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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说的在理。”
“在下不认为漕帮的人能在飞鹰卫的手里支撑多久,所以漕帮的人必须得杀!”
“先生啊,我就是心烦这个。漕帮人数众多,想要全数灭口简直是天方夜谭。谁知道漕帮的那些人有没有留着什么后手。”
“侯爷莫急,在下有一策。”
“先生请讲!”
“码头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想必漕帮现在也是人心惶惶。黑火的事情他们无论如何是跑不掉了,我料定现在漕帮的那些人一定在想着该怎么活命呢。”
“如此又如何?”
“如此,那便简单的多了。让薛世东出面,将漕帮的头头脑脑都叫过来,给他们安排一条逃命的路子。就说侯爷您现下参与审案,手下的禁军把着城门关口,能够带他们逃出去。”
“那他们要是不相信呢?”祁阳候接着问道。
廖先生哈哈一笑:“不由得他们不相信!眼下京城盘查这等严密,要是没有侯爷您的帮助,他们插翅也难飞。”
祁阳候想了想:“您是说先将他们骗过来,再一网打尽。”
“然也。”
“先生,可万一漕帮的人和我们玩起了花活又该当如何?比方将事情的经过写成密信,一旦出事就让人送交官府之类的?”
“侯爷,说到底,漕帮的人也是想活命。密信什么的乃是最后的底牌,不到至关重要的关口,李业是不会把密信交给别人的。再有,薛主事诓骗漕帮之人集合,以那些人的江湖阅历,必然会满腹狐疑。这个时候只要派出精锐杀手监视李业这段时间都接触了什么人,发过什么信件。忧患自解也。
“嗯先生的话很有道理,可本侯这颗心还是有些放不下啊。”
“那就需要侯爷的第二步了,待到杀死漕帮头脑灭口后,侯爷亲率军兵包围漕帮残余。其间有一伙漕帮余孽意图杀官拒捕,被侯爷下令当场格杀。漕帮之人对侯爷怀恨在心,捏造了些子虚乌有的罪名要强加给侯爷。侯爷您看如何啊?”
“哈哈哈哈,廖先生真是智计无双啊。有先生这般计谋,堪称天衣无缝啊!”
但廖先生却摇了摇头:“侯爷,在下还未说完。”
“哦?先生还有什么要说,但说无妨。”
“那在下就放肆了。侯爷可曾想过诚王为什么要推荐您来协理此案?”
“这却是想不透,还请先生指点迷津。”
“我以为,诚王应该是知道些什么。至少知道此事和您有关。”
祁阳候皱了皱眉头:“先生所说正是本侯所想,我早就觉得诚王应该是知道了什么。看样子,棘手的除了李业,还有诚王啊”
廖先生站起身来:“侯爷,在下以为”
祁阳候摆了摆手:“先生不必说了,本侯都知道。看来是时候往诚王那边靠靠了。古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能屈能伸方是大丈夫的做派。也罢!先向着诚王低低头吧。”
“侯爷明断。”
第四十章滚吧()
祁阳候也不拖沓,想通了情节当即就乘着马车驶向了诚王府。
再说云扬那头。云扬带着八两来到了集子外面,却惊讶的发现宁家集子的外圈围了一圈的禁军。
见云扬二人靠近了路口,禁军里走出来一队军士。为首的是个三十左右的军官,带着乌纱,穿一身白色灰色劲装,脚底踩着一双黑色的靴子。手中按着把鎏金嵌银的快刀,腰上还挂着一面腰牌,腰牌上的苍鹰栩栩如生,振翅欲飞。
云扬连忙行礼:“见过大人!”
那军官瞄了云扬一眼:“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云扬低头道:“卑职燕都东府辖下巡校府巡校,此处乃是我的巡逻区域。”说完,赶紧摘下了腰牌递了上去。
军官接过腰牌,正反看了几眼。顺手就给扔在了地上:“什么巡校府,告诉你,这个地方出了钦案,现在由我们飞鹰卫和禁军管着。闲杂人等胆敢靠近,一律以同案犯论处!小子,滚吧。”
哦,原来这人是飞鹰卫的,怪不得这么横呢。
云扬赶紧捡起了地上的腰牌,一扭头正看见八两一脸的不爽。云扬赶紧拉着他走了,生怕这小子说什么不该说的。
“是,大人,我等这就离去。”
走出了十里开外,八两这才叫嚷道:“少爷,那孙子是个什么忘八端!遭瘟疫的死囚,早晚横死在街头!转世也活该投在畜生道里做一世世的牲口”
八两在骂人这方面一向是天赋异禀的。而云扬此时也不愿意搅扰了八两的兴致,事实上,对于飞鹰卫的无礼,云扬也是一肚子的火。听八两这么咆哮吧,其实也挺解气的。
等到八两好容易累了,云扬拍了拍八两的肩膀:“怎么样,骂舒服了?骂舒服了就回去吧。咱得和王头儿说说这事。”
“好的,少爷,咱走吧。”
一番跋涉,云扬又来到了城门口。和出去时不同,进城反倒没那么多的盘查。看起来城门口是宽进严出的。
云扬进来的时候恰好是吴清贵换班,吴清贵朝云扬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过去。
“云兄弟,早上真是对不住了。老哥我也是职责所系。”
云扬哈哈一笑:“老哥哪里话,知道大哥为难,哪里还会埋怨你呢。”
吴清贵听得心里舒坦,举着大手拍了拍云扬的肩膀:“兄弟你是个明事理的。这样,哥哥我现在换了班,一时半会儿的也没个事,我请你们喝茶,权当是赔罪了。走着!”
云扬就这样被吴清贵带到了不远处的茶棚。现在是巳时,临近饭点。街面上的人已经不是很多了。茶棚里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一壶茶,两盘点心。吴清贵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兄弟不是外出巡逻么,怎么今儿这么快就打回了?”
云扬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自嘲的笑笑:“唉,我和八两给人赶回来了。”
吴清贵眼睛一瞪:“什么人胆子这么大!咱虽说位卑职小的,可总还算是朝廷的公差不是?”
一听到这个,八两的怨念又升起来了。
“还能有谁啊,飞鹰卫呗。那帮混蛋眼珠子瞪大天上去,一个个傲的不得了!说什么闲杂人等胆敢靠近就以同案犯论处。瞧他那张狂的样子!”
一听到是飞鹰卫,原来气势汹汹的吴清贵顿时蔫了。
吴清贵讪讪一笑:“啊这既然是飞鹰卫在那里,那老弟还是别去招惹了。那帮人背景通天的,咱们可惹不起啊。兄弟啊,算了吧。”
云扬喝了口茶:“本也没打算和他们争什么,这不,回来和我们王头说说事情的经过,看看是不是给派个别的差事。”
吴清贵夹了块云片糕,:“唉?兄弟,这帮飞鹰卫平日里不都是在皇宫里待着么,这回怎么屈尊降贵的到城外去了”
云扬按了按脖子,然后说道:“我记得为首的那个飞鹰卫军官好像说是在办什么钦案。”
“对,那小子就是怎么说的。”八两在一旁应和道。
云扬点了点头,继续道:“吴大哥,今天那场面你是没看见,禁军把宁家集子那块地方给围了个严严实实,少说得有个千把人!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钦案要这么劳师动众的。”
听到这里,吴清贵算是明白了。他喃喃道:“搞了半天,合着是那里出了事啊。”
云扬听吴清贵话里有话,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吴大哥,到底怎么回事啊。”
吴清贵看了看四周,然后探过头来轻声道:“好兄弟,我和你说了你别往外讲。”
“明白。”
“那我可就说了。昨儿个夜里,我正巧当值。结果城外响起了好大的爆炸声。紧接着城外就来了好多禁军啊,兵马司也连夜加派了人手到了各个城门口。你是不知道啊,刑部,兵部,大理寺和飞鹰卫都出动啦!全城搜捕,一个兵打一个火把,寒冬腊月的深夜里,愣是把朱雀街个照的亮堂堂,暖烘烘的。到了白天,御史台又派来个御史监督城门关口。要不我今天也不能那样对你们啊。”
说道这里,吴清贵又回头看了看,确定真的没有人接近后才继续说道:“我听说啊,是有人打算用黑火炸皇城!闹了半天,合着是在宁家集子出的事。”
云扬大吃一惊,没想到闹了半天居然是这种事情。这也就难怪飞鹰卫那帮人不让靠近了。
三人又喝了会茶后便分开了,云扬去了巡校府,而吴清贵去了自己的营房。
云扬来到王天金的号房,王天金看着眼前的云扬,居然一点不吃惊。
“小崽子回来了。”
云扬冲王天金抱拳道:“头儿,我今天被飞鹰卫给撵回来了,我”
还不等云扬说完,王天金就给打断了。
“事情我都知道了,校尉刚给我传的信儿。这段日子宁家集子你就不用去了。这样,我给你放假,俸禄照给,这段时间就在家歇着吧!”
“您是说我不用巡逻了?”
“是的,听清了就可以滚了!”
“好嘞”
不用上班总归是让人心情愉悦的,尤其是像他这样的还能带薪休假!
于是乎,当云阳把这个消息告诉八两的时候,八两乐得连鼻涕泡都出来了。这夯货又高高兴兴的在老吴的摊子上吃了碗馄饨才回去。
刚回到黄府门口,却意外地看见刚从马车上下来的黄焘。
云扬快步走上前去,恭敬的说道:“伯父,您回来啦。”
黄焘一看是云扬,笑道:“是扬儿啊,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伯父也是,今天不用在署衙里公干吗?”
黄安在一旁轻声道:“老爷,少爷。午膳已经备好了,您看是不是先用膳啊?”
黄焘哈哈一笑:“也好,先吃饭。来,扬儿,我们先回府。”
“好的伯父。”
第四十一章饭要一口一口吃()
云扬回到自己的住处,将身上的公服脱下,换了身便装。紧接着又打了盆水净了净手,这才往饭厅走去。
到了饭堂才发现,苏槐早就在饭厅里坐着了。
云扬想了想,自从胡子师傅走了以后,自己真的好久好久没有和苏槐一起吃过饭了。自己早出晚归的,也不常碰到她,就算是碰到了也不过是少少的几句话。想来也真的蛮惭愧的,当初答应了要好好照顾小槐,现如今却又冷落了她,唉
正当云扬内疚的时候,苏槐却看见了他。
“大哥!”苏槐的声音里夹杂着很多的情绪,又惊讶,也有开心。
她赶忙站起身来,一脸的开心。
“大哥!你怎么回来了。”说着赶紧拉着云扬坐下。
云扬看着眼前的可人儿开心的模样,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哦,是这样的。衙门里放了我的假,让我这段日子都在家歇着呢。”
“真哒!那可太好了。大哥终于可以陪陪槐儿啦。”苏槐兴奋的说着,就像只在春日里飞来飞去,欢快歌唱的小鸟。
“大哥你是不知道哦,槐儿一个人在府里面好无聊的,天天除了看书就是写字,都快把我给憋坏了。这回你可要带我出去玩哦!”
在黄府的这么些日子里,苏槐的性格活泼了许多,少女的心性也渐渐地展开了。看着苏槐娇憨的样子,云扬心头一阵感慨。谁能想到半年以前,二人还在生死线上苦苦挣扎着。为了苏槐的笑脸,云扬暗自立誓,一定要努力保留住这美好的日子。
云扬冲苏槐笑了笑:“好啊,赶明儿我就带着你出去好好转转。快过年了,现在大街上可热闹了!到处都是好吃好玩的东西呢”
“哇!真的嘛。那可太好啦。”苏槐满眼的小星星,显然已经沉浸在云扬给她描述的那段美好的画面中了呢。
“对了,小槐最近有没有好好读书啊?”云扬顺嘴问道。
原来,在云扬去了巡校府当差之后,黄承就帮衬着为苏槐找了个西席师傅。一来是怕苏槐寂寞,二来也是想让她多读些书,不求她才情有多么出众,多明白些道理也是好的。
苏槐偏着脑袋,有些心虚道:“啊当然有好好学啦。”
苏槐的神态哪里逃得出云扬的眼睛。云扬轻轻拍了拍苏槐的小脑袋:“你呀!”
“哎呀,大哥别拍了,会拍笨的!”苏槐抗议道。
正在这时,从后面传来一阵笑声。
“哈哈哈哈,槐儿是有多少日子没这么开心了?扬儿,你可是槐儿的开心果呐!”
来人正是换下了紫袍的黄焘,苏槐一看见黄焘,立刻跑到黄焘面前,搀着他的手撒娇道:“伯伯你的说什么呀,我不理你了!”
“哎呦呦,我的大小姐还生气啦?哈哈哈哈。”黄焘哈哈一笑。
看着眼前的一幕,云扬不禁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