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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秋妹子进来了,一边拉着她的手,一边喊道,“呀,我的亲妹子,我好想你呢。”
玉秀指着报纸问,“这是你写的文章?”
秋妹子眼睛闪着亮光,说,“是呀,如何?”
玉秀感叹不止地说,“写得真是太好太感人了。不过,我不相信是你写的。”
秋妹子说,“你看作者的姓名,是不是我?”
玉秀说,“当然是你,可你一个大队广播员如何能写出这样文章?”
可秋妹子趾高气扬地说,“我调到公社了,马上要当行政秘书了。”
玉秀更是吃惊不小,说,“真想不到啊!”
两人正说着,在坪江大队当会计的罗有才进来了,说,“秋妹子,你一会来我家一下。”
秋妹子头都没回,说,“不去。”
罗有才几乎用恳求的口气说,“我妈说要让你过来一下,看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
秋妹子极不耐烦地说,“给你妈说我啥衣服都不要。”
罗有才见秋妹子不理示他,好没趣地走了。
玉秀就问,“你不是与罗有才定了婚?”
秋妹子说,“那是父母包办的,我不喜欢。”
玉秀就逗着她说,“呦,姐姐现在能写大篇的文章,又调到公社当行政秘书了,看不起人家了。”
可秋妹子问玉秀,“你可晓得我们公社有个叫陈杰的伢子?听说是你们茶岭大队来的。”
玉秀一听,就说,“当然晓得,怎么啦?”
秋妹子就坐在玉秀的旁边,眉开眼笑地对她说,“那人好有味呢。”
玉秀说,“如何有味?你喜欢他?”
秋妹子点点头,异常兴奋地说,“我是好喜欢他。”
玉秀一怔,问,“他也喜欢你?”
秋妹子神秘一般地点着头,甚至有些激动地说,“他还抱起过我呢。”
玉秀的心就象是被猫抓了一样,但她故作镇静地说,“我不相信,他好象不是那样的人。”
秋妹子急了,说,“你如何不相信人呢?那天他骑单车带我一同下队采访,走到雁岭水库的山坡上,就下起雨来,等我们跑到山下的一座废砖窑里躲雨时,衣服都湿透了。那天雨好大,风也好大。我就对他说,陈杰,我好冷好冷。他就过来把我紧紧地搂起,足足有二十分钟,那种感觉真是极好。你想,他要是不喜欢我,只怕不会把我搂起好久。”
玉秀又问,“后来呢?”
秋妹子说,“后来,我们一起就到了我家,我就病了,他要去采访,我就不让他离开,要他陪在我身旁。”
两人正说着,舅妈过来了,见到玉秀,就说,“我的秀妹子越来越漂亮了,现在有没得对象?”
玉秀说,“还没得呢。”
舅妈就赶紧说,“把我队的里的建成介绍给你,他才从部队复员。”
玉秀说,“我还小,不忙找。”
可舅妈说,“都十八岁了,还小么子?”说着,就让秋妹子去叫建成过来与玉秀见面。玉秀赶忙阻止,可舅妈根本不容她多说。
很快,一个穿军装,戴军帽的后生伢子进到了屋里,朝玉秀直直地打量起来。舅妈就对建成说,“这是我的外甥女玉秀,是茶岭大队广播员,你看如何?”
建成的眼睛都直了,好喜欢地说,“都说茶岭出美女,果真名不虚传。”
舅妈对玉秀说,“建成在大队当民兵连长,很有前途。”
玉秀正憋着一肚子气,哪有心思管人家的前途,就没好脸色地点了点头,便说要出去有点事,然后就来到了村前的水塘边,好让自己透透气,要不,她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爆炸了。
不一会,那个复员军人过来找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她心里正烦,不想让人打扰,就说,“我有些事情要考虑,咱们以后抽空再聊好吗?”
复员军人听着这话,知趣地走了。
中午的酒席虽然丰盛,但上了哪些菜,玉秀没得一点印象。她心里装满着怒火和烦躁,所以,酒席刚完,她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朝着公社那边走去,她想尽快地见到陈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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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上开遍映山红20。深情相爱()
岭上开遍映山红(中篇)张宝同2016。1。2
坪江大队是离公社最远的大队,没有公路,所以,要到公社,光走近路也要一个半小时。到了公社,已是下午四点来钟,她来到陈杰的办公室,门也不敲,就一脚把门踢开了。
陈杰吓了一跳,问,“谁呀?”可是,一抬头,见是玉秀进到屋里,气汹汹地瞪着眼睛,就赶忙起身,说,“玉秀,你来了?”但一见她还是那副模样地瞪着他,马上有些慌了,就说,“你怎么啦?”
玉秀把门反锁上,走到陈杰的面前,紧逼着他,问道,“你与秋妹子是么子关系?”
陈杰好是纳闷,说,“是同事关系,怎么啦?”
玉秀问,“同事关系就可以搂搂抱抱?”
陈杰皱起眉来,说,“你听谁说的?”
玉秀说,“莫管我听谁说的,你是不是搂抱过人家?”
陈杰哭丧着脸说,“你怎么跟克格勃一样,什么事都晓得?”
玉秀说,“人做事,天在看。我怎能不晓得!”
陈杰让玉秀坐在床上,口气平静地说,“我是搂抱过秋妹子,可那天她衣服让雨湿透了,身子冷得直发抖,我怕她会生病,就用身子帮她暖和了一会。我向你保证,自从你对我谆谆教诲之后,我始终对自己保持着革命警惕,决不让自己再犯错误。不信你问白姐,我已经有好些天没去广播站了。”
听着陈杰的解释,玉秀心里的火气一下子散去了许多,但嘴上却不依不饶地说,“因为有了年轻漂亮的秋妹子,所以,你就不用再去找你白姐了。”
陈杰一再解释着说,“秋妹子是在跟我实习学习,可这是徐书记亲自安排的。”
玉秀听着这话,就撇着嘴说,“人家秋妹子都在省报上写文章了,还需要跟你学习?”
陈杰当即就把桌上放着的一张报纸递了过来,说,“是不是这篇文章?”
玉秀一看,说,“正是。”
陈杰说,“这是我单独采访,单独写出的文章。”
玉秀一怔,说,“那作者如何会是她的名字?”
陈杰说,“我刚才打电话问过县广播站的王记者,他说秋妹子把稿子送给他时,就说这文章是她写的。王记者觉得这稿子写得蛮好,就给省报的一位编辑寄了过去。为此,秋妹子还请他吃了饭。”
玉秀好是疑惑,问陈杰,“秋妹子她为何要这样做?”
陈杰说,“没得一定的文字功夫,她凭么子要当这个公社的行政秘书?”
一些都已水落石出。玉秀还是很气恼,不过这种气恼已经从陈杰那里转移到了秋妹子身上。她没想到秋妹子会这样虚荣,甚至有些卑鄙。但她毕竟是自己的表姐,于是,她问陈杰,“这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陈杰显得很犹豫,说,“我也不晓得,如果我不揭露她,我的文章就平白无故地让她窃取了,而且,那个行政秘书本来是要我当的,听潘副书记说都是上过会的。可是,我要是揭露她,她不但脸面丢尽,而且行政秘书也当不成了,甚至可能要离开公社,回到队里。”
玉秀沉默了好一会,就用恳求的口气说,“那就莫要去揭露她,她一个农村妹子能进到公社,也是好不容易。”
陈杰见玉秀为秋妹子求情,就问,“你认识秋妹子?”
玉秀说,“她是我表姐。”
陈杰惊异地看着玉秀,说,“她是你表姐?”
玉秀点了点头说,“是我亲舅舅的小女儿。”
陈杰久久地看着玉秀,说,“原来如此。”
玉秀很是歉意,说,“实在对不起,她侵占了你的劳动成果,还要抢去你的行政秘书。”
陈杰却不以为然地说,“没得关系,一篇文章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而且,行政秘书对我来说也无关紧要,我当通讯报道员蛮适合,也蛮不错呢。”
“不过,”陈杰又说,“你这表姐可真是一点不象你,你是那样地清纯洁白,一尘不染,可她为了私利可以不择手段。为了来公社,听说她与徐书记和王记者都困过觉。那次我去她家,要不是我用力挣脱,只怕要被她拉上床了。”
玉秀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男人见了漂亮妹子都没得命了,你为何不与她困觉?”
陈杰说,“我要与她困觉,让你晓得了,只怕会杀了我。”
她听着这话,心里顿时觉得云开雾散,见了晴天,好想把他搂过来,用力地去亲他。
说完话,时间不早了,陈杰要请她吃饭。玉秀不肯吃,怕吃了饭,回去就晚了。可陈杰坚持要请她,于是,他们来到供销社旁边的小餐馆,一人要了一份五角钱的咸鱼辣椒大米饭。吃着饭,陈杰用讨好的口气说,“我没做让你不高兴的事吧?”
玉秀用媚眼瞟了他一下,说,“你是个好同志,经得起考验,要继续努力。”
吃完饭,天色已晚,玉秀想走大路回茶岭。可陈杰坚持要送她。于是,他们就从供销社后面走上了通往茶岭大队的小路。小路要通过一片茂密的松林,所以,一进到林间小道,光线就暗了起来。林中幽静,路上无人。陈杰就拉住她的手。玉秀好高兴,只是感觉有些怪气,因为她还没有跟别人拉过手,但她还是喜欢这样。于是,两人手拉着手,又说又笑地朝着松林的深处走去,一直走到山下的路边,才把手松开。
两山之间是一马平川,平川上是向阳大队的农田与村落。他们顺着田间小路一直走到对面的茶山上。这是玉秀第一次在天黑时走山路,因为有陈杰在身旁,她不但没有感到害怕,反而觉得夜晚的气温清凉惬意,夜晚的景色别有情致。最主要是她们手牵着手走在一起的感觉美妙无比。
回到大队部,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而且大队部停电。玉秀就点着煤油灯,给他倒了一杯茶水。陈杰坐在油灯下,遗憾着说,今晚不能听歌了。因为他每次过来,都要听那支《映山红》。而且,这也是她招待他的一种最好的方式。
可玉秀却说,“你若喜欢,我唱与你听。”
陈杰说,“那太好了。”因为他听过她唱这支歌。
玉秀从床边上站起,清了下嗓子,就唱了起来:
夜半三更呦盼天明
寒冬腊月呦盼春风
若要盼得呦红军来
岭上开遍呦映山红
若要盼得呦红军来
岭上开遍呦映山红
她一连把歌曲唱了两遍,然后,羞羞地抿着嘴,看着陈杰的反应。他吃惊地把她看了好半天,说,“若不是你站在我面前,我还以为是电唱机放出的歌呢。”
听完歌,玉秀就给陈杰讲舅舅过寿的情形。不知讲了多久,他们一看钟表,不约而同地吃了一惊:指针已过了十一时了。陈杰马上起身要走。但玉秀害怕他路上出事,让他别回了,就住在水书记的屋里。陈杰犹豫了一下,说,“这怕不好吧?”
玉秀说,“有么子不好,你刚来大队部那天,不是就在水书记那屋困的?”
可陈杰说,“那次和这次不一样,那次是水书记要我困在这里,可这次我要再困在这里,只怕别人会怀疑我们有么子不轨行为。你本是一个清秀的妹子,莫让别人的猜疑和闲话坏了名声。”
玉秀觉得陈杰的话有道理,就说,“可时间这样晚了,你一人走夜路,我好担心呢。”
陈杰说,“又没得劫路的,怕么子?”
玉秀见他坚持要走,就拿起大门的钥匙,送陈杰出了院子,临别时,她一再对他说,“要走大路,莫要走山路。”
陈杰说,“晓得了。”便快步朝着河堤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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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上开遍映山红21。被公社书记辞退()
岭上开遍映山红(中篇)张宝同2016。1。2
玉秀虽说是大队广播员,其实还担任着大队秘书的工作,因为大队部没有秘书,许多事务性的工作都得要有她来做。一般农忙季节,她还不觉得太忙,可是,一过了春插和双抢,特别是秋收过后,生产队不是那么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