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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苏军俘虏-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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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轮到英儿表演,她接过我的长箫,吹起了那支《化蝶》的曲子。想必这支曲子她不知已经吹过了多少遍了,所以,再吹起来便更显得缠绵凄婉,吹到情深意动之处,自己竟禁不住地热泪长流。以致曲终了,她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开始大口地喘起气来。

    国王平时并不与大家歌舞热闹,今日高兴,便说,“既使如此,我便唱支祖上传下的《大风歌》。”说着,便从墙上抽出把长剑边舞边唱了起来。随着“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还故乡,安得壮士兮守四方”的豪迈唱腔,国王把剑舞得疾若闪电,呼呼有声。等把国王把曲唱完舞完,才微叹着气坐回椅子上,问我道,“龙华见朕之歌舞,有何见教?”我说,“我亦在大汉国见过有人歌舞刘邦之《大风歌》,但均不如国王有此王者气度与绝妙剑术。”国王听,笑道,“龙华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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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历险记 第16章(公主择婿三)() 
天国历险记(长篇)张宝同

    歌乐声,灯光闪闪,大家谈笑风生,尽兴而乐。正当此时,有人来报,说太后午自桃村回来之后突然患病,浑身烫,昏睡不醒,满口臆语。国王听,急忙与大家随侍女来到了紫薇苑。太后和衣躺在床上,眼睛闭着,头不住地在枕上摇晃着,额边沁满了细微的汗珠,样子显得痛苦而难受,嘴里甘喝嘶哑般地呼叫着,“公子,公子——”

    我心里马上惊,同时,也现公主的脸色有些不悦了。我知道公主与太后之间有些水火不容,平常彼此绝少来往,若不是国王要大家起来,恐怕公主自己是根本不会来的。但事至此,我已无法再回避了,于是,我走到太后床边,说,“太后,陛下、英儿与公主看您来了。”沉迷的太后突然抓住我的手,说,“可是公子?”我说,“太后,是我。”太后就此睁开了眼睛,看着我,想是要笑却显无力,只是轻轻地叫了声,“公子,你来了。”我想把手从太后的手抽出,却没抽出,就说,“陛下,英儿和公主都看您来了。”

    太后这才注意到国王、英儿和公主就立在床边,将我的手赶忙松开,摆了摆手让大家坐下。太后对我过于亲热,使大家都显得很不自在。我自己也觉得很窘迫很尴尬,不敢抬头去看公主。国王立在太后床边,屈身恭敬道,“只怪王儿今日对母后照应不周,致使母后患病,王儿实感愧疚。”太后看了看国王,长舒了口气说,“这几日郁闷忧思,夜不能寐,加之今日奔波劳顿,便染疾在身,岂能怪罪王儿。”然后,脸色马上沉,用半喘半阴的口气问道,“听说王儿在冬宫名为避寒,意在结交,秘密召见各村议事,私下安插人马,以聚众比武来向我示威?”国王大惊,连忙跪下,解释着说,“王儿时常闲闷,且公子被母后召见数日不归,曾邀几位挚熟之友起以酒消闲,岂能为私下结交?比武事也是母后事先许可,意在强王宫之威,岂敢不恭不敬,不尊不孝,对母后示威?”

    国王的话明为开脱解释,暗却是在揭太后与我的隐秘。这使我心里感到十分地不快,觉得国王不够义气,为了自己,不惜出卖他人。太后的脸色也有些挂不住了,但不好火,就说,“桃村云布可是你私自安插?”国王说,“桃村乃天国重镇,却空缺护卫,故王儿便由龙华公子之荐将云布调至桃村。”太后于是朝我问道,“此话当真?”我无奈地点了点头,说,“正是。”太后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国王明显地感到了心虚,害怕太后再继续追究,便把话题转向别处,说,“王儿平日未能尽孝,今日母后染疾患病,王儿不知能为母后敬何孝心?”太后让我用毛巾为她擦了擦额边的汗水,然后对国王说,“难得王儿片孝心,只是别再背着我去干那些阴奉阳违的事。”国王连连屈身,以示恭敬,然后说道,“母后贵体欠安,王儿等不便打扰,就让龙华公子留下相陪,与母后讲些趣闻轶事,以解母后之忧烦,不知母后以为如何?”我听这话,就有种被人背叛被人出卖和被人愚弄的感觉。太后贵体不适干嘛就得要我来相陪。即使要陪也得我自己愿意,而不是被人委派,被人支配,被人安排。而这个背叛与出卖我的人却是我视为挚交,为之冒死,并将自己最心爱的恋人为之奉送的人。就在此刻,我觉得我与他之间的信任与真诚是那样地幼稚,那样地可笑,那样地钱不值。

    我很羞侮,也很气愤,便怒不可遏对国王说道,“恕龙华不能从命。龙华非高官重臣,也非男仆女侍,岂能随他人随意摆布。龙华告辞。”说着,我转身便出了屋子。除太后之外,还从未有人敢对国王说个不字。见我如此冲动与气愤,国王竟时不知所措。道是英儿与公主追出门外,拦着我说,“夜色已深,公子欲往何处?”我说,“龙华早已四海为家,自有安身之处。”说着,便闪开英儿与公主,大步朝着宫外走去。她们见拦不住我,也就没好再拦我。我出了后宫,下到王宫的岗楼前,把铁门敲得咚咚响。值岗的玄垣听出我声音,开门问我,“深更夜半的,公子欲往何处?”我说,“回去。”玄垣见我怒气冲冲的样子,就说,“去何处?不如在我的屋里歇上休,明日再走。”我说,“龙华去心已定,玄兄不必多劝。”玄垣无奈,只好放下吊桥,将我送过城河,并叮嘱道,“公子路当心。”

    回到依兰家时,已是鸡叫三更。依兰见我身的寒气,便打着呵嗽责怪着我,“为何不早早返回,如此这般只怕是要冻出病的。”我心里肚子怨气,肚子烦躁,也不想说话,把衣服脱,就进到了被子里。依兰见我满脸的不高兴,就将我的身子拉过来,用讨好与逗乐的口气对我说,“我去给你泡碗若茶?”我用手抚了抚她的脸蛋,说,“罢了,今日我心情不佳。”依兰便抱着我的脑袋,关切地问道,“公子因何不悦?”我说,“我对国王陛下竭力尽忠,不想他却对我薄情寡意。此人我决不再与他交往。”依兰说,“有言道权势与情义不可兼得,人若是看重了权势便不能再顾及情义。公子不必为此烦恼。”

    也许依兰说的有道理。国王与常人不同。常人般不会因为权势和利益而舍去情义,即使有违情义,也不会给对方造成太大的伤害,因为常人百姓的权势和利益太小太微不足道,而国王的权势与利益却事关天下江山。如此想来,你就会意识到与权势者交往,或是为权势者效命的意义与结果。也许你能为自己换取些微不足道的回报,也许完全只是委屈和牺牲。常人百姓会因太看重情义而感到伤心悲哀,而你却不知权势看重的并非是你的情义,而是你的用处。为此,你会觉得自己的情义被人抛弃,感情受到了欺骗。这就是常人百姓所常有的悲哀,同时,也是权势者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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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历险记 第17章(梁川学村一)() 
天国历险记(长篇)张宝同

    大雪连下了许多天。 厚厚的积雪严实地覆盖着山岭河道,白茫茫片,洁白纯净,闪着银光,婉如圣洁的仙境。此时,冰河河面也已结上了厚厚的冰层,可以从河这边径直地走到对岸。所以,有时白日里就能见到野狼和灰熊从河对岸的林大摇大摆地走到坡地上来。还好,这些野兽并没有寻衅滋事或是伤害于人的迹象,所以,人们也都不去招惹它们。

    棉絮般大的雪花整天整天地下着,好像永远也没个穷尽似地。外面的积雪已深厚没膝,遮住了山岭河川,封堵了坡地通道。此时出外是很危险的,所以,农人们只能在家里纺线织布,或是围着火盆烤火。但是,我的心早已跑野跑惯了,在屋里天也闲呆不住。于是,我就穿着羊皮大衣,骑着马顺着坡地上的小路随意地瞎转游。到了谁家门前便下马,敲门,便会有人像迎接亲人似把我迎进屋里,让在火盆旁,然后拿出花生往滚烫的灰堆埋,会就能烧熟了,极香极香的。作为回报,我就给他们讲些趣闻与故事。所以,农人们特别喜欢与我相处。

    有时,心绪烦闷或是情绪低沉时,我就独自骑着马到云山或是桃庄去散心游玩,有时也会去某个农人家作客或是到柴桑女人那过上夜。总之,这样的生活散淡而且自在。农人们既对我宽容友善,且又对我仰慕敬重,觉得我是大汉的使者,是无所不知的神人。但是,不知怎么,我还是时常地想念着家乡和亲人,就像是老有根无形的线绳在牵挂着我。我想若是有朝日我真地回到了家,我还会把这里的趣闻和故事讲给那边的人听的。

    雪越下越大,连门也出不去了。我就只能呆在屋里。依兰坐在机旁织着布。我也只能坐在门前打制绳索。这绳子是用干细的藤条制做,既结实又防糟。我想趁早先将绳子备好,等用时方便。我早晚是要离开这里的,而这绳索便是逃离天国的必备。当然,我并未将这事告诉依兰。

    许久未进宫了,心里道是有些向往了,想英儿想公主,甚至想太后,有时想得很厉害。但是,我不能去,国王如此地伤害了我,我不能没有骨气。要是我连这点骨气都没有,别说她们,就是连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不知是我天生就钟情女人,还是人本身就有异性相吸的原因。我只想与女人交往,女人让我感到亲切可爱,情不自禁,并能很容易地与之身心交融,情感连通。也许是我对女人过于钟情,所以,在跟男人交往时我就觉得有些生陌与生硬,这种交往好像总是带有某种明显的利益与目的,若是彼此之间没有这种相互的利益与目的,那么,这种交往与关系便不会继续存在。而在更多的场合,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关系则显得更为直截,他们要么是同伙,要么就是对手。我真弄不懂他们干嘛那么好斗?

    绳索很快就制好了,我便无事可做了。云台周围的农家也都去过几遍了,也不想再去了。我在屋里来回地走来走去的,会就朝着门外看几遍,弄得依兰心里都沉不住气了。依兰就说,“公子可是呆不住了?”我谦意地笑笑,心里却只是干着急。

    雪止天晴,阳光在积雪上闪着剌眼的银光。远处迷迷茫茫,有迷惑的光点在闪耀。可是,我却无处可去。过去,我总以为选处幽境,与个心爱的女人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可为是人生之佳境。可是,这种生活才过了几天,我就觉得耐不住了。我是个感情充沛,思想活跃,且喜新厌旧的人,脑子里总是装满着新奇和梦想,怎能习惯这种男耕女织,夫妻厮守的生活模式。这种生活稍长久,我就会觉得生命在枯萎,思维在凋零,心灵在遭受压抑。

    人是种很容易感到孤独的动物。不论你是在空寂无人的荒漠,还是在人群攒动的都市;不管你是只形影单的孤者,还是妻儿相伴的男人,只要你意不如愿,无助无奈,你就会感到种苦不堪言的烦躁与孤独。要摆脱这种孤独,人们需要在动态流动。这种行为可以追溯到人类的远古时期。那时,演变成人或是尚未演变成人的那种动物就直在森林和群山四处走动,也许他是在寻觅食物,或是寻找栖所,或是在寻求配偶。但是,任何东西都不能停止他们的脚步。因为他只是把栖所和女人当成了他旅程的驿站,而不是他的终点。

    如今,人们已安居乐业,食物、栖所与配偶已不再成为困难,但男人生命根部的游动意识却尚未消失殆尽,只是他已不能再经常地四处游动。他只能把出外做事当成种出游,以来减缓他那会因闲闷与无聊而躁动的悲哀与孤独。这样来,男人就得有事可做,那怕是像农人那样挥钯挖地,或是像国王那样玩弄权术,都会给男人以充实和消遣。当你闲极无事,细细想来,也许会觉得做事干活的作用并非只是养家糊口,同时,它还是种让人充实与调节的生活方式。如果个人吃饱饭而无事可做,他的能量无处散与释放,他的技能与才智无处挥与展示,他的心智与性情便会因此而枯萎变态。为了消烦和释放能量,他也许会干出许多是非之事,不但与人不利,对已也会有害。

    而且,个男人若是无事可做,也就会失去定的人际环境。过去,我的身边总是有许多鲜活而生动的人物与故事。那些人有的让我爱,有的让我恨;那些故事有些让我喜,有此让我忧。但不管是爱是恨,是喜是忧,都使我感到丰富充实,奇妙生动。可是,我现在能干些什么?谁又要我去干事呢?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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