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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一族,牵一发而动全身。”
“每次政权交替,都有华阳太后的影子,其影响力太盛,连大王都要经常去请安问好,不敢违背她老人家的意思。君王如此,何况普通的宫女,就算太后制定出什么离谱的规矩,只要不妨碍朝上的事宜,都无人敢反对。”
“不要说新君上位,就连先王嬴子楚,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姐姐啊,所以你要努力地学习,不然这个样子入宫,基本上处处被人欺负,你想要的荣耀根本不可能。”
孟姜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做?”
胡姬道:“先给我家大哥擦背,注意细节,右手拿湿巾,左手先抚摸三次,泼上温水慢慢擦洗。如果大哥说不舒服,要用有轻轻按摩,如果说需要重点,就要握拳轻敲,如果说……”
嬴政躺在那里惬意地看着,胡儿果然不一般,直接将孟姜教育的服服帖帖。
水池旁的石桌旁,钟离面无表情地喝着清水,心里大赞胡姬聪明。那位孟姜多少次颤抖的替公子擦拭,胡姬在一旁不停地鼓励,不要说肌肤之亲,公子那双贼手早就将其全身摸了个遍。
男女授受不亲,这么接触下来,想不产生感情都不可能。虽然钟离对男女之情不通,但是也觉得,女人这一生走过这场,自然逃不掉这个男人的手掌心。如果有一天公子大业完成,自己的任务完成,如果选个男人度过下半生,除了公子也没有人可想。
从赵国开始,到白起的瀑布下,再到情楼、雍城、咸阳,这一路走来,钟离也觉得这一生离不开嬴政。习惯了在其身边,他也很尊重自己,成为君王也很听自己的话。而且两人之间没有什么秘密,许多事情只有两人清楚,有的连胡姬都不知道,这就是信任,或者说的感情。
但是感情到底是什么?钟离暂时不太明白,但是看的多了,也会照顾下嬴政的感受。毕竟一国君王,身边肯定有许多女人,多几个更能进行双修功法,实力提高的才快。
没有人知道,钟离居然会这么想。更有一点她绝对不会说,因为胡姬的糖衣炮弹,直接将孟姜这个小女人诓骗。男女共浴,只产生在其余六国,秦国武风强盛,秦人都是血性之辈,私人生活哪怕是贵族,都不敢这么凌乱,更何况君王。
退一步说,就算某个贵族荒唐,但是秦国君王的一事一行,都有起居录记明。君王的女人,岂能与别的男人共浴,如果被史官查到,绝对是灭其九族的大罪。
所以懵懂的孟姜,糊里糊涂地将这个共浴礼节做了个遍,一个澡洗的耳红面赤,却又不敢停下。用胡姬的话来说,做的还不够熟练,动作上有些僵硬,以后三天就必须进行一次。
钟离听的暗喜,自己不懂,但是此类的情况看的多了,芈润就是这么过来的。只要日日相见,并且有了肌肤之亲,情投意合之事,也就水到渠成。
就算以后发现事情不对,但是天天耳熏目染,公子又对她有救命之恩,自然可以纳入进来。但是此女一日未与公子圆房,还得谨慎对待,只是威胁尽去罢了。
估计胡姬也这么想,但是她们都想错了,孟姜外柔内刚,她是来刺杀嬴政的。因为此次的阴差阳错,造成了以后嬴政差点死掉,孟姜也远离他方,两人的关系既有情又有恨,U看书ww。uukanu.造成了连钟离都无法下定决心面对的人。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侍卫们正常训练,六国公主的车队,离咸阳越来越近。嬴政远离朝政,华阳太后与吕不韦的矛盾表现的越来越激烈许多大臣都不敢盲目地站队。
大家都很清楚,两者毕竟不是君王,当嬴政冠礼之期,的政权都将收回,这是秦国的传统。而太后和吕不韦的年纪也大了,嬴政还年轻,岁月就是一把无情刀,两者争的再激烈,年轻的君王迟早也会熬死他们。
也就在这一日,大司命秘密地来到牧场,随身携带了五百名侍卫,前来与嬴政的五百侍卫比试。为什么时间提前了一个月,大司命告诉他,牧场不能久待了,六国公主入秦,联姻之事日近,秦国君王岂能不回咸阳。
之所以私下前来,就是担心嬴政训练的侍卫输的太惨,怕君王面子上不好看。牧场这里人少,不像宫里人多嘴杂,万一输的太惨,难免会让太后多话,那就让嬴政和大司命都尴尬。
在牧场比试,在大司命眼里,输赢只是个过场。嬴政的这五百人,肯定是做为心腹侍卫,属于嫡系,以后是有大用的。所以不需要人催,提前来到这里,以安嬴政的心,意思就是侍卫统领大司命,完全嬴政的行动。
明着怕太后罗嗦,暗地里不让那位知道,眼不见为净,左右平衡之道玩的好,才是良策!
今天爆发下,能写多少算多少,最低三更,希望大家过个好的元宵节!
第5卷 第13章 牧场比试()
秦氏牧场,两阵对立。
嬴政和大司命站在高台之上,分宾主而坐。
大司命笑道:“两军对垒,最主要的是气势,以及战气。我大秦之士,当勇往直前,要有舍我其谁的杀气,不懂杀人的士兵,是上不了战场。”
“我观大王的侍卫,杀性不重,这点从军姿站立即可看出。毕竟训练时日尚短,提前约战,还请大王不要介怀。”
嬴政也笑道:“统领如何认定我会输?倘若一不小心被我赢了去,岂不丢了统领的面子。”
大司命言道:“如果被大王赢了,更会让我开心,岂有丢面子之说。大王选择的这些人,里面的意思我也懂,以后必定是有大用的,实力强才是王道。但是现在,他们欠缺了许多历练,短时间还不可放出去。”
嬴政点头道:“确实如此,没有个三年五载,想要领军上战场,为时尚早。具体比试的规则,还请统领细说下。”
还好公子看的透彻,明面上叫大王,心里还是叫公子。毕竟都是冷月出身,大司命对冷月更有认同感,嬴政的这批侍卫名单,大司命没有交给人,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就连太后和吕不韦都问不到。
如果他们有人来问,大司命直接推脱不答,这就是侍卫统领的职权。除非发生政局跌宕之势,否则大司命训练的侍卫、以及众多的死士,都不可能告诉人。唯一能被告之的,只有每个健在的君王,这是秦国的传统,旁人也不敢多问。
“规则只有一个,两边各五百人,集体马匹对撞攻杀。以一炷香的时间为定,哪边有人跌下马,就被淘汰出局,不可再战。”
“一炷香过后,以可骑之人居多,为胜!反之,即为败!”
“两军矛头绑着布袋,虽然安全,但是也有危险。如果跌下马,被马匹践踏而死,怨不得旁人。倘若大王的侍卫有所死伤,还请不要怨大司命心狠,慈不掌兵,他们未来都是护卫大王的,我必须看清他们的实力,有没有那个资格护佑我王!”
嬴政点头不语,心里暗暗祈祷,“嬴成啊,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如果输了,很有可能会死!”
其实嬴成手心也捏着汗,牧场训练的这段日子,天天大鱼大肉的吃着,不是背书就是练习合击之术。其中时间花的最多的,就是陪同大王和他那个侍女打猎,牧场附近的山林野兽,都快被他们猎的差不多了。
真正对垒时,嬴成也没有底,这次统领大人是来真的,对面的五百人,绝对是最能打的一群人,很有可能都是排名前五百。各个长的人高马大,与自己这边比较起来,气势上就弱了一头。
但必须要坚持下去,自己也是嬴氏族人,能不能让人看的起,就看今朝。
大手一挥,呈菱形站队,静等对方的到来。
而大司命带来的人,一看对方气势被压,都露出微笑。秦人武勇,众人都知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
五百人齐声一喝:“杀!”
只是一个字,犹如同一人出声,五百马匹犹如离箭一般向前冲去。战场厮杀,凭的是一股勇气,双方都是战马,对撞之势展开,所谓两军相见勇者胜,比拼个人体魄和武力,大王训练的这些人根本不是对手。
他们有这个自信,凡是被大司命训练过的人,都明白一个道理。训练必须刻苦,如果不留神被淘汰,不是丢掉侍卫的身份,很可能就会没命。
那种地狱般的训练,
没有人敢懈怠。不用管对方的后台,哪怕是大王训练出来的,上了战场,一切都要看实力,谁的面子都不能给。
嬴成开始很紧张,当前方大喝以后,也带动了秦人的血气,热血上涌,长矛往马下一剁:“散!”
菱形阵型分散开来,这个时候,没有人敢不听命,这些都是连两个月来天天显示的。如果在这个时刻出错,必定被马匹践踏而亡。至于能不能胜,已经不是现在考虑的,自己等人代表的是大王,只能胜,不敢言败!
场地空旷出来,一投钻进对方阵营,扑了个空,并没有发生对撞的情况。侍卫们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但是领头的却不管其他,指向嬴成所在位置,直取中枢指挥者。
看着奔来的铁骑,嬴成神情严肃,心里计算着距离。某一刻,大喝一声:“起!”
分散两边的人群,拉起几根长绳,挡在了冲杀过来的军阵面前。
“这是作弊!”冲在前面的众侍卫心里忧愤,说好的只以马匹对撞,以手中的长矛对阵。对方不按规矩出牌,竟然拉起长绳,这么近的距离下,马匹根本停不下来,因为后面的侍卫看不到,只会拥着你前冲。
不出意外,冲着最前面的百来人,直接被长绳绊下马,在地上打滚之间,速度快的也不敢起身,亡命般的向两边爬滚。速度慢的,直接被后队践踏而过,嘶喊疼痛不断,却无人呼救命。
这就是纪律,明知道被马匹践踏,不死也得残废,哪怕是死亡,秦人都要勇敢面对,不可投降。只要谁喊救命,比试完了以后,也会被统领处死,更会人秦人看不起。
大司命却看的神采奕奕,“有意思,大王有心了,上了战场,两军对垒,就要无所不用其极。所谓兵不厌诈,只能怪带头的几个轻敌,没有观察好这里的环境。”
嬴政言道:“明知道统领前来比试,私下里已经嘱咐过他们,要想尽一切办法布置。毕竟这里是我们的主场,该利用的如果不用,就是笨蛋。何况统领也没有说不允许使用外物,也让他们钻了这个空子。”
大司命笑道:“嬴成果然狡猾,但是这样就想取胜,为时尚早!请大王接着往下看,只要混战在一起,我相信还有机会可赢。”
嬴政却笑道:“哦,统领这么自信,嬴成既然摆出这个计策,当有获胜的办法。如果要打赌的话,还没有人能赢过我们,毕竟我们是姓‘嬴’的。”
大司命也是笑了笑,自家公子说话有趣,面对两军交战,还能谈笑自如。首领果然没有选错人,天生的君王之才。如果比口舌之争,列国还有哪国君王是他的对手,就算实力不如人,也会占些便宜再说。冷月就需要这样的人领导,以前吃的亏太多,以后当不会再发生。
千人场地范围不大,虽然有人跌下马,失去了竞争资格,但是距离拉近的情况下,直接向嬴成冲去。因为他们都知道,弄出个花样的,就是对面那个小白脸。就算淘汰更多人,也要把对方指挥者拉下马,然后进行混战,混战他们一点也不担心,完全可以一人对敌几人,照样可以胜利。
他们进行前冲,嬴成却开始了绕场跑,心里也只嘀咕:“妈的,全部冲我来了,幸亏他们选的马匹不如自己,不然被一人追上,以他们的武勇,我的身边可没有人能招架。”
这就形成了一个古怪的形势,众人去追,嬴成却躲,冲到哪里,人群好似很有默契地空出位置让几百人追一人。
而空出来的人,沿途撒下无数的小东西,在地上闪闪发光。冲过的人,长矛还没举行,就被马匹的嘶鸣声惊醒,一个个地跌落马下。
实在可恶,还有没有亲人的勇武,全在用小计量算计人。地上哪里是小东西,都是刺破马腿的倒钩钉,马匹踏上去没事,但是跑动中,就会被倒钩刺破马腿,马匹当然受不了,一时间人仰马翻,又跌下百来人。
这个时候,众侍卫控制着马匹,不敢再追那个小白脸了,再追下去,估计连衣角都摸不到,大家全部都得被淘汰。既然不追,就迎着附近的敌方侍卫,一阵猛杀。
这招还真灵,奔跑慢的,被逐一的打下马来,气的嬴成大声地骂道:“你们都是属猪的,这个时候就要决断,赶快让开,犹豫片刻就得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