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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刘大人,你不在家里好好的养老怎么今日有空跑到这边来凑热闹了!”督册道参政严宗和刘恒三人同桌,正凑上来打趣般的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刘恒一把年纪的,耳朵早就不够灵敏了,再加上现在场面热闹人多喧哗,所以便没有听清楚严宗说的什么,还特别大声的反问了两句。
这两嗓子吓了严宗一跳,但现在刘恒摆明了是听不清你说话,只能加大了嗓音重新问了一遍。
“我说你今日怎么有空来李丰府上凑热闹!”
“哦!老夫近来无事,又没有什么公务要处理,听说今日李府上有一处好戏要上演,老夫这不赶忙的跑过来打算看看是什么样的一处好戏吗!”
老头子刘恒眯着眼睛笑呵呵的说道,不过他话里的意思倒是令严宗有些糊涂,这李府有什么好戏能看,婚宴喜庆又没有找什么戏曲搭台子,难道这老头子是糊涂了不成,可就算老头子年岁大了糊涂,剩下那两位可不是糊涂人,马元和洪真老老神在在的坐着喝酒吃菜,和举杯向严宗示意。
“严大人你不去后堂向李老夫人道贺留在这里看着我们二人作甚?难道还怕我们二人会做出什么令李大人难堪的事情吗?”洪真抿了一口杯中美酒笑着说道。
“哼!你们两位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一日来李府,而且还没有接到邀请,难保不是有什么龌龊心思!”严宗对刘恒还能客气点,可对洪真马元两人就没有那个耐心了,他们俩本就是边缘化的人,又不曾和他们等人是一路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看你说的,我们两人今日来着李府目的很简单,和刘老大人的目的是一样的,那就是看戏,看一出天大的好戏!”这回是马元开的口。
这话一说严宗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时候他也感觉出来今日突然到来的三人有些不正常了,自己还是赶紧向李彧大人通报一声才好,可千万别处什么乱子。
“大人,那刘洪马三人绝对是来者不善,其所言看戏,可这府内又何来戏一说,卑职以为今日绝对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我们不得不放啊!”匆匆赶到后堂的严宗向正在接受官员庆贺的李彧汇报到。
这时候李彧也提起了心思,难道真的向李丰所言这三人今日是要捣乱不成?可好歹都是在北平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也不至于当庭发飙让人出丑的吧。
不过现在自己的手下都这么说了,那也不得不防,今天大喜的日子两个李家结为亲家,是不准许有人破坏今日气氛的。
“严宗,你带几个人给我盯紧了老家伙和洪马二人,务必要保证他们绝无异动之举,但凡发现有任何不妥可以斟酌情况擅自处理!”
“是,属下遵命!”
严宗话话音未落之际,李府前厅便传来了一阵阵喧闹呵斥的声音,李彧顿时皱起了眉头,难道真的是那三个家伙不顾颜面捣乱了吗
第230章 好戏开场()
“走!跟我去看看,真要是那三个家伙在捣乱也就不用留面子了,乱棍打出,要让他们知道这北平是谁说了算的!”
在安抚了一下有些惊慌的两位新人之后,李彧带着怒意连同李丰严宗等人从内堂走了出来,他们倒要看看刘恒三人是不是真的一点颜面都不打算要了,竟然在这大喜的日子公然闹事,来破坏两家关系。
“什么人竟然在这里闹事!难道不知道今日这里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嘛!”人为出现李丰这话先从内堂传了出来,他此刻已经笃定了是刘恒三人串通起来存心闹事,这一声便是想要给他们三人来一个下马威,顺便明明白白的提醒他们三人现在这李府之内有多少高官大员在列,想要闹事也得给我憋回去。
可就在李彧带头一众人走到前厅的时候却纷纷愣在了原地,一个个目瞪口呆的样子,显然眼前的场景很是出乎他们的意料。
本来在预料中是刘恒洪真马元三人闹事,可现在他们三个人正坐在一起稳稳地喝酒,饶有兴致的看着李彧一群人,正如他们三人所言一样,完全是一副看热闹的意思,脸上那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笑意。
然而真正闹事的人确是场中杀气腾腾的兵丁,这身衣甲装束李彧等人再是熟悉不过了,分明就是燕王殿下的亲王护卫军。
他们眼下正将李府前厅团团围住,几个李丰家中的下仆正狼狈的倒在地上,想来刚才就是他们之间起了冲突才导致的喧闹声音。
不过这燕山护卫军来此是为何,一时间北平的几位高官有些想不明白了,按理说要是燕王亲自前来道贺的话只要队列出现那他李府的门房还不赶紧迎接,哪家下人都不是没有眼见的人,又岂能认错燕王殿下的车架。
而李彧倒是隐隐觉得这里发生的事情有些不正常,刘恒三人的一反常态,场中出现的燕山护卫军,而且还是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真要是燕王殿下为道贺而来又岂会是这样的姿态,更重要的是在这边北平城里燕王殿下又有什么理由动用燕山三卫军的力量,其麾下五百宿卫便足够了,要出现在李府也应当是宿卫才是,可如今是什么,一堆气势汹汹明显来着不善的丘八!
“敢问”
这时候李丰等人也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身为这李府的主人李丰自然是上前一步打算出声询问。
“不用问了!他们是奉了本王之命!目的便是要抓一些人,至于是什么人想必诸位大人自己很清楚”
就在李丰话刚出口的时候,朱棣便风风火火的从李府正门而入,一身戎装带剑披甲,身侧张枫紧随其后,眼睛死死地盯着场中的几位大人。
虽然今天的筹划是万全之策,但现在王爷在此,张枫身居护卫王爷安全的使命,又是这等紧张时刻,焉能不小心谨慎,谁又能保证这群文人不会狗急跳墙呢。
“殿下这是何意!下官愚钝,未知殿下是要抓捕何人?竟在这我两家大喜之日实施,又为何不曾暗中通知我等!”
李彧自忱那些暗地里的事没有露出马脚,态度自然是有些不好,他现在只是认为朱棣此番动作是想要针对场中的某个人或是某些人,调来护卫军也不过是想要示威而已,他李彧身为布政使司右布政使,虽然亲王更加尊贵但也不能这般无礼作态。
可他终究是想错了,朱棣不是针对某些人,而是针对他们所有人,此时此刻在李彧身边的这群北平参政参议,经历,照磨,理问等等官员全都是他的目标,而起所想并未暴露一事那更是可笑,这番从调查到谋划为时一年多的行动又怎会出错。
朱棣听到李彧这番话语倒是觉得好笑,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堂堂右布政使大人还看不清局势,也不知他是对自己暗中所作之事保密很是信任还是装糊涂。
“李彧,严宗,李丰,武士及,胡益,王道亨我所念到的所有人,你们所做之事还用本王亲自说出来嘛!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明白!”
朱棣冷笑一声,说一个名字便看一眼所对应的人,看的这些官员两腿发颤莫名的心慌。
“下官等人实在不知王爷所言何事还请王爷明示”此时的李彧脸色十分难看,虽然不敢相信但是从朱棣所点人名来看他便已经猜到了,只不过还想要挣扎一下罢了。
“呦,李大人跟本王装糊涂啊,那洪武十三年秋,平谷知县赵楚河死于城外城隍庙一事李大人可还记得”
“这这这这”在听到赵楚河这三个字的时候李彧已经面若死灰,伸出手指着朱棣惊恐异常,他知道自己等人所做之事已经暴露,而且很有可能是从赵楚河身上查到的线索。
可当时他已经招人将赵楚河全家上下灭口了,而且还特意将赵楚河的尸体毁掉,燕王又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又是如何知道是在城隍庙杀死的赵楚河,难道是赵楚河死去之后冤魂不散找到燕王说明了此事?
一时间李彧脑中胡思乱想了很多,他根本就想不到这严密的事情会突然泄露出来,而且看燕王的样子那是证据确凿无刻抵赖,不然任他是北平封王皇家之人也没有胆子擅自抓捕朝廷命官,还是北平这么多三四品大员在内。
不仅仅是李彧,只要是朱棣点到名字的人此时此刻全都像没了力气一样失魂落魄,他们知道自己算是完了,甚至连家族亲人也会因此遭殃受累
“哦,差点忘了,还有一个不在场的按察使赵全德,不过李大人不用担心,想必徐盛校尉已经将他请回北平府衙了”
朱棣猛地一拍脑门,好似无心似的又说出来一个名字。
这话一出李彧彻底失去了精神,猛地跌倒在地,双眼无神的看着朝他微笑的朱棣,他本以为还能有一个赵德全算作漏网之鱼,然后好将那些不该出现的东西都销毁掉,可现在看来朝廷方面掌握的东西显然出乎他意料的全面,就连隐藏最深的赵德全都没被逃过这一劫
这样看来很有可能不仅仅是北平一地出了问题,李彧心中隐隐的觉得一件天大的事情正在大明王朝发生着,一张无形的手正笼罩着大明王朝的上空,而这手的主人就是当朝皇帝朱元璋!
不过现在想这些已经没有用处了,他们所有人全都被朱棣的燕山护卫军押了下去,好在朱棣还给他们留下了一份颜面,没有上枷带锁
第231章 天下云动()
好戏既然已经开场,那么自然就不会这么轻易地谢幕,今日注定了北平城是充满了风波的一天。
一队队带甲持枪的兵丁在街道巷坊之间巡逻,成批的甲士衙役们冲进了北平各个高官府邸之内,从督粮道李丰这一家是为导火索的开始,全城所有被列在徐达那份名单之上的官员一个不少的都被燕山护卫军和北平府衙光顾了一遍。
不分老幼男女尽皆下狱,一时间北平府衙内的大牢人满为患,二三十个人挤在一个牢房都是正常的情景。
而李彧,严宗等人怎么说也是文名在身,好待还能有些优待,五个人一间牢房已经算是任祖看在昔日同僚情分上的特别照顾了。
“李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燕王和魏国公两人明显是有备而来,手里头定然是有能将我们定罪的证据,不然是不会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将我等公然抓捕下狱”
同为一间牢房的严宗向李彧问道,这时候他这个北平督册道参政也没了往日的风光淡定,显得十分焦躁不安,脸上不可避免的出现了慌张的样子。
“对啊,我等突然之间便落得这般下场,事前完全没有一点风声传出来,可以想到这件事肯定是谋划了很久很久的,不然不会这样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我等一网打尽,连赵大人都没有逃过这一劫”
“呼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此次事出突然,实在是出乎咱们的意料,让那些本来在外面的一些手段都施展不开,十分的被动,想必这等计谋策划定是出自于魏国公之手现在的我们只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的下场已经注定了,只是不知道这次的事情是只有北平一地还是”
李彧说到这里边停下了,他已经不敢想象下去了,若真要是全天下所有地方都如此行动,这等大手笔定然是只有宫里那位才有如此的魄力。
“李兄你快看,是赵兄!”就在牢内一众人唉声叹气的时候从走廊里又被狱卒带进来一个身穿囚服的中年人,严宗回头一看才发现是北平按察使赵全德。
“赵兄!你身在臬司衙门难道今天发生的事就一点点消息都没有?”眼见是赵全德被押了进来,李彧赶忙上前抓着他的手臂有些激动的问道。
“诶”赵全德沉沉的一声叹息,无力的坐在地上摇头“别说什么消息了,就连那一点点蹊跷之处都没有,完全就是一次保密十分严格的行动,其筹划之严谨除了徐国公我想不到第二个人”
“难道我等真的是一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吗”严宗颤声问道。
“翻身?没可能了你们真的以为这般天大的行动只有北平一地?连我提刑按察使司衙门都收不到一天风声,那就说明这是由更上面的人全面布控,消息封锁之严密绝无仅有,如此巨大的手笔尤其是只用在北平一处,恐怕现在天下十三个布政使司都出了问题”赵全德拍了拍严宗的肩膀,好似自嘲一般说道。
牢房内的众人顿时像是失去了浑身的力气一般,每个人都衣服失魂落魄的模样,唉声叹气者有之,抱头懊恼者有之,痛哭流涕者亦有之。
这个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便传遍了整个监牢,一时间上上下下的牢房之内全都充满了沮丧懊恼的情绪,这些前一天还是朝中官吏一地大员的人们知道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