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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恰好达到了何狗子的目的,两人由短兵相接,不一会儿就变成徒手厮打。何狗子壮得像头狗熊,身材又高过韩非一个头,,很快就把他摔倒在地。
“马特,竟敢偷袭老子,破坏老子的好事,老子打死你这个野种!”
何狗子骑坐在韩非臀部,一手压住他的后背,一手紧握拳头,高高举起,就要砸向他的脑袋。
“何狗子,住手!”一声断喝在院门处响起。
何狗子转头见何婶子回来了,知道今天讨不到好,爬起身,对韩非恨恨地喝道:“姓韩的野种,你等着,与老子作对的下场……哼!”
何婶子看到张蓉衣衫不整的惨状,拦住院门,怒道:“何狗子,你这畜生干了什么?老婆子要找族老评理去!”
“滚开!”
何狗子一掌把何婶子推得撞在门框上,摔倒在地。他瞧也不瞧一眼,径自走出院门。
“何婶子,你怎么样了?”
韩非见何婶子倒地不起,急忙过去扶起她,轻拍她的后背,帮她缓过气来。
“蓉儿,蓉儿……”何婶子痛心的呼喊。
张蓉依然卷缩在草垛边,神情木然,仿佛被抽空了灵魂,毫无反应。她前襟松散,里面鼓鼓的春光,隐隐外泄。
韩非有些怔神,旋即大喝一声:“蓉姐!”
张蓉浑身一颤,好似灵魂刚刚归窍,茫茫然抬起头。
“娘……呜呜……”张蓉扑进何婶子怀里,放声哭泣。
她这一起身,前襟彻底荡开,两只洁白的兔子,颤颤悠悠……
韩非满脸通红,放下搀扶何婶子的手,退开一旁。
“婶子,蓉姐,你们快进屋,我……先回了!”
(本章完)
第3章 婶可忍叔不可忍()
今天算是彻底与何狗子结仇了!
韩非想到何狗子的恶名,心中莫名一阵紧张。得早作防范呀,说不定那畜生晚上就来行凶了。
想到“防范”,自然就想到了“防身术”,韩非大脑自动搜索超级系统,立即出现海量信息,诸如:各种武功秘籍、近身搏斗术……甚至连特种兵战术也有详细说明。
然并卵!
超级系统提供的技能,要变成现实中能够运用的技能,不是一时半会就行的,要经过长时间的锻炼才成。
尼玛,还是棍棒靠谱呀!韩非睡觉前,特地找了一根称手的粗木棍,放在床头。
这一夜,韩非倍受煎熬,外面一有风吹草动,他都怀疑是不是何狗子摸进来了。他躺在床上,神经始终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还睡个屁呀!
直到天交四更,他才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一夜太平无事,日上三竿,韩非才顶着一双熊猫眼爬起床。他先去何婶子家看了看,院门紧锁着,何婶子婆媳两人都不在家。随即,他也提着一个篮子,进山去挖野菜。
似乎昨天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何狗子一整天都没有出现。
晚上,韩非又去何婶子家探望了一下,见张蓉的情绪已经恢复正常,也就不再提起昨天的恨事。经过这一缓和,他的心境也平静了不少,只当何狗子是说说场面话,晚上睡了一个踏实觉。
“韩非,韩非……”
韩非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叫喊自己,翻身而起,靠,窗外又是日上三竿了。
“山娃子,你不是跟你爹进城了嘛,啥时候回来的?”
山娃子是韩非最好的哥们,两人一起下河摸鱼、上树掏鸟窝、偷看寡妇洗……嗯,总之,两人关系非常铁。韩非见他在院门口走来走去,当即愉快地迎上前。
“韩非,都啥时候了,你才起来?快一点,出大事了!”
韩非见山娃子表情惶急,不像有假,疑惑地问道:“山娃子,出啥事了,看你急的?”
“韩非,何狗子说你母亲的坟占了他家的地,带着几个狗腿子要去挖你母亲的坟!”
“什么?”
挖人祖坟这是天怒人怨的事,纵然有不共戴天之仇,也不会轻易做出此事。韩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望着山娃子。
“韩非,你发什么呆,何狗子要挖你母亲的坟呀!”
母亲绝对是韩非的逆鳞,何狗子竟然动他母亲的坟!他抄起一把砍柴刀,就往山上狂奔。
“韩非,何狗子他们人多,不要冲动,好好讲理!”山娃子跟在后面跑了一阵,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调头往村里跑去。
半山坡上,韩非母亲的坟墓前,何狗子一行五个人,被两个村民拦住了,似在争论着什么。
韩非望见何狗子等人带着锄头,知道山娃子说的是真的,顿时怒火冲顶,大吼道:“何狗子,你这个畜生,敢动我母亲坟头一寸土,老子劈了你!”
何狗子兴冲冲的上山,却被两个村民拦住了,呱噪了半天,早就不耐烦了。此时,他见韩非跑来了,顿时恶从胆边生,狞笑着吩咐道:“去把姓韩的野种抓起来打死,老子今天心善,再让出三尺土地,把他们母子埋在一块!”
何狗子身边四个狗腿子,立即举着锄头把韩非围在中间。韩非此时已成疯魔状态,不要命的挥舞着砍柴刀,四人一时拿他也没办法。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何富贵,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何必把事情做绝?”两个村民惶急地劝说道。
“你们两人也想跟老子作对?”何狗子阴森森地冷笑道。
两个村民既担心韩非的安危,又迫于何狗子的淫威,不敢上前拉架,呆在一旁干着急。
不过两刻钟的功夫,韩非的情势已经非常危急。
好汉架不过群狼,韩非只凭一把砍柴刀,哪里是四个拿着铁锹锄头的壮汉对手?这一阵子,他身上已经挨了好几下重击,顿时身形摇晃,脚步散乱,岌岌可危。
韩非又支持了将近一刻钟,被人一锄头砸在腿弯上,终于不支倒地。
“打死他!打死他!打死这个野种!”何狗子见韩非被打倒,脸上升起一种异样的兴奋。
围住韩非的四个人,一听真的要打死人,都胆怯了,犹犹豫豫,不敢出手。
“都是没用的废物!”
何狗子推开一个狗腿子,夺下一把锄头,亲自走到韩非身边,狞视着地上的韩非,高举锄头,就要砸向他的脑袋。
“何富贵,你在干什么?”
何狗子听到一声熟悉的断喝,浑身一震,手中锄头不自觉地放了下来,望着上山的路,见族老在几个村民的簇拥下上来了。
“马特,那个老不死的怎么来了?”
“韩非,你怎么啦?”
一道上山的山娃子见韩非倒地不起,急忙冲过来扶起他,上下打量他的情形。
韩非没有说话,一双出火的眼睛,死死盯着何狗子。如果眼睛可以杀人,何狗子不知死过多少回了。
族老打量了韩非一眼,对何狗子喝道:“何富贵,你平时在村里为非作歹,暂且不说,今天竟然做出人神共愤之事,要挖韩娘子的坟墓,不怕遭到报应吗?老夫要开祠堂,问问你爹是怎么教育你的!”
族老是下岭村何氏家族辈分最长的,本来里长之位也是族老的,只因生活作风问题,被人举报到了县里,何狗子的爹又善于逢迎县里户房主事,才成了现在的局面。因此,族老与何狗子的爹,一直很不和谐。
何狗子在族老面前气势明显弱了,支支吾吾地说道:“族老,韩家是外人……这块地是我何家的……”
“韩娘子是全村的大恩人,没有韩娘子,你爹早死了,哪里还有你这个混账?这块山地是何氏家族共有的,安葬韩娘子,包括你爹在内,全村人都同意的!”
“……”
何狗子一时语塞,无言以对,转而对韩非恶狠狠地说道:“姓韩的,跟老子作对,老子有的是办法,整治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等着!”
何狗子灰溜溜地跑走了,韩非谢过族老,在山娃子的搀扶下回到家中。
“韩非,不是告诫过你嘛,怎么还是和他们打起来了,伤得重不重?”
“没事……”韩非浑身疼痛,紧皱着眉头,说道:“山娃子,母亲还留下不少伤痛药,你帮我擦擦!”
山娃子一边擦药,一边埋怨:“你怎么惹了那个恶魔,以后哪有太平日子过?”
“那个畜生欺负蓉姐!”
山娃子听韩非讲述了那天经过,不由暗中一叹。
“那个畜生真是个祸害,老天爷怎么不收了他?”
“这世道,求老天爷没用,一切还要靠自己!”
山娃子一阵默然,过了一会儿,转变话题道:“过两天惊蛰了,田地里要开始忙了!”
惊蛰,那不是要……韩非心中一个念头闪过。
(本章完)
第4章 惊蛰()
不知是母亲留下药物管用,还是身体素质好的缘故,休息了一夜,韩非浑身上下已经不痛了。不过,今天他没法睡懒觉,张蓉一大早就到了韩家。
“蓉姐,不是说不用给我做饭了嘛,怎么又送来了?”
张蓉没有说话,低着头坐在一侧,嘤嘤哭泣。
“蓉姐,咋啦?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揍死他!”
“没……没有,我是一个不祥的人,害得你差点被人打死了!”
“蓉姐,瞎说什么,这和你有啥关系?咱村里人人都说你贤惠,长得又漂亮……都是何狗子那畜生该死!”
张蓉听见韩非夸奖,脸腮一红,头低得更加厉害。
这风情万种的羞态,韩非看得眼睛一直,心头莫名的怦怦直跳。
张蓉半天没听到韩非说话,不由抬起头,看到韩非痴痴地望着她,脸上更是羞红,低声道:“韩非,你……发什么愣?”
“蓉姐真漂亮!我喜欢看……”韩非猛地醒悟到此话太过轻佻,脸上一红,结结巴巴地说道:“蓉姐……我……只是……不是……”
越描越黑的话,让两人都闹了一个大红脸,尴尬的静默不语。若有人仔细观察,会发现张蓉眼里竟然闪动着喜悦的神采。
过了好一会儿,张蓉低声道:“韩……非,我回去了,一会还要下地,你好好休息!”
“好,你多注意安全,防止何狗子那畜生贼心不死!”
“嗯,我走了!”
张蓉临出门,忽然回头一笑,韩非又呆住了,张蓉走得没影了,他还没回醒过来。唉,毕竟是初哥呀!
一上午,韩非都没有出门,本打算读书,但一打开书本,脑中超级系统自动搜索出对应的知识,弄得他索然无味。最后,他干脆丢开书本,提笔按照超级系统的记录,练习书画艺术。他对那个从未听说过的素描,最感兴趣,还特意自制了一支炭笔。
他很快沉浸到新奇的知识当中去了,直到肚子咕咕的叫,才发觉已经到了中午。
“韩非在家吗?”
韩非听到叫喊,开门见院门外站着山娃子的堂弟大柱子,不由觉得奇怪。他和大柱子尿不到一个壶里,平时很少交往。
“大柱子,你怎么来了,有啥事?”
大柱子举起手中酒菜,讨好地笑道:“今天刚好钓了几条鱼,家里还剩半瓶果子酒,带来看看你,伤好些没有?”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韩非对大柱子的来意非常疑惑,但他毕竟是山娃子的堂弟,还是把他让进了屋里。
“大柱子,我的伤已经没事了,你来看看,我就非常高兴,还带啥东西?”
“也没啥,一点吃食而已!韩非快吃吧,新鲜的鱼,很补的!”
“这……多谢了,大柱子,咱们一起吃吧!”
“我在家里已经吃过了,这是专门带给你的!”
韩非实在看不出大柱子有啥异常,鲜鱼的味道还是蛮香的,也就老实不客气的吃起来。
有酒有鱼,这顿饭相当有滋味。
饭后,大柱子收拾好碗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啊了一声,说道:“韩非,我差点忘了,来的路上遇到了族老,他让我传话,让你饭后去祠堂问话!你快些去吧,别让他等久了!”
“好的,我马上过去!”
族老问话,想来是关于何狗子的,这正是韩非想说的事。他虽然对族老让他去祠堂有些意外,但也没往心里去,毕竟祠堂是族老掌管的,算是他的办公场所。他换了一件衣服,就随大柱子出了门。
快到祠堂时,大柱子借故离开了。
韩非走到祠堂门前,忽然感到小腹处一股奇异的热流,快速向全身扩散,头也有些晕晕的感觉。他只当走得太急了,也没在意。
祠堂大门紧闭,一侧的角门敞开着,平时有位老人在此看守打扫。韩非站在门前喊了几声,并无人应答,便从角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