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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不会再给别人看了。”
单云苦闷道:“还真是神秘,那么这个世上,真的没有人见过她的容貌吗?她的师尊,前任牧羊女总该见过吧。”
晨曦苦笑道:“前任牧羊女老师确实见过,可那又怎么样?老师已经死了。在这个世上,见过她容貌还没有死的人,唯有嬴政一人。”
第八卷 第一百六十六章 杀人不需要理由(一更)()
终南山,北宫大殿,晨韵殿三层,负刍、燕丹等人全部看向嬴政。
晨曦的那句‘唯有嬴政一人’,惊的所有人差点跳脚。如果嬴政早知道晨韵,那么他现在表现出来的姿态,完全就是把所有人当猴耍,这城府也太深了吧。
从芈筱刺杀开始,到进入晨韵殿,钟离的那种猜测,以及嬴政的附和,完全就是他们主仆表现出来的假象。这种演戏的本领,让其他人瞠目结舌。
嬴政苦恼道:“你们以为我联合钟离和晨曦,演这么一出戏来耍你们?我现在真有骂人的冲动,世上到底有没有晨韵这个人,别说我不知道,更没有见过他。”
“以我的身份,根本不屑在这上面说谎,信不信随便,我都懒的解释了。真不知道晨曦在乱说什么,那样的鬼话,谁会相信?”
话刚说完,就听到负刍、燕丹、赵迁、赵嘉等人齐声道:“我们相信。”
这个时候,连赵迁都跑到负刍那边去了,原因很简单。你不屑说谎,人家北宫晨曦更不会当着整个中原人说谎,但你们其中肯定有一人在说谎。这么浅显的道理,傻子都看的出来。
所以嬴政很冤,假如真的认识晨韵,他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回忆着自己所接触的女人,没有一个能符合这个特征,就是晨韵这个名字,也是在终南山上才听说,让他去哪里认识?
嬴政被说的无话辩解,就像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媳妇。久久没有说话的钟离,在旁冷声道:“我家公子根本不认识晨韵,如果公子身边出现那样的女子,我不可能不知道。”
众人不信嬴政,但钟离说出来的话,他们还是信的。那么问题来了,到底谁在说谎?
安茹突然言道:“我家大王不会说谎,如果晨曦也没有说谎的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大王确实见过晨韵,只是没有印象罢了。身为君王者,后宫女子众多,不可能对每一位女子都有印象。”
“何况晨韵这么神秘,从不在外面显露,更不以面貌示人,没印象一点也不奇怪。”
赵迁笑道:“这个说法最合理,管大哥认不认识晨韵,都与我们无关,我们还是继续看戏。”
这么一笑,众人也笑了,将目光继续看向广场上。
晨曦的那句话,引的广场众人低声议论,很短的时间里就安静了下来。熟悉嬴政的人,以及不熟悉嬴政的人,只是对那位神秘的晨韵感到好奇,秦王认不认识,又与他们何干?自然不会多想。
单云本想继续说话,却听到晨曦奇怪地言道:“既然来了,不妨现身一见,我有许多疑惑想要问你,你应该也有许多问题要问我吧。”
突兀的一句话,晨曦这是对谁说?广场上的人左右看了看,丈二摸不着头脑。
只见从人群中,走来一位蒙面青年,他的背上,还有一个大竹筐,不知道里面背的是什么东西。
当走到擂台前时,从竹筐中钻出一个小脑袋,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发出盈盈欢笑,只听到她娇声笑道:“哥哥,这里好热闹,滋儿很喜欢。咦,我家离歌叔叔、铁头叔叔也在这里,实在太好了,这么多天来,总算看见家人了。”
从小女孩冒头之际,墨家的人都站了起来,却又不敢有过激的动作,只是紧张地看着那个蒙面青年。因为他们知道,小女孩正是阳滋,而背他的人,正是魔头墨舞安。
既然来到这里,墨舞安也不再伪装,从容地揭去面巾,冷冷地看着晨曦。晨曦喝了口酒,笑容满面地打量着墨舞安。他们两人都没见过彼此,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还没等晨曦说话,离歌首先大声地言道:“墨舞安,你与墨家的仇恨,我今日不会与你计较。只要你将我家阳滋放了,我立刻带她离开。”
墨舞安淡淡地言道:“她喜欢跟我在一起。”
阳滋带着喜悦的笑容,附和道:“离歌叔叔不要为我担心,哥哥对我可好了,我喜欢跟他在一起玩。这些日子玩的很痛快,许多吃的东西宫里都没有,许多玩的宫里也没有,我很喜欢。还有就是许多人在背后说父王、母后的坏话,都是哥哥替我出气,将他们打杀掉,实在对我太好了。”
离歌等人哑口无言,都愣在了当场,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这让他们怎么说?自家阳滋公主与魔头关系那么亲密,如果表现的太急切,天知道别人会怎么想。
其中有人愤怒地言道:“你这个魔头,在洛阳杀我上合谷许多兄弟,他们根本就没惹你,你为何要打杀他们?”
墨舞安很平淡地言道:“只怪他们运气不好,偏偏跟刺客联盟的人走在一起,死了怪不了任何人。可惜啊,我打不过盖聂,有些人杀不了,但那又怎么样?今日我敢来此,就没打算再活着回去。所有与我有仇怨的,今天必须一次性解决。”
目光看向鬼谷阵营,厉声道:“我与墨家没有恩怨,杀了他们的人,他们找我报仇,本就是应当之事。可鬼谷与我仇恨很大,我却杀不了你们。鬼谷王恒,还记得当年的承诺吗?你说让我刺杀墨家巨子胡姬,我也去了,但胡姬一直待在秦宫不出,我虽没杀掉,但也沾染了这般大的杀孽。”
“咸阳一役之后,你不但不袒护我,还对我下了追杀令。天下人都恨不得我死,但唯独鬼谷不行。如果没有我,哪里会后来的剑冢之战?那一战之所以能顺利地进行,都有我在暗中推动,不然凭一个常年不出世的鬼谷王恒,岂能办到?”
“鬼谷欠我太多,更让我与北宫产生了解不开的仇怨。我杀了北宫许多人,北宫十二将就杀了好几个,这个仇很难解开。但我不后悔,我只杀该杀的,而北宫晨曦也没有任何怨言,还利用此次论战大会,让我出来解释原因。”
“你们没有听说,晨曦并不想杀我,我也是后来听某位前辈的叙说,才知道这一原因。好像冥冥之中注定,今天你们鬼谷来了。鬼谷盖聂,我虽杀不了你,但是当我母亲来了以后,就算你不死,鬼谷也必然会死许多人。”
王恒本想说话,却被盖聂阻拦,低声言道:“大哥,墨舞安不是我对手,但我也杀不了他。巅峰极品强者,不是那么好杀的,你不许再说话,让我去平息他与鬼谷的仇怨。”
盖聂站了出来,言道:“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但现在我是鬼谷之主,家里有什么仇怨,都有我一力担下。你不是我对手,但我也杀不了你,如果你母亲来了,我自会与她正面一战,死而无憾。”
“可你今天必须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对我妻子情幽幽下毒手?她与你无仇无怨,你杀一女子,也没有报复的快感吧。”
听到此话,墨舞安想了想,疑惑地言道:“我并没有想杀情幽幽,她的死,我到现在都没弄清楚。你应该知道,到了我们这一境界,出招都能收放自如,可我那一掌,却无故将血魔气透出。”
“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后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情幽幽自己想死,是她牵引着我的内气,造成自杀的实情。她为什么那么做?我也不清楚。”
盖聂皱眉道:“你居然说不知道?难道我妻子白死了吗?”
这个时候,伏在墨舞安背上的阳滋,突然笑呵呵地言道:“那位大叔,你在说谎。我哥哥没杀那位阿姨,你却说那位阿姨死了,不要拿这种借口蒙骗我们。”
“阳滋记得很清楚,那日哥哥带我去鬼谷玩,来到一个坟地,哥哥笑着对我说,一个活人在装死,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句话说完,果然从墓中跳出来一个大叔,他就与哥哥争吵,我听的很不喜,就让哥哥将他杀死了。”
盖聂问道:“那位大叔叫什么?为什么事而争吵?”
阳滋随意地言道:“那位大叔他叫追风,哥哥问他为什么骗人,他说为了鬼谷。并且劝哥哥回去,谷中有他喜爱的人,免得哥哥带来更大的麻烦。后来我知道了,因为又来了一位阿姨,正是追风大叔喜欢的人。”
“在哥哥的逼迫下,当着阿姨的面,那位追风大叔说出了一件往事。当年鬼谷的一场婚礼,盖聂大叔喝醉了,洞房之夜,真正与阿姨圆房的却是追风大叔。如此不伦的人,当然令我厌恶,就让哥哥当场杀了他。而那位阿姨,也不知道为什么,主动向哥哥打来,阳滋感受的很清楚,哥哥并没有使出血魔功法,可阿姨却中掌昏迷。”
“你现在却来埋怨我哥哥,是何道理?那位阿姨并没有死,谁说血魔功法不能压制?起码哥哥的血魔气,就可以平稳地运行,并没有出现什么疯癫的症状。”
墨舞安苦笑道:“滋儿,只要我还没有达到大成,血魔气还是能影响到我的。之所以没有发作,主要是你身上的气息,你以前喝过长生酒,还有那条项链的缘故。反正是要报仇,对于我来说,多死几个人又有什么关系?是我是个魔头,魔头杀人需要理由吗?”
这段话说出来,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鬼谷那边,鬼谷的人铁青一片,王恒、盖聂等人听的全身颤抖,有股气不知道如何发泄出去。
却在这时,墨舞安的一个举动,更是惊悸了所有人。
只见墨舞安快速移动步伐,来到单云的身边,推出一掌。毫无反应的单云,狂喷一口鲜血,临死之前,问道:“为何杀我?”
墨舞安淡淡地言道:“我是魔头,杀人不需要理由。”
第八卷 第一百六十七章 死有余辜(二更)()
单云死了,许多人能猜到他今日必死,可没想到会死在魔头墨舞安的手上。
本有怒气的盖聂,却没有出手,因为他被阳滋前面说的话,羞恼的无法见人。情幽幽被打伤,频临死亡,千葵就已经说过,那是一个想要寻死之人,她不可能救活那样的人。
与现在听到的事情,一一对应。情幽幽之所以会自杀,就是想要掩盖这个实情。那个时候,情幽幽已经不想活了,她想要王恒和盖聂活下去,就必须给他们一个活着的勇气,那就是利用墨舞安这个人,凭空制造出一个魔头,让鬼谷众人同仇敌忾。
可能连情幽幽都不清楚,阳滋喝过长生酒,身上还有绯月的剑谷项链,压制着血魔气的发作。就算那一掌有些许血魔气溢出,短时间内她也死不掉。而墨舞安也不想解释什么,随之后面发生的事情,就是盖聂与墨舞安的对战,在阳滋的警告下,不了了之。
广场上的人,将目光看向鬼谷阵营。兄弟霸占了大哥的妻子,洞房之夜,强占嫂子的这一不伦之行,连不通世俗的小女孩都不齿,更别说现场的人了。
阐莫掩面痛哭,他已经不敢见人了。这样一件丑事丢出来,比杀了他还难受。阳滋只是个小女孩,她不可能说谎,以她大秦公主的身份,没有能逼她说假话,连墨舞安都不行。
回想起追风的过往,难怪他不敢回鬼谷,就是怕这样的丑事被人发现。
墨舞安言道:“当年我在鬼谷生活过三年,还分明记得,王恒、追风、阐莫、芈筱、悲逆、云霜等人,把酒言欢的日子。追风与我的情谊,不会比王恒差,他在临死前交代的事情,我当然会为他办到。”
“可情幽幽自己想死,那就不是我能阻止的事情了。借我之手,让王恒恨我,让盖聂怒而追杀我。反正我身上的欠的债够多了,也不怕这一桩。鬼谷王恒、阐莫,当着天下人的面,请你们告诉我,你们是否还敢觊觎骊山玉?”
阐莫掩面摇手说:“墨舞安,你与鬼谷仇恨,就此为止吧,我没脸再觊觎身外之物了。”
于此同时,阐莫痛哭道:“王恒大哥,当年我们错了,如果不是为了那事,墨舞安就不会与我们有仇了。”
王恒好似老了许多岁,痛苦地言道:“幽幽都快死了,身外之物有什么用?我的追风兄弟啊,没想到你是那样的人,你让二弟以后怎么办?二弟啊,我错了,当年婚礼之夜,我不该伙同兄弟们把你灌醉。”
同时恨声道:“死的好,杀的痛快。亏我往日把追风当成兄弟,居然干出此等丑事,让鬼谷蒙羞,死一万次都嫌不够。二弟,我们不要为难墨舞安了,我与他的仇,日后我会将这条命还给他。现在最关键的,就是你要振作起来,幽幽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