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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秦生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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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儿继承了这洞香春之后,也时常在此处观棋,所以当日。。。”不知为何,大小姐忽然掩住止住话头。

    “当日如何?”宋涛见她说了一半便打住,诧异的追问。

    大小姐不答:“随着洞香春之名传遍诸国,那四方来客也是愈发的多了,可是父亲却渐渐不理事,反而慢慢将洞香春的一些事务给蝶儿打理。。。”

    宋涛仿佛听出了一些端倪,瞥了面前的大小姐一眼,静候她的下文。

    “这两年,那老头儿愈发的偷懒,竟是将弃这偌大的洞香春全然不顾,回了老家悠闲自在,留下蝶儿一人。。。”大小姐语速越来越快,不知何时连称呼也变了,父亲变成了老头儿,宋涛大汗,似已猜到了她接下来的话,“那老头儿如此狡猾,蝶儿自然是气不过,心一横干脆就将这畜生取了那老头儿的名字,时时念起,以示挂念。”

    宋涛一拍脑门,原来这位大小姐如此记仇,看着她一脸窃笑的模样,宋涛哑口无言,女人果然都是记仇的动物。那伯当似乎听明白了大小姐的话,呜呜低吼两声,以示回应。

    “蝶儿素闻先生棋艺精湛,对天下大事见解独到,做人也甚是圆滑,若是哪天有国来邀,先生大可去之,洞香春必定铭记先生的功德。。。”

    等等,宋涛怎么越听这话越觉得别扭,心有余悸的看了大小姐一眼,暗道:只怕我前脚走,您后脚便再买只狗啊猪的取名叫宋涛吧。当下便信誓旦旦、大义凛然的说道:“宋涛岂是见利忘义之辈,莫说诸侯小国,便是那魏君延邀宋涛为相,宋涛也必定一口回绝!”

    “此话当真?”蝶儿大小姐眨巴眨巴眼睛,似笑非笑的望着宋涛。

    “当真!”这种情况下宋涛哪还敢否认。

    “如此甚佳,还望先生不要忘记今日之言。”大小姐拍手道,扭头看向门口,朗声道,“许老!”

    许老应声而入,没想到许老脸上也是泛着笑意,看向大小姐的眼神似乎有股无奈的神色。显然这位老先生已在外面多时了,说不准他原本就没离开过,因而对刚才两人的对话了如指掌。

    “小姐有何吩咐?”

    “这几日让宋先生劳累了,明日起,若是有人来寻宋先生对弈,便请许老回了他们罢。”大小姐正颜道。

    “小姐英明,老夫亦觉得如宋涛如此棋艺,非到不得已时,倒是不必劳烦宋涛出马,以免大材小用了。”许老貌似诚恳的说道。

    宋涛显然对许老的话大为受用,脸色微霁,他心如明镜,自是知道自己的苦日子只怕从今日起已然便过去了。

    “许老所言在理,只不过。。。”大小姐点点头,沉吟片刻,悠然开口,却不把话说完,自是满是笑意的看了宋涛一眼。

    这一大喘气,让宋涛心中不禁为之一紧。

    “那些诸国棋士大多为了先生而来,若是贸然拒绝,引起众人不满,只怕会坠了我洞香春的声名,也弱了宋先生的威名,如此一来。。。”大小姐意味深长的说着,两眼不时往宋涛脸上瞥。

    “大小姐所言极是,此举须得从长计议。”许老符合道。

    墙头草,宋涛翻了个白眼,瞪了许老一眼,许老回了他一个无奈的眼神。

    “不知宋先生对此有何良策?”大小姐发话了,把皮球踢给了宋涛。

    宋涛低下头,沉吟片刻,屋内两人对视一眼,都含笑默默的看着他,连一直围绕着他的伯当也趴在了地上,不去打扰宋涛。

    俄尔,宋涛纠结的眉头稍稍纾解,显然是计上心来。

    “宋涛倒是有一良策,既不会坠我洞香春的声名,也不会引起诸国士子的不满。”宋涛抬起头,笃定的说道。

    “宋涛所言当真?”许老闻言,大喜过望,迫不及待的追问道。倒是大小姐很是沉稳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宋涛以为,诸国士子们千里迢迢而来,若是武断拂了他们的请求,其人必定心生不满,宣扬出去对我洞香春招揽四方之客自是不利,然而约战棋士棋艺有高有低,与那低手对弈着实无趣,想必大堂中的士子们也都是期望惊世名局出现。。。”宋涛侃侃而谈,“既然如此,不若我们先将那些约战的棋士筛选一遍,择其中善棋道者,再与之战。”

    “宋涛的意思是。。。”许老似乎还有些疑惑,那大小姐却是翛然眸子一亮,看样子她已然明了了宋涛的意思。

    “宋涛以为可让诸国棋士各自先赛三场,若是能连胜上三场者,再由宋涛或许老您出面与之对弈,岂不是两全其美?”宋涛把自己的想法给许老点明。

    “善,大善!”许老略一思量,旋即抚掌笑道,“宋涛果然高才,小姐,老夫以为宋先生所言确是可行。”

    “先生所言之策,与那大堂中灭六国者,得万金岂非有异曲同工之妙?”大小姐面色不变,缓缓道,在她看来这两个点子不过都是打着个噱头,吸引众人的注意而已。

    “非也,大小姐以为连灭六国者,赏万金确是可行乎?”不曾想宋涛摇摇头,肃然道,“据宋涛所知,自洞香春创建以来,从未有人能赢得那万金,甚至连灭四国者都屈指可数,各种原因复杂,宋涛不言也罢。”

    说到这里,宋涛顿了顿,缓缓抬起头眼光扫了许老和大小姐一眼,见两人面色微变,证实了自己心中一直的猜想这万金之资无人能赢走,其中必有蹊跷。譬如若是他宋涛愿意,连胜六国并非一件难事,然而洞香春这万金之资岂能如此轻松拱手送人,所以大小姐才会派人去调查自己的家世,继而用洞香春客卿之职诱使自己放弃连灭六国的想法,宋涛不自觉的会想,若是自己执意要赢那万金,现在还能站在此处悠闲的与两人对话么?洞香春家大业大,既然能在大梁城中站稳脚跟,明拒楚国猗顿、赵国卓氏等著名巨商愿之竞买,暗里的实力岂能让人小觑?哪个不开眼的小子还敢冒此天下之大不韪。

14。千金难求啊() 
所以当日宋涛虽百般挤兑这位大小姐,却仍旧领了这洞香春客卿之职,非其不愿拒绝,实不敢拒绝。不过现在想来,这客卿较之信陵君、孟尝君们养的食客只怕要好上百倍,因而宋涛倒也并不后悔。

    春秋战国,商业较之后世已然非常成熟,也涌现出了许多著名的大商人,如集资百万的陶朱公范蠡、由商入朝的魏相白圭以及“奇货可居”的吕不韦。而战国之世众商人对经商之道亦是颇有心得,名震一时的大商人白圭,通过观察市场行情和年成丰歉的变化,奉行“人弃我取,人取我与”的经营方法,用观察天象的经验预测下年的雨水多少及丰歉情况,为掌握市场的行情及变化规律,经常深入市场,了解情况,对城乡谷价了如指掌。白圭经商速战速决,不误时机。他把经商的理论,概括为四个字:智、勇、仁、强。他说,经商发财致富,就要像伊尹、吕尚那样筹划谋略,像孙子、吴起那样用兵打仗,像商鞅推行法令那样果断。这些已然是后世营销之道的萌芽,然而相比起后世那些丰富多样的吸引人气之营销手段,却又稍显稚嫩,因而作为穿越者的宋涛短短的时日便能看出洞香春经营中的诸多不足之处。

    “或许宋涛之言并不中听,然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小姐以为大堂中的那些个棋士们有几人是为了万金之资而来洞香春弈棋的,能来洞香春者,非富即贵,家底殷实,来此地无非是为闲暇作乐而已,能在洞香春遇一高手名家,痛快淋漓的一战或许才是诸人所愿,不然这旬月之中如何会涌入如此多棋者。连灭六国者,赏万金,话虽不错,然而万金若是如那镜中花、水中月,人人皆能看得却求之不得,那与画饼充饥又有何异?时日一长,洞香春如何再取信于人,此终将成洞香春之大患。”宋涛淡淡的道,声音虽不大但却一针见血,字字敲击在众人心头,“当然这只是宋涛愚见,最终还要请大小姐您定夺。”

    宋涛的话让屋内的安静了下来,整间屋子只剩下了三人的呼吸声,大小姐和许老久久没有开口,皆是低头思量着,宋涛也不打扰他俩,伺立在一旁,这些便是他这几日在洞香春的所感所悟,在他看来这洞香春明里风光无限,实则行事有诸多偏颇之处。用后世的话来说,洞香春经营面向的对象定位本就很高,多是那些个官吏士子,这些人并不缺钱,所以那“连灭六国者,赏万金”的话语对他们来说本就无甚吸引力,用这个为噱头,纵然一时能打响洞香春的声名,却不能长久,缺乏更多亮点的支持,会给顾客们带来欣赏疲劳,待到新鲜感一过,洞香春在这些个官吏士子们眼中与大梁其他酒肆何异,若非大梁城少有更适合他们身份的去处,只怕来洞香春的人会更少。从这几日因宋涛的到来而日日爆满的情况来看,洞香春过往耽于一家独大而少有革新以招徕新客源的弱点便显露无疑。

    大小姐和许老都是聪明人,很多道理一点即通,宋涛如是说了,两人很快便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许老默然不语,大小姐的脸色却是越来越差,原本红润的脸色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白纸。

    “我有些乏了,暂且就按先生今日所言去办吧。”良久,大小姐终于开了口,只见她挥了挥手,有些颓然的坐在软榻之上,两眼失神。

    不知为何,望着她那张略显苍白的容颜,宋涛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心痛,努了努嘴本想说几句宽慰的话,却发现许老拉了拉自己的衣角,用眼神不住的向他示意,宋涛虽然心中疑惑,却还是被许老领着走了出去。

    当屋内终究只剩下自己一人之时,蝶儿脸红一阵,白一阵,眼底竟是升腾起了一股氤氲的水气。或许宋涛自己亦未曾想到方才所言会给她带来如此之大的震动,刚才他的一席话几乎是将大小姐这些年来的努力通通加以否定,蝶儿实在不明白自己一直所恪守的行事准则,为何到了宋涛口中便成了水中月、镜中花?而这“连灭六国、赏万金”的铜板乃是父亲早年所立,在她的眼中,自己的父亲博古通今,才学了得,天下少有人能及。更兼身为一门之主,向来都是算无遗策。不过蝶儿却无法对宋涛进行反驳,这些日子里棋室之中的人较之以往多出了不少,本以为是因为有宋涛坐镇之故,现在想来却非如此,棋士们的确早已不对灭六国、赢万金抱有希望,甚至从他们眼底已经看不到对大堂端放的铜板所刻之字有分毫的狂热。

    氤氲的水气中蝶儿仿佛看到了自己父亲的身影,他满是智慧的双眼凝视着自己:“蝶儿,这洞香春为父就交给你了,你的才能远在为父之上,洞香春在你手必定会有一番更宏大的气象。然而吾儿需谨记,商道如水,不进则退。世上本无恒强之理,商道大家诸如陶朱、白圭无不是审时度势,顺应时机。切忌不能拘泥细文、墨守成规,如此方能成大道,将洞香春之名遍扬天下诸国。”

    蓦然想起,这是父亲那年在离开洞香春之际,在这后厅里对自己最后的嘱咐,当时的自己并不以为然,如今回首当日,父亲满脸凝重的神色以及眸子中的一抹莫名异色,或许便是勘破这洞香春盛世后所藏的隐忧而引来的担心,不过当时他却没有跟点破,个中滋味颇耐人寻味。

    不知何时,大小姐眼底的水气缓缓消散在空气中,深邃的眸子渐渐明亮起来,轻轻抱起偎依在脚边的伯当放到案上。小伯当摇摇尾巴,吐吐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主人,显然是不知她将自己置于此处是何故。

    蝶儿却是撅着嘴,忽然伸出双手在它脸上使力的搓揉起来,就像是搓面团一般,伯当大惊,一跃而起,迅速躲到角落,甩了甩小脑袋,冲着蝶儿不满的轻吠了两声,完全没搞清楚状况的它眼睛里满是狐疑。

    “哼,什么商道如水、不进则退,摆明了就是推卸责任,这老头儿整日神神叨叨、游手好闲,这偌大的宅院交到我手上,就不怕我一把火烧了着洞香春?下次非全拔了你的胡子不可!”大小姐无视爱犬的抗议,口中碎碎的念着,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刚才梨雨带桃花的脸庞,渐渐挂起了笑意,只是那笑容看起来却多少有些狡黠。。。

    “圣人以治天下为事者也,必知乱之所自起,焉能治之不知乱之所自起,则不能治。。。阿嚏!”某座深山的羊肠小道上,一位老人临溪垂钓,秃头白眉,布衣赤脚,雪白的长须和着宽大的粗布白袍随风舞动,手中鱼竿微微摇曳,微闭着眼,口中朗声诵着先贤所著之文,一派仙风道骨。

    老者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刚才的思绪全然被打断,忍不住皱眉自言自语:“又是谁人在念着老夫,难不成是蝶儿?”微扬起嘴角,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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