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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发生了什么?
但还是乖乖的把里衣套上,双手撑着床板起身,很不便得移了点位置,道:
“我好了。你,你给我疗伤吧。”
东方颖盘膝闭了眼,项天择在她话后坐到床上,盘膝随她后,手掌张开覆到她背上,开始运行九阳,浑绵内力经奇经八脉汇流到两臂,再自双掌聚合入东方颖身体,东方颖则气沉丹田,配合着项天择运转,一回又一回,生生不息。
………
东方颖受了重伤,虽逃到了项天择副使府上,然致她受伤的那件事却没那么容易轻松解决。
副使府外,尽管天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也阻不了几个穿着灯笼似长裤、头扎布巾的苗彝人装扮的年轻小伙鬼鬼祟祟蹲守在副使府外,掩在副使府对面一排树后,他们已藏了许久,东方颖前脚进了副使府他们后脚便来,但看是副使府,也未敢多造次,派出一人返回族中请族长,其他人继续蹲守看情况,巧在是深夜,他们一直未被人发觉。
…
“族长来了没?”距派人去请已大概小一个时辰,料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当初提议让人通知族长的一苗彝小伙问道——他有些心急,总这样在这外面看着不是办法,时间一长,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变化?里面那贼人,可是抢了他们族的圣药!
小伙紧紧握了握拳,目不转睛的盯着副使府。他刚问“曹操”,“曹操”便到,派去请的人姗姗来迟,随在族长唐钰昊后面。
“什么情况了?”唐钰昊招来那苗彝年轻人问道。
那年轻人立即小跑着步去,挺了挺身,恭敬答道:“回族长,盗药的贼人应该就在副使府里,还不见有人出来。”
“好。”唐钰昊知道了情况,偏过头望匾上偌大的“副使府”三字,冷道,
“分十五人去hou mén守着,看到可疑的就给我扣起来,其余人等随我去要人。”
“是!”
唐钰昊一声令下,随行的人,尤其是年轻气盛的小伙一个个ji qing高涨、热情洋溢,就等着打个漂亮仗。
遂兴冲冲来到副使府前,但守卫的甲士自不会随随便便让他们闯进,便看大门紧闭、铁戈一交,形成了两道屏障,一守卫厉斥呵问:
“尔等是谁?苗彝人吗!来此做甚。”
“齐贼偷了我们东西,逃进了副使府,你说我们做什么!”
“快把人交出来,否则就别怪我们闯进去搜!”
“就是,把人交出来,你们齐人,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小辈闹腾得欢,唐钰昊随他们闹,也不出言阻止,静观其变。
守门的不过区区五人,唐钰昊等却二十多人,挨不住他们人多,守门的一方倍感压力,握紧wu qi防备着偌多的苗彝人,守门中管事的人道:
“吾等值班守夜,并未见你们说的偷东西的人。如今深夜,此乃朝廷大员居所,等明早吾等自会通报副使大人,尔等速速离开!若谁敢闯进去,朝廷法纪自会惩处!”
管事的人说得很赫人,但却透着点外强中干的味,年轻人最是盛气、吃不得亏,那些苗彝小伙一听这话还了得,嚷起了苗彝语叽里咕噜便往前推进。
“大胆,你们要做什么!这是朝廷官府,不能乱来!”
五名守卫拿铁戈抗着,新任副使不准无故伤苗彝人,所以他们没命令不能真伤了这些该死的苗彝人,双方于是推推搡搡,守卫的话很是苍白无力。
“住手。”
好一会,**oss终于发声,唐钰昊寥寥两个字,比什么威严恐吓都有效,堵前的苗彝人自动让开条路,唐钰昊走上前道,
“有齐人偷了我们苗彝人的圣药,我们追踪的人亲眼看到那人进了副使府。圣药对我们苗彝一族无比重要,我们苗彝人难道就不能讨个公道,你们齐人莫不太霸道!”
守卫的但看是个中年男子,气质举动与其他苗彝人都不同,似乎在苗彝人中很有威望,但不知到底什么身份,那守卫中管事的就不敢轻易开口,更被那中年男子气势一压,他骨子里就弱了几筹,
“你,你,”结结巴巴的不知回什么好。
…
“到底是谁霸道,大摇大摆威逼我堂堂副使府,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了吗!当真贼喊捉贼,本官竟小看了你们苗彝人。”
守卫们正困苦时,怎道副使府大门突然拉开,项天择跨出门槛、怼道唐钰昊,他有如天神般骤然出现在五名守卫面前,更带来了府内其他守卫,让看门的这些守卫一下就有了底气,
“大人!”守卫们由是立即立正,抬头挺胸朗声道,只有五人也分外有气势。
第一百零三章 苗彝事了()
月明星稀,早有无数人深入梦乡,副使府外,两大巨头齐现身,项天择等与一众苗彝族人的争斗怕才刚刚开始。
项天择颔首答了声嗯应了守门的五个侍卫——他之前被守门里的府上下人匆忙叫出,方知苗彝人来闹事,于是收功安顿好东方颖,穿上衣服带上府内其他守卫便着急忙慌往这边赶,赶得及时,正巧让他听到苗彝人那番言论。
自然心中有气,因而当即反驳。项天择自问无所畏惧,他回应了守卫,转看堵着的约莫二十号苗彝人,见刚才说那番话的人是个颇为硬气的中年男子,项天择眉宇微拱问道:
“阁下是何人。”
唐钰昊方才一听守兵说“大人”便知道眼前的年轻人就是让他女儿执迷的新任副使黄政,不由多观察了番,见这黄政剑眉星目、气宇不凡,暗想“呵,还真是好模样,难怪叫小丫头失了心”
但除了模样,怕也没什么其他了,唐钰昊心底轻蔑齐人也就连同得蔑视项天择,他双手背在了腰后,回项天择道:“苗彝族族长唐钰昊。”
…唐钰昊,族长?项天择听中年男子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怕是唐钰朵儿那丫头的爹,唐钰朵儿这丫头讨喜,项天择对唐钰昊也就少了敌意——况且他要团结苗彝族人、稳定民生,就免不了拉拢他这个苗彝族长。
项天择想道,对唐钰昊躬身拱手行了礼,言辞中客气了几分:“原是苗彝族族长。黄某初来,算是晚辈,见过唐钰前辈。”
“当不起副使大人这般大礼~,”唐钰昊道,却口吻明显不受情,也没还礼,反是身挺得更正,脑袋微偏向别处,高傲的像是不可一世,
“有贼盗了我苗彝族圣药,我手下的人亲眼看见他进了副使府。我率领族人此番来只为了讨回圣药,别无他意,副使大人若许可,不妨行个方便让我等进去看一下,也免得与副使大人争执伤和气。”
唐钰昊说道,随随便便抱了下拳,他言行举止猖獗、毫无礼数,他手下的更不会客气什么,那些还不懂收敛情绪的年轻人,一个个就像发情期的公鸡,逮着谁就想咄谁。
“你们,莫要太过分了!”
然都是血气方刚,苗彝人年轻,守卫亦年少,谁受得了这样咄咄逼人?更不论被人打到家门口了,岂不屈辱?一守卫没忍住,指着他们驳斥,跟着便展开一番骂战:
“是你们齐人才过分,把人藏了,不放人,欺负我们苗彝无人吗!”
“就是,放人!”
“呸!谁藏你们人了,你他妈再给老子说一句,老子弄死你!”
“来啊,看谁弄死谁!”
……
双方于是剑拔弩张,对峙着等着对方先出手。两方**oss则只观察彼此,暂由手底下人骂着。
演变下去真会成了闹剧,还好黑灯瞎火的,没什么人围观,但动静再大点,怕即是副使府处得偏僻、附近人少,也该扰民了,等到明天,更会什么传闻都有了——项天择无意将事态扩大化,也不想手底的兵做“对骂”这样没品的事,都是保家卫国的,又不是街头小混混。
项天择于是横手制住了守卫骂战,他这边歇嘴了,那边也就没跟着再骂,苗彝族长唐钰昊气定神闲,等着项天择给个dá àn。
项天择自然不会把人交出来,他临走时还对东方颖说“安心呆着,哪也别去,等我回来,我的地盘还能让别人欺shàng mén不成?!”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项天择说保就一定会保,况这些苗彝人虽占理,但也太狂了些,项天择主张民族团结,可也不会让他们蹬鼻子上脸!势必要戳戳锐气,
至于药的事,他日后回京恢复身份,补偿他们就是。
项天择一阵思索,面上依旧朝唐钰昊笑道:“唐钰族长,让你们进府查看搜索怕是不便,不说是副使官府,便是本官私宅,堂堂从三品大员叫人随便进屋里找、查,没有这个规矩~。”
项天择摇了摇头,虽笑,却是笑着回绝了这些自大的家伙,“至于偷了你们药的贼,你们是不是看错了?本官府上并未进什么闲杂可疑人等,若是真有,本官必将他绳之以法、亲自送上!”当然,也是打死不能承认人在这的。
唐钰昊听项天择客套话、推脱辞,双眸微眯,目光一寒,泛着危险清冷的光蕴,缓缓道:“黄大人这样说,就是不愿把人交出来了?”
“唐钰族长此言差矣,”项天择不慌不忙与他打着太极,当然不会入套,只淡淡微笑着,笑得叫个标准,两手一摊、耸肩回,
“人就不在我府上,怎么把人交出来?难道叫我大变活人,黄某可没那个本事。”项天择连着摆手,他话落,一守卫的兵或是见苗彝人吃亏觉得开心,插话道,
“对,人就不在我们府上,你们还在这赖着干嘛!”
“住口!”项天择瞥看那兵,立即呵斥,“我和唐钰族长说话,哪有你插话的份!军人服从命令,长官不问你不该多话,违反军纪,给我领十五军棍去!”
“是!”那兵一手拿长戈,一手贴腿侧放,周身立正,答得叫个敞亮,倍有精气神。
唐钰昊旁观这一插曲,看那些士兵,心想这黄政倒还有些手段,训练出的兵似还有那么些兵的味,抛开是齐人不论,唐钰昊对黄政看法好了些——或是不单单有个皮相。
然矛盾就是矛盾,对黄政的打马虎眼,唐钰昊并不感冒,什么“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不会在这时退让。
“只不过让我们进去看看竟也不成!我手下的人亲眼看见那人进了副使府,我不相信他会看错,黄大人这样不讲道理,无非是欺我们苗彝外族人少罢了!”
“唐钰族长!”耳听唐钰昊话里都上升到外族内族了,项天择不得不郑重,哪还有什么嬉皮笑脸,叫住了人正色道,
“唐钰族长说话还是注意些好。苗彝既也属齐境,那便和齐人皆是大齐子民,哪来什么外族内族,欺负你们人少更是没有的事!本官一向推崇各族hé ping共处、永享太平,不能让你们进府全是因朝廷法纪,至于人,本官向你们担保不在副使府,药,本官会努力给你们追回来!”事到如今,项天择也只能硬着头皮讲瞎话了。
……
事情眼看着不知如何发展,变故突起,唐钰昊还未回应,他手底下的一个年轻人忍不住了,见族长与齐人对峙着不说话,他上来就是一脚,叫嚣称:
“说那么多废话,让我们进府不就是了!我纥鲁吉管你那么多,先打翻你再讲!”
纥鲁吉一脚来势凶猛,苗彝人那边谁都没想到他会如此冲动,以致唐钰昊都阻不及,看那一脚就要踢上去——
这一脚若真踢到,有理都没理了,纥鲁吉那小子素来自负有点武力,这下怕是别想保住命!蠢货,蠢货,真是蠢货!唐钰昊心底连叹。
但他们轻视了一人,看上去年纪轻轻的新副使眉头都不带皱一下,撩起下裳,抬起一腿正中纥鲁吉心口给踢了出去,直飞到副使府前大青石平铺、沙土契合的道路中央。
几无人瞧得出项天择那脚怎样踢出,只感觉一刹那功夫、一道残影,纥鲁吉已握着心口,身体一阵阵弓着抽搐。
“你——!”
余下的苗彝人怕是有和那个纥鲁吉交好的,见兄弟被踢成了这样,气的立即就要找项天择,亏得唐钰昊拦住了他——已经有人犯蠢了,还能再让其他人犯蠢不成?!不过这黄政,看样子还有几分功夫。
唐钰昊对项天择看法再度改观,手底下人却大多仇视的很,看眼神恨不得吃了项天择不成。
他们有气,项天择才是真的有气!猝不及防就要被人打,还是个无名无姓的小喽啰,什么玩意?当他朝廷命官的身份是个摆设?什么人都敢对他动手!
项天择怒了,他一怒也不再想什么友好相处,他之前嬉皮笑脸,现在淡定从容——他最安静的时候恰恰是他最愤怒!
项天择理了理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