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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这么年轻就考取了秀才的功名。韩非估计,恩师杜云也对杜伟的性格看不下去了,这才打发来金陵,期望在韩非的影响下有所改变。
韩非领会了恩师的意图,尝试带着师弟出去活动活动,几次过后,他彻底灰心了。杜伟那家伙,除了对书本感兴趣,别的什么都没吸引力。为此,他甚至想把杜伟送进青楼里改造改造,但想到杜兰恶狠狠的目光,瞬间打消这个念头。
“师妹,你怎么没把伟师弟喊来一起用饭?”几乎每到吃饭的时候,韩非都要这么说一句。
“别理他,他就是一个小顽固,在家里都不愿与女眷同桌吃饭的,连爹爹都拿他没办法!”杜兰没好气地说道。
韩非宽慰地说道:“伟师弟勤奋好学,才学不凡,明年京城大比,说不定杜家又要出一个状元郎了!”
“弟弟的才学是不错的,爹爹也说,不出意外,考个进士应该没有问题,不过状元是不可能的!”杜兰盯着韩非说道:“弟弟时运不好,遇上和你同科了,过年的时候,爹爹在家里说过,只有你才有可能拼一拼状元郎!”
“恩师抬爱了,我可不敢有此念头!”
韩非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谈,匆匆扒了几口饭,对已经吃好的李香君说道:“香君等下跟我走,哦,还有吟心,以后让兰儿和婉娘在若兰房里伺候,吟心协助香君管理香水制造事宜!”
“师兄,能不能让我跟去看看?”杜兰连忙站起身道。
“不行,每个人都只负责安排好的事务,不能凭高兴乱掺和!”
韩非平时虽然随和,但对府内该讲的规矩,要求也非常严格。他见杜兰面色有些不自然,便放缓语气,说道:“师妹,我知道你喜欢香水,等香水生产出来了,一定先让你挑选你最喜欢的香型!”
“当真?”杜兰脸上顿时阴转晴,惊喜地说道:“师兄,不许说话不算数哟!”
“那是当然,最好的香水,都会让咱们家里人先用!”
韩非忽然想到一件事,又道:“师妹,我有件重要的事交给你和宝钗姑娘,你们都善仕女画,尽快画出十二位仕女图来!”
“如是姐姐的画技比我强……”
“她忙着女店的事,没那功夫,你和宝钗姑娘都在民申报编辑部,正好一起琢磨一下!”
“那好吧,师兄,你要十二幅仕女图干嘛?”
韩非沉吟一下,说道:“先告诉你们也无妨,这十二幅仕女图,我准备命名为金陵十二钗,每一钗代表一款精品香水,十二款合成一个礼盒套餐,这将是咱们香水中的花魁!”
杜兰大喜道:“原来是这样,好呀,我们会尽快拿出图样来!师兄,到时这十二金钗香水可要送我几盒呀!”
韩非顿时脸都绿了,哀叹道:“师妹呀,这十二钗香水一年也出产不了几盒,你们若是都要几盒,把我宰了也变不出来呀!”
“哼,我不管,最少给我一盒!”杜兰看到韩非一副可怜相,憋着笑,说道。
“好好好,每人一盒,嗯,这个消息别透露出去,若是你们那些亲朋好友都吵着要,咱们出产不了那么多!”
香水项目是韩非筹划已久的,准备作为今年推出的主打产品,他现在带李香君和吟心出去,就是布置前期准备工作。
柳如是、李香君、顾横波三人被王若兰接回韩府后,城东那个宅子又空置下来,韩非去年底就按照原来的设想,进行了内部改建,准备作为香水生产工坊。按照他的想法,李香君总揽香水生产销售业务,吟心专职负责管理工坊。
其实,管理香水工坊最好是男人,毕竟要面对的伙计大多是男人,但香水配制首要的是机密,而韩府内能够可用的心腹太少了。
李香君自离开城东的宅子,就一直没有回来看过,今天进来一看,完全不认识了,不由惊道:“公子,这里怎么变成这样了?”
韩非笑道:“以后这里作为香水生产工坊,自然要改建,今天带你们来,就是要熟悉这里的环境,以及各个区块的功能。前面作为初加工区,要求可以松一点,中间的精加工区域,以及后面的核心配制区域,必须严格执行保密措施,所有人必须持证上岗,得到允许方可进出,香水的配方由你们两人掌管,不得告诉任何人,就算若兰问起来,也不行!”
“妾身(奴婢)遵命!”李香君和吟心都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当即表态答应下来。
参观了一遍所有设施之后,李香君问道:“公子,什么时候开工生产香水?”
“这得等花草开放了才行,二月中旬后就可以了,你们先配备人员,做好前期工作,哦,可以先把高度酒精蒸馏出来备好!”
“公子,妾身看了香水制作流程,重要环节有三处:花草精油的提炼、高度酒精的蒸馏以及最后的调配。”
“酒精的提炼没有特别奥秘,精油的提炼和最后调配才是关键中的关键,直接关系到香水的好坏。这三点也就是咱们必须保住的秘密,攸关咱们韩家子孙的钱袋子,要慎之又慎!”
(本章完)
第148章 从未把他们当对手()
李香君和吟心都已经是韩非的女人,韩家利益与她们切身相关,她们对香水工坊的管理非常用心,可以说对韩非编制的工坊管理手册,执行得很到位。香水制造核心工序的伙计,全部是从府内挑选稳重的家奴,或从奴仆市场买来的,也就是说,在核心区域工作的人,都是韩家的人。
其实,这也是无奈之举,这时代又没有什么专利法之类的来保障,想要保持技术优势,垄断经营,只能自己想办法保守机密。
因此,也造成了一个奇特的结果,韩家当主子的不多,下人的人数,在金陵城里所有大户人家当中,都是靠前的。韩家下人良好待遇,在金陵城内也是出名,不仅给的例钱多,还提供上学读书的机会,这在以前的奴仆界是不敢想象的事。
也正因如此,韩府根本不愁招人,只要一放出招收奴仆的风声,那门槛都差点被人牙子和贫苦人踩断。
当然,韩非家优待下人,并不是韩非钱多人傻,而是韩府招收的下人真正留在府内打杂的很少,大多数都是派往制药工坊、香水工坊以及店铺做事,与其说是下人,不如说是产业工人,好的福利也是为了让他们卖力的干活,增强劳动积极性。
如今韩府事业兴旺,家庭和谐,形势一片大好。这时代大户人家后院妻妾等级制度分明,韩非虽然不赞同区别对待,但如今女人多了,为了防止管理上出现混乱,也给几个女人的地位做了明确界定。
韩非的正妻虽然还没有娶进门,但所有人都明白,必然是与他共患难的薛宝琴,其实,薛宝琴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当家主妇的位置留给薛宝琴,不容置疑,没有人对此有怀疑。王若兰年龄最长,进门最早,当仁不让成了大姨娘,柳如是、李香君、顾横波三人按年龄大小,分别为二姨娘、三姨娘、四姨娘,但大家习惯上都按姓氏喊叫。
翠兰的地位不好确定,按照韩非的意思,都归为姨娘得了,但她不肯接受。她有自知之明,柳如是、李香君、顾横波三人虽然也出自青楼,但却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而她是真正的,“两条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客尝”,青楼当红妓女。她有今天的幸福生活已经知足了,决不敢奢望与王柳等人并列。
韩非认可了翠兰的请求,把她放在与吟心同等地位,同时,也对她识大体知进退的性情,很是赞赏,对她更加器重。
至于,有事没事总喜欢往韩府跑的薛宝钗,以及住在韩府的师妹杜兰,她们是啥想法,韩非不知道,但他是不敢招惹的。后宅女人多了,并不定就是幸福,摆不平就是祸乱之源。
总而言之,韩非对后院当前一片和谐的局面,还是相当满意的,家和万事兴嘛,该知足了。不过,令他头痛的,还是对小玉霜的教育问题。小家伙已经两岁了,能够很清晰地喊爹娘和姨娘了,但就是不会走路。
小玉霜从出生到现在,基本上双脚从未沾过地面,一直在后宅那些女人的臂弯里长大的。后来,韩非干脆每次见到她,都强行要求放在地上,练习爬行走路。但是小家伙人小鬼大,每到这时候,脸上都是一副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样子,瞬间把人心融化了。
没办法了,韩非只好琢磨着弄一个学步车子出来,让她边玩边学走路。
“师兄,你在干什么?”杜兰来到后面园子,见韩非拿着一把锯子,惊讶地问道。
“还不是为了那个小东西,一学走路就装可怜,也不知跟谁学的?我做一个学步车,得尽快让她学会走路,两岁了还不会走路,真是大笑话!”韩非没好气地喝道。
“扑哧——”杜兰笑道:“玉霜多可爱呀,谁舍得让她在地上摔跟头?过去吃饭吧,大家都在等你!”
韩非放下工具,拍拍手,走到前面餐厅,见大家都在等着,忙道:“你们先吃就是,以后不用等我,饭菜都凉了!”
“师兄,你是一家之主,你没来谁敢先吃呀!”杜兰白了韩非一眼,从吟心手里抱过小玉霜,又道:“玉霜,你爹在给你做新玩具呢,快谢谢爹!”
“谢谢……爹爹……”小丫头立即笑着向韩非卖乖。
“好了好了,大家都吃饭吧……”
韩非话还未说完,突然响起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柳如是侧身掩口做呕吐状。
这一个敏感的信号,所有女人都又惊又喜间或羡慕地望着柳如是。
“如是,把手伸过来,我给你诊脉检查一下!”
“没……没啥事……”
柳如是虽然没有经验,也预感到有惊喜的事要发生了,连忙把右手伸到韩非面前。
韩非按住脉门,仔细检查了一遍,高兴地说道:“是喜脉!”
“太好了,咱家终于又要多一个孩儿了,如是妹妹自今天开始就在家休养吧!”王若兰大喜道。
其他几个女人也立即向柳如是道喜,吟心更是羡慕地说道:“还是柳姨娘有福,这么快就有了,奴婢的肚皮一直不争气!”
韩非扫了大家一眼,暗中对吟心的哀叹表示歉意,其实,他怕以后因为庶嫡之争闹得家宅不宁,不想在正妻未进门之前,再生养更多的孩子,因为在与吟心她们同房之时,都暗中做了一些手脚。柳如是能怀上,纯属意外,她第一次与韩非同房,是在韩非醉酒不知情的时候。
突然,韩非意识到有双幽怨的眼神盯着自己,忙转头看过去,才知道是薛宝琴。他如今也算是花丛老手,自然明白薛宝琴的心思,不禁暗中一笑。
饭后,韩非借故把薛宝琴叫道旁边,说道:“琴儿,你不要心急,等明年大比之后,不管能否考中进士,我一定向伯母提亲,把你风风光光的娶过来!”
“谁心急了……”薛宝琴喜上心头,瞪了韩非一眼,跑开了。
韩非摇摇头,准备去后园子,继续制作学步车,柳如是和顾横波两人走过来,道:“公子,妾身觉得情况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韩非愕然问道。
“就是徐家女店嘛!”柳如是说道:“咱们降价是因为有新的制造方式,成本不高,但徐家也跟着降价,而且还比咱们卖得便宜,这是如何做到的?难道他们这是赔钱,故意跟咱们捣乱?”
(本章完)
第149章 挡不住的诱惑()
韩非沉吟片刻,说道:“徐家女店是以徐家为主,和江苏总督曾功的儿子曾公子合伙办的,徐家是以行商为立业之本,赔钱赚吆喝的事,有违行商规矩,想来他们不会做,至于曾公子……就算生性纨绔,要与赌一口气,他爹恐怕也不会由着他的性子乱花钱,唯一的可能……”
“公子,可能什么?”顾横波忙道。
“如是,横波,你们想想,这制作衣物的伙计工钱不能不给,不然伙计们闹事,也没人替他们做事,那么只有在布料上动脑筋。布料的市价相差无几,就算他们进货便宜,又能便宜多少?他们把价格降到如此低,论理必然亏空,除非他们的布料根本不要钱。”
“不要钱?怎么可能?”
“是不可能,但也有可能,对普通老百姓来说不可能,但别忘了曾公子他爹是江苏总督,掌管了一省的军政大权,在收储的布料上做点手脚也不是难事!”
柳如是和顾横波相对默然,良久才道:“公子的猜测很有可能是事实,那咱们怎么办?他们几乎没有什么成本,咱们如何竞争得过他们?”
“哈哈,竞争?我从没把他们当做竞争对手!”韩非淡定地笑道:“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