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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苏军俘虏-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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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丽发问,“许阿哥怕不是要比咱侗族阿哥会侍候人吧?”吉娜说,“那还用说,自从恋上了许阿哥,咱们的阿丽就变得不爱说话了,整天独自地坐在一边,满心都在想着她的许阿哥。”

    金凤就说,“就怪咱们姐妹们思想守旧,要是咱们当初也找个汉族阿哥,白天给咱们挣大钱,晚上把咱们好侍候,那该多好。”雨花一旁插嘴说,“要不,你把阿龙哥休了,重找个汉族阿哥也不迟。”金凤回道,“我们都有孩子了,想休也休不了,哪像你们结婚快三年了还没有孩子,想啥时休了阿祥哥,还不是你一句话。”

    雨花说,“我道是想休了你阿祥哥,可是,休了你阿祥哥,我到哪去找汉族阿哥?”玉秀说,“谁不知那些汉族游客见了你雨花就眼睛发绿,要不是家里有个阿祥哥,你只怕早就让人家汉族阿哥给拐跑了。”

    大家正说得热闹,这时,文丽的手机响了。可是,接过电话之后,文丽的脸色马上变了,眉头皱得老高。雨花就关切地问道,“怎么啦了,文丽?”文丽只是摇了摇头,不肯说。大家见文丽难受得不肯说,就越发地关心起来,“阿丽,到底怎么啦?”大家不问还好,一问,文丽道是伤心地掉起泪来,说,“他说他今晚回不来了。”雨花问,“为什么?他都好几天没回来了。”玉秀也说,“就是,我们阿丽天天想夜夜盼着他回来,可是,他说不来就不来了,怕不是让别的漂亮阿妹给迷住了。”文丽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答道,“他说他病了,正在医院里打吊瓶呢。可是,这么远,我也去不了。”大家一听这话,就围在文丽的身边,劝着说,“莫怕,他一个大男人的,有点病会很快好的。你不要伤心难过。”文丽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点着头。

    下班回到家里,因为一直想着许阿哥,心情不好,所以,饭也没好好吃,就要上楼独自呆着。外婆见她不高兴,问,“你许阿哥不是今天要回来的,怎么还没见回来?”文丽懒懒地说了声,“他忙着,过不来了。”外婆脸色也显出了一些不快,似怪非怪地说,“你许阿哥好是好,可是,离你这么远,想见一面都这样难,哪象咱侗族阿哥,整天就守在你身边。”说完,便长长地叹了口气,进到了自己的屋里。这话虽然只是句责怪的话,却让文丽心里很不舒服,因为她知道无论是外婆还是阿妈,实际上都不想让她同汉族阿哥结亲。

    文丽又是一夜未眠,一方面担心着许阿哥的病情,一方面想着念着许阿哥,另一方面又在反复地思量着外婆的那句话。是的,她可以找个侗族阿哥,侗族阿哥会白天黑夜里陪在你的身边,可是,他能给自己讲那多新奇而有趣的见闻与笑话吗?他能让自己对他怀着满心的情爱与敬重吗?想着身边的姐妹们,她们都是本乡本村最漂亮最能干的女人,找的也是本乡本村最壮实和最能干的男人,可是,有哪家的日子过得让她敬佩和羡慕的?所以,她觉得自己选择许阿哥是没有错的。

    本想夏秋是旅游旺季,过了秋后,他们就可以有较多的时间在一起了。可是,随着秋冬季的到来和春节的临近,旅游的方向慢慢地转向了海南、台湾和东南亚那边,出去一次少说四五天,多则七八天,所以,许阿哥回来的时间就更少了。有时,夜里匆匆回来,不等天亮又匆匆离去。弄得两人有时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一次面。

    这种日思夜想,望眼欲穿的感觉真是太苦太难熬了。有时文丽就要觉得自己被这种极度的相思折磨得心力憔悴,几乎要昏晕气断。无奈就只好用手机打个电话过去,说上几句亲热的话。才觉得心中的相思和焦虑有些缓解。

    所以,等许阿哥再次回来时,文丽就依偎他的怀里,一边与他亲吻着一边诉说着自己的相思之情。桂林导游就用嘴唇吻着她的眼泪,一边劝着她说,“我的小心肝,我也非常非常地想你。可是,我们实在是太忙了,没办法。”文丽就说,“可你上次带团回来,为啥不回来呢,让人家苦苦地等了你一夜。”桂林导游就解释说,“我亲爱的小心肝,我想你都要想疯了,何尝不想回来,可是,我们傍晚六点才回到桂林,第二天一早七点就要带团赶八点钟的飞机。你说我哪能来得及呀?万一第二天回去晚了,几十人误了乘机,那该是多大的事故呀!”文丽默默地点了点头,就把脸贴在许阿哥的怀里,说,“我知道阿哥太忙,可是,我太想阿哥了,想得我都觉得活得没有一点气力了。”

    (请关注张宝同的签约作品《诗意的情感》纪实著,精短散文、生活随笔和中短篇,正在上传《春江花艳》)

走出侗乡古寨17。相见亦难() 
走出侗乡古寨(中篇)张宝同

    许阿哥不住地亲吻着她,说,“我亲爱的小阿妹,我们下个月可能会更忙,回来的时间可能会更少。”文丽听着这话,泪水流得更多了,说,“这样说,我们以后见面会更少了。”许阿哥点了点头,但他马上又说,“要不,你就住到我们家,这样,不管怎么说,我每次带团回来,咱们还都能在一起。再说,我每次从外面带团回来都非常地疲惫,这样,我也不用再往你这边赶了。”

    文丽捧着许阿哥的脸,发现阿哥的脸庞比上次又黑了一些,也瘦了一圈,就心疼地说,“我亲爱的阿哥,我听你的,只要能见到你,和你在一起,让我怎么都行。只是怕外婆和阿妈他们不会同意。”桂林导游感激地说,“只要你同意,外婆和阿妈的工作由我来做。”

    一两个星期之后,桂林导游开了辆小车回来了,还从台湾带回来了许多新鲜礼物,有榴莲、凤梨和一些食品。家人都非常高兴,品品这个,尝尝那个。

    这时,桂林导游就对外婆和阿妈说,“外婆、阿妈,有件事我想同你们商量一下。”外婆点了点头,说,“你说就是。”桂林导游就说,“近来,我老是带团出国,非常忙,也很少有时间回来,所以,我想让文丽到我们家住上一段时间,等这段时间忙过后,再让文丽回来,你们看行吗?”

    外婆正吃着凤梨,听桂林导游这么一说,脸色马上阴沉起来,说,“我道是没啥意见,只是我们侗家的风俗不会同意。”说着,便把吃了一半的凤梨往桌上一丢,起身回自己屋里去了。

    见外婆冷了场,文丽就把目光朝着阿妈求援。可阿妈不但没有给她好脸,反对着许阿哥说,“你和我们家文丽相爱我们本来就是不同意的,见你们俩难舍难分,文丽又这般执拗倔强,我们也就同意了,可是,你们这是过得啥日子?你整天忙得不沾家,让文丽独守着个空房,这日子何时才是完是了呀?”说着,便站起身来,一边朝着自己的屋里走去,一边朝着许阿哥气冲冲地说,“我们家文丽咋说也不能到你们家去住的,你看你们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不能过就散。”

    外婆和阿妈都离开了堂屋,桌旁只剩下了阿爸陪着他俩。此时,天色已黑,大家都没吃饭呢。为了缓和一下气氛,阿爸就把已经做好的饭菜端上桌来,要许阿哥和文丽吃。可是,许阿哥很伤感地摇了摇手,说必须马上赶回桂林,因为明天一早还要带团去泰国。

    出了文丽家大门,许阿哥很歉意地对送行的阿爸说,“我真没想到外婆和阿妈会发这大的火。”阿爸解释着说,“侗家人有这样的风俗,就是女儿不能上男家的门,也不能留住在男人家。否则,就会遭致风言风语,让别人瞧不起。”许阿哥用十分委屈的口气说,“可我只是让文丽到我家住上一段时间,这又有多大的关系?再说,文丽本身就是我的人。”文丽阿爸纠正着说,“可是你们现在还没结婚,就是结了婚,也不能住在你家。”听着这话,许阿哥无奈地点头叹息。

    两人一起走到停在凉棚下的轿车旁时,文丽拉着桂林导游的手,依依不舍地说,“你说你今晚要好好地陪我在一起的。”许阿哥叹了口气说,“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外婆和你阿妈这个样,你看我还咋好在你们家呆?”文丽见许阿哥这般灰心沮丧,就心疼地说,“你是不是后悔了,不该跟着我?”

    许阿哥摇了摇头,说,“这不怪你。”文丽依然紧紧地拉着许阿哥的手,流着泪说,“好不容易盼你回来,你不该说起这种事。”许阿哥苦苦一笑,说,“这事今天不说,以后还是要说的,避免不了。”说着,便搂起文丽的腰和脖子,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亲,说,“对不起,我亲爱的阿妹,我今晚不能陪你了。”看着许阿哥就要离去,文丽已是泪流满面,她一边抽泣着,一边担心着问道,“不知阿哥啥时再来?”许阿哥说,“到时我给你打电话吧。”说着,朝文丽摆了摆手,拉开了车门,进到了车门里。看着黑色的轿车在夜幕中渐渐地离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文丽的心头升起。

    果然未出所料,许阿哥一连两个星期都没有再来。文丽开始打了两次电话,可许阿哥都说是在外地,后来,文丽又打了两次电话,桂林导游都处于关机状态。文丽以为许阿哥是在堵气不肯接她的电话,就非常地伤心和生气。可是,越是接不通他的电话,她就越是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于是,她便不停地打,结果还是关机。她气不过,一回到自己的屋里,便把手机丢在了桌子上,然后便倒在床上开始默默地流泪。

    一连几天她都没有再给他打电话,也没有接到他的电话。这是他们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过去,她几乎每天都要给他打上一两个电话,而他几乎每天夜里都要给她来电话,哪怕随便说上一两句无关紧要的话。可是,现在他不但一连几天没给她来电话,甚至把手机都给关了。这怎么让她不伤心和生气呢?

    但是,这种事她又不愿意让姐妹们知道,觉得这是件很丢面子的事。所以,每当有姐妹问起这事,她总是强装笑脸,作出让姐妹们不得不相信的样子。

    (请关注张宝同的签约作品《诗意的情感》纪实著,精短散文、生活随笔和中短篇,正在上传《爱情的奇迹》)

走出侗乡古寨18。误会了导游阿哥() 
走出侗乡古寨(中篇)张宝同

    这天早上,大家都到齐了,文丽才姗姗来迟。她一来到凉棚下,便不声不响地坐在了角落上,低着头皱着眉开始绣起花来。不一会,雨花过来,拍了下她的肩膀,坐在了她的旁边,低声问道,“你到底和许阿哥怎么啦?弄得他不但两三个星期都没过来了,而且连个电话都不给你打?”文丽微然一笑,说,“没啥呀,昨天晚上我们还打过电话了呢。他说他这些天很忙,过几天就会过来。”雨花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用告诫的口气说,“没啥事就好,我就怕你们老是这样长时间地不见面,久别情疏,慢慢就不再相爱了。”文丽不敢抬头看雨花,只是说了句,“我知道。”

    可是,又过了几天,就连金凤都问起了文丽,“你许阿哥他是怎么啦,这长时间都不过来看你,怕不是被别的阿妹给迷住了。”不等文丽回答,姐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为文丽抱打不平,责怪起许阿哥。面对大家的问话,文丽再也掩示不住自己的悲伤,捂着脸哭泣起来。但是甚至什么原因,她还是不想让大家知晓。

    就在大家为文丽抱不平,齐声谴责许阿哥时,许阿哥突然开车来了。车停在凉棚前,等许阿哥刚下车,姐妹们便朝他围了过来。吉娜一马当先,走在前面,严厉地质问,“你是不是在欺骗文丽阿妹?”

    许阿哥没想到姐妹们会这样对他,显得一头雾水,忙说,“我爱文丽,干嘛要欺骗她?”玉秀问,“你都两三个星期不回来见她一面,问她一声,这也能叫爱她?你怕不是把她当成了你的鞋子,想穿了就穿一下,不想穿了就丢在一边。”许阿哥摸着脑门,说,“怎么会呢?”这时,雨花也用非常不客气的口气,说,“你若是爱文丽,就要用心去爱,如果你真地不爱她了,就说清楚,别用这样不理不睬,不冷不热的办法折磨她伤害她。”

    这时,许阿哥见文丽一人坐在凉棚下伤心地哭泣着,也顾不得跟姐妹们解释,便推开大家,快步来到了文丽的面前,俯着身子,用讨好的口气说,“我亲爱的小阿妹,你这是怎么啦?”文丽不但不答,反而哭泣得更厉害了。许阿哥就哄着文丽说,“我到底是怎么惹着你了,让你这样伤心痛感?”看着文丽哭得泣不成声,雨花就代文丽质问道,“你为什么不但不给文丽打电话,人家给你打电话,你还关机?”许阿哥若有省悟,马上解释说,“对了,是这样,我带一个旅游团去了朝鲜,朝鲜这个国家是不让外国人带手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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