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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也有一份畏惧。
为了掩饰自己的这份恐惧,龙且急忙对着季布言道:“那又如何!这一切都已是过去。当年的秦军不也是号称天下无敌吗,最终还不是被我们所击败。如今边关缺粮少药,战力不值一提。他张子房孤身前来,即便有通天彻地之能,此次也要让他插翅难飞!”
季布在听完龙且之言后,觉得有些道理,但一想到张亮的诡计多端,便再次开口劝道:“龙兄,即便你所说的都是事实。但仍要多加提防才是。他敢用两千人马迎击我五万人马,我只怕他又有诡计啊!”
龙且对于季布的提醒非常上心,他也忌惮会中了张亮的计谋。权衡再三之后,便对着全军下令道:“所有军士提高警戒,部队到山谷外便停止进军,与对方的军阵保持对立之势,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妄动!违令者,斩!”
楚军在听到主帅的军令之后,立刻提高了警惕。经过一段时间的行军,终于见到了秦军的军阵。在距离对方只有两百步的时候,便按主帅的命令,停止了步伐,同时摆出了对立的阵势。
张亮见到楚军已到,而且并不打算进攻,随及高声喊道:“龙且,季布。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出来聊两句吧!“
闻得张亮叫阵,龙且与季布互视了一眼,观察过并无异状之后,便驱马走到了阵前。
“韩王,你为何会到此?你身后的军士好像不是你们韩国的军人。“
听到龙且相问,张亮立刻笑道:“老子马上要大婚了,所以来请好友秦王子婴去喝喜酒。至于我身后的军士,是他的麾下,我听闻楚军压境,所以带人来看看。顺便问问你们意欲何为。”
张亮的回答让龙且稍稍安心,确定了对方不是韩军,着实让他放心了。但当他看到张亮身后军士的军貌与士气之时,又不由得心头一震,因为他们根本不像是断粮数日,每一个人都显得十分精壮,而且气势不凡。
“韩王莫要说笑,暴秦早已被推翻,何来秦王一说?所有的暴秦所用之物,所订之法或称呼都应废除!你身为昔日的义军诸侯,如此称呼一个亡命的废帝,似乎很是不妥。”
季布打算以高帽扣押张亮,从而达到气势先声夺人的目的。可张亮在听到他的训斥之后,却极为不屑的叹息了一声,跟着便沉声问道:”季布,我问问你,你楚国现在一引可是十丈?一斛可是十斗?一石可是四钧?“
龙且与季布闻得张亮相问,未加思索便应声回道:“是有如何?!”
张亮见对方回答的如此干脆,随及放声大笑道:“你刚才说暴秦已经被推翻,因此它所用之物或所订之法,哦!还有称呼都应废除。可你们却依然在延用始皇帝所制定的度量衡标准。你们身为义军诸侯,似乎很是不妥。”
闻听张亮的反击,楚军上下居然一时之间全部语塞。而张亮一方的军士,则是在张亮低声吩咐了一句“大笑”之后,纷纷哄笑了起来。面对秦军的耻笑,季布早已气得怒目圆睁,浑身颤抖了。而龙且则是懊悔不该跟张亮斗嘴,因为他们根本没有获胜的可能。
“韩王,我们不与你做口舌之争。我们是奉霸王与军师之命,前来剿灭前秦余孽的。这边关由前秦军士把守,始终是我中原心腹之患,若是他们与匈奴勾结,到时只怕整个中原要遭受战火荼毒。你韩国与我们楚国签过盟约,希望韩王不要插手此事。”
龙且将话挑明,并不是真的指望张亮退去,而且依次为基石,告知天下此战是为了中原百姓。如此一来,若张亮依旧不肯离开,那战死只能算他咎由自取。
秦军的军士听到对方说自己可能会勾结匈奴,顿时怒气横生。他们可以战死,但却无法忍受这种侮辱。
张亮见到秦军已经无法继续忍耐,急忙抢在他们前面拍手喊道:“好!楚国不愧是昔日义军之中的佼佼者。心系天下苍生。既然你们要的是边关,那简单啊!我让子婴带着这十万秦军到我韩国去,我让他们卸甲为民,促进我韩国经济发展,和人文力量。你们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完成保卫中原的任务,如何?”
龙且与季布听到张亮的建议,顿时楞在了当场。他们原先的计划是诛杀子婴,在消灭一些秦军,之后逼迫剩下的秦军归顺,从而更好的镇守边关。可如今张亮不但要保住子婴,还要把十万军士都带走。虽然他口口声声说会让秦军解甲归田,但这些人皆是久经沙场的精锐,就算真的解甲,只要一有战事,便是实实在在的虎狼之师。
“不行!暴秦余孽必须诛除,岂可因你一言而放虎归山?!”
季布情急之下厉声否决了张亮的提议。龙且虽然懊恼他太过着急,完全不留回旋余地,但对于不能放走秦军,他也是赞成的。
看到对方终于露出了本性,张亮随及将脸一沉,咬牙喝道:“那你们他娘还装什么孙子!直接说你们就是来消灭人家的不就完了!来吧,老子陪你们!”
楚军主帅似乎已经和对方谈判破裂,立刻将兵刃对向的敌人,似乎随时准备冲锋。而龙且此时却担心张亮另有诡计,因为对方身后的山谷很容易藏有伏兵。
为了了解虚实,龙且并未命令军士出击,而是选择再次以言语试探:“韩王,你既然一意孤行。那便怨不得我们了,不过你只有两千人马,似乎是在以卵击石啊!”
张亮一见龙且没有行动,当下便知对方是怕自己会用伏兵坑他们。这也正是他选择在谷口布阵的原因,为的便是让对方疑心,同时也方便他这小部队快速撤离。
“卵?老子这卵怕你们捏不动。实话告诉你,这两千人马,皆是秦军的精锐箭士。相信你们也知道秦国箭阵的威力,不过你们肯定不知道另外一种箭士的使用方法。天羽,告诉龙且和季布两位将军,箭士如何发挥作用!”
养天羽在听到张亮命令之后,立刻取出了长弓,而且速度奇快。楚军一见对方打算放箭,立刻用盾牌上前护卫,可没等盾牌兵就位,养天羽已经射出八支羽箭!用的正是当日他射杀山贼的绝技……八鬼报丧!而目标则是楚军高高竖起的旗帜和几名士兵的长戟。
当龙且发现对方已经完成了射击之后,立刻惊讶的向着身后的军队看去。而他见到自己和季布的帅旗,以及两面楚旗被射断之后,顿时惊的无法言语。但最令他惊惧的是,对方还射断了四支自己身旁军士手持长戟的戟首,这恐怖的一幕,使得他和季布均是脸色变得如死人一般。
楚军上下在看到如此惊人的箭技后,皆是心神俱惊。他们怀疑对面那射箭的不是人,而是天神,是古代的箭神后裔临凡。
秦军的军士在看到自己统帅身边之人的箭法后,亦是震惊无比。若此人射箭的技巧才算箭技的话,那他们基本都是小孩在打弹弓了。
张亮在看到楚军上下被天羽的技术震慑的一片哗然之后,并未出声对他进行褒奖,反而摆出一副很不满意样子斥道:“没吃饭吗?射这么慢?!人家盾牌兵都出来三两个了!”
而杨天羽在听到张亮的假斥之后,立刻装作为难的样子回道:“大王,末将有罪,昨晚吃多了。食物淤积于腹,没消化,所以动作慢了一些!”(。)
第三百二十五章 军师误我!军师误军!()
楚军士畏战不敢前行;龙主帅闻报厥言误军!
本来张亮与养天羽的对话应该是那种只有近身之人才能听到的寻常之语。可这二人却故意扯高了嗓门,非让两军将士全部听见。
龙且在一番惊惧之后,慢慢的平复了心绪。他开始考虑张亮此举究竟意欲何为。
张亮在见到楚军的军士已不再有冲锋的念头之后,随及扯着嗓子又对龙且喊道:“怎么样?龙且,我这麾下箭士的箭术还成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身后的秦军,皆是精锐的射手,虽然比不了我身边的养天羽。但也是军中的佼佼者。你说我们是卵,今日就让你知道卵的厉害。”言罢之后,张亮立刻勒马转身,对着秦军将士高声喝道:“将士们,让他们看看你们的武器!”
秦军将士在听到张亮的命令之后,立刻心领神会的取出了自己的长弓,一时之间两千个精神矍铄的弓弩手屹立在了楚军的面前。他们就像一座大山一样,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他们就像一条巨大的毒蛇一样,让人望而生畏,不敢靠前。
楚军的军士见到对面的秦军都拿出弓弩,皆是变得有些畏战。而龙且与季布见到此番景象则心中暗叫不好,此时的他们已经明白了张亮的意图,对方这是用心理战术让自己的军队产生强烈的畏惧感,从而瓦解楚军部队的进攻意识。
“大家不要慌张。区区两千人马,怎会比得上我们五万大军?!这弓箭手只在中远距离才会发挥他们的作用,一旦我们近身而战,他们便不是我们的对手了。”
季布的一番激励之语让楚军的军士微微回复了一些自信,但仍有人未曾从刚才的阴影之中走出。
见到楚军稍稍恢复了一些气势,张亮随及对着楚军再次喊道:“你们的将军说的对。你们不妨照他的话做。我身后的两千秦军每人一次能发三支羽箭,所以一次进攻便可放倒六千零八人。以我们双方现在的距离,到你们近身为止,起码我们能射击两次,也就是说你们要送出一万零一十六条人命才有可能把我们杀死。谁想当这五分之一的,现在便冲吧!”
最后让楚军冲锋的那句话语,张亮几乎是暴喝而出。一句听似劝对方进攻的话语,却生生的把楚军再次震的茫然无助了。没有人愿意去死,即便是视死如归的战士,也只是不畏惧死亡,并且希望以此让自己获得胜利。倘若真的有人是愿意去死,那何需打战这般麻烦,直接自己用刀一抹脖子即可。
龙且看到自己的军士再次被张亮所惑,心中已是心急如火了。他不相信对方所有军士都能同射三矢,只可惜他的军士们动摇了。少时,他决定不可以再这么下去,否则军队的战斗意志便会彻底瓦解。心中作出决定之后,他立刻对着张亮厉声喝道:”张子房,你无需危言耸听了,你若真有那本领,现在射箭便是,本帅愿意第一个做你秦军箭阵的箭下亡魂!来吧!“
养天羽见到龙且不为所动,立刻打算拉弓放箭结果了对方。可他正欲取箭,却被张亮所阻。
闻听龙且不惧自己的箭阵,张亮立刻笑道:“老子毕竟和你楚国签过盟约,今日只要你们老实离去,老子自然不会痛下杀手。现在,老子累了!要回去休息,你们可以在我们撤退之时扑上追杀,老子欢迎。”
张亮说完之后,甚至不给楚军反应和回答的时间,便转身对着秦军说道:“后队改前队,转身回去。行军要慢。老子屁股疼,经不起颠簸!”
秦军在听到张亮的命令之后,立刻转回身去,跟着便缓缓的向着山谷之内走去。
龙且见到对方居然想这样便离去,顿时怒火中烧。可就在他想让军士冲杀上去之时,却被季布所阻。龙且一见季布阻止自己,立刻愤怒的斥道:”季布?!你干什么?难道你被他张子房吓破了胆不成?为何拦我?“
面对龙且的怒吼和训斥,季布没有急于申辩。只在对方呼吸微微顺了起来之后,方才沉声说道:“主帅您三思啊!我知道张子房不过是在虚张声势,他身边的小子箭术确是惊人,但也并非不能防御。而且我也不信那秦军两千人都能三箭齐发。虽然如此,可您还是不宜出击。您难道没看出来,这张子房是有心激您吗?他撤走之时,如同闲庭信步,难道不是故意引诱我军追击吗?!这山谷之内,和山谷对面的出口之处,皆是可以隐藏伏兵之地啊。而且,您难道对秦军的军貌与士气不疑惑吗?!如此多的不利因素,末将请您一定要冷静啊!”
龙且见季布居然对自己用起了敬语,顿时一怔。虽然二人此次是上下级的关系,但平日里皆是以兄弟相称。此时季布选择用敬语,除了想削弱对方的怨气,更是想引起对方的注意,从而让他仔细考虑自己的话语。
许久之后,龙且慢慢从愤怒之中转醒。此刻,他不断思考着季布的话语,同时观察的自己军士的状态。当他发现军士依旧有些心神不定之时,随及放弃了进攻的念头。
“季兄,你说的没错。是我太不冷静了,险些误事。我看这样,我们先暂时休整一下,让军士们安营,然后再派出几个探子,查一查前面和边城,知道其中的虚实再作打算。”
见得龙且做出了正确的安排。季布赶忙应允着下去安排。而此时张亮的队伍已经安全的撤出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