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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收拾完,小玉挽住苏墨的胳膊。“少爷,今晚我们去书房睡吗?”
苏墨不忍拒绝小玉,便答应了。
小玉挽着苏墨的胳膊,两人走进书房;小玉打了一盘洗脚水给苏墨洗脚,苏墨一边看着小玉一边撩着小玉的头发,小玉时不时抬头看看苏墨,露出幸福的笑容。
正洗着脚,小蕾抱着被子推门进来了。
小蕾没有理会两人,把被子往床上一扔,便宽衣解带上床去。
小玉见小蕾这样,倒了洗脚水,也宽衣上床了。
苏墨看着两人,不知如何是好。
“快上来啊。”小玉和小蕾同时对苏墨说。
苏墨脱了衣服躺在小玉和小蕾中间,他特想抱着一个人睡,但是又怕抱着这个会令那个生气。小玉和小蕾见苏墨不抱自己,便同时抱着苏墨,苏墨见这情况,双手一边搂着一个睡了去。
第二天,就是信鹏大闹京城这天,常世鹏被信鹏用头顶晕,官兵把常世鹏抬到苏家。苏墨见大哥受伤严重,急命家丁寻郎中医治。
这时候,陈老爷得知常世鹏回京很是担心,他怕常世鹏对陈家出手,毕竟人家是举国大将军。但是听到消息说常世鹏被打成重伤昏迷不醒,陈老爷松了一口气。
苏墨从官兵口中得知发生的一切,想去官府见见这个把大哥打成重伤的人。
苏墨来到官府,李大人一改常态,对苏墨唯唯诺诺。
“李大人,那个打伤我大哥的人在哪?”苏墨生气地说。
“来人,快带苏大少爷去看看那个大汉。”李大人对属下喊道。
苏墨走进大牢一看,这人不是昨天与怪物拼杀的大汉吗。
信鹏见苏墨进来,认出苏墨;信鹏心里知道苏墨不是坏人,对自己也没恶意,便对苏墨憨厚地笑了起来。
苏墨见信鹏被这么厚的铁链绑着还能笑出来,便知信鹏内心很是单纯。
本来苏墨来大牢是为了替大哥出气的,但是看见是信鹏,就打消了念头。因为信鹏昨天拼命打杀怪物,也算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又这么单纯;苏墨知道大哥的秉性,这事应该是大哥挑起的。
本来苏墨还想看望一下父亲,但是怕父亲担心大哥的安危,就没有去。
苏墨回到家,此时常世鹏已经醒来,但是身体还很虚弱,苏墨来到常世鹏床前把家里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常世鹏并没有回应苏墨,嘴里却念叨着为自己出气。“该死的臭佬,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大哥,先把身体养好,其他事不要想了。”苏墨说。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那人让我在百姓面前遭奇耻大辱,我一定把他脑袋砍下挂在城门上。”常世鹏咬牙切齿怨恨道。
“大哥,父亲的事怎么办?”苏墨问。
“陈家是吗?等我伤势好一点,我带兵平了陈家。”常世鹏狠狠地说。
“大哥!不能这么鲁莽,虽然现在是乱世,但也不能做的这么随意,这样会使陛下很被动的。”苏墨苦口婆心劝常世鹏。
“什么狗屁陛下,他要是敢管我,连他一起砍了。”常世鹏凶狠地说。
苏墨见大哥这个样子,心想再交谈下去也无济于事,便走出房间。
苏墨在院子里席地而坐,本想大哥回来可能会有办法救出父亲,没想到大哥现在堕落成这个样子,恐怕自身都难保了,而且看大哥样子也无心救父亲,但是大哥这样回来做什么呢?想起刚刚大哥的言语,对皇上有很大的不敬,苏墨心里一颤,难道大哥要反动?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期盼已久的救星怀有其他目的,苏墨究竟能不能救出父亲呢?
第38章 红雨()
红雨被将军带回府内,好吃好喝好穿享受上了富贵生活;耶律宏良共有三位妻子,红雨名正言顺地做上了小四。而崔杰却被耶律宏良关在厢房里,整日忍受耶律宏良的精神践踏。
自打纳了红雨为妾,耶律宏良整日与红雨为伴,冷落了其他三位妻子,三位妻子心里嫉妒红雨,表面却不敢吐露声色。
耶律宏良每日与红雨缠绵都刻意在崔杰的隔壁,红雨也配合耶律宏良造出很大响动,崔杰就这样每日被精神凌辱。
红雨一想到崔杰打过自己,心里就很是不爽,这天趁着耶律宏良不在,红雨端着一碗红烧肉来到幽禁崔杰的房间。
推开门,红雨见崔杰满面胡须,头发乱糟糟的;床上只有一个木板,没有被褥,屋子里更是凄凉一片。
“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笑话?”崔杰呵斥红雨,但很快又唯唯诺诺。
红雨摆弄身姿故作一副性感姿态走到崔杰面前,把热腾腾的红烧肉放在崔杰的床上。“奴家是给夫君送红烧肉来了。”红雨柔声嗲语对崔杰说。
崔杰看着红烧肉,抿了抿嘴。
耶律宏良每日不给崔杰吃饱,崔杰已经数日没有吃过肉。
见崔杰不动,红雨又说:“放心吧,没有毒。”说罢,红雨舔了一下红烧肉。
崔杰还是不敢吃,红雨见崔杰还不动,便用手指捏起刚刚舔过的红烧肉,红雨把红烧肉放进自己嘴里,吸允干净肉上的汤汁,把肉拿出来给崔杰递去。
红雨拿着红烧肉在崔杰嘴边晃了一晃,崔杰一口咬住红烧肉,红雨连忙把手松开,看着崔杰如狼似虎地把红烧肉吃了下去。
紧接着,崔杰端起盛着红烧肉的碗,用手指做筷子,把一碗红烧肉连汤全都吃光了。红雨坐在床脚微笑地看着崔杰吃。
红雨把刚才捏了红烧肉的手指伸向崔杰的嘴边,崔杰伸出舌头舔了舔红雨的手指;此时崔杰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狠狠地扑向红雨,死死地把红雨抱住,像恶狗扑食般闻着红雨的体香。
崔杰把脸凑到红雨脸边,探出嘴唇欲亲吻红雨,红雨伸出手指挡住了崔杰的嘴,把崔杰一把推开,从床脚站了起来。
“我已经是将军的小妾,你敢动我?”红雨左手插着腰,右手顶着下巴。
听见红雨这样说,崔杰吓得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小的不敢了,小的不敢了。”崔杰一边求饶一边给红雨磕头。
红雨见崔杰这样,心中大喜,捂脸嬉笑了一会。
“好啦,改日再来看你,一定要乖乖等我哦。”红雨拿起空碗,用食指点了一下崔杰的脑门。
红雨故作扭腰摆姿,走出房门。崔杰看着红雨性感婀娜的背影,吞了一口口水,趴地抽泣起来。
耶律宏良每次回家都直奔红雨房间,只要两人来了兴致,就去崔杰隔壁缠绵。
过了几天,红雨趁耶律宏良不在又来到崔杰房间,这次端着一碗回锅肉。
崔杰见红雨进来大喜,红雨把回锅肉放在地上,坐在床上示意崔杰蹲下;崔杰不敢违抗立即蹲了下去。
红雨脱下鞋子,解去裤袜,翘着一双雪白的二郎腿诱惑崔杰。
“要吃我还是吃肉?”红雨用脚顶着崔杰的下巴说。
崔杰不敢说话,多日不曾碰过红雨,崔杰内心早已动荡,要不是耶律宏良威慑着自己,崔杰早就把红雨压入胯下。
红雨用雪白的美脚划着崔杰的脸颊,崔杰流露出陶醉的神情闻着红雨美脚的味道。
崔杰受不了红雨的诱惑,欲要站起来,红雨用脚压住崔杰的肩膀,示意崔杰不准站起来,紧接着,红雨稍用力蹬了崔杰的半边脸,崔杰再也忍耐不住,一口咬住红雨的美脚,陶醉地吸舔起来。
红雨挣脱开崔杰的吸舔,用脚趾夹了一片回锅肉,给崔杰喂去。
崔杰张开嘴接了过去,顺带还吸舔了一下红雨的脚趾。
红雨就这样用脚喂着崔杰吃回锅肉,崔杰吃的很陶醉。
此时崔杰很后悔没有好好待红雨,如果好好待她,就不会过着现在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了。
“娘子,我好后悔没有好好待你。”崔杰哭着对红雨说。
“娘子?我现在是将军的娘子,你敢这样叫?”红雨严厉呵斥。
“娘子,我知道你对我好,我知道你没有忘了我,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吧!”崔杰抱着红雨的脚说。
“当初打我的勇气哪去了?”红雨讽刺了一句。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好后悔,娘子。”崔杰扇着自己的嘴巴哭着说。
“你知道我是念旧情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你打了我,奴家还是心念着你。”红雨落泪神伤。
“如果能重新来过,我定好好对你,用心疼你每一天。”崔杰失声痛哭。
红雨跪在地上一把抱住崔杰,两人紧紧相拥而泣。
“我想办法救你出去,然后我们远走高飞你愿意吗?”红雨问崔杰。
“当然愿意,娘子,我们只要能出去,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耕田你织布,我们一起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崔杰一本正经对红雨说。
“好,我这几天就找机会救你出去,你要耐心等着,不可慌乱。”红雨说。
“我一定等你,只是苦了娘子了。”崔杰心疼地顺着红雨的秀发。
“好了,将军快回来了,我得走了,你忍住,相信我,很快就会救你出去。”红雨亲吻一下崔杰的脸颊,走出房间。
过了三四天,红雨又来到崔杰的房间。
“今天晚上将军要带他三个老婆去太后那里赴宴,这是个好机会,我们趁着府内没人逃出去。”红雨焦急地对崔杰说。
“好,我该怎么做?”崔杰问。
“这把刀给你,天黑以后你把窗户弄开,跳出去,然后从后墙的狗洞钻出去,记得不要把刀弄丢了,带在身上留着应急。”红雨告诉崔杰。
“好,那你呢?你在哪等我?”崔杰问红雨。
“我在城门处等你,我去准备两匹快马,不然我们难以逃脱。”红雨对崔杰说。
“好,全听娘子的。”崔杰神情坚定。
到了晚上,崔杰按计划进行,用刀子捅破窗户,跳了出去。蹑手蹑脚走到后墙从狗洞爬了出去,狗洞有些小,崔杰只探出一个脑袋便卡住了,这时候墙外的两只大狼狗向崔杰扑了上来,崔杰连忙想要缩回脑袋,但这时卡住的身体难以动弹,崔杰的脑袋被一只大狼狗咬住了,崔杰疼得哇哇直叫,这时候另外一只大狼狗咬住崔杰的耳朵撕扯,崔杰墙内的双手支撑着墙,使尽浑身力气把头缩了回去。大狼狗狠狠撕咬崔杰,崔杰的一只眼睛已经被大狼狗吃掉了,另一只咬断了崔杰的耳朵,崔杰惧怕死亡,此时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使劲往后一缩,脑袋缩了回去。
崔杰失去一只眼睛和一只耳朵,剧烈的疼痛使得他在地上痛苦地打滚。
这时候,将军府内灯火通明,耶律宏良带着十几个官兵回来了,红雨躲在角落远远地看着崔杰,一股阴森地笑容涌现出来,崔杰中了红雨的圈套。
听见将军归来,红雨急忙跑出去迎接。
“恭喜将军复职。”红雨娇柔地恭迎。
耶律宏良见红雨前来迎接,面露喜色,一把将红雨抱进寝房。
第39章 信鹏()
信鹏被关在官府大牢,没吃没喝,身上铁链依旧缠身。
第二天,常世鹏的伤势有一些好转,便来到官府巡视。
官老爷见到常世鹏很是恭维,一副孙子样。
“大将军,有何吩咐您尽管说,下官会妥善安排。”
常世鹏没理会,走到大牢。
见信鹏被牢牢捆住,常世鹏走近信鹏,用剑拖着信鹏下巴。
“死臭佬,再打我啊?”常世鹏鄙视信鹏说。
信鹏愤怒地盯着常世鹏,眼神异常凶狠;常世鹏见信鹏这样看着自己,内心火气一下大了起来,拿着长剑刺向信鹏的耳朵部位,信鹏的整个耳朵被挑起,连着脸颊的肉。
信鹏疼的哀嚎起来,常世鹏看着信鹏哀嚎哈哈大笑。
“等着,好戏在后头呢。”说罢,常世鹏转身大笑离去。
“我回去休息了,你们好生伺候那个大个子,知道了吗?”常世鹏用手指点了点牢头的胸口,牢头明白常世鹏说的是反话。
牢头来到信鹏的牢房,见信鹏满头大汗晕了过去,便拿起凉水泼向信鹏脑袋,信鹏被凉水一激,缓慢睁开眼睛。
还没等信鹏完全睁开眼睛,牢头拿起铁铲扇了信鹏一个耳光,信鹏哼唧两声;见信鹏没什么太大反应,牢头拿着木棍狠敲信鹏的头,直到把信鹏敲的失去意识才离开。
过了晌午,常世鹏悠闲地又来到大牢,想看看信鹏的狼狈样子。
走近信鹏,见信鹏在昏睡,完全没有痛苦的表情,常世鹏心里很是不爽。
“牢头?牢头?”常世鹏大声喊。
“来了,来了!大将军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