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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张亮那恼人的誓言,冒顿与他的将领们皆是义愤填膺。就在他们打算教训一下张亮之时,耳边却传来了双方开战的号鼓声。
双方各有五千人马,匈奴几乎皆是骑兵。反观韩军正营,骑兵只有一千左右,而剩下的则皆是长刃步兵。
伴随着两军将领的一声嘶喊,两军的军士便开始向着对方的阵营发起冲锋。匈奴的骑兵速快,片刻之间便已经临近了韩军的先头部队。就在匈奴的前军即将与韩军的步军交会之时,突然,韩军所有的步军将自己的兵刃调转,将刃首对地,随后狠恨的插在了地上。一时间之间韩军阵营之中皆是林立的兵刃。而韩军军士在将兵刃插好之后,立刻快速向着后方移动。
匈奴的前军一见对方后撤,立刻提高的警惕,前军本想调转马头从侧翼进攻,可是却因速度太快,根本无法及时停住前进的步伐。
转瞬之间,匈奴的骑兵便冲入了韩军的兵刃林中。由于兵刃十分密集,加之均是牢牢的插入了地上,所以匈奴骑兵的动作和进军路线皆是受到了限制。此时,进入长刃林中的匈奴骑兵皆是缓缓地让马停住了步伐,跟着他们便打算慢慢撤出兵刃林中,然后重现发起进攻。可未等他们安全离开里面,韩军的军士突然重新杀了回来。
此时,韩军军士皆是手持随身断刃,而且皆是躬身快行。匈奴骑兵一见对方复返,立刻打算挥刀迎击。可当他们想要攻击那些靠近的韩军之时,却发现自己手中的弯刀兵刃居然成了累赘,在这满是长刃的林立的阵中,根本无法挥舞。
韩军一近敌军身旁,立刻起身用短刃攻击匈奴马匹颈部。待到一击得手,他们便重新伏下身体,继续寻找目标。而那些被攻击的马匹,由于剧烈的疼痛而失去了平衡和常性。有的瞬间便倾倒,有的则是开始挣扎狂奔。至于那些骑在马上的匈奴军士,则是无一例外的摔倒在了地上。虽然落马坠地并未对匈奴军士造成致命的伤害,可是他们身体刚刚落地,便有韩军冲了上来,未等他们做出反应,韩军军士便一拳击打在了对方的头部,生生将匈奴的军士的击晕了过去。
片刻之间,匈奴便已经损失了百人。而剩下骑兵见到韩军在兵刃林中战法,皆是心神一惊。此时他们纷纷选择停止前进,希望主帅能够给与他们指示。
匈奴的左大都尉葛布里在看到自己部队的前军失利之后,立刻下令剩下的军士分两路绕过长刃林,然后从左右两翼发起进攻,而且目标直指刃林后方的韩军骑兵和主帅白元。
韩军步军在见到匈奴军士选择绕过刃林之后,并未表现出慌张与不安。相反,他们皆是井然有序的拔出了刃林中间部分的长刃,跟着便快速移动到刃林的左右两边,随后放低身体,伸出兵刃去攻击匈奴奔驰的马腿。
匈奴的骑兵眼见自己的坐骑被攻击,却均是无法躲避。只因马匹奔驰之时无法及时停住,故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马被敌人打伤。
在场的所有匈奴军士皆是没有想到,他们引以自豪的铁骑攻势如今成了自己的噩梦。那些被攻击的马匹因为失去了重心而摔倒,而且后面的骑兵因为连锁反应也开始纷纷的倾倒。
左大都尉葛布里看到此间的变化,只感觉五内俱焚。可这一切并非结束,而恰恰只是一个开始。韩军的骑兵出动了!就在匈奴的骑兵开始跌落摔倒之时,韩军的骑兵已经分成两路冲向了他们。待到韩军接近摔倒的匈奴军士之后,立刻用手中兵刃猛击对方的下巴或者是头部,但他们所用的皆是刃尾,故而没有当场杀死对方,而是将他们全部打的昏死或是没了抵抗的能力。由于摔倒的匈奴军士人数太多,所以韩军骑兵未能及时攻击所有人,但没被攻击的匈奴军士也未幸免于难,因为韩军步军已经从刃林之中冲出,他们又一次使用了对方刃林里匈奴军士方法。第一时间冲到摔倒军士身边,然后将对方全部击倒。
战斗仅仅开始了不到一刻钟,所有的一切皆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葛布里此时之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此时,他的部队已经失去近千人了。。。。。。
营中的冒顿和诸多匈奴将领的脸色此时变得十分难看。甚至有的人已是有些煞白了。而阿穆尔公主见到战势成了一面倒,便急忙对着匈奴的军士喊道:“回去!都向后撤!不要进攻了!”
闻听公主的命令,葛布里赶忙重新将剩下的军士进行组织,随后便向后急撤,待到与韩军保持了一段距离之后,便重新摆好阵势。
冒顿单于见到自己的勇士们居然不战反退,顿时愤怒的起身想要命令他们冲锋。可等到他起身之后,却发现韩军居然停止了进攻,而且似乎并不打算继续前进交锋。
阿穆尔见得自己的父王起身,立刻明白他心有不甘,想要让军士继续进攻。为了不再让军士有伤害与阵亡,她便急忙跑到单于的身边急道:“父王,不能再让葛布里进攻了。难道您还没有看出来吗?那韩军将领的打法是专门针对我们铁骑的,而且还是专门对付进攻状态下的我们。一旦保持了距离,他们便不会出击,因为他们的冲锋攻击不可能对我们造成伤害的。”
闻听爱女的解释,冒顿方才明白过来。虽然他心中实在不甘,可又甚是无奈。
白元一见对方与自己保持了距离,立刻命军士将所有被打晕或是失去战斗能力的匈奴军士捆绑起来。待到近千名匈奴骑兵被绑好以后,他便让军士押着他们站在两军阵前,再将对方全部摁倒在地,待到一切就绪,他又命军士们将刀刃架在对方的脖子后面。
阿穆尔一见韩军的动向,立刻惊叫了一声。而冒顿单于等人一见,也是惊惧万分。
“韩王!你要干什么?!!”
听到冒顿的询问,张亮未曾加以理会。而此时,白元已经离开了部队,随后孤身驱马来到张亮的面前。待到他勒马住行之后,立刻翻身下马报道:”大王,末将没有杀敌,敌人全部生擒。您的命令末将不敢违背。如今匈奴军士全部押在阵前,请大王下令,是现在便将他们斩首?还是等到将剩下的匈奴部队全部击败再杀?!“
闻得对方是打算处决那千名军士,冒顿单于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而且此时的他已是浑身无力,准瞬之间便跌坐到了他的王座之上。
阿穆尔一听白元向张亮进行请示,便急忙跑到张亮的身边求道:“韩王,我求你了。放了他们吧!他们也有家人,等着回家团圆。我知道你恨我们,尤其是恨我。现在我便将命给你,好让你的怒气消除。”
听到阿穆尔向自己求饶,张亮立刻回身打算严词回绝对方。可未等他开口,却只见阿穆尔已经掏出了一把匕首,而且冲着自己的胸膛扎去。
眼看那似天仙一般的女子就要命丧黄泉了,张亮下意识的一把抓住了那把匕首,救下了对方。而与此同时,秦王子婴已由大帐之中跑了出来,同时对着张亮高声喊着:“子房兄,天羽无恙!天羽无恙!”(。)
第三百四十章 同化()
张子房弃试欲返边关,匈奴王一怒剑拔弩张!
子婴的一句“天羽无恙”让张亮悬着心终于得以落地。望着想要以死换取被俘匈奴军士生命的阿穆尔,他突然开始犹豫了起来。
冒顿在见到自己的爱女想要用死来拯救军士之后,立刻冲到张亮的面前。跟着便将阿穆尔从对方的手中一把拉了回来。待到将爱女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中后,便随及怒喝道:“我的阿穆尔如果有任何闪失。我便血洗了你的韩国!”
张亮本因天羽无大碍而有些心软,可见到单于依旧盛气凌人的模样,顿时变回了那阴冷的面容,随后不屑的冷笑道:“你有这个实力吗?你匈奴兵马能不能血洗我韩国我不知道,但今日我血洗了你这大营到是十分的轻松。”
闻得张亮再次放出狠话,白元立刻起身对着远处的军士们喝道:“全军准备!”
伴随着白元的一声暴喝,所有手持利刃的韩军军士纷纷将手中的兵刃抬起,同时对准被俘匈奴军士的脑袋。此时的他们只要听得一声军力,便会毫不犹豫的瞬间砍下一千颗头颅。。。。。。
阿穆尔见到韩军已经打算开始杀戮,立刻重新冲到了张亮的面前,随后悲泣道:“韩王,你的爱将没有丢掉性命。求你放过那些军士吧。”
冒顿见到爱女又一次去恳求自己的敌人,立刻愤怒的对着她吼道:“阿穆尔!我们是天之子,绝不会像对方摇尾乞怜的。那些被俘的军士们相信也是这么想的。荣誉高于自己的生命。不要再求他了,我们剩下的军士会为死去的勇士报仇的!”
闻听单于之言,张亮不由得讥笑起了对方。匈奴诸将看到对方如此不尊重自己的王,便纷纷打算教训一下眼前的韩王。只可惜未等他们出手,张亮却说出了一番让他们无法忘怀的言论。
“大单于你好阔气的!居然能将人命当做获取荣誉的基石。我张子房不否认荣誉高于一切,可荣誉的获得与积累需要的恰恰就是人。人!都会死,但绝不能是毫无意义。我虽然对于你女儿安排的第二场比试十分气愤,但她爱民如子的情操却使我敬佩。用生命换取荣誉并不可耻,可你的这种换取荣誉的方法却十分可悲。”
冒顿单于自开始建立自己的王朝之后,便没有人敢于如此和他说话。此刻的他感到十分的气愤,但却不知为何,自己居然无言以对。
子婴见到局势危如累卵,便急忙上前打算劝解,而恰在此时,李文已经扶着天羽慢慢的走出先前的大帐之中。
看到天羽居然能够起身活动,张亮赶忙迎了过去,待到近了对方的身旁,他便急声言道:“天羽你怎么样?!为什么不好好在大帐之中休息?李文,为何要带他出来,难道你看不出他的伤势有多严重吗?!”
养天羽见张亮一脸的焦急,便赶忙对着他说道:“大王,我不碍事。不瞒您说,我自幼便与常人不同,所以适才才敢有那般肆无忌惮的行为。”
闻得天羽之言,张亮十分不解。未等他继续相问,李文便已是先行解道:“大王,您放心吧。匈奴医官已经看过了,天羽适才其实是痛晕了。那自戕的一击并非致命之伤,因为他的心长在右边。”
得知天羽的特殊体质之后,张亮当场愣住了。虽然他开始有些怀疑,可见到天羽似乎真的没有生命危险之后,便不由得他不信了。
此时匈奴一方也已得悉了当中实情。而冒顿得知对方心脏生于右边之后,立刻不忿的指责道:“韩王,你们居然耍诈?!那第二场比试理应无效!”
听得对方言及自己耍诈,张亮立刻转身吼道:“耍你娘的诈!你爱怎么说都行,到了眼下这局面你居然还惦记比试?!告诉你,老子没空陪你们玩了,我要带我的人回去养伤。你爱和谁玩就和谁玩去吧。”
得知张亮居然要走,冒顿单于哪肯罢休。未等张亮等人动身,他便已经与旁边的匈奴诸将拔出了利刃,跟着便沉声喝道:“你想走?!哪有那么容易!我们在神明面前起过誓言,比试就必须进行到底。否则便是我们欺骗了自己神明,而你们则更是侮辱了我们的神明。倘若你们真的想走,那便把命留下吧!”
张亮一见对方打算动手,随及冷哼了一声。“那是你们的神明,和我们有毛关系!想动手是吧?老子奉陪!我先砍了那一千颗脑袋,然后看看我韩军加秦军的一万多人能不能把你们这破营荡平!”
阿穆尔看到双方打算彻底翻脸,心中顿时叫苦不已。而子婴一见张亮与冒顿二人又成水火之势,便急忙上前劝解。
“子房兄,大单于。你二人暂且都平息一下怒气,听我一言如何?”
张亮与冒顿闻得子婴欲发言,便暂时压住了怒气。看到二人已是停止了争执,子婴便先对张亮言道:“子房兄,你心疼天羽我可以理解,但若是你非要此刻与匈奴大军拼个你死我活,相信在场诸人都难保周全,尤其是天羽,他虽然没有致命之伤,但伤势亦是不轻,一旦两军开战,只怕他是最危险的。刚才你答应比试,想来也是为了能够和平解决此事。我承认匈奴的比试有些有失公允,但你若此刻宣布全面开战,那无疑是将李文和天羽的努力全部白费了啊。”
言过张亮之后,子婴立刻转身面向冒顿单于。待到他微微深吸一口气后,便继续言道:“大单于,在下没有威胁的意思。但我希望你能明白,你一千军士现在随时可能人头落地,而剩下的兵马恐怕非我韩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