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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难道真的没有?”灵儿若有所思的看着唐风,似乎在想什么。
“呵呵,根本就是胡说嘛,哪有这样的帮派嘛!”唐风一看灵儿有些相信了,急忙说道。
“陈大哥,北方有这个土匪联盟么?”灵儿突然对守在门口的带头差大哥问道。“听好了,让陈大哥告诉你。”灵儿口中的陈大哥,名叫陈墨白,是一名皇宫的带刀侍卫,他是负责保护灵儿的安全的。
“报告小姐,查无此帮派。”陈墨白回答道。
“你看我说没有吧,这根本就是胡乱编造的。”唐风急忙说道,想要竭力洗清自己的冤屈。
“可是,小的同时也查到,最近北方的匪患大多有合并之势,而其中的一些势力相对较大的帮派也一直是四处派出使者,进行联合活动。”陈墨白补充道。
“不,不是吧?随口一说也能中?”陈墨白的一席话将唐风心里早就准备好的一大堆推卸责任的话语生生的噎住了,他吃惊的长大了嘴巴,那嘴里都空无一人塞进两个鸡蛋了。
“呵呵,你想狡辩么,还有什么话要说?”灵儿嘴角带着冷笑问道。
“我怀疑你们是串通好了联合起来整我的。”唐风嘟囔的说道。自己随口一说的事物居然是存在的,这样的运气,若是换在现代,唐风必须去买彩票去了。
“我的林特使,赶紧从实招来吧?”灵儿说到。
“招,我招行了吧?我呸,我什么都没做,你要我招什么啊?”
“很简单,招你曾经做过的坏事,和你们的领导机构以及总部、分支的分布情况。”
“可,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好吧,那么只能这样了,来人,大刑伺候!”
灵儿果然是一个说道做到的主,她一声令下,陈墨白和手下的另一个官差果断进来将唐风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又粗鲁的将他推向了墙角,让他根本无路可逃。
“喂,大小姐,你不会是玩真的吧?”唐风瞪大双眼开口问道,没想到这个小妞儿居然还有暴力倾向。
“废话,谁跟你开玩笑,你们俩,把他给抓牢靠了,本小姐今天就看看自己的刀法如何。”灵儿手中拿着还在散发寒光的匕首,迈开方步就朝着唐风的方向走了过去。
“我的大小姐,你,你可别吓我,我胆小。”唐风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
“切,谁有这闲工夫吓唬你?”灵儿说道。“抓紧了,可别让他乱动,万一弄歪了就不好了。”灵儿的脚步并没有停留,待到了唐风跟前的时候,举起手中的匕首,就往下刺。
“啊”一声痛苦的叫声响彻整个寂静的夜空,声音之大,都吵醒了旁边的邻居,弄的好几家人都瞬间打开了火折子,整个东郊巷瞬间亮堂了起来。
“喂,没有这么夸张吧,我还没动手呢。”灵儿举着匕首尴尬的说道。
“吱呀!“一声房门开动的声音,之后传来的就是一个如天籁般的声音。
“妹妹,你又捉弄人呢。”来者也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女,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然后就是一对鹅蛋脸,一口樱桃小嘴,看起来更是美艳不可方物。相比灵儿的桀骜不驯来将,这个女子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文静,宛若天上下凡的仙女,超凡脱俗,可以很明显的让人感觉到一股高贵的气质。用唐风的话说,这女子,又是一个美得冒泡的主儿。
“姐姐,你怎么来了?”灵儿看到了这名女子,急忙笑着走了过去,将匕首也是悄无声息的藏在了身后。、
“还说呢,刚到金陵你就不见了,爹爹和我四处的找你。”女子有些生气的说道,虽然说语气上有些不悦,但确实充满了怜爱。
“我就是来找他的!”灵儿听到女子的话随后说道,用玉指指着被人架在墙角的唐风。
“他?你认识他么?”女子说道。
“当然,他就是凤凰山的土匪头子,舅父不是奉皇上的命令来金陵剿匪么,我想他应该很是有用吧?”
“哦?是他,看他一副书生摸样不像是土匪吧?”
“哎呦,我的好姐姐,你可别被他的表面所迷惑了,这人,虽然从外表上看起来是好人,但是确实满肚子的坏水。我把他抓来,一来就是为了帮助舅父,二来,就是为我自己出口恶气!”灵儿亲密的拉着女子的手说道。
“先把他关起来吧,一切等爹爹来了再说。”女子砍了唐风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神之中仿佛充满了无尽的惋惜。
“那好,既然姐姐说了,我就暂时先把他关押起来,等舅父来了再审问他。”灵儿笑着说道。“姐姐,我们去房内叙话吧。”
“喂,二位小姐。”看着二人有要走的意思,唐风心中急了,大声的叫住二人。
“登徒子,你又想干什么?”灵儿听到唐风的叫嚷,转身问道。
“没什么,从中午就被你们抓来了,能不能赏碗面吃,独自都饿得咕咕叫了。”唐风说道。
“想吃面?”灵儿一听这话乐了,一溜小跑的跑到了唐风的跟前。
“你,你还想干什么?”唐风大骇。
“没什么,就是想确认一下你是否真的想吃面。”灵儿坏笑这说道。
“是啊,我确实有些饿了。”唐风没有了一丝脾气。
“墨白,吧刚才给旺财的面拿过来,给这小子吃了。”灵儿满脸坏笑的吩咐道。
唐风:“。”
“****,士可杀不可辱,老子宁愿饿死!”看着姐妹二人远去的背影,唐风大声的喊道。
“那你就饿死吧,登徒子”这是灵儿的声音。
【第九章】初会首宪徐松龄()
夜半,包括灵儿在内,所有人都安然入睡了,唐风一个人被锁在柴房之内,肚子空空如也。此时的唐风,饿得根本睡不着觉。
门外,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只听见看守的差官都很是恭敬的叫了声小姐,然后便没有了动静。
“我靠,大半夜的,那小妞来干嘛了?不会是想趁着夜黑风高上了老子吧,到时候老子是反抗呢,还是不反抗呢,可是万一防抗的话被阉了怎么办?再说了,人家人多势众,反抗了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算了,老子还是不反抗了,不过话说回来,被这样的美得冒泡的小妞上了,老子还是头一次,就委屈一下自己吧。”唐风骚骚的想到。
“哐啷。”一声门响,可能是由于门太紧的缘故,并没有立刻打开。
“哎,别扭扭捏捏的,没上锁。”唐风很是“大度”的说道,他已经准备好了为女色现身的准备了。接着又是一阵闷响,这次门开了,进来的是虽然是一名少女,但是却不是灵儿。
“大,大小姐?”唐风吃惊的说到。
唐飞口中的大小姐不是别人,正是把他从灵儿倒下救下来的人,也就是灵儿口中的姐姐,她是徐松龄的千金,年芳二十,名叫徐梓彤。
此时的大小姐,手中拿着一个食盒,沙子都能看的出来,他是给唐风送饭来了。
“哇塞,老子叫上桃花运了,这小妞是不是对老子一见钟情了呢,没想到被妞强上的愿望没达成倒是来了个主动投怀送抱的,这不是挑战老子的心里承受极限么?你也太小看老子了,老子可不是用下体思考的动物,老子是用下体支撑思考的。”
“给你,吃吧。”大小姐并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将食盒放在了地上,将米饭和菜都拿了出来,送到了唐风的面前。
“咦?这么冷淡?难道是害羞,也对嘛,这个时代的女子都是以矜持为美的。”唐风还完全沉寂在自己的意淫之中,满脸的猪哥象。
“喂,你到底吃不吃?”大小姐显然对唐风的这幅尊荣表现的很是不满,她有些生气了。
“哦,哦,吃,我是饿坏了,所以脑子有点短路。”唐风被大小姐的这一反应吓了一跳,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之后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正所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对于唐风而言。从来是不知道什么叫害羞的,在现世如此,而到了华夏,似乎更加的变本加厉了。
“大小姐,今天的饭菜可是真丰盛啊,居然还有酒,还是您心疼我。”唐风说着,随即将一块儿红烧肉夹进了嘴里,满嘴流油。
“别那么多废话,快吃,我有话问你。”大小姐看着唐风的吃像很是生气,这个人,斯文这个次很明显跟他是无缘的。
“大小姐有什么话就问吧,不耽误我吃饭的。”唐风囫囵的说道。
“这顿饭菜,就当是给你践行了。”大小姐说道。
“践行?我还没有要走的打算呢,更何况大小姐对我这么么好!”
“如果你真的是土匪的土木的话,爹爹肯定会将你交给皇上的,所以所,你猛劲吃吧,明天爹爹来了,你就会被问斩了。”
“扑!”唐风刚喝了一口酒就马上喷了出来,敢情着原来是死刑饭啊。
“哎,你们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何必在这里假仁假义呢。”唐风的脸上突然严肃起来。
“假仁假义?”大小姐大声的质问道。很明显,唐风的这句话出动了大小姐的逆鳞。
“不是么?你们只会听你们二小姐的一面之词,然后假装仁慈的给我这个已经被你们定义为死刑的犯人送一顿丰盛的送行饭?”唐风的言语十分的刻薄。
“我告诉你,虽然我们不是什么名门世家,但是爹爹为官几十年来,从来没有冤枉过一个好人,也没有放走过任何一个坏人。”大小姐的眼泪咋眼眶里边打转。二十年了,从自己记事时起,从来没有人对他们这样横加指责过。
“呵呵,百般抵赖有什么用,你们根本不给别人解释的机会,不是么?你们这样先入为主,难道不会妨害判决的公正么?在你们的眼里,不是早就将我定义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土匪头目了么?”唐风接连的反问道。
“你,你。”大小姐被唐风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需要不是这顿饭菜,而是一个解释的机会!”唐风有些落寞的说道,之后,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第二日,暖暖的阳光透过柴房的窗户温柔的照在了唐风的身上,此时的唐风还在熟睡着。在昨晚酒足饭饱之后,唐风就带着几分醉意美美的睡了个觉,一直睡到早晨,都还没有清醒的迹象。
“吱呀。”柴房本打开了,进来的陈墨白看了看嘴角还沾着口水的唐风,笑着摇了摇头。
“小子,起来,徐大人要见你。”陈墨白推了推熟睡的唐风大声的喊道。
“呃,徐大人,哪个徐大人?”很明显,此时的唐风还没有完全的清醒。
“当然是金陵首宪,徐松龄徐大人。”陈墨白说道。
“金陵首宪?哦,就是那个大小姐的爹嘛,我的生死可是掌握在人家手上了。”唐风挠了挠头,嘟囔道,才勉强把昨晚的事情记了个大概。
“呃,好啊,我也想见见他呢。”唐风说道。对于这个徐大人,他可没有什么好惧怕的。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根本没有办什么坏事嘛,就是告到天皇老子那里自己还是有理的。当然,他的这些理论成立的条件是,徐松龄徐大人是个好官,而不是个昏官。
厅堂,昨晚唐风遭受“百般屈辱”的地方,此时的徐松龄穿着官服,正襟危坐。
“卧槽,好牛逼的样子?”看着厅堂这些沉默不许、神态严肃的人,唐风感觉就不爽,所以便索性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了起来,和坐在厅堂之上的徐松龄对视。
“大胆,徐大人面前,哪有你做的位置?”徐松龄旁边的一个谋士模样的人大声的说道。
“你才大胆,徐大人没有说话,哪有下人插嘴的道理?”唐风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将他的话稍作改动之后便打了回去。
“笑话,一名犯人,哪有坐着的道理?”谋士继续说道。
“对啊,果然是笑话,天大的笑话,徐大人都没有说我是犯人,你从哪里得知?难道咱俩是一伙的?或者是徐大人办案都是先定罪后审问的?哎,都说徐大人是一个清官,可是今天从下人的表现来看,或许言过其实了。”唐风摇了摇头,很是“无奈”的说道。
“你”谋士一时语塞,无法还击,他根本没有想到,眼前的人是如此的放肆。
“笃诚,切莫失礼。”徐松龄面无表情的说道。看到徐松龄发了话,这名叫笃诚的谋士也不再说话了,只是对唐风怒目而视。
“你什么你!”唐风瞪大眼睛说道。“小的在金陵城中就听闻徐大人为官严于利己、对手下人也是教导有方,今天看来也不过如此嘛!就像这位什么“赌场”赌大人,完全根本不知礼数啊!”唐风吊儿郎当的靠在了椅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