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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少君不由得浑身无力地倒靠在窗台上,揉着眉心十分无奈地道。“妹子,你说这话太伤人心了,你觉得我是像李玄真那种成日骗吃骗喝,成天就想占别人偏宜,而且还厚颜无耻偷酒喝的老牛鼻子那样脸皮厚吗?”
“这倒是真的,那道士叔叔脸厚的确实得让人无语。”楚楚想了想之后肯定地道。
“不过你也好不到哪。”蹲在楚楚身后边的小寻香撇了撇嘴,扔下这么一句评语之后,不待段少君抓狂,扭着没肉的小屁股就往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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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人称玉面小白龙()
楚楚卟哧一声,然后紧紧地抿着朱唇,拿一只手使劲揉着肚子,仿佛不这样,她就会憋气晕过去似的。一脸黑线的段少君看着那臭丫头的背影,眼眶都险些湿润了,好心塞,心情一点也不美丽。“这小丫头啥意思?我是抢她的棒棒糖还是请她看金鱼了?怎么老这么针对我这样的好人,楚楚你说……”
“哦哦哦……好啦好啦,你跟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我又没说你不是好人。”好不容易强忍住笑意的楚楚轻扇着纤纤素手敷衍地劝道。“对了,别理寻香那丫头,少君哥哥你在想什么为国为民的大事,小妹想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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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若是将一些常用,配伍不会变动的药物制成散剂和丸剂来进行发卖?这有什么,和尚伯伯的药铺不也就经常这么做的吗?只不过和尚伯伯从来不收人钱罢了。”楚楚一副很伤脑筋的模样揉着额头,无奈地解释道。
“拜托,我说的可不仅仅只是这样小规模的,局部性的制作,而是能够让更多的老百姓能够享受到这样便利与方便的药剂……你想一想,万一有个人要出远门,要翻山越岭的去另外一个地方,可是万一中途在野外遇上了一场大雨,然后就感冒发烧了,那个时候,若是有这样随身便携的中成药你说该多好?”
楚楚若有所悟,看到楚楚皱着鼻翼陷入了沉思,段少君继续言道。“出门在外,可是常有的事,可是医生,特别是好的医生却很少,很多人,就是因为无法得到及时的治疗,结果呢?小病拖成大病,大病拖到死人,这样的事情不会少。”
“你小子所言颇有道理。”不知道何时,李玄真这个老牛鼻子凑到了一旁插嘴道,一脸深以为然的模样发表感慨。“当年,贫道年轻时行走江湖,有好几次遇上了仇家,受伤之后,不能得到及时医治,险些丧命……所以在江湖儿女的眼里,金创药之类的伤药,那便是除了手中武器和怀中钱财之外最为要紧之物。”
“不过那些医者所配制的金创药各有不同,优劣难辨,记得当年有一位颇为俊朗,不过比起道爷我还是差上那么一点点的一位少侠,当时不过因为脸上被对方兵刃划了一刀,结果,用了那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金创药手,脸上就多了那么一条狰狞的刀疤。弄得这小子心灰意冷,差点就想出家。”
说到了这,李玄真这老牛鼻子还颇为自恋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看得段少君与楚楚齐齐脸色一变,隐蔽地朝后退去。幸好老家伙没有继续深情的抚摸,不然段少君与楚楚铁定会有多远就离这老家伙有多远,顺便找个地方把中午饭给吐掉。
“……总之,你小子的想法很不错,若是真的可行的话,那可真是利国利民之举。”最后,李玄真摆出了一副慈祥的长辈嘴脸对段少君的想法作出了肯定与赞同。
段少君不由得大喜。“那道长可否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先说好,道爷我可没钱,借钱是不可能的。”李玄真立刻警惕地拿手捂在腰间的钱袋上。
“……道长你可真是。”段少君无语地摇了摇头。“你觉得我会冲比我还穷的人借钱吗?”
“这可不好说,道爷我就这么干过,谁能保证你就不会这么干。”李玄真这老牛鼻子还颇为振振有词地道。
段少君两眼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搁着热茶的案头,楚楚无语的双手捂脸。心想自己兄长怎么拜了这么个不着调而且还厚颜无耻到极点的家伙当师尊。
“放心吧,我就算去找街边的乞丐借银两也不会跟你这玻璃公鸡借一个铜板。”段少君咬牙切齿地瞪着这个老淫棍,你丫的等着,下次还想要小药丸吗?到时候哥要不是一粒小药丸敲你一两银子,哥就跟你姓。
“唔……我说小子,你说了半天,到底要求道爷我帮你什么忙?”李玄真风骚地抚了抚银眉,冲段少君问道。
强忍住脱鞋子扔在这老淫棍脸上的冲动,段少君捂住已经内伤的心口。“屁话,分明就是你这老牛鼻子自己在这叽叽歪歪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道爷我可是你西门兄的师尊,你可是晚辈,怎么成日这么没礼貌,要不是道爷我脾气好,早替梦惑那老家伙清理门户了。”
“扯蛋,西门兄拜了你这么个师父,才真是明珠暗投……”段少君不甘示弱地反驳道。
楚楚坐在一旁边,很是舒服地换了个姿势,小手捂在嘴前,小脸蛋粉扑扑地,欣赏着这两个坏家伙在这里斗嘴,简直比看大戏更有意思。
柱香的功夫之后,嘴角已经满是白沫的两人已然都理屈词穷,可偏生谁也不想让谁,两人就像是斗鸡似的坐着气喘吁吁的瞪着眼,仿佛希望能够借用犀利的眼神去击败对手。
最终,听得脑仁都开始疼的楚楚忍不住瞪起了可爱的杏眼嗔怒地道。“你们俩是闲得太无聊了是不是?吵来吵去的有意思吗?真是老的不像老的,小的不像小的。”
“楚楚啊,不是我想跟这老家伙吵,而是他实在太气人了,唉,真不知道我师尊当时是不是喝多了,怎么会交上这么个损友。”段少君摇了摇头,决定不跟李玄真这老家伙一般见识。
“屁话,当年道爷我在江湖上,可是人称玉面小白龙的风流人物,你家师尊可是久慕道爷我的才情武功,刻意屈膝结交于我,不然,就那……咦,道爷我突然想到一件大事未办,先行告辞,记得晚上给我留饭。贫道去也……”李玄真唾沫星子横飞的反驳了几句,眼角余光看到梦惑方丈一脸黑线,杀气腾腾地正冲这边走来,吓得这老货立即服软改口,然后拍屁股嗖的一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简直比那日夜晚段少君在怡香阁后花园看到的女鬼还要神出鬼没。
“你个老混蛋,有本事别跑,看佛爷我收不收拾你。”看到李玄真溜得如此之快,追到药铺门口后悻悻停住脚步的梦惑方丈只能愤愤地跺脚大骂不已,哪里还得顾得上他得翩风度。
段少君与楚楚惊讶地看着梦惑不顾形象地在跟前跳脚大骂,段少君很想把这一场景记录下来,实在是太难得见了。
悻悻地一甩袖袍转过脸来,看到段少君与楚楚正呆愣愣的瞅着自己,梦惑不由得老脸一红。“看什么看?为师发火难道不行吗?”
“行,太行了,师尊,那老牛鼻子就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要不是师尊您在这镇着,真不知道这兰亭城会让那老家伙给惹出什么事来……”段少君陪着笑脸狂拍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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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没有过堂风,形象不完美啊……()
梦惑老怀大慰地抚着颔下长须,接过了楚楚递来的热茶抿了一口。“谁说不是,唉,都怪当年为师一时不查,结交了这等匪类,少君你可千万记得,交友不慎,遗害万年哪……”
段少君差点就笑出声来,不过强行忍住,揉了揉憋得发红的脸颊。“师尊教训得是,弟子以后交友时一定会小心谨慎。”
“师尊,咱们药铺子里边的丸剂和散剂多不多?”段少君坐到了榻上,朝着梦惑问道。
“不多,也就是二三十种,都是一些常用的药物,怎么?”梦惑随口答道。
“二三十种。”段少君砸了砸嘴,正待继续询问,就看到药铺外的街口处突然涌来了一群人,抬着一块门板朝着这边匆匆忙忙地赶过来。
“大师,大师救命啊……”为首的是一位年约五十的富态中年人一脸焦急的冲进了药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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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掌柜,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梦惑方丈站起了身来一脸疑惑地道。
“犬子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腹痛难忍,都痛昏了两次了。徐某让家中的医者看了,说是肠痹……一帖药下去了却腹痛依旧,束手无策之下,徐某只能来救大师救一救我儿性命。”一身锦服华袍的许大掌柜双目含泪哀求道。
“行了,不用多说,还不把人给抬进来。”梦惑大师摆了摆手喝道。
不大会的功夫,连人带门板抬进了药铺,摆在大堂。段少君看清了来人之后不由得一呆,这不就是喜欢成日粘在七娘身边寸步不离的小白脸许千寻吗?
本该唇红齿白,容貌俊俏的小白脸许千寻此刻脸色青白,双手捂腹,有气无力地呻吟不已。梦惑大师仔细地打量了许千寻的面容一番后,接过牛高马大的鉴真二师兄递来的蒲团,坐在门板旁边,捉住了许千寻的左手开始把起脉来。
一面把脉,一面询问了许掌柜当时的情况。不大会的功夫,梦惑大师的脸色阴沉如水。“这怕不是肠痹……”
“那是什么?”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心急如焚的许掌柜追问道。
“这恐怕是肠痈,而且还是急性的。”
梦惑方丈的回答让许掌柜面如死灰,直接双腿一软坐倒在地。早已经含在眼中的泪水顿时滚滚而出。而其身边的那些下人亦全都面色灰败。
“肠痈,不就是急情阑尾炎吗?”看到徐府上下一个二个死爹丧娘的绝望模样,段少君不由得挠了挠头。
“急性阑尾炎?”梦惑白眉一挑,朝着段少君望去。
“师尊,能不能让弟子看看。”看到梦惑方丈投来的目光,段少君大步上前低声问道。
得到了梦惑的首肯,段少君蹲了下来,先是摸了摸许千寻的额头,果然有些发热,随后,又伸手摸了摸其腹部,其腹部肌肉硬得犹如健美运动员。
又问了徐府的家丁,确定他在用完午餐之后,有过呕吐现象之后,段少君已然能百分之百的确定,许千寻是阑尾炎,而且还是急性阑尾炎。
“大师,这病您能治吗?救救大师您了,徐某这辈子就这么个儿子,若是大师能救,就算是取了徐某的性命也无妨。”好不容易才挣扎着坐起来的许大掌柜朝着梦惑连磕了三个响头,满脸悲凉地道。
“这病……唉。”梦惑方丈难为地看了眼许大掌柜。“此病若是慢性的,老衲还能有些法子,可是这种急性肠痈,说实话,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一句话,这种病根本就只能看天意,不论如何用药,那也是白废。
“爹爹,儿子好疼啊……”许千寻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无力地呻吟道。此言一出,许大掌柜连滚带爬地扑到了许千寻的身边,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乖儿子,你忍一忍,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你若是出了事,你让爹爹还怎么活……”
看到这对父子如此,段少君不禁有些心酸,而站在一旁的楚楚姑娘早已经两眼泪汪汪的,鼻头都已然红了。“和尚伯伯,你可是很厉害的神医,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
“乖侄女,不是老衲不愿意想办法,而是根本就没什么好法子。老衲最多也就给他施针,给他减轻一些痛苦罢了。”梦惑方丈无奈地苦笑着摇了摇头。“肠痈之症,向来凶险,一旦出现,医者都束手无策,伤患向来都是九死一生。”
看到楚楚梨花带雨的模样,段少君心里边更加的酸涩,深吸了一口气,在内心做了一个决定。“师尊,这急性肠痈并非不能治。”
一句话,让原本喧闹得犹如殡仪馆的药铺瞬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把犹如实质的目光很很地扎在段少君的身上。
哪怕是段少君脸皮厚如城墙拐角再加砖,此刻也有点顶受不住,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大家都是同一性别,不用这么看我吧?”
“……这,这位公子,您是说这急性肠痈能治?”跪坐在地的许掌柜直接就用双膝走到了段少君的跟前,满是鼻涕眼泪的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还有几丝期盼。
梦惑方丈两眼放光地看着段少君,他突然想起,自己这位偏宜徒弟,一身医术传承,走的可是另外一条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医学道路,或许,他真的有办法也说不一定。
“不错。”面对着无数张疑惑的脸庞,段少君重重地点了点头,肯定地答复道。“我能治。”
“您懂医术?”许大掌柜不太确定地又追问了段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