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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你再装也没用,刚才师长说了让我先挑。”
“老钱,这是不是参加我们的新兵啊!”赵富贵本来还抱着机枪猛擦,一看到钱庄带来这么多人连忙把枪交给属下,连忙跑过来问道。
看着人群过来,孟庆山在门口的台阶处大声说道:“首先我代表抗联独立师欢迎你们的加入,也许你们不认识我们,但心里已经猜出我们是谁,不错我们就是在这白山黑水间打击日寇英勇的东北抗联,我们是抗联二路军独立师的,而我就是你们以后的上司也可以把我当成你们的兄长或者是朋友。”
“虽然我们人不多,但是有句古话讲的好”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在关内我党在**的指挥下打出了很多胜仗,只要我们齐心合力,总有一天会赶走侵略者。”
“既然你们已经想好要当兵,那就要丢下以往的仁慈之心,不要对小鬼子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心,否者倒霉的就是你自己,你们有些人会认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与日本人交战不同以往的任何战争,这是国家民族之间的大决战!事关国家完整民族存亡,我国积弱以久,民族危亡,我们已经在无任何退路了!惟有与日寇血战到底,尽军人守土之职责。”
“啪,啪。。。”
听完孟庆山的演讲后,新来的人群和手下旁听的士兵连忙鼓起手掌,这也是孟庆山为了鼓励人群参军,东一句西一句的乱说起来,大概的意思就是欢迎他们参军。
先由三班挑,然后是一班,最后是二班,剩余的由老兵孙峰成立后勤部,女兵统统归后勤。
等到人挑好后,孟庆山把李有德和张发财等人叫了过来命他们快速整训自己的队伍,不求他们立马能打仗,先让他们熟悉我们的纪律,还有李有德你一会儿吃完饭带些人让老乡领路去那开垦团侦查一下,看看他们的情况。
李有德领命出去找到知道开垦团地方的人,带着几名抗联士兵拿着刚做好的干粮出门而去。
不是孟庆山不想让别人去,而是他现在手里也只有李有德干过侦查,要是让剩下的三人率人去侦查,那可能还没查探到什么,自己就答进去了,自己现在手里的技术兵种还是太少了,要说到真正的军人也就老李算是,其余的人算上孟庆山都是半路出家的,什么时候能联系到上级组织好让他们给他派些人手,也不能什么都让他自己来,要是人数再多些那他不用小鬼子来抓他,自己就累死了。
“师长,是不是要打他们,要是真打让我三班打吧?”钱庄请命说道。
“就你那全是新人组成的队伍,还要当先锋,这主攻的任务还是由我一班来完成,我一班可都是老战士组成的,战力那可是咱们全排的第一。”张发财说道。
“师长还是让我们二班来当主攻吧!我们二班有机枪,肯定能打的小鬼子直叫娘。”赵富贵拍着胸脯说道。
“都瞎起什么哄,等老李回来,得到具体的消息我在决定打不打,你们先让新兵熟悉一下部队,让他们熟悉一下我们的纪律,别把他们带坏了。”
“师长什么纪律,是原先的吗?”张发财问道。
“不是,我早上已经把新纪律写到纸条上了,你们回去好好看一下,这以后就是我们独立师的纪律。”孟庆山说完,从屋里拿出几张白纸条递给三人。
“师长这些的是啥?我不认识字啊!”张发财瞅着字条左晃晃右晃晃。
“笨,谁让你不识字了赖谁。”钱庄笑着说道。
孟庆山才想到自己手下大都是大老粗一个,没有几个能识字的,自己前身也是不识字的大老粗一个,于是笑着说道:“既然钱庄识字,那你就给发财和富贵念一下,我一会儿要检查你们那个班学得快,我就先给那个班发枪,这可是我党**总结的纪律哦!”
“**,师长是不是率领农民秋收起义的毛委员。”
“师长是不是在井冈山朱毛红军会师的毛委员。”
“师长是不是率领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的**。”
“额!是地。”孟庆山没想到只是说了一句,就让他们这么兴奋,这抗联不都是听苏联的王明吗?怎么一听到**这么兴奋。
“师长你见过**吗?**是不是身高八尺手过膝盖,生来就有帝王之象。”
别说这些没用的,只要抗战胜利后你们都能看见**,说不定以后你们天天揣着**呢!孟庆山想到以后的人民币到处都是**的头像,那可是天天都能见到**。
等到他们出去时还带着一丝兴奋,张发财不好意思向钱庄问道:“老钱,老钱纸条上写的是啥?你给念一念呗!”
纸上写的是三大纪律,八项要注意。
三大纪律
一切行动听指挥,
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一切缴获要归公。
八项注意
说话和气,
买卖公平,
借东西要还,
损坏东西要赔,
不打人骂人,
不损坏庄稼,
不调戏妇女,
不虐待俘虏'日本俘虏除外'。
“额!老钱你念的太快了,慢慢再说一遍。”张发财揉着脑袋说道。
“一发子弹一遍。”钱庄说道。
“老钱,师长让你给我们念得,不是让你打劫的。”
“师长直说让我给你们念,又没说不让我收东西,谁让你们不认字了。”
“老钱,你也太黑了,一颗子弹五遍行不行。”
“不行,最多2遍。”
“4遍”
“3遍不能再多了。”
“成交。”
不到十分钟的功夫,钱庄抱着一兜子弹满脸笑容的回到自己的营地,赵富贵连忙跑到张发财身边一脸同情的说道:“发财你为了学习纪律居然把全班的子弹都输了,我真佩服你。”
“谁说我输的是全班的子弹了,那是缴获的m1891莫辛-纳甘步枪步枪子弹,没有枪有子弹那也是没用的。”张发财阴笑着回答道。
“你真阴险。”赵富贵说完,同时心里想到自己得长点心,别以后一不小心就被这个杀猪的阴了。
而这时从三班的屋子里传出一声愤怒的声音,“张发财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小子阴我,我日你仙人板板。”
“连四川话都说出来了,气死你,让你以为老实人好欺负,谁让你先要挟我的,活该。”张发财说完,嘴里还嘟囔着一切行动听指挥,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一切缴获要归公。
第9章 突袭()
凌晨一点即使快如下时节,但是气温还是有些寒冷,一道人流悄无声响地走到挑土沟前200米外的小树林里,趴伏下来,后边一队人独自消失在寨子西北方向。一个中等偏矮地身影比其他人穿的都要单薄,走到队伍中间叮嘱了几句。随后借助地形地物的掩护,快速接近了寨墙。他猛地趴到一个低洼处,脚步声由远及近从高处传来。“西京君,这半夜三更地还用巡逻吗?这已经被我们伟大的大日本皇军所统治这么多年了,而里这里最近的抗联也在前不久归顺我们的天皇陛下,这里已经非常很安全了,中国人跟给小猫一样温顺。”
“悄悄地,你少喋二话,这些天我们到处派兵去抓壮丁来为我们种地,现在我们这里严重空虚,只剩咱们10几人人和一群还没训练多少天的孩子,万一抗联来袭击可不得了,到时你咋死的都不知道,小队长临走时吩咐要我们严加巡逻,以防止部落里的中国人趁着大队长率队出去来袭击我们。”
“西京君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就部落的那些人连把小刀都没有,怎么能抵挡住我们打日本皇军,要不是我的腿而受伤致瘸我一个可以单挑他们一群,还有我们来这里是享福的,不是征战,还用得着跟军营里一样天天巡逻吗?就是给抗联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袭击咱们,再说这里是咱们的腹地,抗联都在黑龙江一带。”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3月份的东北天气真是比咱们东京的天气要寒冷的多。”
“西京君,我那还有瓶从东京带来的十年陈酿清酒要不要尝尝。”
“十年清酒真的吗?那我一定要好好品尝一下。”
李有德弯着腰快速地向哨兵靠近,前边的哨兵似乎感觉到了异常,闭上嘴连忙回头张望,一条身影已迅速地来到面前,刚想大叫,一把精致的短刀,闪着寒光,划开了他的喉管和颈动脉,鲜血飞溅而出,喷在另一个刚刚反应过来的哨兵脸上。那名叫西京的哨兵连忙端起枪还没等大叫,只感到脑门一痛,俩眼一闭就昏了过去,原来是李有德在用刀杀死一名鬼子哨兵的同时,又同时把手里的小斧头撇了出去砍倒正准备开枪的哨兵。
他又四下观察了一番,世界一片寂静,把手放到嘴边发出俩声“布谷、布谷。”
孟庆山带着人立刻悄悄地从树林里出来,快速靠拢而来,走到李有德身边一拳打到他的胸口说道:“老李真有你的,你是不是练过啊!简直跟电视里的特种兵一样厉害。”
原本孟庆山自从听到李有德回来探听到的消息后,知道这个名叫挑土沟的地方是去年冬天来的一批小鬼子,他们由五十名退役的日本老兵带着家属先来到这里,他们把这挑土沟改成樱花村,30户、200多名村民全部逐出他们世代耕种的土地,流离失所,有的人被强行迁入根本不适合人类居住的“集团部落。”
而他们住在村民原先的房子,被赶到外边的村民,不少人被冻死,等到开春需要种地的时候,已经没有壮丁了,于是樱花村村长开始抓捕壮丁计划,自己和副手各带二十人开始从这里出发,到处抓壮丁。知道这个消息后,孟庆山在临行前准备了两个计划,一个是李有德自告奋勇的说出让他去解决小鬼子的哨兵,然后大部队在夺村,另一个则孟庆山带着二班全体穿着小鬼子的衣服趁着天色,以假乱真靠近哨兵,强攻。
“哪里哪里,这是在没当兵时练过一些庄家把式。”李有德已经习惯自从孟庆山醒来以后,总是说些他们听不懂的胡话,他以为这是被小鬼子炮弹砸伤后的后遗症。三个班长率队赶到后,李有德跟我带领一班跟二班去收拾里面的敌人,钱庄你带领三班和孙峰的后勤队在外面包围这里不要放跑一个小鬼子,所有日军,一个不留,每间房子都要搜到,包括厨房厕所马圈,行动!”
“师长,为什么他们都去,让我们班留在这里,我不服你这时瞧不起我们三班。”钱庄一脸好像谁欠他钱似的。
“你的班都是刚刚加入的新兵,没见过血要是让他们进去,别伤到他们,下回让你班当主攻好不好,再说让你们守在外边也是很重要的事情,这关系我们暴不暴漏的危机,我把这么严重的任务没交给一、二班单独交给你们三班,那是我相信你三班,不像一、二班只会猛打猛冲。”孟庆山拍着钱庄肩膀说道。
“师长你放心吧!我一定守好这里不让小鬼子跑掉一个人,要是跑掉一人你拿我的脑袋来顶罪。钱庄拍着胸脯说道。
进村后,孟庆山吩咐道:“进去以后四人一组挨家挨户的搜查,这里面全是日本人没有中国人,只要发现男人无论几岁统统杀死明白吗?”
“明白。”
孟庆山看着各房门口的战士陆续进了房内,没有弄出多大动静,自己也带着小虎子和几名抗联战士走向一家,冲着战士点了点头,小战士一脚踹到大门,一下子就把门出啊开了,另一名抗联战士立刻冲了进去,孟庆山紧随其后跟了进去,拿着王八盒子打开保险对向屋里,只见屋里面只有个看样子是日本娘们领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鬼子抱在一起,满脸惊恐的表情看向他们。
“师长怎么办,这个小孩杀不杀。”小虎子疑惑的回头问向孟庆山。也不知道日本女人听不听懂中国话,只是马上把孩子放到身后,跪在炕前一边一一五五地说着日语一边磕头看样子是向孟庆山求他们放过他娘俩。
不论哪个民族的母亲在危险的时后都时时刻刻不忘保护自己的孩子,但是可惜你们来到了中国,如果我孟庆山放过你们,几年后这个小鬼子就是侵华的一员,日本刚刚占领东北时军力不过二、三十万,后来慢慢增兵到100万左右,其中少部分来自国内,大部分都是来自于开拓团里的日本青年,为了不使日本增加兵力,能灭一个是一个。
但是看到这个日本母亲头已经磕破了血,还一直磕头,让抗联战士和孟庆山都不忍心下手,于是说道:“把这个小鬼子的腿打断,放过他。”
这样一来能让孟庆山的心里过意的去,二来而可以不让他长大后继续当兵。俩名抗联战士一把推开日本妇女,把小鬼子按到在地用枪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