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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本是小小一武替,一夕化身修真者,从此游龙入海天下惊!这是一名修真者纵横娱乐圈的故事。谁说修真就一定要潜修山林间?滚滚红尘未必不是修真好去处!古有信仰虔诚的教徒,今有狂热崇拜的粉丝!到底是前者“贡献”多,还是后者助力大,且看岳嵩在圈子里的精彩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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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天下原是天下人的天下,这本是上天之德。熟料人开了智慧便开始变得贪婪自私,往往想据他人所有。于是便有了兼收吞并、便有了杀伐掠夺。最终私欲最大最强的人占据了天下。可他也恐惧自己占据的江山被他人觊觎图谋。所以世间便有了等级,礼义,就有了忠孝节义。
可人心难料,欲壑难填,谁不想坐上那至高之位,掌人生死?古往今来,乱臣贼子,野心勃勃之辈不胜枚举。刀兵一举便是生灵涂炭,四方杀孽。真可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神州大地最初是禅让制,夏启夺位后公天下也就变成了家天下。而后商汤代夏,周武伐商。周统天下后大封四方,承八百年的国祚,到了却也难免战国乱世。兜兜转转又是百年乱世。至于秦国一统,始有皇帝,帝国初成。岂料这空前帝国却落个二世而亡的结局。楚汉相争,西楚霸王斩刘邦于垓下,终成大业。时楚立国四百年,匈奴并西域诸国共侵大楚。楚军承平已久,不复当年战力,望风而靡。楚哀帝迁都建康,苟安一方。只得向匈奴和亲纳贡,免受侵袭。
南方蛮族见楚国式微,兴兵而犯。所到之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而楚军仅仅固守州城,对边远百姓置之不理。是时尸骸遍地,百里外人烟灭绝,纵九幽地狱不过如此。
危亡之际,燕太祖郑暄揭竿而起,建白袍军抵御外侮,南伐诸蛮。太祖深通谋略,勇敢果决。驱三千甲士破蛮于云梦,再胜于九江,坑杀蛮族降兵一万。与诸蛮决战于百越,大胜之,擒杀蛮王阿思摩,将诸蛮赶至岭南以西。
燕太祖破蛮后南方民心附庸,遂登基立国,国号大燕,年号元康,楚国震动,发兵征讨。燕太祖一举破之,兵锋直指建康。楚哀帝面缚舆榇,出城而降。燕太祖并不刁难,夺其帝号,封九江王,其亲族由当地官员看管监视。
元康二年,匈奴又至,要求燕国纳贡和亲。太祖大怒,斩其使者,云集大军决战白登,破浑邪王、左贤王大部,生擒右贤王。匈奴大败,始知燕国不可轻犯。燕太祖封狼居胥。至此神州方定。
燕太祖痛思楚国破败故事,内修文德,外修武备。封大将邱定为镇南王,世镇南方。建南海州,开拓岭南。北方于河套一带戍守大军,设平北都督府,总制北塞。
元康十年,太祖始创科举制,广纳天下贤才。推崇儒教,教化万民。政治上休养生息,轻徭薄赋。明晰法令,政治清平。至元康二十五年国力得以恢复,国库充盈,百姓安居乐业,四海承平,人称“元康盛世”。元康四十二年,太祖崩,传位于太子郑灿,是为太宗皇帝。
十四年,太宗崩,因子幼,传位于弟琅琊王郑康为成宗皇帝。年号永寿。令大将军裴护远征西域,设西域都护府。西域诸国请称“天国大帝”。威加海内,万方臣服。
按照大燕制度,裂天下为十州三十六郡。州郡的最高长官为州牧、郡守。除南海州外,其他九州州牧郡守皆为皇帝任命,郡下设县令若干,由尚书省酌情任命。
各地设卫军,设卫将军统帅。卫将军间互不统属,受州牧派遣,每五年进行换防,此举主要是防止地方政务与地方军事之间进行勾结。
中央设立五支常备军队。皇属御林军,拱卫王城,由皇帝直接统领。禁军守卫王畿,乃是帝国精锐,亦是百战猛士。白袍军,燕国的最精锐部队,随太祖初创至今,乃是军队之魂。设置专门的白袍将军进行统领,地位仅在大将军之下。飞龙骑,与匈奴争雄的王牌部队,战功赫赫,由骠骑将军统帅。铁车营,机关巧密,守可为金汤,攻可为奔雷。最善车阵,佐以快弩强弓,就是一道令敌人绝望的天堑,车骑将军统之。
大燕军制,最尊者为大将军,白袍将军次之。车骑将军与骠骑将军再次之。其下乃是四将军,将军、卫将军、中郎将、校尉、偏将军、护军、百长、队长、什长,伍长、军士。
大燕传承至今已有三百年。历代君主励精图治,少有昏庸之辈。国力强盛。当朝皇帝育有六子三女,立其嫡长为太子。太子为人甚贤,堂方正直,心忧天下,数谏皇帝而犯颜。皇帝稍恶。二皇子天资聪颖,乖巧伶俐,乃皇帝宠妃所诞,颇得宠幸。三子四子一母同胞,对政事无心,天生豪雄,效力军营,建功沙场。五子不问朝政,自号富贵闲人,雅致潇洒。皇六子最幺,年少俊美,饱读诗书,名扬文坛,也最为皇帝陛下喜爱。
朝堂之上,宰相赵思明,左仆射庞文广,右仆射郝昭等皆贤臣能吏。大将军何骏,骠骑将军王锴也都是沙场宿将。实可谓名臣济济。庞大的帝国在他们手中有条不紊的运转,纵是偶有波澜也能迅速消弭,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内有名臣良将辅佐君王,外有万邦小国称臣纳贡,似此国泰民安,真可谓煌煌盛世也!
第一章飞来蝗祸不得入城()
燕国,成德三十六年,青州,陇州蝗灾突至。百姓颗粒无收,纷纷逃离家园,外出求生。
青州境内,一条大路上满满的是逃难的灾民。他们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脚步虚浮,怕是走不了几步就要倒下。
突然,大路上传来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难民们木然的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少年拽着一根麻绳,死命的往前拉拽着一辆独轮车,车上面依着一个老妇人,身形消瘦,面色苍白,怕是不久于人世。独轮车后面是一个五十余岁的老汉,双手把着独轮车的双柄,费力的往前面推。走几步便气喘吁吁。
老妇人看着丈夫和儿子精疲力尽的样子,心疼的说:“老伴儿,扬儿,你们歇歇吧!”
老汉也不停下:“胡说,老婆子,你的病不能耽搁了,我们不能歇!云扬,再加把劲,咱就快到县城了,等到了县城,我给你煎药。”
“诶!好勒。爹,我撑得住。娘,您现在就好好地别动,咱一会儿就到了,到时候您的病一定会好的。”云扬也劝道。
太阳慢慢西移,父子二人又接着推着车,渐渐地消失在大路的尽头。
蒲县城下,云父看着远处的城门兴奋的说道:“看,扬儿,前面就是蒲县。咱赶紧去,免得晚了县城落了锁”
云扬慨然应允,鼓足了全身的力气往城门口拉去。可到了城门口,却发现城门口全是大大小小的马车,牛车挡在门前。云扬上去一打听,才知道这些车都是运粮食的,今天必须全数入仓。所以,在这些车进去之前,任何人都别想进去。
无可奈何,云扬一家只好慢慢等候。好不容易等到马车全都进去了,他们刚打算进去。这时候城门响起了三响梆子声。城门便吱呀呀的合上。
云父大叫:“不好,城门落锁了!”着急的跑到城门前大喊,要求放他们进去。
可是这也无济于事,燕国规定,城门日暮而闭,日出而开。除非你有手令,不然,便是有天大的事情也叫不开城门。
既然如此,看来今天只好在城外住一晚了,云父从车上拿下被褥,为云母裹上,而云扬则四下捡拾树枝树叶,聚拢起来。掏出火刀火石,点了个火堆。
露宿在城外的不止他一家。很快。城外便点起了星星点点的火堆。云阳和云父烤着火堆,四下看看,确定无人在周围后就拿出一个小布袋。从里面拿出来几个干巴巴的馒头。
可别小看这馒头!饥荒中这就是性命!也别怪他们如此谨慎,倘若被他人看到,少不了一番抢夺。云扬他们一路上听到不少的消息,有的地方的人饿极了就吃野菜,野菜吃完了就吃野草树皮。找不到野菜树皮的就吃观音土。只要是能够饱腹的东西,统统可以吃。
除此以外,还有一些丧心病狂的人开始吃人肉!他们把死在路边的人大卸八块,几人一堆,或是火烤,或是水煮。着实饱餐一顿。吃过人肉的人往往两眼发红。而且变得极其亢奋,力大无穷。平日里总是肆无忌惮的看着别人,似乎在打量你什么时候咽气!着实可怖!
云父递了一块馒头给云母,云母没有接,虚弱的说:“老头子啊,我怕是不行了,咳咳咳,这馒头还是给你们,留给你们活命吧。”
云父生气道:“老婆子,说的什么蠢话!明日明日我们就可以进城,到时候我就可以抓药给你治病了。”但说完又懊恼的说道:“我真没用,身为郎中却救不了你!唉。”
云母好好劝了云父一番,便睡下了,火堆前就只有一对父子还没睡。
云父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没想到我大燕盛世也会有这一幕!”
云扬疑惑的问道:“爹,为何如此说?”
云父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我大燕始于太祖皇帝,当时楚国暗弱,被匈奴联合西域侵略,便苟安一方,纳贡和亲。南方蛮族趁机北犯,生灵涂炭。太祖皇帝揭竿起义,最终建立我大燕国。三百年来国富民强,四海升平,实在想不到会有今日啊。”
见父亲一阵感慨,云扬劝导道:“父亲莫要伤怀,此次蝗灾,相信朝廷不会置之不理的。”
“但愿吧!”云父唏嘘道。
第二日清晨,城门打开,云扬赶紧摇醒父亲,二人推着车就要进城,却被城门的兵丁拦下来,一个小吏走来说道:“州牧有命,流民不得入城!”
云父赶紧解释:“上差明鉴,小人不是流民,在下云光,这是犬子云扬,车上的乃是内人云唐氏。我等皆是登记在册的良民啊!”
小吏瞥了云光一眼:“哦?你是良民?那你户籍何在啊?”
“小民民籍青州合度召邑。”
“哼哼,召邑?你既是召邑人士,来我蒲县作甚!还说你不是流民?来呀,与我赶出赶出!”
“上差,上差!内子性命垂危,急需用药啊。上差。。”
小吏不耐烦的看着云光:“休要多言,来呀,与我赶出!”
云光还要多言,就被看守城门的军士猛地一推,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云扬上前想要理论,就被军士端着长枪指着,不得已被逼了回来。
云父悲愤的拉住云扬:“扬儿,我们走!”
说着,默默的推起车,云扬赶紧跟着。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能进城,母亲怎么办?
第二章云母辞世流民化匪()
云母虚弱的看着云光,她笑了:“老头子,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我这个病啊,好不了了,咳咳咳,就是连累了你和孩子,我心里难过啊。”
云父嘴角一阵抽搐,还是没有说话。但从他发抖的手来看,他的心情想必是十分激动地。
云母朝云扬伸出了手,云扬赶紧握住,哭道:“娘,您要坚持住啊!您会好的,会的。”
云母眨眨眼:“傻孩子,娘累了,坚持不动了。以后啊,你要照顾好你爹,要孝顺,不要忤逆,娘在天之灵会看着你们的。”说完,慢慢闭上眼睛,盍然而逝。云扬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而云父痛苦的闭上了双眼,两行泪水滑落。
云母死了!云扬抹干眼泪,用手挖坑,他要挖一个深深的大坑来安葬母亲,他不希望自己的母亲会被人趁着夜色挖出来,吃掉要是这样,自己当真百死莫赎。云光恍若未知,一直死死的拉着妻子的手不愿意松开,就这么一直静静地看着她苍白的面容。
直到云扬拉着云光的衣服,云光才最后留恋的看着妻子,松开了手。用一捆草席把妻子包住,放进了土坑。然后一把一把将泥土洒在坑里。
云母一死,云光整个人也变得有点失魂落魄。他带着云扬漫无目的的走着,逃着。他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就这么随波逐流吧。
一天中午,云扬四下打量,见没有人,就拿出干粮袋,取出馒头给云光。云光接过后刚打算吃,身后便来了一伙人,极为不善。
“嚯,狗子,你看,这俩人有馒头嘿!”
“可不是嘛。咱有多久没吃上馒头了?天天吃他妈的野草树叶,吃的我都属羊了!”
“唉,那边两个,把馒头都拿来!”
来人一来就要云扬把馒头全给他们,云扬当然不肯给。
那一伙人勃然大怒:“哟,老子让你交出来还不拿?兄弟们,抢!”
说完一群人上去对云扬拳打脚踢,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云扬被一圈人围着打,招架不住,不一会就被打的鼻青脸肿。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