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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犬把金兵的整个骨架都咬碎了,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样被猎犬撕碎,但是耶律宏良并没有满足,因为剩余的那几个金兵还没有向他求饶。
耶律宏良用剑柄拍打了一下猎犬的身体,猎犬惊吓的嚎叫一声,便被侍卫拉到了一旁。
看着剩余的那些金兵已经有人冒出虚汗,耶律宏良把那个冒虚汗的金兵拖了出来,耶律宏良看的很清楚,那个金兵的眼神也有些许动摇,这正是耶律宏良想要的恐惧感。
“害怕了吗?害怕就求饶,我可以放了你,要不然你就像刚才那两个人一样。”耶律宏良说完便走到猎犬身边使劲踹了一脚猎犬的肚子。
猎犬被耶律宏良踹的趴在地上打滚,显然猎犬被踹的痛不欲生,但是随着耶律宏良对猎犬的一声大吼,猎犬很快便停止了痛苦的叫声,艰难地站起来直直看着耶律宏良。
“求饶很简单的,只要上下嘴唇一碰,从喉咙发出声音就可以了。”耶律宏良拽着金兵的衣领说道。
金兵的眼皮已经开始跳动,显然这个金兵已经抗不下去了,耶律宏良把金兵使劲往地上一摔,然后牵过猎犬的缰绳,把猎犬赶到了金兵的身旁。
金兵见到猎犬,吓的脸都紫了,于是便从地上爬起来,跪在耶律宏良面前连连磕头,并且叫道:“我求饶,我求饶,求将军绕了我”
“哈哈哈哈”耶律宏良对着天空一阵狂笑,对自己征服了金兵的意志极其喜悦。
耶律宏良转身离开了这个求饶的金兵,但是刚走两步,耶律宏良一个快速转身,一剑将求饶的金兵头颅砍断。
第232章 宁天赐()
宁天赐睡的很晚,导致了第二天太阳出来的时候还没起床,猎人从外面向小屋走来,郎中看见猎人气冲冲的走过来,急忙把宁天赐叫了起来。
宁天赐睡眼惺忪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听见咣当一声,猎人一脚把小屋的门踹开,宁天赐见猎人站在门外,急忙从被窝里爬起来,立刻站好了军姿。
“这里不是军队,不用在我面前卖弄的你军姿。”猎人没好气地说道。
宁天赐不知该怎么回答,因为宁天赐觉得自己不管说什么都会遭到毒打,但是令宁天赐意外的是,猎人不但没有毒打自己,反而给自己仍了一个烤熟的马腿。
“就吃这个吧,等会大族长洗漱完以后就出来,今天大族长指名要带上你。”猎人甩了一句话就走掉了。
郎中把猎人踹坏的门安装上,看老郎中安装门的样子已经很熟练了,看来这道门经常被猎人踹坏一般。
郎中叮嘱宁天赐道:“见了大族长不要乱说话,千万记得不要说假话,你撒一丁点慌,大族长都能看得出来。”
宁天赐还没有好好打量过郎中,昨天第一次见到郎中时自己已经被打成重伤,哪里还顾得上打量郎中,而昨天晚上这个小屋则是黑乎乎的,更没有看清郎中的面貌。
只见这个郎中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子瘦瘦的,一头凌乱的自来卷头发,可以清晰的在郎中的头发上看见密密麻麻的头皮屑,郎中赤着脚,身上披着一个麻布,看样子是个麻袋改成的,宁天赐可以清楚的判断,郎中的麻布里面绝对没有穿任何衣物。
“快吃吧,早餐能给你马肉,就证明你今天不会死,不过能否活过明天就看你的造化了。”郎中说完便在他的小炉子上煮起面来。
这个烤熟的马肉很硬,一看就是昨天晚上外面那些人吃剩下的,不过还好马肉上面没有别人咬过的痕迹,宁天赐已经饿坏了,津津有味的啃起马腿来。
宁天赐刚吃一半,就听见外面传来大族长的说话声,宁天赐抬头往窗外一看,大族长已经走出房门。
宁天赐在屋子里打量了一下大族长,只见大族长的身材很苗条,比躺在炕上的时候更高挑,身高大概有一米七二,是个高瘦的女子,大族长的脸上依旧擦着浓重的妆容,但是很奇怪的是,大族长的嘴唇并没有擦的很红,反而是什么都没擦,宁天赐对女人还是有一点了解的,像大族长这般化妆的女人实在是少见。
大族长身上穿的衣服已经换掉了,昨天是旗袍,现在是穿着貂皮大衣,现在可是初夏了,这么热的天竟然还穿貂皮大衣,宁天赐对此十分不解,不过大族长身上那件貂皮大衣的确很漂亮,看上去五彩斑斓,宁天赐心想,如果给媳妇也弄一件这样的貂皮大衣,媳妇一定高兴坏了。
就在宁天赐打量大族长的时候,猎人朝着小屋看了一眼,猎人的目光直接就跟宁天赐对上了,宁天赐惊了一下,猎人对宁天赐使了个眼色,示意宁天赐出来,宁天赐赶紧放下没吃完的马腿,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郎中走到宁天赐的卧榻前,把宁天赐没吃完的马腿捡了起来,擦了擦粘在地上的灰,便啃了起来。
宁天赐一出门就直直的往大族长身边跑去,跑到大族长面前的时候,宁天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大族长连连磕头问好。
“起来吧,今天跟我出去走一走,少说话多做事,你的任务就是伺候好我的生活起居,端个茶倒个水,传个信什么的。”大族长甩了一眼宁天赐,便往前面走去。
在大族长的身后随行三十几个猎人,这些猎人都是浑身肌肉,身强力壮的人,宁天赐觉得随便拿出一个人就能把自己撕了。
宁天赐战战兢兢的跟在大族长身后,大族长走出小寨子便骑上了早已被人准备好的马,大族长骑马的动作很灵活,操作缰绳的动作也很熟练,一看就是经常骑马的人。
“你就骑那匹棕色马吧,那是我的随从专用马,现在给你了,能骑多久转让给下一个随从,就看你的了。”大族长对宁天赐说。
宁天赐骑上旁边那匹棕色马,这是匹老马,宁天赐已经看见了这匹马的眼神很呆滞,看样子是经历过很多任主人的马了。
大族长骑着马缓慢走着,宁天赐骑着老马在后面跟着,不过那三十多个猎人却没有骑马,就这样徒步跟着大族长。
大族长走的方向应该是北方,宁天赐是根据太阳的位置判断的,宁天回头看了看那些猎人,一个个都凶神恶煞似的,吓得宁天赐赶紧把头调转过来。
“真是个好天气,风和日丽,比前几天的乌云密布要好多了。”大族长骑着马自言自语说道。
宁天赐没敢搭话,因为他记得郎中的叮嘱,而且大族长在出发前也对自己说了,不要乱说话。
走了一段路以后,大族长带着众人来到一片草原上,这片草原很广阔,距离大族长的寨子也不是很远,猎人们一踏上草原就撒了欢似的,一个个全都大声喊叫在草原上蹦蹦跳跳。
刚踏进草原,宁天赐就觉得越来越冷,呆了一会之后,宁天赐冻的直哆嗦,在马上打起冷颤来。
“现在知道我们为什么穿的这么厚了吧?这里是避暑圣地,只要天气晴好,我就来这里享受凉气。”大族长对宁天赐说。
“大族长,这里地域这么奇怪,是什么道理呢?”宁天赐问道。
“什么道理我也不知道,这里每年夏季都是这样子,不过知道的人不多,这里原来是有住民的,被我们赶走了,现在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打算在这里建造一个行宫,当然不是现在,等到官府灭亡那天,就是我动工的时候。”大族长说。
宁天赐从马背上下来,蹲在大族长的马下,把双手托起,让大族长踩着自己的手掌从马背上下来。
第233章 甄瑜()
甄瑜被两个小女孩发现,于是甄瑜就往家跑,两个小女孩在后面紧追,并且一边追着甄瑜,一边放声大笑,女孩的笑声很尖锐,听起来惊悚的很,就像黑夜听见不吉利的声音似的。
甄瑜觉得自己不能跑下去了,因为自己已经怀有身孕,甄瑜怕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便停下脚步。
后面的两个小女孩张着两个空洞的眼睛向甄瑜扑过来,甄瑜抱着头趴在地上,就在甄瑜心惊肉跳的时候,突然从甄瑜前面跑过来一个人,甄瑜偷偷看去,这个人正是公爹。
公爹向甄瑜跑过来,两个女孩见到公爹便停止了奔跑,并且浑身发抖的向后退去,公爹向两个小女孩大吼一声,两个小女孩匆忙掉头跑回了家。
公爹把甄瑜扶起来,甄瑜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两人便回了家。
回到家以后,公爹很紧张甄瑜的肚子,生怕孩子出了什么事,一到家公爹就让甄瑜躺在炕上,因为公爹也拿不准到底该让甄瑜怎么做。
甄瑜感觉自己没有大碍,公爹这才放下心来,随后便给甄瑜生火熬药。
甄瑜现在想起两个小女孩就觉得害怕,而且见到女房主的时候心里更是渗得慌,甄瑜一点都不想和那家人见面,一见面就有些压抑感。
话说甄瑜为什么会跑到房主家门外呢?话要从公爹走进房主家开始说起。
在公爹被房主邀请进去以后,房主就用各种方法拖住公爹,目的就是为了让女主人去接近甄瑜,女主人并没有给村里的其他人瞧病,而是直接走进了甄瑜家。
女房主进到甄瑜家的时候,甄瑜还在炕上熟睡,女房主没有惊吓甄瑜,而是把甄瑜轻轻的叫了起来。
甄瑜睁开眼睛一看见女房主,汗毛都竖起来了,急忙呼喊公爹。
“老人已经去我们家给你拿药了,不要怕,我不是来吓你的。”那房主说。
“你到底要干什么?”甄瑜慌乱地蜷缩在角落里说道。
“我来找你是想和你谈谈重要的事,只有我们俩的事。”女房主说。
“你想干什么就说,不要恐吓我。”甄瑜颤抖说道。
“首先,我对你是没恶意的,你要相信我,不过我家男人和他的孩子就不好说了,我也不清楚他们打的什么算盘。”女房主说。
“你说谎,你们是一家人,怎么会不知道!”甄瑜完全不相信女房主的话。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告诉你我的名字吧,我的名字是甄云。”女房主说道。
甄瑜愣了一下,这个人居然和自己是同姓,不过甄瑜还是不敢相信她,因为这个所谓的甄云每次都给自己很大的压抑感,甄瑜也说不上来到底哪里怕她。
“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甄瑜问道。
“我的目的是想拯救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你要是想让孩子健康成长就要听我的。”女房主说。
“健康成长?你不是给了我安胎药吗?难道?”甄瑜摸着肚子,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副药吃了也无妨,我告诉你不要煮太久就是因为这个,那副药如果煮半个时辰以上,便会让你的胎儿产生异变,等你生下孩子的时候,你自己都会被孩子吓死。”女房主说道。
甄瑜听到这话,立刻就呕吐了,虽然女房主说自己现在的喝药的方法是对的,但甄瑜还是心有余悸,感到浑身不适。
“不用担心,我说没事就没事,你继续这么喝就行,如果不喝也可以,只不过要是被那个男人知道,他绝对会想办法对付你的。”女房主说。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在保护我?还是有别的目的?”甄瑜问道。
“等你孩子生下来以后,你就明白了,现在我只是来告诉你,想办法让你的公爹把那两个小孩除掉,你每天晚上的恐惧感全都是来自两个小孩的监视,虽然你每天用粗麻做窗帘,但是窗外依然有小女孩在窥视你,这就是你每晚都恐惧的原因。”女房主说。
甄瑜听到女房主的一番话,脊背顿时发凉,并习惯性的往窗外看了一眼,就在甄瑜视线离开女方主的时候,女房主快速从袖子里甩出一个白色药丸,趁着甄瑜看窗外的时候,女房主把药丸丢到房间的衣柜下面,女房主的这个动作,甄瑜完全没看到。
甄瑜转过头来,对女房主说道:“你们为什么盯着我?我与你们素不相识,为何这么害我!我只想过着平淡的生活,你们不要缠着我了好吗?”甄瑜恳求的语气对女房主说。
“不是我们纠缠你,而是你自己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特殊的,你与常人不同,因为你与众不同,那个男人才选定了你,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的到来就是那个男人的未来。”女房主说。
甄瑜完全听不懂女房主想表达什么,而且甄瑜也不想知道那么多,因为和女房主说话的时候,甄瑜还是感觉很压抑,女房主呆的时间越长,甄瑜就越有窒息感。
和女房主说了很久的话,甄瑜已经有些喘不上气,女房主见甄瑜很痛苦,就离开了,并叮嘱甄瑜一定不要把药熬的太久,而且还说改天再找甄瑜谈,最主要的是提醒甄瑜不要把今天的谈话内容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