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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王偃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盯着那个老妇人在那里挥着木耒锄草,然后捡起杂草往箩筐里装载的情景,若有所思。
嗯,总感觉缺了点什么,缺什么呢?
耒是一根尖头木棍加上一段短横梁。使用时把尖头插入土壤,然后用脚踩横梁使木棍深入,然后翻出。改进的耒有两个尖头或有省力曲柄。
耜类似耒,但尖头成了扁头(耜冠),类似于后世的锹、铲。其材料从早期的木制发展出石质、骨质或陶质。
耒耜的发明提高了耕作效率。耒耜也是后来犁的前身,所以有人仍称犁为耒或耒耜。
耒耜为先秦时期的主要农耕工具。耒为木制的双齿掘土工具,起源甚早。《周易·系辞》说神农氏“揉木为耒”,而《世本》则以为黄帝时人“始作耒”。
耒在战国文献中也很常见﹐或和并提,据《考工记》﹐耒通高为六尺六寸﹐合今1。4米左右。
耜为木制的铲状耕田工具﹐西周时为人们普遍使用﹐《国语。周语》所引《周制》﹐其中有“民无悬耜”之语。
春秋战国时仍继续沿用﹐《孟子·滕文公》:“农夫岂为出疆舍其耒耜哉”﹐《吕氏春秋·孟春纪》说每年之春﹐天子要亲载“耒耜”而来到籍田。
关于耒耜的发明还有一则故事。
原始的刀耕火种,只能是广种薄收,而且经过多次种植的土地日趋贫瘠,收获量越来越少。
这时,部落只有整体或部分迁徒,到新的地方披荆斩棘,烧荒垦土,刺穴播种,以取得更多的谷物。频繁的迁徒,繁重的劳动,先民们疲惫不堪。
为了让部落能够休养生息、安居乐业,炎帝决心改进耕播种和种植方法。
《易经·系辞》说,神农“斫木为耜,揉木为耒,耒耜之利,以教天下”。《礼·含文嘉》说,神农“始作耒耜,教民耕种”,都讲到炎帝神农制作耕播工具--耒耜。
传说,炎帝和大家一起围猪,来到一片林地。林地里,凶猛的野猪正在拱土,长长的嘴巴伸进泥土,一撅一撅地把土供起。一路供过,留下一片被翻过的松土。
野猪拱土的情形,给炎帝留下很深的印象。能不能做一件工具,依照这个方法翻松土地呢?
经过反复琢磨,炎帝在刺穴用的尖木棒下部横着绑上一段短木,先将尖木棒插在地上。再用脚踩在横木上加力,让木尖插入泥土,然后将木柄往身边板,尖木随之将土块撬起。这样连续操作,便耕翻出一片松地。
这一改进,不仅深翻了土地,改善了地力,而且将种植由穴播变为条播,使谷物产量大大增加。这种加上横木的工具,史籍上称之为“耒”。
在翻土过程中,炎帝发现弯曲的耒柄比直直的耒柄用起来更省力,于是他将“耒”的木柄用火烤成省力的弯度,成为曲柄,使劳动强度大大减轻。
为了多翻土地,后来又将木“耒”的一个尖头改为两个,成为“双齿耒”。
天蓬元帅?对!耙子,耙子还没被发明出来呢!
宋王偃的脑子灵光一闪,终于想到了缺的是什么了!
“来人!给寡人取狼毫和帛书过来!”宋王偃急不可耐地让人取来狼毫和帛书。
这可是一个创造性的发明呀!咳咳,若是发明了耙子这种利于民生的农具,那么自己岂不是能与炎帝那样的千古圣王并驾齐驱,为天下唱了吗?
哈哈!寡人可真是一个天才!
拿到帛书和狼毫,宋王偃开始在帛书上面涂鸦,一边摸着自己的胡须,一边在一张大大的帛书上作画,他画的是什么呢?在场的人都不明所以,被搞得一头雾水。
等待宋王偃涂鸦完毕之后,指着帛书上的钉耙说道:“孟卓,你看这样的耙子能不能制作出来?”
“此为耙?”孟卓还从未听说过呢!
“然也!”宋王偃志得意满地道,“这耙可为农具,也可为兵器!耙,由木把、钯头组成,钯头可以装铁齿或者铜齿,寡人所作之耙有九齿,为之九齿钉耙,然亦可有八齿、七齿和六齿不等,大小可不一也。”
“耙的作用极大,农村中的铁匠、木匠都能制作,多用于平地碎土、耙土、耙堆肥、耙
草、平整菜园等。翻地时,农民手握木把的一端,把耙举过头先往后,再往前甩,铁齿由于甩劲插入泥土,然后向后拉耙,把土翻松。”
宋王偃笑着道:“不仅如此,耙还可作为兵器使用。耙齿锋利似钉,攻击性强,可攻可防,岂非利器乎?”
宋王偃说的没错。铁齿钉耙,耙齿锋利似钉,攻击性强,也兼有兵器的作用。在古代的军队里因耙可击,可耙,一度成为军中最利的武器之一。
耙的击法有“推牵”、“扁身杀”、“倒头打”、“大斜压”等;防法有“对打对揭”、“直起磕”、“扁身中拦”等。
“大王奇思妙想,臣等服也!”孟卓等大臣都向着宋王偃垂手,感慨万千。
有此耙这一工具的发明,足以令宋王偃载入史册,千古流芳了!
第396章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婉儿!婉儿,寡人回来了!”
这一日,宋王偃又急冲冲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现在可是一点威仪都没有了。
干婉拿着狼毫的手顿了一下,抬头一看,见到宋王偃的这副灰头土脸的样子,不由得一个哆嗦,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一眼。
宋王偃显然是刚刚干完农活回来的,一身短衣脏兮兮的,袍子上还带着泥土和湿润的水渍,头发上也有,穿着的草鞋在进屋的时候早就被他给甩飞了。
“噗嗤!”干婉噗嗤地笑了笑,然后把手中的狼毫放到了一边去,说道,“大王,你是逃难回来的吧?”
“嘿嘿,今日的确是忙得很。不过婉儿,你看寡人给你带回来什么东西了。”宋王偃献宝似的拿出了一个竹筐,里面装着许多鱼仔和虾米。
宋王偃笑眯眯地道:“今天你可是有口福了。寡人今天巡视濮阳河的时候,看见了那些小溪里有那么多的小鱼小虾,所以兴起得很,就下去打捞了一些回来,让你们尝尝!”
旁边的侯研和两个宫婢换下了宋王偃脏兮兮的衣裳,又接过了那竹筐放到后厨去。
看着一屁股坐到了自己身边的宋王偃,干婉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大王啊,你这个样子哪有一国之君应有的威仪呀?跟着你的许行、邹衍等大臣难道放任了大王你的作为,让你亲自下河里去捉鱼捕虾吗?”
宋王偃昂着头道:“他们一开始是坚决反对的。不过后来被寡人拉下水了,现在他们都跟寡人一样抓了好多的鱼虾!嘿嘿嘿嘿,山珍海味大家都吃多了,吃腻了,偶尔吃这些小鱼小虾倒也别有一番滋味呀!”
干婉闻言,不由得抚着自己的额头说道:“大王,你可真是能折腾。”
“婉儿,让这些家伙多一点身体力行也好嘛。高居庙堂,不体会民间疾苦可不行!”
“好好好,你是大王,你说什么都有理!”
干婉白了宋王偃一眼,然后又提起了自己的笔杆子,开始在竹简上批改奏章。
宋王偃看着堆在桌案上的竹简,少不得三十四卷那么多。
宋王偃蹙眉道:“婉儿,怎么你还要操持这些政务啊?在寡人出巡之前不是已经将所有的国事交付给恒儿了吗?朝中能有那么多他不决之事?”
“恒儿第一次总揽国政,难免会谨慎小心一些的!”干婉淡淡的道,“大王,不是我说你,恒儿年纪轻轻的,你就让他承担这么多的军国大事真的好吗?”
宋王偃闻言,摆了摆手道:“还有一年,恒儿便要行加冠礼,正式成年了。太子恒聪慧,但是少有资历,少有威望,雏鹰总要经历风雨搏击长空的!在十九岁的时候,寡人作为戴氏的家主,也算年少有为的了。”
“恒儿能跟你比吗?”干婉哼了一声道。
“有什么不能比的?”宋王偃挑眉道,“殊不知青出于蓝胜于蓝乎?婉儿,你这么说寡人可不赞成了,想那赵王雍,不过十六之年便继位为国君,其文治武功丝毫不比其父赵肃侯差,甚至于更胜一筹!难道寡人的太子恒还比不上他赵雍吗?”
“哼,不跟你说了。你说什么都有理!”
干婉说不过宋王偃,故而又埋头在那里处理政务了。
宋王偃看见干婉似乎不开心,不由得抱着她安慰了一番。娇妻撩人,宋王偃疼爱还来不及呢,还是哄一哄吧,怎可惹她生气呢。
这时,一个内侍小跑进来说孟卓求见。宋王偃没想其他,直接传见了孟卓。
孟卓可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能工巧匠。宋王偃吩咐他制作的耙子,两日的时间便打造出来了,现在在濮阳一带广为流传,宋王偃正准备将这个钉耙推广到军中和整个宋国呢!
当然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宋王偃也没想过要把持这个钉耙作为什么秘方,反正钉耙已经发明出来了,他这个发明者肯定会被天下人传颂,那些士子们肯定会对他宋王偃歌功颂德的!
钉耙的发明,可以进一步促进农业的发展。
将钉耙推广到全天下,宋王偃并不觉得宋国有什么吃亏的地方。毕竟大家都是华夏人,平时打生打死的不要紧,但是有了这种利国利民的好东西可不能藏着掖着啊!
“臣孟卓,参见大王、王后娘娘!”
孟卓一进入这行宫的偏殿,看见了宋王偃和干婉在一起,顿时甩开了衣袖,叉手拜了下来。
“平身。”宋王偃挥了挥手道,“孟卓啊,你入宫觐见寡人,是有什么事情吗?”
宋王偃的临时行宫乃是原来的卫君的禁宫。作为一国之君总不能真的住到大营里,住到寻常百姓家吧?不说这些了,就是临时的行辕都配不上宋王偃这个人的高贵的身份!
还好,这个禁宫乃是现成的,不必劳民伤财,再让濮阳的老百姓再建造一座了!
话说在这个战国时代真是好极了,当年周天子分封天下,诸国林立,几乎每五十里,一座城池的地方就能割据一方,成为诸侯。
这也就导致了许多宫殿被大肆建造出来,像已经灭亡的什么吴国姑苏的吴王宫,越国会稽的禹王宫,鲁国曲阜的平章宫,滕国滕城的禁宫,这些都是历史悠久,源远流长的宫殿!
都是现成的!
这也是为什么群臣在磨了一下嘴皮子之下,见到还劝不动宋王偃,答应了他想要出巡的缘故。
两万人的队伍,包括宋王偃、妃嫔、大臣、内侍、宫婢和宿卫在内浩浩荡荡的人马,每日吃喝马嚼的固然不少,但是国库的仓禀完全能承担得起!
由于此前的一系列的重农抑商的国策,宋国现在的商业低迷,农业已经十分的发达了。每一年从民间征收回来的口粮,即稻、黍、稷、麦、豆等五谷杂粮都远比作为赋税的银钱要多得多。
故而养活这些人并不难,再加上宋王偃本来就不是那一种崇尚奢侈的君主,他带头勤俭节约,上行下效,群臣和将士们都很遵从!
他们不挑食啊!好养活啊!
听见宋王偃的问话,孟卓的脸上笑开了花,就跟一朵菊花一般,他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卷泛黄的纸张,双手捧起来说道:“大王,是您吩咐我们作坊制作的纸已经有样板出来了!”
“噢!快呈上来!”宋王偃急不可耐地说道。
让这些作坊的工匠和墨家人士捣鼓了这么久,终于将这纸制作出来了!真是天佑大宋,天佑寡人也!
看着宋王偃这副样子,孟卓的心里亦是很兴奋,急忙将手里的一卷黄纸递给了宋王偃,让其代为转交。
第397章 造纸术()
“纸?大王,什么是纸呀?”旁边的王后干婉疑惑地问道。
宋王偃接过了侯研递上来的黄纸,闻言笑了笑,说道:“婉儿,这纸可是寡人发明出来的新物事!这古往今来用以书写的东西都是竹简或者布帛,书写不方便,制作竹帛耗时费力不说,又很浪费,过于奢靡。”
“寡人心里便有了一个念头,那便是为何不能以一种便宜、又便于书写的东西代替竹简和布帛呢?这纸,其实就是替代竹简和布帛的一种用于书写的新物事!当然了,纸的作用还能拿来如厕。”
“就这东西?”干婉指着已经被宋王偃摊开的那一张黄纸,一脸嫌弃地道。
“呃……”
宋王偃一看,这黄纸的质地不咋地,毫无光泽不说,摸起来还坑坑洼洼的,有一些细小的漏洞,而且很容易被撕碎、穿透。
宋王偃这么一想,不对呀,这样的东西怎么能拿来书写和擦屁股呢?
昂,狼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