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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这样的一个大世家,是需要魄力的。还好王家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就是和朝廷对抗。在世家日益没落的今时今日,居然想以一个世家的力量抗衡一个国家,无疑是痴人说梦。
若大顺处于分崩离析之际,或许能成事。但大顺在陆承启的手中,不敢说已经富强得天下无双,但也算得上是国泰民安,只要肯做事,一定还有口饭吃,不会饿死。
在这种前提之下,王家想要对抗朝廷,难于上青天。人只要有一口饭吃,谁肯把脑袋提在裤腰带上?不是所有人都是野心家,只有在时势来临之时,才能顺应着时势成为英雄。不然的话,哪怕你个人能力再逆天,也仅仅能搅起一些浪花而已,随时会被历史洪流所淹没。
陆承启现在唯一担心的是,那些已经世代为官好几代的书香门第,会对此事,陆承启不想让一部分人永远占据朝廷高官之位。不过,陆承启也还是手握着利器,那就是主导舆论走向的《大顺民报》。虽然先前辟谣一事,让许多人内幕,这份报纸,摆明了就是小皇帝个人的私报嘛!也因此流失了不少忠实的官员读者,可有心之人,更是认真研读了。说不定哪一天,被自己小皇帝的需求,从而卖货帝王家,不就踏上了人生坦途,平步青云了吗!
见诸臣都没有反对的,陆承启点了点头,说道:“此事便这么办吧。诸卿可还有其他要事启奏?如若没有,便退朝罢!”
话音刚落。内阁首辅徐崇光出来说道:“陛下,黄河水患已然过了许久,河南路百姓却流失了一大半,良田荒废,如何处置,还望陛下示下。”
黄河虽然被誉为中原汉人的母亲河,却桀骜不驯。历史上屡屡改道。每一次黄河泛滥,苦的都是沿岸的百姓。虽然黄河的定期泛滥。给两岸带去了肥沃的土壤。可谁又想自己辛苦经营的家园,毫无预兆地被摧毁一空呢?
黄河水患,永远是当权者心头之痛。不治理的话,觉得对不住百姓;治理的话,效果又不好,而且花费的钱银,就如同打了水漂一样,连浪花都蹦不起一两个。
头疼啊!
陆承启心中无力地哀叹了一声,对徐崇光点了点头。认可了他的表现,然后问道:“诸卿可有治理黄河良策?”
历史教科书上不会写,正史上北宋一代,单单是黄河泛滥的次数,就多达67次!大顺对应的正是历史上的北宋年间,黄河泛滥的次数也绝不会少了。教科书上没说,陆承启自然也不会留意如何治理黄河。所以到现在,觉得一筹莫展。要是有水泥等神器,陆承启自然会说以水泥筑起大坝,同时在上游多种植树木,控制水土。但现在水泥也没有,种树的效果又太缓慢。如何是好?
殿中的大臣,都是话说的漂亮,做起事来就一塌糊涂之辈,他们要是想得出如何治理黄河,那就奇了怪了。诸臣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陆承启早就知道是这样的局面,心中叹了一声。点名户部尚书林镇中,问道:“林卿,敢问国库尚有多少能调用的钱银?”
之间户部尚书林镇中出列,端着朝笏,恭恭敬敬地说道:“回陛下,国库尚余钱银四千二百多万贯。”
陆承启闻言愣了一下,他未曾想到,国库还有这么多钱。也难怪,什么钱最好贪污?那便是公款了,只要有名目,随便往上面一报,几乎都能获得公款钱银。不少没有关系的贪官,用这个法子捞了不少钱。
奈何陆承启整顿记账方式以来,规定申请公款,须得户部官员去审核过,并在监察司的随时监督之下使用。在最大限度上,杜绝了挪用公款的案件,让那些有心没胆的贪官,不敢再对国库有一丝一毫的念想了。
在这种情况下,国库开支虽然比以往都要大,却还是尚有余额。税收多了,用钱起来也不用捉襟见肘了,前户部尚书徐崇光,见林镇中过得如此潇洒,时常长吁短叹,说生不逢时。颇有一种羡慕嫉妒恨的意味在里面。
陆承启听闻还有这么多余钱,眼前更是一亮,心道:“天助我也!”
当即便说道:“既然尚有这么多余钱,便拨出五百万贯来,治理黄河。朕以为,治理黄河,关键在于修筑堤坝。奈何黄河水流湍急,修筑堤坝,困难重重。诸卿,谁能替朕分忧?”
听得此言,文武百官都把目光投向了新任的工部尚书李诫,谁叫工部的职责,不仅掌管农事,还兼管水利呢!
李诫见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知道到了自己表态的时候了。其实他也没有好的办法,可现在都赶鸭子上架了,还容得他多想?
若是连李诫都搞不定,其余的百官,还有谁能指望?陆承启此刻也等着李诫的表态,想必这个建筑奇才,会有什么办法吧?
李诫硬着头皮出列道:“启禀陛下,臣忝为工部尚书,此事义不容辞。可臣尚未有稳妥的方案,还望陛下见谅!”
陆承启听得李诫肯接这个任务,表明了他还是有点底气的。说没有稳妥的方案,其实也就是有了方案罢?没曾想到,陆承启这一次想的偏差了。李诫作为一个老实人,是有那句说那句的。说没有办法,还真的就没有办法!
一时间忘了眼前这人不是一般的人,陆承启笑了笑说道:“朕给你两日时间思考,如何治理黄河。两日后,朕需要见到你的奏疏……不,要当面跟朕说明!”
李诫暗自咬了咬牙,说道:“臣定竭尽全力!”
陆承启叹了口气,说道:“钦天监早就上过奏疏,说明年雨雪天气居多,尤以黄河一带为重。雨水一多,黄河定当再度决堤泛滥,朕的子民,又要受苦了!”
听得陆承启如此悲天悯人,诸臣一齐说道:“陛下爱民如子,实乃大顺之福,百姓之福!”
一时的感慨,却被一通马屁拍得连半点韵味都没有了。此刻又是在朝堂之上,不得随意责骂,陆承启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摆了摆手,说道:“若无要事,便退朝罢!”
诸臣不敢再度阻拦,因为此刻已然日上三竿,不仅小皇帝,自己衙门里面的事情,都多得很!
恭送陆承启转入殿后,百官便一一散去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风水“大师”()
回到垂拱殿,陆承启心中已经有些按捺不住,想去看一下倾注了太多心血的驰道了。连御史台一向不干预民间之事的御使官,都注意到了驰道,说明这样跨时代的铁路,总算是以自己的独特的身价,出现在了世人面前。
正当想微服出宫巡查一番的时候,一名内侍匆匆走进了垂拱殿,恭恭敬敬地说道:“陛下,皇家大学送来一份奏疏,说直呈给陛下。”
陆承启一愣,今日是想什么来什么的?怎么一想到驰道一事,便有皇家大学的奏疏?
先前早就下过圣旨,只要是监察司,军器监,皇家大学和皇家军校的奏疏,一律可以不经过内阁,直呈给他。这些部门的待遇,都赶得上军情了。足以看得出,陆承启对这些部门的重视。
没办法,一个是陆承启的眼睛耳朵,一个是陆承启的想要御敌的武器,一个则是民族的未来,还有一个是国泰民安的保证。哪一个,都肩负着陆承启的野望,哪一个,都是陆承启的宝贝,怎能不回护一下?
接过那封奏疏,陆承启摊开一看,仅仅看得前面十余字,陆承启便高兴得差点跳将起来。原来这封奏疏,是以官职最大的唐勋的名义写就的,目的就是告诉陆承启,驰道修好了!
在没有重型机器的古代,仅仅靠着人工挖掘和安装,在这个时空里面,人类史上第一条驰道,竣工了!长达三十余里,连接长安城郊外到长安城城北的驰道,沿途设有月台四个,分别有军器监站,皇家大学站。皇家军校站和长安城北站。
唐勋的奏疏里面,虽然没有一个高兴的字样,但一手龙飞凤舞的毛笔字,足以看得出此刻写奏疏的他,是如何的兴奋。
陆承启也很是高兴,毕竟是自己一力主导的项目。虽然花费甚多,但终究还是成功了,不是吗?
末了,唐勋让陆承启选择,什么时候开始正式启动驰道。古人笃信风水,认为凡事都要讲究好日子。即便是到了后世,无论结婚、新屋进宅、给娃取名字等等,稍稍传统的地区,都还保留着请先生帮忙看一下日子。看一下八字啥的。
而在古代,皇室御用的八字先生,就是钦天监了。钦天监,名义上是国家天文台,承担观察天象、颁布历法的重任,其实大多为掌握帝皇之术的风水先生担任其监正。如正史上鼎鼎大名的袁天罡,李淳风等,都是这类人。
玄学一术。自商周以来,便是国学中的国学。易经一书。其奥妙之处,以后世那么科学的办法,都不能证明这本书是胡说八道的。足以见咱老祖宗的智慧,已经涵括了宇宙万物。
有如此重要之事,陆承启也要按照规矩来。下了口谕,叫内侍请钦天监监正陈荀觐见。为驰道竣工剪彩一事,算一算日子。
陈荀乃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颇有点仙风道骨的意味。未担任钦天监监正之前,乃是一名武当山的道士。先皇听闻其人玄学精通,乃是陈抟弟子。欣喜之下,征辟为钦天监监正。其实一开始没有陈荀啥事的,要征辟的是陈抟。皆因民间传说,陈抟为长生不老的得道真人,哪个皇帝不想长生不死?
奈何民间传说始终都是民间传说,陈抟其人,早已逝去。只留下十余本著作,和一堆不知真假的弟子。陈荀只是其中一个,还算是有点本事的。
听得小皇帝召见,此人眼珠子一转,便跟着内侍进了垂拱殿。说起来,自陆承启登基以来,陈荀也只是见了陆承启寥寥几面而已。莫说兜售他心中所学了,就是想要卖弄一番风水知识,也没处下手啊!
世上做什么买卖最难?便是没有市场的买卖。别说现在灵魂来自后世的陆承启不信风水,就是先前那个糊涂皇帝,也不会信这个东西啊!
此刻见到机会终于到来,陈荀赶紧理清一番思路,准备在陆承启面前大谈特谈,把他的本事吹得天上有,地下无。如果不能让这个阅历不深的小皇帝对自己信的死死的,那就显不出自己的本事来!
陈荀对自己信心满满,踏入垂拱殿之后,并没有像其他臣子一样,对陆承启毕恭毕敬,反而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只是对着陆承启淡淡地一拱手,用的是江湖上的礼仪。
陆承启一愣,没曾想到,这个陈荀还真的把自己当根葱了。心中不喜,但表面不动声色地说道:“来人啊,给陈卿赐坐。”
陈荀也不推迟,待得内侍搬来椅子,立时便大咧咧地坐在了上面,没有一丝其他臣子只敢坐半边椅子的觉悟。陆承启先是愕然,后来便是好笑。这样的卖相,如果出去装大师,或许真的有人信。但陆承启是啥人?来自后世的灵魂,自小生活在社会主义的红旗下面,那些个牛鬼蛇神,又岂能诓骗得了他?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陈荀活脱脱后世街边摆摊的麻衣神算,让陆承启在肚皮里面笑得乐不可支,暗想如何整治他一番,好让他知道,自己不好糊弄。
陈荀哪里知道,仅仅一个照面,陆承启便把他这人定了义,哪怕他真的能前知八百年,后知八百载也是枉然。陆承启已经先入为主了,任他本领通天,陆承启也是不信的。
只听陆承启示意陈荀喝茶,自己先抿了一口,说道:“陈卿,朕召你过来,只想知道一件事。”
陈荀一听,心中大喜,暗道:“有戏!”
口中却说道:“不知陛下想知道何事?”
陆承启见他暗自镇定的模样甚是好笑,强忍着笑意说道:“驰道一事,想必陈卿已经听说过了。”
陈荀虽然为一个正七品小官,可在京官之中,也还算消息灵通的。看过《大顺民报》的他,自然知道驰道的事情。听得陆承启询问,便点了点头。
陆承启继续说道:“驰道完工在即,朕想让陈卿选定一个好日子,朕要亲自前去剪彩。”
陈荀一愣,虽然不知道剪彩为何物,但联系上文,必定是与驰道竣工有关。小皇帝要他选日子,岂不是拿他当一般风水先生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他可是一向自诩得了陈抟老祖一半的真传入室弟子啊,怎么能这般被小皇帝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