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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似乎没有给她带来笑容。
信鹏憨厚的声音打破了三人的沉默:“咱们要把棺材抬到哪啊?”
小寒微弱的回应:“抬到悯忠寺。”
两人没有回应,奔着悯忠寺的方向走去。
小寒此刻已经没有力气往前走了,步伐越来越慢,终于倒在地上了。蓝风和信鹏放下棺材将小寒扶起,给小寒喂了点水,这次小寒并没有缓解过来。
蓝风让信鹏看着棺材,将小寒背在背上向着悯忠寺方向跑去。
蓝风脚步飞快的跑着,微弱的小寒气息越来越弱。蓝风心里想着快点跑到悯忠寺赶紧救人。
悯忠寺是京城郊外的一座寺庙,专以救济穷苦百姓保持香火,现在的悯忠寺主持是年轻的凌波法师。
凌波法师专门在寺院旁边五公里处修建一座公墓,用以安葬买不起土地的穷苦百姓。
被送来的尸首绫波法师都会为其进行超度,组织寺庙弟子妥善将其安葬,不收取一分安葬费。
凌波法师在当地很有威望,不仅生性大善还会行医治病,有不少达官贵族都来找他瞧过病,他都是不收取费用的,如果非要给他报酬,他都会用在修建寺庙和救济穷苦百姓上。
到了悯忠寺,蓝风已经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背着的小寒两只手抓的蓝风衣服满是血迹。蓝风背着小寒跑上寺庙台阶高呼“快救人啊,快救人啊~”
听见喊声的守门弟子飞快的跑过来接住小寒,众人一同将小寒抬至佛堂。闻讯的凌波法师急忙赶来为小寒救治。
蓝风看见凌波法师前来就放心了许多。“这位姑娘拉着的棺材还在路上,主持大人可不可以派几名弟子同我前去把棺材抬过来,我一个兄弟在那儿守着,我们俩实在抬不动。对了,最好弄个马车过去。”
凌波法师遂令弟子前去抬棺材。蓝风领着两名弟子拉着马车前去,只有马车没有马。
傍晚时分,天空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寺院的僧人每人都在忙活着,他们似乎有永远干不完的活。蓝风和信鹏偎坐在寺院的角落。寺里的僧人给了两人一碗稀粥两个馒头,两人囫囵的吃了下去。还没吃完小寒就已经醒了。
小寒醒来走出佛堂,看了看父母的棺材,来到了蓝风面前。“谢谢你”小寒温和的对蓝风说。
蓝风羞涩的挠了挠头,“没事,举手之劳啦,要感谢也应该感谢主持,是他救了你。”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累死在路上了。”小寒坐了下来,看着蓝风吃饭。
“你怎么一个人拉着棺材啊,里面是你什么人?”蓝风带着疑问说。
“是我父母。”小寒暗带神伤地说。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蓝风慌忙道歉。
“没事,是你救了我,也是你们帮我把父母的棺木抬过来的,应该告诉你们事情的原委。”小寒把父母去世的过程给蓝风说了出来。
蓝风认真的听着小寒的每一句话,一直感慨着世道如此不公。
命运的相遇,没有华丽的邂逅。此一遇,两人的灵魂逐渐融合在了一起,上演了一段唯美并不绚丽的凄凉爱情
第7章 小寒()
又是个晴朗的天空,晴朗的让人倍感舒适。可是小寒只感到悲痛。今天是父母葬礼的日子。
一大早寺院的和尚就起床准备。
棺木被抬到佛堂内部进行超度,凌波法师席地而坐穿着一身干净的袈裟嘴里念着经文,旁边的弟子虔诚的对着棺木默哀。
小寒跪在棺木前低着头祈福,泪水不禁又流淌下来,在一旁的蓝风偷偷看了小寒一眼,心情顿时凝重下来,眼眶里也泛着红晕低头祈福。
蓝风旁边的信鹏傻里傻气的没有祈福,他不知道祈福的意思,但是也没有露出笑容,周围的氛围他还是清楚的,信鹏只是左看看右看看,脸上也是凝重的。
超度完毕,凌波法师起身示意弟子起棺。十六名弟子抬着棺材向公墓走去,小寒与凌波法师走在前面。小寒披麻戴孝手里拿着大红绣花伞,蓝风和信鹏走在棺材两旁撒纸钱,整只队伍行进缓慢。
天空的太阳更加刺眼了,春天的气息已经彻底来临,路旁的植被都已经泛起了绿色。
葬礼的队伍走进公墓,坟墓事先已经由寺院的僧人挖好了,看着一锹一锹的土埋没了棺材,小寒终于嚎啕大哭起来,哭的双腿已经站不稳,蓝风在一旁扶着小寒,眼眶也是湿润的。
凌波法师在一旁对着坟墓闭着双眼吟诵经文,信鹏帮僧人埋棺材。
葬礼结束后,小寒不愿离去,凌波法师示意大伙都散去,就让小寒在这里守孝。蓝风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小寒,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蓝风并没有走远,在不远处靠着柳树望着小寒。此时小寒跪在坟墓前失声痛哭,声音都已经沙哑。
小寒就这样一直跪到傍晚时分,蓝风走过去扶起小寒。“回去吧。”蓝风温和的说。
小寒还在抽泣着,两只眼睛已经哭肿了,艰难的站了起来,蓝风扶着小寒走回寺院。
回到寺院,小寒的情绪已经平稳了许多。“今后有什么打算?”蓝风问小寒。
“我想查明父亲的死因,父亲死的太冤枉了。”小寒回答。
“好,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城,先从苏家入手。”蓝风坚定的说。
“谢谢你这么帮我。”小寒一听蓝风要帮忙心里很是安慰。
“我就是看不惯欺压百姓的官老爷,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我叫蓝风。”
“我叫小寒,寒冬腊月出生的。”
春天的夜晚天气还是很冷的,佛堂的大门从来都是不关的,寺院的条件有限,留宿的客人都是在佛堂席地休息的。
蓝风害怕让小寒自己呆着又让她因为思念父母落泪,就这样陪着小寒说话,说到深夜两人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蓝风小寒信鹏三人就来到了城里。走近苏家,三人不知道怎么进去,蓝风提议晚上偷偷潜进去。
小寒把蓝风和信鹏领到自己家中待到晚上。
三人来到小寒家。小寒家在京城南面临近郊区的位置,这里是贫民区,家家都是茅草房,十分简陋,和城中心的建筑显得十分不搭配。
小寒家院子很小,房前几乎没有空地,房子后面有一小块地用来种菜。
三人走进屋里,小寒看着自己的家,对父母的思念又涌了上来,蓝风看见小寒情绪不对,连忙说话打消小寒的悲伤情绪。
蓝风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小寒,家母喝农药的罐子呢?”
小寒一惊,“不知道啊,前天早上发现母亲的时候,好像并没有看见装农药的罐子。”
蓝风表情凝重的说:“你的印象里家里有农药吗?”
小寒一听更加疑惑,“我们家是给地主家打零工的,怎么可能有农药。”
两人对视了一下,顿时明白了什么。
“你家里既然没有农药,家母又是午夜自尽的,大半夜的如果家母出去找农药,在你的房间应该能听的见吧?”蓝风更加疑惑的说。
“肯定听的见啊,我记得那天晚上我很想念父亲,后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会不会是我睡着的时候母亲出去的呢?”
“就算你睡着了,也不会睡的很沉吧,这两天在佛堂里我发现你睡觉很轻的,一点声音你就能醒来,家母出去必然会开房门,看这房门这么破旧,会发出很大声音才是。”蓝风一边说一边开了一下房门,又关上房门,房门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
“你的意思是?”小寒震惊的看了蓝风一眼。
蓝风走进小寒的房间直接奔后窗走去。“这窗户是厚纸糊的,如果没猜错的话”蓝风摸索着纸窗说。“看,果然有个细微的小洞,没猜错的话,当晚应该是有人透过纸窗向你房间吹了迷烟,把你弄昏睡了。”
“难道母亲也是被人害死的?”小寒情绪已经有波动。
“很有可能。首先家里没有农药,就算没有农药,在喝了农药自尽以后旁边也应该有装着农药的器皿;其次,纸窗的这个细微的小洞除了有人向屋子里吹迷药想不出其他可能了,我们看看你父母房间的窗户上有没有这种小洞,如果有那就能肯定了。”说着,三人来到小寒父母的房间,蓝风在纸窗上仔细的摸索着。
不出所料,小寒父母房间的窗户上也有这种细微的小洞,这更加断定了小寒的母亲也是他杀。
“现在唯一的疑惑就是犯人为什么没有对你动手。”蓝风非常疑惑的说。
小寒在一旁眼泪又流了下来,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我们晚上还是去苏家看看吧,我和信鹏去就可以,去偷听一下他们院子的情况,小寒在家等着我们。”
“不,我也要去,我一定要亲自弄明白父母的死因。”小寒悲愤的说。
蓝风拗不过小寒,只好答应。
事情总是与愿望违反。三人晚上来到苏家周围,发现苏家四周全有家丁守卫,毫无死角,见状只能暂时回去再商议别的办法。
三人失望的往回走,临近小寒家的时候,发现街坊都在呼喊着救火,三人往前一看,着火的不就是小寒家吗!
三人连忙加快了步伐向前跑去。
此时小寒的家已经被大火吞噬,熊熊烈火好似地狱的火焰吞噬着小寒的心灵,此刻小寒的心灵已被彻底击垮。
她不知道是什么人一定要这么对她,为什么让自己这么悲痛的活着,为什么不把自己也杀死,与其这样痛苦真不如随父母去要更好一些。
第8章 苏墨()
父亲被官府带走后,苏墨闭门不出呆在书房里。他不是躲避,他在思索怎样救父亲。
想起婚礼当天发生的事情,他知道肯定是陈家与官府串通一气,想要平复此事不是那么容易的。
苏墨命令家丁将院子团团围住不留死角的看守,院子里的东西保持原样谁也不准动。
苏墨自己呆在书房已经两天两夜了,三位妻子都不敢进去打扰他,苏墨在思考的时候只允许他从小的贴身丫头小玉进来送饭。
小玉比苏墨年长两岁,在六岁的时候就被卖进苏家,卖的是死契,从进苏家起就一直留在苏墨身边。苏墨小时候上学堂,小玉就是书童;苏墨在家里,小玉一直贴身照料;苏墨和小玉一起的时间比他的两个妻子还要多。
苏墨从来不会对小玉发脾气,可以说两人更像夫妻,但是小玉的身份太过卑贱,苏老爷不会同意小玉嫁给苏墨。
苏墨一筹莫展之际小玉进来送饭。
小玉一进来苏墨就想抱抱她,这次也不例外。
小玉每天就像苏墨的红颜知己,娇小的身材只有一米四九,娇滴滴的样子让苏墨十分喜爱。
“想要解救父亲一定要解开那一桌人是怎样中毒的,一定要找到下毒的人,这个人一定要是陈家的人。”
“如果不是陈家的人就不能抓住陈老贼的尾巴,那样即使找到了下毒的人也无济于事,只要不是陈家的人,陈老贼就有一百种理由开脱。”
“最怕的就是陈老贼买通的是咱们苏家的内贼!
如果是这样的话,在对质的时候陈老贼就可以完全推脱责任,而且还可能会说这就是苏家人干的。
不对,肯定会这么说。只要是苏家人干的那就是父亲的责任,这样父亲的罪名就真的成立了!我还要调查事情的真相吗?”
苏墨拍了拍大腿又自言自语的说:“如果我不调查出来是谁下的毒那就默认是父亲的罪行,毕竟事情是在我苏家发生的!”
“既然是栽赃嫁祸,我也可以对他们栽赃啊!哼哼哼”
第二天一早,苏墨修了一封书信,命一可靠家丁快马加鞭送了出去。
另一方面,苏墨派人寻找遇害八人的家属,想要重金给予安抚费。
在自己家中,苏墨让下人撤掉院子里的酒席。他知道不管查出来是什么人下的毒都无济于事,现在他要做的就是与陈老贼对峙到底。
新婚之夜已经过去三天了,苏墨还没有和小蕾见面,这让小蕾感到非常的气愤!
小蕾走出房间看见苏墨在院子里指示下人干活,碍于颜面她没有找苏墨理论,又折返走回房间。路过苏墨书房的时候她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从苏墨书房走了出来,小蕾见状连忙躲了起来。
隐约看见那个人穿着一身布衣,走路像个男的,看这身打扮不像是苏家的人,这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呢?
小蕾心中疑惑的想。就在小蕾低头沉思的时候,再一抬头那个人就不见了。小蕾心里害怕,但是又不知道该不该对苏墨说。
想到结婚三天苏墨都没来看过自己,小蕾觉得自己主动去找苏墨说话太失尊严,于是就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