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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走过去,问小经理,“你是那个欺负秀秀,刁难秀秀,还扣了她一月工钱的蔡经理?”小经理把头一昂,说,“是的,怎么啦?谁让你进来的?”郝叔一把揪住了蔡经理的领子,说,“屁大的一个小经理,你就敢无法无天了,你凭啥要扣秀秀的工钱?”小经理见郝波来者不善,人马上就怯了一大半,挣脱着郝叔的手,说,“你放开我,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郝叔非但没有松手,还把小经理的领子抓得更紧了,说,“就凭我刚才见你训人的那副模样,就知道你是个杂种混蛋,心地不善。我这人虽然没啥文化没啥官职,就爱抱打不平。既然你小子今天犯在了我的手里,我就要让你小子知道我的厉害。”
小经理见郝叔这种架势,有些害怕了,就怯生生地说,“你想干嘛?”郝叔说,“我想让你知道欺负别人是要付出代价的。”说着,便一拳打了过去,把小经理打倒在地。小经理倒在地上,用手捂着鼻子,杀猪一般地吼叫起来,“来人呀,救命啊!”
很快,旁边车间就有几个男人跑了过来,摆出架式要跟郝叔拼打。郝叔顺手从地上拿起一个木棍,说,“我看你们谁敢过来?我先要谁的命。”吓得那几个人都不敢靠近。郝叔又用木棍指着小经理,说,“你说这个问题咋样处理?”
小经理趴在地上,一边用胳膊护着头部一边往后躲着,见郝叔并不象还要打他的样子,就说,“钱我全部补起,以后再也不为难秀秀。”郝叔说,“还有,你得向秀秀道歉。”小经理连忙说,“对不起了,胥文秀。”郝叔又说,“你现在就把秀秀这月的工钱全部补发,包括那些被返工重干的活。”小经理说,“那是那是。”
小经理从地上站了起来,朝着在一旁围观的人吼道,“你们看什么,快快干活去。”然后,带着郝叔和秀秀来到了厂财会室,把账一算,一共是六百三十八元钱。因老板出外不在,小经理只好先拿自己的钱给秀秀付了工钱。
明星艳史(十六)初次应聘()
第十六章初次应聘张宝同
因为跟木业厂的小经理把关系闹僵了,秀秀也就不想再在木业厂继续打工了。这几天,秀秀只好在郝叔家呆着,但郝叔家毕竟不是自己家,不是久呆之地。住在人家家,就是人家对你再好,你自己好会感到有许多的不方便和不自在。其实,秀秀从木业厂一出来就想自己租个简单的房子住下,不管咋说,她在木业厂也干了一个来月了,多少也挣了一些钱。可是,郝叔和郝婶不同意,说一间房子少说也要百八十元钱。秀秀虽说住在郝婶家,但还是想着赶紧找活干,这样她就可以找个房子住了,既不用再麻烦郝叔家,自己也觉得方便自在。
本来,郝叔让她好好休息几天,再想办法给她找个活干,可是,不知是郝叔太忙,还是活不太好找,一个星期过去了,也没把活找到。秀秀整天闲着没事,不是陪坐在郝婶旁边看着人家打麻将,就是坐在屋里看电视。可是,秀秀对这些一点都不喜欢,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但是,她又不好催着问郝叔,因为她也知道现在进城打工的人很多,活路很不好找。
为了找活,她早上吃过饭,就要到街上和劳务所去走走看看,看有没有要人的地方。为了找活,《华商报》已经成了她每天必读的报纸。别人看报纸是为了看新闻看热闹,而她看报纸是为了查找招聘信息。
这天早上,她从报纸的广告栏目中看到一则美术学院招聘画模的消息。广告很短,内容是说美术学院欲招聘18到23岁的年轻貌美的女性为美术专业油画系的学生作模特,经面试后进行录取,受聘者将予以优厚报酬。接下便是报名时间、地址、电话号码和联系人。
这种工作对她这样的女孩来说是再理想不过了。于是,她就把这张报纸朝别人要了过来,当即就来到了小商店里给招聘单位打电话。一位象是负责的人问了她一些情况,就让她明天早上八点按招聘广告上的地址来参加面试。
秀秀第二天一早乘公交车来到了美术学院油画系,因为来得太早,人家招聘的人还都没上班。秀秀就只好站在外面的办公楼外等着。等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学校上课的铃声才响起。这才见上班的人们陆陆续续地进到了办公楼里。本来,秀秀以为参加应聘的人肯定很多,竞争非常激烈,自己被录取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所以,也没抱很大的希望,只是来见见世面碰碰运气。
可是,等招聘办公室的门打开时,秀秀才发现前来应聘的人并不是很多,只有二三十人,而且,从这些女孩的身高和相貌来看,也都不太符合招聘广告上所要求的那样,所以,也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条件咋说也比她们好得多。负责招聘的中年男人让大家进到一个很大的画室里坐下,给每人发了一张表格让大家填,然后又一个接一个地把人叫到旁边的一个小办公室里进行面试。
秀秀填完表,把表交给了那个中年男人,就坐在画室里的椅子上等着。因为闲着无聊,她跟旁边坐着的一个陕北女孩说起话来。女孩说话有浓重的陕北口音,而且人也有点胖,样子道是挺憨厚的。秀秀就想这种女孩给人家干些体力活还可以,要是给学生当模特就真是差得太远了。于是,她就对陕北女孩说,“这画模是给学生当模特的,听说可是要百里挑一的,你咋就想要当画模呢?”
陕北女孩说,“我也不知道画模是干啥的,就是看人家说报酬优厚,我就来了。”秀秀说,“画模就是摆出样子让人家画画的。”陕北女孩说,“这活轻巧,还能给优厚的报酬,那今天来应聘的人咋这样少呢?”秀秀说,“因为人家要求的条件高着呢,要身材优美,模样漂亮,气质高雅,一般的人恐怕都选不上。”陕北女孩马上就说,“要是这样,那我恐怕就不行了。”秀秀说,“行不行,不由你说,要让人家挑选。人家选上了,你就行,人家选不上,你就不行。”
说着,中年男人叫到了陕北女孩的名字。陕北女孩就进到了小办公室里。可是,没过两分钟,陕北女孩就从小办公室里出来了,低着头羞羞地从画室门前走过,连招呼都没跟秀秀打。秀秀就想陕北女孩是落选了。
秀秀是最后被叫到那个小屋里的。小屋里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干瘦老头,别人都叫他方教授。老头的头顶已经秃光,只有头顶的边缘上还稀稀落落地留着一些又细又软的白发。老头的口音有些关中土音,说起话来道是挺干脆。他先是用那种鱼鹰一般的目光把秀秀细细地打量了好一会,然后,用极其惊异和敬重的口气问,“你知道不知道画模是一种什么样的职业?”秀秀就说,“不就是站在学生面前让他们画你。”方教授笑了笑,说,“你只说对了一半。”然后,又对秀秀说,“画画是一种崇高的艺术,而画模不但是给学生当模特,而且也是在为艺术献身。”说完,便让秀秀等着进行第二次面试。
尽管有些女孩并不够条件,但也进入了第二次面试。第二次面试似乎要比第一次面试要复杂。第一次面试,每个人进到办公室里顶多坐上两三分钟,回答上一两很简单的问题,可是,到了第二次面试,每个人进到办公室至少都要呆上七八分钟,有的甚至要多达十多分钟才从里面出来。而且,出来时,大家的表情也似乎很难堪,都沉着脸低着头,象是已经被告知未被录取似地。
秀秀等旁边的一个女孩出来时,就问那女孩,“哎,咋样呢?”可那女孩却冷冷地说了句,“不咋样。”秀秀又问,“为啥?”女孩说,“你一会进去就知道了。”说着,便气冲冲急匆匆地离开了。
明星艳史(十七)签定合同()
第十七章签定合同张宝同
没多久,秀秀被叫进办公室。方教授让秀秀坐下,问,“你为什么要来参加应聘?”秀秀说,“为了找活和挣钱。”方教授用那种亲切而慈祥的目光对秀秀笑了笑说,“做画模不仅只是为了挣钱,而且,还应当有一种为艺术献身的精神。”接着,便津津乐道无休无止地对秀秀讲起了许多有关国内国外画模的故事。
别看这个方教授骨瘦如柴,其貌不扬,但讲起艺术和故事来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让人敬佩不已。但他所讲的这些崇高伟大的精神离秀秀太远了,可以说是遥不可及。秀秀眼下关心的只是最现实最实际的东西,她似乎已经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已经被录取了。因为别的女孩进到办公室最多只呆了七八分钟或是上十分钟,而方教授光是给她讲故事就讲了二十来分钟。
讲完故事,方教授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人体艺术画册,打开让秀秀看。画册里全是些男人和女人的**画像。秀秀从小是在农村里长大,而这些东西在农村是被看成是非常下流和让人恶心的东西,但秀秀毕竟是当过教师,多少见过一些世面,也在城里的书店里或是市场的小摊上见过这样的年历和画册,所以,再看到这些画像,也就不觉得那样大惊小怪。可方教授为什么要拿出这些画像让她看?于是,她问方教授,“你是不是说我们当画模也象这画上的一样,要把衣服脱光?”
方教授点了点头,说,“正是这样。如果仅仅是穿着衣服画,我们可以请学生来当画模,根本用不着再出广告招聘外面的人。”这的确出乎秀秀的所料,她想像不出一个年轻未婚的女孩脱光衣服,站在那里让一大帮学生用画笔画这画那,那该是种什么样的情景?她甚至觉得这比在美容美发厅里坐台还让人感到难堪,因为在美容美发厅里坐台也只是跟一个男人发生关系,可这却要让一大帮学生在画呢!她沉默许久,问方教授,“工钱咋算?”方教授想了想,说,“你每周来一次,一次三百元。你觉得咋样?如果你同意,咱们就签合同。”
每周来一次,一次是三百元。这几乎相当于在木业厂起早贪黑累死累活干半个月的收入。这当然让秀秀难以回绝,但秀秀老是想着自己是一个姑娘家,咋好一丝不挂地站在一大帮学生面前?这样一想,她又不禁地犹豫起来。方教授知道秀秀的心情和顾虑,就说,“你是我们这些年来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如果你能成为我们油画系学生的画模,可以断定我们油画系的学生肯定能创作出一批高水平的作品。因为画模不只是为了给创作人员作模特,同时她还能激发创作人员的激情和想像。我觉得在你的身上就有这种激发创作的丰富源泉。”
虽说方教授的这些话起到了一些作用,但秀秀还是拿不定主意,她又问方教授,“但是,这种事你们要对我绝对保密,不能让外人知道,你知道我还年轻,以后还要嫁人呢。要是名声坏了,以后还怎么嫁人?”方教授说,“你放心,你来给我们当画模,是对艺术的贡献,也是对我们工作的支持,我们肯定会按照合同的规定保证你个人的绝对**权。”
话说到这,也就要签合同了。来参加应聘的人一共有二三十人,但真正到最后签合同的却只剩下了她和另一个稍胖一些的女孩。她知道来这里的大多女孩都是因为不愿意脱衣服让人家画裸画,才没有被录取。所以,秀秀对自己能被人家录用非但没有感到幸运,反而感到了一种羞辱和罪过。她想如果她和她们一样有正常的家庭和亲人,要对自己将来的爱人负责,无论人家给她多少钱的报酬,她也不会同意。可是,她却是有家不能回,也看不到什么家人和将来,所以,她不需要对任何人负责,甚至不需要对自己负责。她所需要的是钱,是继续在城里生存的依靠。
也许是招聘到象秀秀这样的年轻女孩,方教授显得特别地高兴。他把秀秀和另一个女孩叫到了办公室里,把两份合同放在她们的面前,让她们细细地看一遍。其实文中的内容和方教授给她口头讲到的内容基本一致,里面的关键词也就是裸画一词。秀秀把合同拿着看了两三遍,又看了看旁边的那个女孩。那女孩也朝她看了看。她知道那女孩是想等着让她先签,然后再签,因为这种事谁也不想带头,所以,她也想等着那女孩先签。
这时,方教授的手机响了,秀秀见方教授出了办公室,走到画室的一个角落去回话了,就问那女孩,“你觉得这合同该不该签?”那女孩苦苦地一笑,说,“这种事就跟出外坐台一样,不出事没人知道也就没事,万一是出了啥事让熟人知道了,你这一辈子也就没人要了。”
秀秀道是没这种担忧,她只是觉得当着另一个女孩的面有些磨不开面子,所以,听女孩说这种话,就问,“你是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