。
“公子你怕什么,我家小姐都不介意,莫非您一个大男人还介意不成?”青儿掩唇嫣然一笑言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劳烦小青姑娘。”段少君一想也是,你们都不害羞,我一个大佬爷们难道还能翘起兰花指说人家不要嘛?三下五除二剥去了外裳,连同胡帽一块递到了青儿手中。
“段公子请,这是江南颇为有名的青梅酒,还请公子尝尝。”苏酥屈膝坐于榻侧,素白的纤手抄起温于泥炉之上的小壶,倾出了微冒热气的酒浆。
酒香淡雅,一股微酸却透着果香的味道钻入鼻脑。“青梅酒……青梅煮酒论英雄……”段少君深深吸了一口夹杂着果香的醇酒香味之后,不由得一呆。青梅煮酒这个典故,可是段少君这样的三国书迷最喜欢的一段剧情。
“青梅煮酒论英雄……天下间,能称雄者能有几人,公子此语,气概非凡。”苏酥两眼顿时一亮,一双在灯烛映照下,反射着晶莹光芒的水眸落在段少君的脸庞上。
“……胡诌的罢了,果然是好酒,多谢苏酥姑娘。”段少君淡淡一笑,端盏一口饮尽,温热而醇厚的琼浆中透着一股果香与酸爽,这滋味,让段少君想到了后世饮过的乌梅茶,不过比那滋味更令人回味悠长。
“公子说的哪里话,这样的佳句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胡诌出来的。”苏酥淡淡一笑,表情比之两人初见时,冰寒之意褪去了些许,但那股子淡然宁静,却仿佛是骨子里边浑然天成。
几盏梅酒下肚,段少君开始觉得身上有发汗的趋势,接过了青儿递来的丝帕抹了抹额头。“苏酥姑娘,听小青说,苏酥姑娘又新编了一曲剑舞是吗?”
“嗯,之前的剑舞,尚有瑕疵,虽能夺得这兰亭之冠,但是想要江南夺魁,怕是还有不如,这些日子,小妹自己琢磨了许久,可是既无人指点,更无人欣赏评价,思路难有寸进……”说到这,苏酥双眸扫过了段少君,平静的双眸深处,却是那荡漾的淡淡幽怨。
“本想等段公子您有暇过来,小妹也好请教一二,却不想,都过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