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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亮俏皮的话语在众人耳中却似一道道惊雷一般。边关的问题此刻是风云突变,谁也没想到张亮居然有控制这只兵马的指挥权。毫不夸张的说,若是张亮持此符前往边关,那他完全可以在那里做一个土皇帝。
范增看着嬉笑如常的张亮。此刻,他心里十分清楚,这一局的较量自己已经输了。但他完全没有心思去理会结果了,他更担心的是张亮手中的那枚虎符。
刘邦此刻则是悲喜交加。喜的是自己的儿子不必成为质子了!悲的是,张亮完全不计后果的获胜了,这就等于是像项羽宣战了。
帐内最为高兴的人当属义帝了。虎符在张亮之手,不但会解决边关兵马之事。而且最后的比试是张亮胜了,这便意味着刘邦已是关中之主了。
就在众人还在羡慕张亮有这统御兵马的虎符之时,大帐之外突然冲进了一群军士,他们速度奇快,使的帐内诸侯均是猝不及防。而领兵之人正是项羽大将龙且!
看着眼前突如其来的变化,义帝与诸侯都是心神俱骇。他们没想到项羽真的敢兵变。
“范增!你这是何意?这鸿门夜宴那是朕犒赏有功之臣的宴席,你居然敢让士卒持刃入帐?!你意欲何为?!这是项羽的主意吗?”
义帝此时显得有些恼怒,但可惜他的话说的没有什么底气。范增面对义帝的问责,显得十分淡定。只在看过帐内众人面部变化之后,才慢慢的回道:“此事与上将军无关。完全是老夫之意,老夫今日要清君侧,除佞臣。”
闻听范增要清君侧,除佞臣。诸侯纷纷刻意拉远与刘邦的距离。因为他们心里清楚,这场变故的主因就是刘邦与项羽的关中之争。此刻的兵戎相见更是冲着刘邦的。所以他们尽量与刘邦保持距离,希望不要惹祸上身。
刘邦与樊哙一见龙且和军士的架势,赶紧加强了戒备。二人此时均是异常小心的面对虎视眈眈的楚军。
张亮听完范增的言论之后,立刻上前一步问道:“范老,您这是要吹灯拔蜡烛,翻脸见真章啊?”
范增面对张亮的问话,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仍旧阴冷冷的盯着对方。
对方无声的回答,让张亮决定不再和他再费口舌。他转向义帝问道:“陛下,今日之事已经到了这般地步,只能希望您主持公道了。您的五万禁军就驻扎在大营,难不成都是摆设?”
义帝听闻张亮之言,立刻厉声喝道:“范增!你若再一意孤行,休怪朕无情了!”这一次,义帝的语气极为严厉,而且凸显出了几分霸气。
可范增对于义帝的威胁,却表现的十分从容。只见他轻声对着帐外唤道:“英布何在?”
话音刚落,英布便已进入帐中,一见范增他便抱拳颔首报道:“军师,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恐禁卫军中有佞臣之细作,末将已经全部将他们拿下了!”
英布的话像一击惊雷,义帝此时已经被震的有些站立不稳。自己的五万禁卫军士居然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被对方解决了。不但没有征兆,而且连声响都不曾有过。这实在让他无方相信。内心仅存的一丝希望,驱使他对着帐外高声喊道:“来人!快来人!!”待到义帝喊完之后,帐外没有任何声响与回应,此时他才彻底陷入了绝望之中。
张亮与英布早已相识,虽然他也闻听了英布归顺了项羽,但未曾想到会在这种局面下重逢。当张亮望向英布之时,只见英布偷偷向着他摇摇了头,仿佛是在向他示意着什么。
对于英布的暗示,张亮显得很郁闷。他实在不明白对方摇头是何意。是在告诉自己不要妄动?还是在说自己已经没有胜算了?
短暂的猜测结束之后,张亮决定不加理睬。毕竟自己和刘邦绝不能在此坐以待毙。虽然局势的变化有些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但他依旧不肯放弃,因为他也有夏侯婴这张王牌。
“范老,你连义帝的兵马都敢扣押,这天下还有你不敢干的吗?难不成今日你要血洗鸿门,将在场所有人都宰了不成?!“
张亮无端将诸侯强拉下水,这让他们纷纷叫苦不已。他们本就不想介入双方的争斗,可现在却完全陷入危机之中,实在是苦不堪言。此时的他们已经在思索,是该奋力一搏,还是坐观局势发展了。
范增见张亮想强拉诸侯与他一起对抗自己,随及笑道:“此事与各位诸侯无关。只是你我和刘邦之事。老夫绝不会滥杀无辜。老夫还要谢谢你,准确的说是谁谢谢你的夫人们。是她们教会了老夫兵不血刃的解决那些大军的方法。也省的增加无谓的伤亡。”
张亮本也在疑惑范增是如何悄无声息拿下义帝禁卫军的,听了范增的话,他才彻底明白。对方是抄袭解决季布的方法,用迷药等物品加入了食物和酒水之中,然后款待义帝兵马,从而才将对方全部拿下。想到此时,张亮突然有些害怕了,因为范增说是向自己媳妇儿学的,可这解决季布的方法,张亮只和刘邦以及他的得力下属提过,按说范增是不可能知晓的。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告诉了范增,而且那人是刘邦军中之人!
“范老,您做了如此周密的布置,是否今日无论如何也不打算放过我和沛公了?”
范增见张亮问的直白,也就决定不再打暗语。“张子房,你们第三局比试之时若是应了老夫要求,将刘邦之子送到我手上做质子,或许老夫还会考虑放你们一马。但你偏偏不愿这么做。而且你手中还有可以调动边关十万秦军的虎符,老夫就更不能放过你们了。明年的今天,便是你们的忌日!”
范增话刚出口,帐内的军士已经拔出了利刃,樊哙一见对方打算动手,立刻拔出佩剑挡在了刘邦与张亮身前。
眼看一场厮杀在所难免。义帝却在此时突然开口说道:“范军师,若是我愿意封项羽为关中之主。今日可否放过刘邦与张司徒?”他此时已经放弃的“朕”的称谓,改用了我字了。除了迫于形势,更是希望自己的低姿态,可以换取范增的同情。
范增见义帝不惜屈尊议和,便笑言道:“陛下岂可自贬?今日之事断不能商议,请恕老臣不恭之罪。”
张亮早已料到范增绝不会因义帝的低顺而改变主意。他随及对着义帝说道:“陛下何必求他,今日不过一死,拉几个垫背的就是!”
得知张亮想拉垫背的,诸侯均是一惊。他们实在不知张亮到底要干嘛。只是觉得他似乎也要有大手笔。
范增对于张亮言语却显得甚为不屑。看到他信心满满的样子,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张子房,你还在等夏侯婴的兵马吗?你想让他携带火油火具,以同归于尽相胁,迫使老夫议和或是逼迫诸侯与你统一战线?实话告诉你吧,夏侯婴的部队已经被钟离昧死死的拖住了,此刻他已经近不得鸿门大营,你的计划落空了!“
刘邦三人听完范增的话,心当下便如同沉入了水底一般。自己最后的杀招已经完全被对方解决了。他们再无胜算了!张亮此时更加确定了自己的设想,刘邦军中有内奸!
席间风云突变,一波三折多难;本是各怀奇谋,不想祸起后院。。。。。。(。)
第一百八十四章 内乱()
内无精兵,外无强援!刘邦三人的处境如同米缸中老鼠,出不去,遛不掉了!
义帝芈心从未想过自己会败的如此彻底。他很清楚,刘邦等人被消灭之后,自己就会成为下一个目标。
各路诸侯此时均是静观其变,因为对于他们而言,只有自己的生死才是最重要的。范增既然想要的是张亮与刘邦,那么他们就是安全的,起码现在是安全的。
张亮依旧没有放弃希望。他知道现在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自己可以算是黔驴技穷了。但承诺使他不愿放弃。那份与兄弟的承诺,那份与爱人的承诺。
“范增,你真的打算一意孤行,兵戎相见?难道你不怕沛公的十万兵马和我韩国的军队为我们报仇吗?”人在危难之时,会用尽一切办法摆脱困境,即使是一根稻草,也都视为救命的法宝。
对于张亮的威胁,范增选择了嘲笑。他没想到张亮居然会有这样的一天。“张子房,你不必费尽心思了。我知道你将刘邦的大军集中在武关,打算随时撤退到你那韩都。我也知道你在韩都制作了守城的利器。我的确无法阻止刘邦大军逃亡韩都,也不知你那新武器有多厉害。但只要你和刘邦一死,你们的大军灭亡就是迟早的事情!就算老夫等不到那一天,也会有别人去完成。换句话说,老夫只要除了你张子房,那便再也没有让我顾忌之人了!”
张亮知道范增恨自己,可没想到对方对自己的评价如此之高。他突然有些受宠若惊,可他宁愿不要这份“殊荣”!他开始快速思索解决之道,奈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自己现在无兵无将,身边只有刘邦和樊哙两人。虽然樊哙勇武过人,但面对数万的大军只能是然并卵!
范增决定不再继续等下去,他打算速战速决!只见他缓缓抬起右手,示意龙且行动。
龙且一见范增已经下了命令,随及拔出佩剑指向刘邦等人。“众将士听令,奉军师命,清君侧,除佞臣!格杀勿论!”话音刚落,未等军士们动手,樊哙已经冲了上去放倒了两人。
所有人都对樊哙的反应感到惊讶。就好像预谋动手的不是范增的手下,而是刘邦等人一样。樊哙的行动让刘邦和张亮也为之一震,他二人本来都是在考虑如何动手,却没想到樊哙是纯行动派。震撼毕竟只是短短的一瞬,因为三人的默契基本是与生俱来的。在樊哙放倒两名军士的同时,二人也冲了上去。
三人没有任何的言语交流,但分工确异常的明确。樊哙杀出血路直扑龙且,对于军士而言,主将便是主心骨,一旦失去主将,战力便回大跌。刘邦负责吸引军士,三人之中以他身份最高,所以也容易成为目标。张亮则是极速冲向范增,他就如同这些军士的大脑,正所谓挽弓挽强;擒贼擒王!只要擒住了范增,三人就有筹码了。
可惜三人的行动也在范增的预料之中。龙且见樊哙的目标是自己,立刻迎身上前,与对方战了起来,双方都是勇武之人,一时之间竟是难以分出胜负。
张亮欲擒范增,但他很快便发现自己做不到。对方身边的军士虽然身手不及自己。但却多出了四名厉害的下人,张亮仔细辨认,发现正是抬羊入帐的四名死士。此刻他们正寸步不离的保护在范增的身边,张亮与其中一人交手,便知对方身手不在自己的敏敏之下。
樊哙和张亮与自己的目标陷入了持久战,但这却苦了刘邦。本来他吸引对方军士的目的就是让其他二人减轻负担,从而让他们尽快得手。但此时,这一切都成了泡影。而他的诱敌也成了自己的噩梦。。。。。。。
激战数个回合之后,张亮与刘邦已经渐渐落了下风,樊哙虽与龙且实力相当,但终究惦记着刘邦和张亮安危,心有挂念就无法发挥全部实力,渐渐地,他也开始有些招架困难了。
战术的失利使得三人有些焦急,但随着大批的楚军冲入帐中,他们已经完全没有胜算了。
眼看张亮三人就要落败,他的救星却再次出现了。
范增正在欣喜即将除掉张亮之际,却不曾想项伯带着自己的人马冲入了帐中。
龙且和楚军本以为是自己人,却不想项伯与他的人马一入帐中便将他们围了起来。龙且生怕自己人动起手,敢紧命令军士待命。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范增极为的愤怒。“二将军,你这是何意?”
项伯看到张亮未有生命危险,随后便阴冷的盯着范增。听到对方询问他的用意,立刻反问道:“军师,我还要问你呢!你这又是何意?”
范增见他明知故问,随及回道:“老夫要清君侧,除佞臣!”
对于范增的回答,项伯只是回以一记冷笑。“军师,你当我项缠是三岁孩童不成?!实话告诉你,今日你要动子房,就要先过我这关!”
项伯将话挑明,范增随及愤恨的说道:“二将军,难道你就要为了一个张子房,坏了项梁将军的遗志不成?!你究竟还是不是我们项家军之人?!”
“破坏我二哥的遗志?哈哈,军师好大的罪名啊!我与二哥是亲兄弟,他的遗志我岂敢破坏。但我也可以告诉你,二哥从未说过要除掉子房。他还亲自操持子房与韩国公主大婚之事,而且子房也多次为家兄出谋划策。为何到了你这里却变成了欲杀他后快?!昔日子房对我有救命之恩,今日,我就算豁出了性命,也要保他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