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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问你的混帐弟弟萧宏,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打听到我的消息,三番五次地打扰老身,还说要我诛杀你这个篡逆之徒,恢复大齐江山。”
“九叔,六弟萧宏想当皇帝我有所耳闻,都是我给他贯的,是侄儿管教不力。但把你请来,对他又有什么好处?”武帝还是不明白。
“萧宏的算盘怎么打的,九叔不明白吗?说是为大齐讨还公道,但大齐还有后人吗!太祖的子孙都被你们杀光杀净了。到时候,他以请我出山有功的名义登上皇位,不过是借我之手实现他自己的目的罢了。”听到这武帝算听懂了。
“萧宏这个不着四六的东西,平时看着愚蠢至极,争夺起江山来,脑子也灵光了。九叔既然知道萧宏不是东西,为什么还被他利用?”武帝想借此机会劝萧道风罢手。
“不,看起来我是被他利用,老身自有打算。杀你也是我的愿望,为大齐讨还公道,为太祖的子孙讨还公道,我不应该来吗!对以后谁当皇帝,我不感兴趣,我只知道因果报应是必然的。”萧道风恨恨地说道。
“九叔,东昏候萧宝卷荒淫无度,昏馈无能。萧宝融年幼无知,不不堪大用。为我萧氏家族,也为天下黎民百姓,侄儿不得已被人拥立,建立新朝。”梁武帝为自己辩解起来理直气壮,明明是篡位,都能讲的这么冠冕堂皇,能当上皇帝的人首先要脸皮厚,李炟跟着武帝又学了一招。
“满嘴胡言!”活了一大把年纪的萧道风自然明白萧衍的把戏。他不想再陪着这个能言善道的大侄子理论下去,轻轻一跃,跳出禁卫的包围,来到武帝面前。十多位禁卫撞死护卫皇上,萧道风不急不恼,撩起袈裟,只一个转身,那些禁卫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已全部昏倒在地。
李炟看的清楚,高僧萧道风运用自己的内功,用袈裟挟起的强风,在袈裟与禁卫还没有完全接触的情况,发力打昏了禁卫,只是这一切速度特别地快,一般人看不到萧道风是如何出手的。
左卫将军东方孤是南朝一等一的高手,一直站在梁武帝萧衍的背后贴身守护。东方孤看到禁卫倒地,萧道风劈掌击向武帝,便拨剑相迎。东方孤,又名东方剑,出自京口名门东方世家,一套祖传东方剑法很少遇到敌手。今天为了皇上的安危,东方孤更是使出绝招,剑剑致命。萧道风是真正的得道高僧,面对咄咄逼人的东方孤,萧道风双掌环伺,脚下轻移轻动,看似不经意间化解掉东方孤致命剑气,凶狠的东方孤在手无寸铁的萧道风面前,没有占到任何便宜。
十几招过后,东方孤渐渐处于下风,再拖下去,东方孤就要落败。急于取胜的东方孤找准机会,看到萧道风一个破绽,用尽全力向对方刺去。东方孤犯了兵家大忌,攻不可全力,守不能全守,进攻时要留有余地,防守时要想到进攻。这条最基本的常识,被一心求胜的东方孤忘在了脑后,也许是迫不得已。而这个破绽恰恰是萧道风送给他的,老人早有准备,躲过东方的剑锋,右手顺势前探,沿着剑槽滑向东方持剑的手腕,抓住手腕轻轻转运,东方孤的左手瞬间被掰断,长剑落地。东方孤痛苦地倒在地上,眼中满是绝望。
(本章完)
第22章 23、李炟挡箭()
萧道风看都没看东方孤,径直来到武帝和李炟所在的桌子边,拉把椅子坐下。“贤侄,不请我喝一杯吗,我已经四十年没有喝过酒了,今天破个例。”说完,端起武帝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个孩子是谁?是你的儿子吗?”老人好像刚发现李炟的存在。
这时的梁武帝,已没有开始那么紧张了,他整整衣服,一幅随时准备赴死的神态。
“九叔来吧,侄儿已准备好了。只是不能向九叔请教佛法,有些遗憾。”武帝坦然说道。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但你已罪恶深重,佛祖也救不了你。”老人说完举起了右手。
就在老人手掌落下的同时,李炟站在武帝面前,双手驾住了萧道风的右掌。
老人一愣,收住手,说:“你是练儿的第几个孩子?我不会杀害一个孩子,你快快退下。”老人依然认为李炟是武帝的儿子。
“这个是小神仙,他不是我的儿子,与我也没有任何关系,我请来参禅论道的,请九叔不要伤害他。”武帝说着上前拉开李炟。
“小仙人,请躲开,这是我的家事,你不要过问。”
“仙人?”萧道风看着眼前这个十多岁的孩子,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以前,只听说有神,有仙,有西方极乐世界,但谁也没见到过。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仙人来自那里?”
“大师,”想了半天,李炟觉得还是喊大师比较大气。
“您老,别管我是不是仙人,今天这事让我遇见了,我就不能装着看不见。”李炟说得很坚决。
看李炟的态度,老人有些生气,说:“你这孩子,既然不是萧家人,这事与你没有关系,我不想伤害你。”
“大师,我不想看着你和武帝互相伤害,被奸人利用。”李炟依然挡在武帝面前。
萧道风看绕不过这孩子,他也想看看这个小仙人想干什么?就说:“孩子,有什么话请说吧!”
“大师。如果十招之内,您能赢我,我立即告退。如果十招之内,您伤不了我,您就要听我说几句话。”
李炟知道,在历经沧桑,看破尘世的的萧道风面前,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只有显示真正的力量才能打动这位老者。
“你说的有些道理,你守护好自己,老身可不想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
梁武帝还想说什么,被李炟止住了。
两人后退几步,萧道风站在原地没有半天没有动,面对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他总觉得下不了手。
李炟看他犹豫,时间久了怕他反悔,快步移动,攻了上去。
萧道风只得应战。
双方你来我往斗在一起。老人的双掌一会浑厚凝重,势大力沉,虽然没有用全力,但也开合有度,虎虎生风。一会轻灵舒缓,不急不燥,看似毫不用心,但却招招凶狠,直中要害。
李炟提神运气,让气血加速运转起来,顿感身轻如燕,耳聪目明。李炟知道,唯快不破,只要速度上来了,自己才能与大师有周旋的机会。李炟运用《黄龙秘笈》上入微之法,在老人双掌攻来时快速闪过。一开始,萧道风不以为意,怕伤着李炟,控制着力道,只是试探性进攻,几招过后,老人发现眼前这个孩子不简单,难道世上真的有仙人?老人疑问!不管这么多了,再这样打下去恐怕要输。
萧道风运气发力,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眼看李炟要招架不住。旁边的武帝喊道:“已经二十多招了,九叔,快停下来!您老怎么不守信用。”
萧道风旋即收手,心有不甘,但也很爽快,说:“你赢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心想:你说完我再杀他也不迟,反正并没说我输了就不能杀他。
“大师,请坐下说话。”李炟请萧道风座在八仙桌的上首,武帝和李炟相对陪坐。
李炟为萧道风斟满酒杯,清了清嗓子说:“前辈,皇帝与百姓,哪个重要?”
“当然是百姓重要,没有百姓,那来的江山社稷”萧道风不回思索地回答。
“前辈杀了武帝,必然造成江山社稷不稳,大梁社会动荡,百姓又要生活在战乱苦难之中。”
李炟顿了顿,接着说:“前辈打着匡扶大齐的旗号,看似正义合理,实际上是以私废公。为了给太祖子孙报仇,置百姓死活而不顾,大义又在哪里?这些年,武帝兢兢业业,如履薄冰,改革时弊,广纳人才,大梁社会稳定,百姓安居乐业,也算是少有的繁荣盛世,前辈忍心为了自己的一已之私,为了已经不存在的萧齐社稷,把眼前的一切都毁了吧?”李炟的话如重锤敲击,让在少林寺清修四十年的得道高僧萧道风痛苦不已。
李炟见萧道风陷入痛苦的纠结中,知道事情有了转机。
思想斗争了很久,萧道风才抬起头来,说:“练儿,我知道你的才学、品行都属上乘,这些年,你也算是个好皇帝,省吃俭用,强国富民,比你那个混帐弟弟萧宏强一百倍。但你篡夺了大齐江山,杀害了太祖子孙,我必须为他们报仇。”萧道风此时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九叔,侄儿有罪。这些年,我也累了,特别是我那些不争气的兄弟和儿子,整天搅得我不得安宁,我也想像您一样,坂依我佛,木鱼油灯,了此一生。什么江山社稷,荣华富贵,一切不过是过眼烟云,赤条条来,赤条条去,早晚化作一捧黄土。还不如像九叔,每天吃斋念佛,修身养性,一旦得道升天,也算与佛有缘。”武帝看一眼萧道风,说:“九叔,你不知道,我已经两次到同泰寺出家,都被大臣们赎回,当皇帝有什么好?还不如九叔,连清修都不能。如果九叔要取侄儿的性命,就拿去吧,侄儿绝无半点怨言。”武帝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萧道风坐着没动,李炟趁机说:“三国有曹操’消发代首’,不如让武帝效仿曹操,消去一缕头发,平息前辈愤怒,如何?”
萧道风沉默很久,端起酒杯说:“出家人不能饮酒,今天破戒了。喝下这杯酒,也咽下练儿这些年所犯的错,看在佛祖的情分上,老身饶恕你一次。只是你那个贪婪淫荡,十毒俱全的兄弟必须好好管管,叫他以后不要再打扰我。”
萧道风转向李炟说:“这位小施主,年龄不大,见识高远,不论你是不是神仙,希望我们还能再见面,我住在同泰寺。”说完,飘然离去。
(本章完)
第23章 24、萧宏之乱()
武帝萧衍站起来,向着萧道风消失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他并不是感谢萧道风的不杀之恩,他是为九叔的深明大义所感动,他并不贪恋皇位,更不贪生怕死,但大梁如果没有他一定会大乱。他的那些不成器的弟弟儿子们,为争夺大位,必将大开杀戒,生灵涂炭,百姓又要生活在战乱之中,他辛苦建立的大梁盛世,也将毁于一旦。
武帝大声叫道:“高公公传旨,给临川王送去酒菜,朕一会就到临川王府饮酒。”
“诺!”高公公退下去传旨。
“小神仙,陪朕去临川王府走一真趟吧,看看我这个糊涂的弟弟在干什么?”武帝邀请李炟同行。
“听从皇上差遣。”李炟恭敬地回答,并说:“这虽然是皇上的家事,但自古皇家无小事,是家事也是国事,李炟愿随皇上同往。”
李炟知道,梁武帝猜疑心重,一直反对别人干涉自己的家事,朝中大臣也不行,所以,在答应武帝后又作了说明。
萧宏此时并不在临川王府,而是在永兴公主的府上。
梁武帝萧衍,在永兴公主十六岁的时候,把她嫁给了好友殷睿的儿子殷钧。殷钧很有才华,但人却又矮又丑,平常日子,公主根本不让丈夫碰她。而好色成性的萧宏听到永兴公主的家事后,坐卧不安,他不时以探视的名义到公主府上,看到出落的如花似大侄女,萧宏心旗摇荡,不时地言语挑逗。
缺乏雨露滋润的永兴公主,正寂寞难耐,每当美男子六叔来府,公主都打扮的非常娇艳,一双杏眼不时地渺着萧宏,穿着低胸开领的衣服,露着圆润性感的粉径在萧宏面前晃动,时不时弯腰为萧宏端茶倒水,故意让萧宏看到衣服下时隐时现的一对**。情场老手萧宏自然知道大侄女的意思,看得直流口水,恨不得立刻将美貌可人的大侄女抱上床。
“六叔看什么呢?”永兴明知故问。
“满园春色不是春,永兴一人春满庭。”萧宏学着文人样子,来一句酸诗。
永兴公主脸色红润,顺势倒进萧宏的怀抱。就这样,看不上丈夫的永兴公主成了六叔跨下的乖乖女。
萧宏自从勾搭上永兴公主,把临川王府一千多侍女丢在一边,不时往公主府上跑。附马殷钧虽然敢怒不敢言,但此事毕竟是不伦之恋,是大逆不道,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被武帝知道了,就是不砍脑袋,也要剥层皮。于是在一次云雨之后,萧宏这个无耻好色,十毒俱全的男人,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公主,咱们两个这样不是长久之计。”萧宏说。
“六叔,是不是嫌弃侄女了,还是又有了新欢。”永兴公主不明白。
“都不是。我们两个虽然快活,但风险太大,哪天被你父亲知道了,恐怕小命不保。”萧宏一脸担忧。
“不怕,父亲仁慈,他对你对我这么好,不会要咱们命的!”尝到欢爱滋味的永兴公主岂肯罢手,大胆地安慰着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