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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官员-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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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威高兴的咧着嘴哈哈大笑,“好好,俺有大名了,国威,国威,听着就威风。”

第244章 内阁的争论() 
张超安顿了国威母子之后,才带着王六等人回会馆。王六也知道张超心情不佳,就安慰道,“三爷,现在已经好了不少了,要是在太祖太宗年间,像苦奴这样的多的数都数不过来,您也别太难过了。”

    张超回头盯着王六半晌,才说道,“我难过又能改变什么,这样的事情我听多了见多了,早就是铁石心肠,今天只是尽一份心罢了。”

    张超的奏折到达内阁后,内阁三人互相传阅后,都沉默不语。对于张超请谥,他们早就有所耳闻,从南京济世报的舆论造势,到张超新年上书,很快就会有一大堆的应和的奏折。消息灵通的三人早就有心里准备。

    就如同张超的奏折所说,既然于谦已经事实平反,那么为了鼓舞仁人志士的报国之心,给于谦一个谥号是应当的,也是有必要的。

    还有一个心知肚明的理由,四十多年过去了,当事者基本都不在人世,连皇帝都换了两个了,这个时候彻底平反,难度也不大。

    另外朝中于家还是很有一些势力的,于冕妹夫朱骥掌管着锦衣卫,跟文臣们关系很不错。于冕的姻亲倪岳,现在更是官居礼部左侍郎,为人大公无私,十分的精明强干。

    所以三人都知道,这一件事情处理好了,无论在官场,再民间,还是士林,名望肯定都会大增。

    刘健是天顺年间的进士,这个人沉默寡言,胸有大志,进入翰林院后,他闭门读书,谢绝交游,众人都称他为木头,所以他与于谦案的各方都没有牵扯,也是因此他最是淡然。

    所以刘健很干脆的说道,“当准张超所请,谥号可下礼部翰林院议。”

    徐溥欲言又止,就没有说话,这时轮到首辅刘吉,刘吉瞥了一眼徐溥,很是激昂的说道,“于公蒙冤,天下尽知,这谥号不仅要给,还更要是美谥,如此方可激励忠良,也更彰显朝廷的悔过之意。”

    刘吉说完之后,扭头看了一眼徐溥,“谦斋,你如何看?”

    刘健担心的看了一眼老搭档,徐溥有些犹豫的说道,“于公当年所为,虽然忠于社稷,但是争议也颇大,又事涉英庙,我看还是谨慎点好。”

    刘吉嘴角上翘,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他笑着说道,“既如此,可先呈报天子。”

    徐溥和刘健同时点头,毕竟这样的事情也不着急,可以慢慢讨论,等待意见统一。

    三人继续票拟,突然徐溥啪的把一本奏折拍在案上,怒道,“这白廷仪是怎么回事?治河的方案年前就已经订好,现在他又要开凿十二条月河,如此出尔反尔,朝廷如何能够放心?”

    一听是关于治水,两位刘阁老同时就停下了笔头,这是当前的头等大事。这一回大明整整动员了三十多万人,在河南,山东,南直隶北部同时治水,规模之大,前所未有。

    考虑到前元的亡国教训,这一次使用的都是能臣干吏,又让萧敬代表皇帝在江南拼命敛财,才凑够了治水预算所需要的庞大物资,现在还要开挖十二条月河,怪不得徐溥发火,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呀!

    刘健年轻,他首先抢了过来,一目数行看完之后,这位擅断的大臣,此时有些犹豫,他发现白昂的说法是很有道理的。

    这一份治水计划的核心是导黄入淮,这有一个前提,黄河水进入淮河时,流量已经大为减弱。但是,如果是更大的洪水呢?

    一旦入淮的洪水超过了淮河的承受力,那么淮河沿岸势必将遭受灭顶之灾,而张秋河将会率先发生决堤,成为整个淮河大水灾的导火索。

    而张秋河西接黄河,东接京杭大运河,是北方水路交通的枢纽,如果张秋河一旦出事,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有明一代,每一年要从江南运输四百万石粮食用于边军和京师,要是运河这条大动脉被洪水冲断了,大明帝国立刻就岌岌可危。

    所以白昂想到了,未雨绸缪,通过开凿十二条月河,将部分黄河水引入山东两条河流入海,从而缓解淮河的分流压力,这样就可保万无一失。

    刘健看完之后,默默的将奏折递给刘吉,刘吉看完以后,也是眉头紧锁,他知道白昂说的在理,但是没钱呀!

    这两年好不容易攒下了一点家当,大水一冲,安顿灾民,治水,哪一项不用钱?天子为什么大张旗鼓的把张超的名字写在墙上,与各地大员放在一起,就是因为他善于理财。

    刘吉思索再三,牙一咬,一只羊是赶,两只羊还是赶,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怎么可以半途而废,所以他十分坚定的说道,“当允白昂所请,所需钱粮物资咱们给他想办法,雨季前,一定要修好。”

    徐溥坚定的摇摇头,“首辅,这次绝对不行,您应该知道,户部已经空了。”

    刘吉厉声喝道,“那就请天子发内库,这一次不一劳永逸,万一过两年又来了大水,就要从头再来,到时候你我就是千古罪人。”

    刘健苦笑着插话,“天子的内库也好不到哪里去,年前犒赏京营内库太监已经是叫苦连天。”

    刘健眼珠一转,“张超的公司倒是有钱,要不今年的分红不发?”

    刘吉立刻有些动心,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现在盯着的人太多了,藩王,勋贵,内廷,要是一毛不拔,朝廷信用全无,日后就更难办了。”

    刘吉这么一说,徐溥和刘健也是叹气,徐溥无奈的说道,“当日要是听了王公的意见,咱们直接官卖就好了。”

    “那之前的几十万钱粮咱们一分钱也收不到,张超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三人面面相觑,唉声叹气之后,刘健说,“要不,把张超招来,问一问他的看法,此子似乎对于理财很有一套。”

    “离会试没有几天了,这个时候召见他,万一出了什么流言蜚语,搞不好会毁了他一生,行不得,行不得。”

    刘吉否定之后,想了想,“这样吧,让倪岳去问问张超,他们毕竟有亲戚关系,这一次倪岳也不参与会试,他来问比较合适。”

第245章 倪岳问策() 
既然刘吉召见过张超,那为什么这个时候三位阁老要避嫌呢?这是因为年后弘治三年的会试就算是正式拉开了帷幕,朝廷高官的一举一动此时都很受关注,所以没必要的麻烦还是少招惹的好。

    倪岳接到内阁的指令后,想了想,就请来了于谦的女婿锦衣卫指挥使朱骥,二人一起召见张超,既是认亲,也是一个见证。

    张超没有主动去拜见这两位也是有原因的。一来他身份尴尬,要是急哄哄的上门认亲,对方万一不承认,那他这个大名士就尴尬了,当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也不得不防。

    二来给于谦请谥号,他要首先上书,如果拜见时不提及这件事肯定不可能,但是要是提及了万一这两位不赞成,他可怎么办?

    所以他索性谁也不拜见,等着他们召见,果然这一天很快就到了。

    张超在去往倪岳家中时,想想这两位的身份就觉得挺有意思的。

    朱骥是锦衣卫世家,这样的身份竟然能娶到一个进士的女儿,而且没有引起世人的议论,可见明朝初期文武地位是相当的,也可见文官现在地位的来之不易。

    倪岳则是本朝一流的文臣,据说他出生时,父亲正在祭祀北岳恒山,他的母亲梦到有红衣神人进门,然后生了他,因此取名岳。

    倪岳是李东阳的好朋友,也是著名的诗人,而且这个人八股水平非常高,二十出头就考中进士,成了翰林。

    倪岳的父亲倪谦也同样是翰林出身,所以他们父子是真正的父子双翰林。

    倪谦虽然最后官当的很大,但是这个人实际上官运非常坎坷,几次丢官,又几次爬了起来,甚至被人诬陷,跟于冕在龙门做了好几年邻居,要不然这两家也不会结亲。

    那么倪谦为什么几次被打倒又翻身了呢,也是因为倪谦在内廷有朋友,他是成化年间的司礼监太监黄赐这些人的老师,所以总是有人给他说好话。

    但是在内廷有朋友,既是好事又是坏事,等到黄赐老娘死的时候,倪岳就麻烦了。

    为了还当年的恩情,贵为翰林的他不得不穿着丧服亲自给老太太送葬,这下子士林清流这些人就不干了,说什么的都有,倪岳也不辩解,所以明白的人都很佩服他。

    张超一路过来一路想着这两位长辈时,他们同样在谈论这个便宜晚辈。

    所谓英雄不问出身,现在张超成了于冕的外孙,他们两位也很认可。

    当谈到张超这位产妇之友时,倪岳有些哀伤的说道,“要是张超早生十余年就好了,这样卢氏母子也不会早早的离开我,只剩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终日思念。”

    朱骥叹息的说道,“舜咨老弟,你还不到五十,现在再续娶或者纳上一个女子,还是可以生子的。

    当年岳丈虽然年不过五十,就不再娶亲纳妾,但他毕竟有景谦为后,你这样一个人无人照顾,又无子女,实在不妥呀!”

    倪岳摇摇头,叹息道,“知音难求呀,还是算了。再说我体力已衰,何必拖累别人。

    我准备立霖儿为后,让他承继我的香火。”

    听倪岳这么说话,显然他已经拿定了主意,朱骥也不好再相劝。

    不一会,张超就进门了,见一个头发有些发白的中年人坐在主位,另一个已过花甲的老人坐在主宾位,他就立刻认出了两人的身份,所以赶紧行礼。

    两人坦然受了张超的大礼后,朱骥是军人,岁数也大,所以毫不客气的问道,

    “张超,你既然已经与景谦相认,为甚到京这些日子却不来主动拜见我们,这是何道理?”

    张超知道,这件事情不说清楚,估计两人心里会总有个疙瘩。

    所以他就把为于谦请谥号的苦衷说了出来,

    “此事能否成功,尚在两可之间,晚辈也担心会对两位长辈不利,所以不得不如此行事。”

    朱骥更恼火了,“竖子,你以为我们是那等为了官位六亲不认的小人吗?”

    倪岳知道张超的顾虑是有道理的,而且张超不与他们通气就上书,跟与他们见面之后再上书,那其中的含义完全不同。前者是试探朝廷的反应,后者就是有些抱团要挟朝廷了。

    所以他就打起了圆场,“朱公,子卓的顾虑有些道理,再说他又不了解我们,如此行事才是谨慎之举,你也就不要责备他了。”

    朱骥见倪岳这么说,当然也就顺水推舟,本来他也不是很生气,只是张超要他们去请,他有些挂不住面子而已。

    倪岳正言道,“我们既然份属亲戚,日后见面聊天的机会很多,所以还是正事要紧。

    子卓,这一次喊你过来,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再筹上一大笔银子,朝廷有急用?”

    张超大惊失色,还来?你们就算要榨干我,也得给我喘口气呀!

    再说你倪岳是礼部左侍郎,谈钱是不是有些掉份?

    所以张超想了想,问道,“需要多少?要给我多长时间筹备?又为了什么?”

    倪岳看了一眼奏折的抄本,然后说道,“估计有几十万钱粮吧,时间也很紧,最多两个月,还是为了治水。”

    张超听完目瞪口呆,朝廷是不是以为他真的是运财童子呀,所以他苦笑的说道,

    “您老还是把我切吧切吧剁了吧,一时之间哪来的那么多的钱粮?

    再说为了治水,我在江南已经筹备了那么多的钱粮,晚辈听说冬闲时已经开工了,按说现在不当有这么大的缺口。”

    张超知道,如果他全力筹备,他也是能够做到的,只是那需要赌上他所有的一切。对胸有大志的张超来说,把钱这么给了朝廷,就算是用作治水,那也是绝对不可能。

    倪岳不通经济,但也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大,所以他问完之后,就把抄本给了张超,让他看一看。

    张超仔细的阅读了一番,他哭笑不得的说道,

    “这份奏折道理确实说的通,但是办事不能这么做。

    黄河大水是可能冲了张秋河,但这洪水有多大,却没有具体的数字,是一年一遇,十年一遇,还是百年一遇,谁也不知道,这让朝廷如何决策?

    是修还是不修,是立刻修还是慢慢修,一定会争议非常大。

    另外开凿十二条月河,需要挖掘多少土方,多少人工,多少钱粮,需要多长时间,谁先谁后,最起码要有一个大概的计划吧。

    这个上奏折的人脑袋一拍,十万民工,几十万钱粮,他是如何得到这个数字的?

    这么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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