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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驭天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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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王又踱几步,眉头一动道:“就以大人所言,此事平静后再说不迟!”

    两人又说了几句之后,沈府来接沈让的车架已经到了鲁王宫门口,临行沈让又交代了几句,扬鞭策马,回府去了。

    月上柳稍,天色不早。沈府书房的瓷杯里沏着上好的普洱茶,散发着四溢的醇香。沈言却目光呆滞的独独站在门口,醇香的茶渐渐失去温度而变凉。

    “父亲,您回来了!”听到脚步声,沈言沉声道。

    沈让没有理睬他,大踏步的走进屋去,抖了抖肩上的落雪,又将那件裘皮大衣脱掉,挂在了衣架上。将那杯已经冷落了许久的茶送到嘴边,深深浅浅的抿了一口,淡淡的口气仿佛是在谈论天气“这么晚了还不睡,可是有什么事吗?”

    沈言接住那仅剩一丝水的瓷杯,放在桌上,轻言道:“近来京城迷雾缭绕,儿有诸多不明,特来请父亲赐教!”

    沈让的目光扫了沈言一眼道:“今日法场的事,可有进展?”

    “凶手武功极高,又极是狡猾,一时间儿不知如何下手!”

    “城南古庙的事。。。。。。”

    “是儿疏忽,百万宗卷毁于一炬,请父亲责罚!”沈言即刻跪地,嗓音如碎雪。

    沈让笑笑道:“起来吧!还好收集机制没有被破坏,几月之后我们的情报库就能重新建立!你也算尽力,只能说技不如人!从今以后戒骄戒躁,遇事冷静处理,像你这样毛毛躁躁,如何干的了大事?”

    沈让虽然有些气恼,但气头不算高,态度还算是缓和。

    沈言起身徐徐道:“是!父亲。鲁王殿下无谋,父亲为何要认他为主?像他这样的人,不值得我们沈家人为他卖命!”

    “儿啊,一个人的地位越高,就越是招惹仇恨。所谓树大招风,就是这个道理。一个人若是想成就大业,就要能屈能伸,忍耐不过是一时的,在鲁王的巨大光环下无论我们做什么事别人都会以为是鲁王在我们背后策划,就像是要啥一个人,我们都可以将它嫁祸给鲁王。一个人愚蠢不一定是件坏事,有些时候,愚蠢的人往往能帮上你大忙!”

    沈让眸色幽深,老谋深算的说到。

    “可是父亲既然要达到这样的效果,为何不名正言顺,却要暗地里去鲁王府,这两者岂不前后矛盾?”

    “现在还不是时候,京城的势力众多,迟早有火并的那一天,我们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皇上虽然有些优柔,但是如果认真去想一件事还是会想明白的。如果过早的暴露,皇上就会失去对我的信任,到时沈家被冷落,我们再想做什么事,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得心应手了。”

    沈言连连点头,对自己的父亲很是敬佩。沈言做事的一点一滴都在影射沈让的影子,人言虎父无犬子,不外如是。

第十五章。欲擒故纵() 
“父亲,儿臣审查近日京城之事,觉得疑云重重!”沈言继续不徐不疾?13??道。

    “哦!?”沈让疾问,“有何疑云?”

    沈言目光一闪,只觉得最近之事千丝万缕般联系起来,缓缓说到:“但凡行事,必有预谋。小偷尚且踩点,何况是劫法场,炸古庙这样的大事?疑点的起因便在于陈度的突然来访,昨日儿听说陈度的师弟,江湖盛名的采花大盗尹亮已经到达了京城,目前住在怡香院中,可是为何来此儿臣并不清楚!陈度用言语激我,不想第二天出现在刑场,或许是害怕有人来劫囚。之后便是宫墙之外发生的命案,听明护说,那些黑衣人所骑的马蹄全部用布袋包住,现场又被狼群肆虐过,陈度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时间掐的如此准确,这抛饵之人与截杀之人定是同一人所为,可是现场又发现长林军的令牌,莫非有人想要陷害我不成?”

    沈让心头微凛,笑笑道:“我儿有长进,分析的在理,以你之见,是何人策划了这起谋杀案?”

    “这。。。。。。”沈言低下头道:“儿臣不敢说!”

    “我命令你说!”

    沈言思忖有顷,小声应道:“儿认为,赵王殿下回京需要半月的时间,而岳父大人,不,是死囚犯,从入狱到斩首也不过几天,此人时间把握如此之好,想来是知道赵王与军侯的关系,所以这个人就是设计杀害死囚的人,也就是,父亲大人你!”

    沈让身体后仰,倒吸一口凉气,闭目冥思,睁眼问道:“言儿,听你这么说,是父亲恶意构陷你吗?”

    沈言急忙跪地,扣头道:“儿不敢,儿只是感觉,凭空臆测罢了!”声音中带着些许的颤抖和恐惧。

    “哈哈哈,”沈让的笑声极是放纵,“不错,信是我传去的,人也是我派去的,就连长林军的令牌也是我让黑衣人带去的。”

    沈言目光狐疑,一脸茫然:“儿不懂!”

    “沈家若想成大事,就必须逐一砍掉皇上的臂膀,从赵王率先下手也是迫不得已。赵王威名赫赫,他一死,朝中所有官员都会人心惶惶。有人连亲王都敢杀,那他们的人头也只是暂时的寄托在他们的颈上罢了。如此皇上就像是断了一条右臂,就算是呼风唤雨,也没有以前一样得心应手了。赵王一死,北境军权旁落,主帅之位空缺,这时鲁王的价值就显现了出来,我们可以利用他助你拿到北军大权,既不会引人注意,又拿的理所当然。这样大周兵马三分之一已收入囊中,只要将十大将军的资料收齐,其他兵马唾手可得。”

    沈言冥思一番点头道:“父亲说的是!但是为何又让杀手佩戴长林军的令牌?这不是明晃晃的告诉别人是我们杀死了赵王!儿忖摸此事,越忖越觉得焦心,正在想如何向皇上解释!”

    沈让的身子微微前倾,声音压低:“不用想了,皇上根本就不会问你,相反他还会对陈度说的话半信半疑!你只要办好你自己的事,朝堂上的,静观其变就好!”

    沈言越发惶惑,对沈让的话半信半疑。

    “长林军的令牌,是督宝室亲自打造的,都有固定的大小重量。皇上未登大宝之前曾有一段时间统领长林军,这件事情他再清楚不过了。而我放在杀手身上的令牌虽然大小相仿,但重量却不一样,陈度抓到这样打击你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破案心切的他必然不察,会将此令牌呈给皇上,你说皇上会怎么想?是陈度言之有理还是恶意构陷长林军,只怕会是后者!这样你不用解释也能将此事推得一干二净,皇上也再不会认为刺杀赵王殿下的是我们沈家的人!”

    如此一时二鸟之计怕是只有沈让能想的出来,此事之后,沈言只觉得自己父亲在他的心中有如神灵一般的存在,不但杀人,还能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甚至还能打击一下对立的势力。沈言侥幸自己没有与父亲对敌,否则,真的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常言百密一疏,若说算漏,恐怕就是城南古庙的卷宗室被炸了,沈让有预感,总是感觉这件事情是自己身边的人做的,可是又猜不出他是谁。所以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糊涂,守株待兔的等待他露出狐狸尾巴。

    “好了,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明日还有许多的事要处理!”沈让草草的又说了两句,正要跨出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眼中却突然抓住一抹幽深,回身道:“如若身体不好,你最近多去陪陪他。我跟你说的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是,父亲!”沈言低头行礼道:“恭送父亲!”

    沈让走后,沈言一个人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沉思了好久,下人们只知道房里的灯亮了一夜,可是少爷在干什么,谁也不知道。

    也许这一夜睡不着的不止沈言一人,还有一人也是彻夜未眠,同样待在书房,只不过他所在的是御书房!而这个人正是大周皇帝柳风影。

    风影皇帝的每次闭眼都觉得邢放的话在耳边萦绕,而在天牢与他相见的那一幕,永远历历在目般的重现在他的眼前。

    从天牢归来的那几天,风影皇帝始终调整不好情绪上的波澜。他一边批阅奏折,一边听公公祥报各方的动向。他不再去想那个陷入他命运漩涡中的女子,不再去想三朝老臣如何如恩师般教他何为储君之道,不再想波异云诡的尔虞我诈,不再想死去之人的各种痛苦。也许他的印象应该浅淡一些,因为那些人,不过是他某些计划中的背景而已。

    所以能不想,就尽量不要去想。

    京城的各股势力的动作都不是很慢,在邢放下狱的第二天,满朝震惊。他们几乎做了同样的一件事情,那便是一面打听内情,一面求情相保。其中最积极的当属鲁王殿下和凌王殿下,当初的那个一心保皇帝上位的老头,如今被那个他称之为君的人处死,两个人的内心是与当年切齿相反的高兴。

    一品军侯转瞬之间倒下了,无论如何也算是近年来的大案。但是令某些不知内情的人惊讶的是,神捕司至今没有找到为邢放开释的证据,身为儿女亲家的兵部尚书沈让也并没有在皇帝的面前求情,而这两件事,是外界认为必然发生的,却出乎意料的一反常态。

    但是邢放的案子,罪名是由皇上一手定下的,又看在他是三朝元老,有功于大周,这才免去了凌迟处死,改为斩立决,这样没有外人公开插手的案子,外臣也不好求情。

    已嫁人妇的邢如若在尚书府闻听家中巨变,却也是无能为力,每日只能以泪洗面,父亲入狱之前交代的各种事情,只觉得如天塌地陷一样死死的压在了他的肩膀上。

    被这诸多烦怒搅得心神不宁的风影皇帝还是按照原来的安排,白天去校场散心,一直到日落方回宫。原以为经过一天的疲累之后会很快的进入睡眠,但是依然难眠,有一个公公是最近刚刚调入御书房的,竟然问皇上今夜由哪位娘娘侍寝,被盖温公公瞪了一眼,灰溜溜的出去了。

    而那一幕,再一次在风影皇帝的眼前出现,他是那样的逼真,话语还是那样的铿锵有力,也不知是风影皇帝在邢放的梦里,还是邢放的魂魄入的风影皇帝的梦乡,他只觉得这一切,很熟悉,又很陌生!

第十六章。天牢末路() 
天牢这个地方,并不是世上最阴森,最恐怖的地方,但绝对是世上让人?13??觉落差最大的地方。世间的所有情感在这里全都荡然无存,死寂的尘埃中只有两个字,那便是绝望。如果刑场是诛人性命的的,那么牢狱就是用来诛心的。

    牢里所囚禁的每一个人,在迈过那扇脱了漆的桐木大栅门之前谁不是威名赫赫,体面尊贵?而对于这些刚刚离开人间富贵烟华,陡然跌落云端沦为阶下囚的人而言,明明并不比其他牢狱更阴冷的天牢,无异于世界上最可怕的地方。

    林三木是天牢的看守,他的儿子林摇也是天牢的看守,父子二人轮番换班,守卫的是天牢中一个被称为月字号的独立区域。看守牢房三十余年,林三木似乎比别人更加能理解人生的大起大落。虽然每天都要照例巡视,日晚两班不能离人,但是林三木父子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因为通常月字号关押的犯人,不是江湖名重,就是朝中显贵,若是运气不好碰到高手劫囚,那么三代单传的林家无疑要对不起祖宗。

    这个被称为月字号的地方是天牢最为特殊的一个部分,向来关押的犯人都是一夜沦落,地位显赫。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是真的落实到现实中,皇族毕竟是搞搞在上的存在,文武百官又有功于朝廷,谁又敢轻易的定他们的罪?在林三木模糊的记忆之中,这次关进来的,绝对是几十年来地位最高的人。林三木只看到那人呆呆的坐在那里不动,很少有人来看他,这月字号就像是从来都没有人进来过一样,还是空荡荡的冷清。

    月字号院外空地的另一边,是一条被称为长生道的长廊,这名字听起来极是讽刺,不过说来奇怪,这是林三木第一次见到长廊中安排了这样多的大内高手。

    比起月字号的冷清,长生道上的还算热闹,时不时就会有哭泣的,呆滞的,狂叫的,木然的……总之,形形色色的人冲长生道上面走过去,不过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他们全部都被铁链锁着。

    林三木时常会伸长了脖子观望,林摇来接班时他便随意的发了一道感慨:“都是大老爷啊……”这句话说了好多年如一日,基本没有变过。

    林三木是个有眼色的人,如果走出来的人披枷带锁,那么多半是要赴黄泉之路,如果走出来的人轻松自由,身后还有护送的差异,林三木便会面带笑容的低头弯腰,什么其他的也不说。

    在枯燥无味的看守中,看一看长生道上的冷暖人生戏,也不失为一种打发时间的好办法。

    风影皇帝的回忆,便是从林三木的身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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