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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凤簪……”周芷若不愧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女子,一眼便看出来了,这凤簪不简单。单单是那工艺,已经冠绝天下了。陆承启轻笑一声,神秘地笑道:“朕给你们变个戏法……”说罢,轻轻拉动那簪头上的凤凰尾巴,只见那凤凰随着尾部的摆动,缓缓地展翅收翅,好似要冲上云霄一样。这等设计,真是巧夺天工,举世无双!
“这是朕让将作监给你们打造的,喜欢吗?”陆承启柔声问道。
还未说完,左膀右臂已经挤进两个温润如玉的身子来,这足够说明一切了……
西厢里,瑾萱气呼呼地吃着菜肴,怒声问道:“陛下又去皇后那了?”
“回淑妃娘娘,陛下是去御膳房了……”身旁的侍儿不敢怠慢,如实答道。
“皇后呢?”瑾萱趁热打铁地问道。
侍儿有些为难,踌躇了一番才说道:“皇后娘娘也在御膳房……”
瑾萱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良久又问道:“那适才比试回坤宁殿,为何不入西厢?”
侍儿吱唔了半天,都没说出来。
“是不是去东厢了?”瑾萱的脸色更难看了。
侍儿点了点头,瑾萱才重重搁下那个御贡的白瓷小碗,怒声道:“我吃饱了,撤膳!”
“是,淑妃娘娘……”
待得尚食们撤了膳后,瑾萱才咬牙切齿,心道:“不就是怀了龙种么,就这么持宠而骄?哼,她们可以,我也一定可以!”按常理来说,瑾萱这个想法并没有错。大家都是女人,肯定都能怀孕的。只是怀孕这个事情,是有“定数”的,没轮到你的时候,怎么求,都是不来的。轮到你了,想不要也难啊!(。)
第七百八十一章:极尽能事()
陆承启还是像先前这般,每个妃子的房间都轮着去,也没有特意偏向谁。哪怕周芷若暗示,让陆承启去找尚未有身孕的瑾萱,陆承启还是装傻扮懵,当做不知道。周芷若早就明白他惫赖的性子,只能由着他去了,谁叫他是皇帝呢?
一碗水端平,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相对于周芷若的大方,瑾萱就好似个斤斤计较的市井小贩,不知道暗地里咒骂了几回。在瑾萱的心中,既然她们都有了身孕,为何还要霸占着皇上不放?皇后、贵妃是皇上的娘子,她淑妃就不是了么?这般下去,她何年何月才能怀上龙种?
有些人就是这样,出了问题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要知道陆承启可是算准了瑾萱的生理期,这都怀不上,能怪谁啊!
瑾萱独守西厢,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在她的心中,从做了宫女那日起,就打着“母凭子贵”的心思,想成为太后一类的人物,清贵,又能说得上话。若未来的皇帝是她所出,她说的话,未来的皇帝敢胆不听吗!
与周芷若、韩凤儿不同,瑾萱并没有什么爱好可言。周芷若能助陆承启管理皇庄等事,韩凤儿能贴身保护陆承启,瑾萱呢?除了当个花瓶之外,就见不得有什么本事了。而这样的花瓶,再过得十年、二十年就过气,人终究不是花瓶,再怎么样也抵挡不住岁月的侵蚀。
不过说真的,瑾萱诱惑人的本事还是太厉害了,哪怕是陆承启这样“久经战阵”的人,还是顶不顺。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妻不如妾,是因为妾侍有危机感,会使出浑身解数,极尽能事地讨好男人,以获得家中的地位。男人得到这样的服侍,相对起“平淡无奇”的妻子,自然会觉得妾侍比妻子好了。
瑾萱就是这样的心思。
这一日,算来陆承启就该到西厢了,瑾萱早就乔眉画眼,打扮妥当,专门等着陆承启到西厢来。
酉时一过,瑾萱就在左顾右盼,不停地让侍儿出去打探:“快,去瞧瞧陛下来了么?”、“怎么陛下还没来!你们几个,快出去瞧瞧……”、“都戌时了,陛下也该用完晚膳了吧,怎么还没来……”
一众宫女,看着在西厢内不停踱步的淑妃娘娘,暗自好笑。陛下该来的时候自然来了,还用去看么?当然,这些话她们不敢说出口,瑾萱虽没有什么权力,但整死一个小小的宫女,还是挺容易的。
戌时过了一刻,坤宁殿外才传来高镐的喊声:“皇上驾到!”
瑾萱猛地抬头,有些慌乱地说道:“快,帮我看看,妆花了没?”
“回禀淑妃娘娘,妆容没有花……”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瑾萱站立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正思量间,陆承启已经踏入了外殿。外殿里的宫女齐声喊道:“参见陛下……”
瑾萱也站起身来,小步迎将出来:“臣妾参见陛下!”
陆承启今日心情也还算不错,笑道:“今日淑妃面泛桃花,想来是有甚么喜事?”
瑾萱一激动就说漏嘴了:“陛下能来臣妾这,便是天大的喜事了……”言罢,她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覆水难收,想要住口也晚了。
陆承启淡淡地回头说道:“你们都出去罢!”
那些服侍瑾萱的宫女,齐齐施了一个万福,恭敬地说道:“遵旨!”然后便躬身退下,顺便带上了殿门。此刻殿中无人,陆承启才皱眉地说道:“朕不是两日前才到西厢来么?”
瑾萱略微委屈地说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岂不闻有诗‘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陆承启皱眉道:“什么生啊,死啊,又不是生离死别,这些话,以后莫要说了!”
其实他很清楚,不论是周芷若还是韩凤儿,抑或者是眼前的瑾萱,她们对自己的情意一般无二。但世上很多人,打着爱你的口号,但做的却是害你的事,陆承启早就屡见不鲜。对于瑾萱,陆承启主要还是劝导为主,毕竟都在坤宁殿下生活,大家不要处得那么僵,有时间多走动走动。瑾萱往往是嘴上答应,过后就全忘了。要不是周芷若召见,估计她与周芷若会老死不相来往。
陆承启伸手捞了几根瑾萱垂下来的秀发在手掌中,轻轻抚过,丝软柔软,无比光滑,充满了幽香。不得不承认,瑾萱真的是一个尤物,最适合金屋藏娇的那种类型。这种女人,大多对社会并无贡献,但祸国殃民之处,丝毫不差。全身上下,除了漂亮脸蛋之外,再也别无长处了。
瑾萱的眸中隐约露出窃喜,顺势往陆承启身上倒去,装作迷糊地说道:“臣妾为陛下宽衣……”
陆承启笑了笑,站着不动,轻轻展开了双臂。瑾萱的脸上一红,举起柔荑,正要去解开衣带,速度很是缓慢。陆承启心念一动,轻而易举捉住她的纤手,光洁柔腻,衣袖宽大,一段粉润的手臂顿时滑了出来,皓腕如玉,欺霜赛雪。
陆承启引手轻带,瑾萱不由自主,半推半就,扑在陆承启的怀中,伸臂抱住他的腰身,俏脸贴在胸口的位置,聆听如雷如鼓的心跳声音。“陛下……”一声**蚀骨的声音喊出,陆承启禁不住抱紧瑾萱柔软的身子,感觉她在微微颤栗,双臂使力,往龙凤床上一带,然后轻轻翻身,伏在她山峦起伏的身上,两人呼吸相闻,两颗心紧紧相贴。只见瑾萱眸光流盼,水汪汪的极是娇媚,贝齿轻咬着红润的柔唇,吐气如兰,芬香怡人。
瑾萱似乎忍不住娇羞,悄悄闭上了星眸,红唇柔软饱满,轻轻的颤动,似乎在发出无声的邀请,韩陆承启自然而然,深深的印了上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瑾萱变得浑身酥软无力,依偎在陆承启怀中,俏脸晕红如火,低声说道:“臣妾伺候陛下就寝……”
巫山**,不知何时方歇……(。)
第七百八十二章:奉旨调动()
西南之地,多连绵山丘。看似起伏不大,其实海拔已经在四五百丈以上。
一行镖行打扮的运镖队伍,行走在蜿蜒小道上。
“看来那卢将军确实有本事,竟在这么短时间内,便肃清了剪径蟊贼。看,前面还有不少商贾哩!”一个家仆打扮的仆人,兴奋地说道。
一个镖师一样的人,跟在“大镖师”的后面,揶揄道:“真没见过世面,见到这几个商贾就说多?那你肯定没去过长安,那才是商贾遍地走,有钱人多如狗的地方啊!”
“我说折五,好像你就去过长安一样,还不是跟我折三一样,在西北呆了大半辈子?要不是少爷跟了种老经略……”
“嘘,噤声,你不要命了?”
那个叫折三的,似乎也醒悟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止住了话头,瞥了一眼骑在马上,悠哉游哉的壮年男子:“少爷,我知错了……”
“没事,等到了地方,自罚五棍就好了……”
壮年男子浑不在意地说道,似乎这五棍打得不是人一样。那折三一听,也有点蔫蔫的。若给旁人听了,还觉得奇怪,不过就五棍子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棍是棍了,但不是普通的棍子,而是军棍。军棍好似一根加粗的扁担,行刑时由受罚人和执行人组成,用绳子将受罚人绑在板凳上,或者直接绑在青石条上,防止受不住痛,跳将起来。
军棍打过之后,轻者,皮开肉绽,举步维艰;重者,或终身残废,或一命鸣呼。用什么做军棍,打在什么具体部位,在军队中都有一番讲究。若是往死里打,只需用硬木做的军棍,在背脊上用暗劲连续打几棍,足以积累成内伤。就算得到及时的医治,也难免落下残疾,或者直接一命呜呼。
若想饶他一命,留在队伍里继续冲锋陷阵,那么,用软木做的宽一点的军棍,打下去时,作用力的面积相对要大一点,挨打者被打之处单位面积承受的冲击力相对小一些,因此,伤到肌肉深处的骨头或神经的可能性,也相对小些。作为相对“仁慈”的打法,打的具体部位是臀部。臀部上的肉多,人也能承受多几棍。
军棍的抡打方法也有一番讲究,分“拖打”和“弹打”两种。
“拖打”时,扁担下去的瞬间,要就势拖一下。这种打法,打不了几下,皮就被打破了,血也流了出来,不懂门道的人,以为打得很重,或者叫住手,或者来求情。在作戏给他人看的时候,“拖打”往往能使被打者少挨若干军棍。
“弹打”,就是扁担打下去的瞬间,顺着反弹力马上把扁担弹起来。这种打法,皮肤不容易被打破,故以皮下瘀血见多,常给外行人以“打得比较轻”的错觉。若不把瘀血及时排挤出来,那就惨了,几天之后,大量瘀血之处会发炎、化脓,表面上又看不出来。这种病灶俗称“溏心蛋”,就像蛋煮过后,蛋黄没有完全凝固那样,外面光光生生,里面稀稀溜溜。而一旦“溏心蛋”里面流出了浓血,挨打之处已经烂成了一个洞,相当难治。这种情况,还可能把人命收走。
听这壮年男子的口气,似乎也没想着多追究,不然也就不会说出“自罚五棍”的话来了。
自罚,自家人罚,也就是随行的几人监督着打。这些人一看,就知道平日里可以拌拌嘴,但感情绝对是能为对方卖命的,能下毒手吗!这五棍,更多是警告的意味,并没有什么想致人死地的想法。
旁人看了这壮年男子,也觉得奇怪。明明都三十开外的人了,怎么还被叫做少爷?
好奇肯定是得不到解释的,但其实也不怎么难理解。肯定是这几个人自小便跟着壮年男子了,叫惯了少爷,一时间改不了口。至于你问,若是这壮年男子的儿子,又该叫什么?嘿,那还用说吗,肯定是叫小少爷啊!
这镖行打扮的一行人,穿山越岭,总算到了鄯阐府边界。在一处无人之地,那折三才低声问道:“少爷,圣上到底给了你甚么旨意,这般神秘兮兮的?”
那壮年男子也稀里糊涂:“我也不知道,圣上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按理说,我折家虽忠肝义胆,一心为大顺出力,可在朝廷里一直声名不显,怎么会突然有密旨降下?”
他当然想不到,长安城里有人为折家将做了一个免费的广告,几乎所有的长安百姓,都知道了“忠肝义胆折家将”。只是口口相传的速度有些慢,暂时没有传到大同府罢了。不过,若他迟一些开拔,看到三日后传来的报纸,也许就明白前因后果了。
“要我说啊,肯定是公子勇冠三军的事,传到了圣上耳朵里,要不然怎么会让公子独自前往大理府传旨,特命过州城而不入?”
壮年男子瞥了一眼说话的折五,没有做声。
“折五,你这是异想天开!折家历代立下的汗马功劳,可少了?为何朝廷一直视而不见,今日反而一反常态?”
折五也明白这个道理,颓然似的泄了气,不再说话了。殊不知,最不可能的猜测,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