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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阿大在远处灌丛当中观察的结果,可惜了这位神射手,早早的便被毛驤给发现乐,对于这种阴险刁钻的隐匿位置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的毛驤如何不注意,这一看便发觉有人,为了稳妥起见自然就派出了幽冷,结果显而易见,阿大身死场外因素清除。
而现在他们一百多名高手包围了这间破庙,敌人很清楚,就是那七位香主加李无妄和他的两名护卫,在毛驤的指挥下出动三十人已经是他们十分看的起李无妄等人了,不然这些高手一对一的拿下他们并不费力。
虽然其中有些令人意外的因素,比如原本只是以为动脑的白夫人手上功夫也不弱,李无妄这位常年未动过手的佛子竟也是以为好手,但这些根本没有。
难对付的人只需要缠住就好,那些剩余的六位香主里可不都是练过武的,况且还有好几人养尊处优疏于练武,早先的一身功夫此时也就只有五成,更别说现在与他们对敌的锦衣卫门都是高手。
碾压他们很轻松,压制李无妄和白夫人也不费力,三十人出动不消片刻功夫便将战斗解决了。
此时李无妄等人无一能站立起来,白夫人被打成重伤靠在门前动弹不得,胡铭、李明泽、贾思明和彭玉琳四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要不是他们还在上下起伏的胸口证明他们活着,看起来就和四人死人没什么两样。
浙江的尤友贤就有些惨了,因为身手是六位香主当中最高的,自然就受到了更多的关照,五人夹攻强击,使得他疲于招架连一丝还手的能力都没有,甚至还落得和阿大一样被斩去了一支手臂的下场,只不过他比阿大幸运一些,没有被死掉而已。
这些就是还活着的几位,而剩余的阿二阿三和广东香主安冷则就没有那份幸运了,阿二阿三惨烈战死,身上伤口不计其数,鲜血流了一地,说他们俩是活活流血流死的都不为过。
不过他们俩本就不是活捉对象,死了也就死了,本就是下死手的目标。
可广东的香主安冷就不一样了,本来六位香主都是毛驤下令的活捉对象,虽然有这一条是不可为当杀的命令,但这位着实是死的有些冤枉了。
身为一地香主的安冷早就没了当年和李同达一起时的雄心壮志,安于享受的他是这些人当中最不想死的一个,所以在锦衣卫的好手们冲向他的时候只是像样的比划了两下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直接抱头低身请降。
但错就错在这里,锦衣卫最锋利的一把剑幽冷最看不起这样的人,若不是他在可不杀的名单里幽冷早就挥剑结果了他的姓名,然而天要你死你就得死,求活乞降的安冷好死不死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还特意加上了广东香主的称谓。
这可坏事了,什么香主广东的对幽冷来说都无所谓,但你这人名字里竟然带个冷字,和他幽冷重复了一字,却是这么一个软不拉几的孬种。
本来打算去对付白夫人的幽冷二话没说转身把剑,只见寒光一闪而过,正低首称降的安冷再也抬不起头了,因为他的脑袋已经从他的脖子上分家了。
这位广东的白莲香主享受到了今夜最高等的待遇,就连阿大也不过是颈间一处致命伤而已,唯一的一个被幽冷断首之人便是他了,也不知走向黄泉路的他知道这事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至此,在洪武十七年四月三日,大明魏国公徐达死后的一个月正,为祸江南的逆反宗教白莲教中大大小小一共八位首脑尽数伏法。
其中七人各自带伤被活捉擒拿,一人被锦衣卫里声名赫赫的百户幽冷斩杀,而被抓之人不日将押送至京师南京城,将由当今圣上亲自闻讯过后交付锦衣卫诏狱审理。
抓住首脑为的是什么,是要从他们嘴里敲出各自管辖之下的所有白莲教众,那些隐匿在民间的白莲信徒,这样才能将整个南地的白莲一脉完完全全清剿干净。
当然,能不能将他们的嘴敲开现在还不知道,但毛驤对自己的手下很有信心,更别说不久前还从北平新调了一个刑讯高手过来,那个变态的杰作毛驤可是领教过了,表示自己都绝对忍受不了那样的酷刑。
此时的李无妄粗暴的被人按在地上捆绑,现在的他浑浑噩噩一副失神的模样,他想不通的事情很多,比如说这些人都是谁,什么来路,和韩月莲有什么关系,而现在韩月莲那个女人有去了哪里,等等很多很多的疑问环绕在这位佛子的脑中。
可是注定没有人会回答他,一切只能靠他自己来想,而就在这时,被人想拎麻袋一般对待的李无妄突然看到了一件东西,或者说是一些东西。
靴子,一模一样的靴子,黑色扇面白色下桩,很多穿着这样靴子的人在他的眼前走过,都是那些来路不明的敌人。
不!现在已经不是来路不明了!李无妄的脑子终于在这一刻清醒了起来,大明禁令严格规定者能穿靴者,而像这样的黑色扇面白色下桩的靴子是那些军伍之人惯穿的一种。
此时此刻这些人的人份已经很清楚了,锦衣卫三个大字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虽然不是全部,但最起码穿靴之人应当都是锦衣卫的人。
想到这里李无妄笑了,在韩月莲出现后他第一次笑了,因为他终于弄清楚了自己心中那最大的疑惑,但答案却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那一种
第271章 十五日前(上)()
做了别人的阶下囚样子自然会变的很糟糕,更别说刚才还经历了一场厮杀,平日里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无妄公子此时也变成一副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
就连往日对自己着装打扮最在意的白夫人也是衣衫散乱嘴角带血,锦衣卫的人和那些抽调的江湖暗线们完全没有因为她是女人就手下留情,反而是更加关照。
江湖四大忌,道士和尚女人小孩,白夫人一介女流之辈能做到白莲一脉的香主,而且还是李无妄的二娘,前代教主李同达的续弦,其前半生的经历就够精彩的,更别说嫁给了李同达之后,一手掌握云贵两省的白莲大权,是李无妄这位佛子的坚定支持者,毕竟为娘的哪个不疼儿。
可今天这位夫人就遭罪了,数位高手轮番夹攻,就连幽冷都赶来出了两剑,为的便是小心谨慎不要再这位身上阴沟翻船,毕竟之前的情报可是功夫不高,但真的对上时却令人吃惊。
已经犯了一次错的锦衣卫不会再犯第二次,自然而然的就让白夫人受到了最高等级的待遇,也成为了场间最狼狈的一人。
伤势自然也是颇重,当然还比不上尤友贤的断臂之伤,但那是因为早就知道他身手高,所以这些人下手才重,不像白夫人还隐藏实力的。
至于其他几人就更别提了,白夫人和李无妄好歹还能是被人扛着走,那四位香主犹如死狗一般被人托着就离开了破庙,这一会倒是断臂的尤友贤沾了点便宜,能被两个人前后抬着,算是所有人当中最舒坦的一个,不过却是用更大的代价换来的。
但是相比其他人面色惨白状若死灰的凄凉模样,李无妄则显得轻松多了,虽然是成为了俘虏,而且可以预想接下来的日子一定不好过,但是他终究是想通了一些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甚至是连这一晚所发生的一切都有着大致的推测。
今天确实是一场陷阱,韩月莲这位北地的白莲圣女必然参与其中,但她处于什么位置就不是李无妄能想的出来了,但可以确定的是今夜最主要的目标便是他们南地一脉的首脑人物,铲除了他们南地的白莲教就等于死了一半。
而北地一方自然可以顺势而起,说不得南北白莲重新和二为一的大功业就要落在她的身上,原本这是李无妄的追求,更是他继承自己父亲的遗志,却没想到反而是被韩月莲夺了去。
或者说这位白莲圣女采用了更为激烈的方式,李无妄的联合之策颇为缓慢,讲究的是循序渐进,这也和他平日的作风一样。
韩月莲的这一次便是暴力清除对手,和她合作的帮手还是朝廷的人,想一想都找不到一点输的冤枉的地方。
掌握天下的朝廷势力,假意接受邀请却出卖情报的韩月莲,内外合作两面夹击,纵然李无妄有通天之才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落败于此,南地白莲落败于此。
可是李无妄心里还是有着一丝疑惑,那就是锦衣卫这朝廷的势力,按理说和白莲一脉那是势不两立的,就凭着朱元璋对白莲教的忌惮痛恨便可知双方没有周旋的余地。
那锦衣卫指挥使毛驤为何要与韩月莲合作,又是什么促使他们两人达成了一致,全心全力的合作来对付自己。
这一点是李无妄一直都想不透的问题,也很有可能伴随着他死都解释不了的问题。
“是啊我为什么要跟你合作呢?”
同样的意思不同人说,在十五日之前,毛驤亲自带队打算要抓捕丰阳镖局,然而等他们一行锦衣卫杀进镖局院内的时候却发现整个丰阳镖局空无一人,好似早有预料似的。
虽然已经猜到是彭员外那边消息走漏了,可毛驤还是有些遗憾,毕竟这可是他们第一次离白莲教核心这么近,白白错失了这次机会的话可就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了。
然而他以为遥遥无期的下一次机会转眼之间便送到了她的面前,还是由韩月莲这位白莲圣女亲自送到他的手上。
那一晚,抓捕无果的毛驤十分郁闷,独自一人坐在丰阳镖局的正厅里喝着闷酒,却没想到迎来了一位客人,韩月莲。
甫一见面毛驤便警觉的将兵器握在了手里,虽然这丰阳镖局的警戒不是很严密,但也不会松懈到有人闯入都未曾察觉。
现在面前这位来路不明,敌我不清,毛驤一时间又太清楚是不是外面的人出了问题,只能保持戒备看着韩月莲。
“毛指挥使大人无需这样,小女子不是你的敌人,最起码现在不是,至于您外面的那些手下也不用担心,他们好着呢,至于我能这样走到您的面前不过是仗着身法有些奇妙罢了。”说罢韩月莲便摘下了面纱很自然的坐在了一边的木椅上。
正待她落座的瞬间,两道身影飞快的来到了毛驤的身前将他护持在背后,同时面带警惕的看着这位越过他们警戒线的陌生女子。
“咦?”韩月莲这会倒是真的有些惊讶了,没想到这锦衣卫之人反应这么快,那之前的评价就要改改了,以后也好留一份心。
有自己人出现毛驤也能松口气,现在场面三对一,主动权又回到了他的手中,自然就要问一问这女子到底是谁。
“毛指挥使是想知道我是谁吧,不用问也不用猜,我告诉你,小女子正是你们朝思暮想打算抓捕的北地白莲一脉的首领,圣女韩月莲。”
此话一出常见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那两位锦衣卫高手已然将兵刃抽出了大半,只待身后的指挥使大人一声令下就将这位妖女正法拿下。
可毛驤却没有这么做,他知道这位圣女深夜到访孤身一人定然不会是来送死的,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对他这位锦衣卫指挥使说,而且还很重要,不然何以让堂堂白莲圣女亲自犯险。
“说吧,找本座所为何事”
听此一句韩月莲便笑了,笑的是今晚之事定会很轻松,这位毛指挥使大人是个聪明人,和聪明人对话是她最喜欢的
第272章 十五日前(中)()
韩月莲,毛驤,这两位聪明人现在就坐在丰阳镖局的正厅里,一面是朝廷官方的势力,一面是江湖隐匿的宗教。
一个代表着天下正统,一个代表着反贼逆党,本应相互对立相互仇视的两人现在却安然无事的样子,毛驤静静地喝着自己的酒,韩月莲则一言不发,就那样坐着,他们俩都在等,等着对方先开口。
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场景,自然是之前韩月莲的那一句话引起的。
“小女子知道毛指挥使大人一心想要铲除我圣教,也知道当今皇上对我圣教的观念看法很不好,所以现在小女子过来这里的目的便是为了和大人您做一笔交易。”说到这里韩月莲停了一下,好像在等什么,实际是想看一看这位毛驤指挥使会不会先发问,也好让她估算一下稍后的筹码代价。
然而她肯定是等不到的,毛驤这人论沉稳心态能得到朱元璋的夸赞,又岂会在意韩月莲这一点小伎俩。
毛驤的不言语使得韩月莲微微一笑,出声有出声的应对,不语有不语的方法,两者并不影响,只是可能这位指挥使大人不太好对付,也不是那么能轻易糊弄的人,她自然也就要拿出些真正的筹码来打动他。
“我圣教白莲分为南北两脉想必这件事指挥使大人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