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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还需要等到后日方才出兵,主公,现如今,我大军可是危急存亡之时啊,若是再不早日出征,若是李昭阳一至,咱们就更难以攻破离石郡了,还请主公三思啊……”军师郑袖不由得再次起身道。
“无妨,就算是李昭阳来了,难道她还敢把自己的爷爷给宰了不成?”曹胡儿呵呵一笑,拍了拍军师郑袖的肩膀。“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明日之后,我老曹一定出兵,你就放心吧。”
说罢这话,曹胡儿便迈步走出了书房,就在门外,朝着一名亲兵吩咐起来。“去,告诉许淑妃,我老曹要去后院赏花,让她过来伴驾,明白吗?”
那名亲兵领命之后快步而去,而曹胡儿哼着小调得瑟的迈步而去,看着曹胡儿那逼嚣张得瑟的背影,军师郑袖无奈地摇了摇头。“竖子,果然不足与谋,还以为其是枭雄之才,哪里想得到,只有其表罢了……”
无比失望的军师郑袖离开了曹胡儿的府邸,回到了隔壁的院落之内,坐在了自己的书房之中沉吟不已。
“公子,怎么了,莫非曹胡儿还是不愿意出兵?”一名亲兵看到了军师郑袖满脸忧思的模样,忍不住关切地问道。
“他?哼,他倒是答应出兵了,但不是今日,而是需要等到明日之后,哼,在此已经浪费了这么久的时间,居然还要等上两日光景,我看他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军师郑袖冷笑了数声,无可奈何的叹息道。
“这,这可如何是好?这位曹胡儿也太儿戏了吧。咱们之前占得的大好优势,现如今可是一点一点的都被他给消磨没了,他居然还不自知?”这位名随郑袖的亲兵不由得砸舌道。
“哼,愚蠢之极,现如今这样的局面,完全就是他的愚蠢造成的。”郑袖无可奈何的叹息了一声。“纵使我有百策千策,他曹胡儿若是不用,亦只能途呼奈何。”
“公子,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这位亲兵乃是郑袖心腹之中的心腹,唯有此,方才能留在这书房之中与郑袖交流。
“什么话你就说吧。”郑袖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道。
这名亲兵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书房门外,这才压低了声音小声地道。“公子,咱们有奇货在手,而今,曹胡儿弃公子您如此国士大才不用,却整日沉浸在温柔乡中,眼看大局将崩……”
郑袖陡然一惊,抬起了头来看着跟前的这名亲兵,沉声低喝道。“休得胡言,主公待我恩重如山,如今此刻,我岂能弃他而去?”
这名亲兵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之后,恳切地道。“公子,可是现如今,那曹胡儿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大业之上,而公子您的一身才学,真的就要这么随着曹氏……”
“……难道你想郑某投那李昭阳?你可别忘记了,那条老狗,我是不可能任其活着的。”郑袖打量着这名亲兵,声音渐渐地冷了下来。
“公子,您这是会错意了,公子您之前不是多次言及那位契胡草原之上的吐昆殿下,对其颇为赞赏有加吗?”那名亲兵的脑袋摇得飞快,决定干脆直接挑明了说。
“你是说,吐昆,你让我去投奔那个契胡的二王子殿下?”郑袖不禁一脸错愕地看着自己的亲兵,怎么也想不到这家伙居然给自己出了这么个主意。
“不错,相比起曹胡儿而言,那位吐昆殿下更懂得惜才,也更有爱材之心,而公子您一身经世之大才,留于曹胡儿身边,其所用的,不过十之二三,您的很多本事,在曹胡儿那个大老粗的眼里边,甚至还不如他手下的手中的刀兵更好用,而那位吐昆殿下则不一样。”
“这些日子,您让我打听关于段少君的事情,这让小的对于这位契胡草原之上的贤王,可是了解了不少,倒觉得,此人相比起曹胡儿而言,绝对可以称得上是英明之主,至少比那一看到到美人就走不动道的曹胡儿可是强得太多太多……”
郑袖听得此言,也不禁沉吟起来,的确,关于段少君此人的事情,正是自己委派这位心腹亲兵去探查的,倒也听说了不少关于这位吐昆殿下求贤若渴的事迹。
而且,段少君此人到得草原之上后,便被吐昆信任与重用,在草原之上,可是做出了不少的功绩,只不过,那个家伙对于大唐太过愚忠,居然弃之而逃,又回到了大唐,继续给李昭阳那个女人效命,在郑袖看来,段少君的举动简直愚蠢到了极点。
哪怕是现如今,李昭阳很有可能会成为大唐女皇陛下,但问题在于,向来瞧不太起女人的军师郑袖更认定,李昭阳之所以能有今日,功劳百分之九十九皆是段少君的。
只可惜这家伙当初跑得太快,没能让自己给逮住,现如今,他却又回到了大唐。
“你且让我好好的想一想……”军师郑袖眯起了双眼,抬起轻揉了揉眉心,悠悠地叹息了一声道。
第1060章 终于下定决心离开的郑袖()
第一千零七十二章
“公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现如今契胡为唐军大败,正是虚弱之时,而公子您若是能投奔那吐昆为其效命,以公子之才,定能够让托托海的实力更登一层楼,若是您能助吐昆殿下成为契胡可汗,此中之大功……可远远比扶曹胡儿这个地痞浑人一般的家伙为主,可是要强得太多太多。”那位亲兵看到军师郑袖仍旧在犹豫,不禁又再一次开口劝道。
“你且先容我好好想想,毕竟此事干系重大……”郑袖再一次重复了这一句之后,垂眉闭眼,仔细盘算了起来,而这名亲兵只能识趣地闭上了嘴,朝着郑袖一礼之后,这才悄然的退出了书房。
身为郑袖的心腹,当年,正是他还有另外几名郑家的老人一起悄然的在禁军包围了郑宅之后,将小公子设法的护送着逃出了郑府,躲过了那一场劫难。
而之后,他更是亲眼看着过去犹如纨绔一般的公子是如何奋发图强立志报仇的,他自然希望自家公子这一身经国济世的才学能够得以重用,过去,曹胡儿对于公子倒也还算得上是恭敬,可是曹胡儿此人终非明主。
公子多次苦苦相劝,都没能使那家伙稍振大志,居然整日连流于那些嫔妃之中,实在是……不过也的确如公子所言,当年,若不是因为看出曹胡儿这厮有野心,重要的是这家伙能力也还不错,这才随公子一同投奔了曹胡儿这厮,可是眼下,胜负未定之时,曹胡儿就已经爬上女人的床根本就不下来了,这样下去,如何是好?
还不如让公子这样的经国济世之才重新寻上一个好东家,至少比跟着曹胡儿这个不思进取的家伙在这里陪葬要好很多。
而郑袖在心腹亲兵离开之后,亦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当中,的确,这位身边的老人这一席话,的确给郑袖打开了一扇窗户。当初,自己之所以投奔曹胡儿,为的是为了报仇雪恨。
而今,赵林甫的尸骨已经被自己挫骨扬灰,而那位老皇帝,也落入了自己的指掌之间,正被关在地牢里边饱受折磨,只要自己愿意,随时可以把那老货给宰了。
不过那老家伙的求生**倒也是极其强烈,虽然被天都会被自己剁掉一节指骨,可问题这条老狗居然照样活蹦乱跳的,每天努力地填饱肚子,虽然不言不语,但是郑袖很清楚,这老狗肯定是个贪生怕死之辈,肯定想要继续苟活致自己不再允许他活下去的那一天为止。
话说回来,到了现如今他郑氏一门的大仇,业已经得报,而自己还需要继续追随着曹胡儿这个见到了漂亮女人就根本走不动道的家伙吗?这段时间以来,就因为自己苦劝其远离女人,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对付大唐的身上,毕竟虽然擒下了大唐天子为质,但是这天下未陷纷乱,那么,想要搅乱乾坤,就必须得先设法的突出重围,进入中原之地。
可是,曹胡儿却一次次的敷衍自己,甚至到前段时间根本就是对自己避而不见,这让郑袖也很是心冷。而今日若不是契胡人来了信,怕是自己还是照样见不着曹胡儿一面。
这样的主公,的确并非是英明之主,追随于他,自己又怎么可能有朝一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
郑袖立身而起,缓缓地在书房之内踱起了步来,仔细地思量起了自己如果真的要离开曹胡儿的利弊得失,虽然曹胡儿不是什么明主,但问题在于,这家伙好歹也算是对自己言听计从,至少让自己的才华也得以施展。
而且,曹胡儿虽然是个杂胡,但终究也算是半个汉人,而若是自己想要去投奔那位吐昆的话,那家伙可不是汉人,契胡那可是汉人之敌,想要投过去,那自己岂不是就成为了世人所唾骂的唐奸了吗?
可是现如今,自己还能算是唐人吗?郑袖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举旗不定啊,实在是举旗不定。
第二天一大清早,明显因为昨日之事而一直烦忧不已的郑袖这才刚刚醒来,便看到了一脸晦气的心腹站在卧房之外,不禁一脸愕然。“郑松,你这是怎么了?”
“公子,方才姓曹的派人过来,想要告诉公子,因为诸多辎重,尚未齐备,所以,出兵怕是还需要延后……”郑松这句话,让郑袖不禁呆立当场,过了许久,这才堪堪回过了神来。
脸色铁青的郑袖深吸了一口气。“不行,我去找他,他怎么能这么出耳反尔!”
“公子,您还是别去了,人家曹胡儿也不是没有一点出兵的意思,来人还言,为解军师心中烦忧,所以,曹胡儿业已经派了曹尊,今日一早,就领兵五千,赶往离石郡助战去了……”说到了这,郑松险些笑出声来,这他娘的哪像是拓国之战,简直就是他妹妹的在玩泥巴,过家家。
“……他怎么能这样?”郑袖扶着门框,良久,这才满脸失望的摇了摇头。“这哪是想要夺取天下的曹胡儿,呵呵,他真的太,太愚蠢了……”
“公子,依小的愚见,您还是听一声劝吧,与其留在这里跟曹胡儿过家家受气,还不如早日抽身的好。”郑松看到自家那脸色青白得怕人的公子爷,赶紧上前,伸手扶住了郑袖,关切地道。
“罢了,你先下去,嗯,下去安排一下吧,我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郑袖捂着那气得抽痛的头部,无可奈何地道。
郑松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扶着郑袖平躺回了榻上,这才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躺在床榻之上闭目良久,郑袖这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眼中,业已经恢复了清明,缓缓地坐起了身来之后,郑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郑袖了,主公,望你好自为之……”
中午时分,曹府后院暖阁之内,曹胡儿正一脸逍遥自在的躺在一位千娇百媚的美人怀中,享受着美人儿轻展酥手给自己按摩着额头。而就在这个时候暖阁之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主公,主公?”
“又有什么事?说吧,他娘的,什么时候老曹才能得到清静。”曹胡儿无奈地坐起了身来,搂着那美人儿香了一口之后,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站起了身来。
却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在他所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悲凉,只不过,很快便被那妩媚的笑意所取代。
“主公,军师又来了……”门外那人很快便答道。
听到了这句回答,曹胡儿脸上的笑意尽数散去,取而代之的则是烦闷,不过当他转过了头来,看到了那位美人儿妩媚的笑容,还有那屈膝而坐的浑圆丰臀之后,一股子灼热的冲动又渐渐地在心底泛起。“他又来干什么?就说老曹我生病了,不见客。”
“……那个,军师有言,说是担心契胡与定胡城之间的问题,所以,军师有意往定胡城一行,不知主公意下如何?”门外的那个声音显得有些犹豫地问道。
“嗯?”曹胡儿不禁一愣,正想推门而去,不过,看到了那位嫔妃那粉白的雪肌之后,曹胡儿缓缓地停住了脚步。若是军师去了那定胡城,那么,至少一来一回怎么也得七八天的功夫,没有人再来打扰自己寻欢作乐,岂不美哉?
“既然军师想要去,那便由他去吧,对了,给我多派精锐兵马护送,嗯,调两百军卒护送军师前往,一路之上,一定要小心,护得军师周全才是。明白吗?”
“遵命,那微臣这就去传令?”门外的那人问了这么一句之后,在门外听了半天,没能听到暖阁之内再传来曹胡儿的回答,而是响起了女人的低呼声,还有曹胡儿那淫荡的笑声。
门外的校尉不无羡慕的摇了摇头之后,这才转身而去,很快就赶到了前厅面见到了正沉着脸,轻摇羽扇等待的军师郑袖,对于这位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