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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事情结束的众人立时惊醒,终于要动手了?沈钟身边的泼皮,也被这西门庆突然的一击打的蒙了?
“你好大的胆!我要宰了你!”沈钟纵横yg县近十年,有多久没人敢在他的头上动土。
西门庆只冷笑着,看看今天是谁宰了谁,砸碎了海碗,顺着就踹出一脚,踢在这沈钟的腹部,沈钟一时重心不稳,撞倒在他身后的泼皮身上。
薛永早就想教训这厮,见状大喜,高声喊道:“俺今天叫你知道知道厉害。”顺手抄起手边的板凳,挥舞着扑上前期。
玳安见状,知道不能善了,索性不管不顾,总不能让小官人吃了亏,嚎了一嗓子:“大家伙并肩子上,打这个狗撮鸟,看他如何还敢在yg县逞威风。”说完与身后的几个伴当一起冲了上去。
沈钟身上是有真功夫的,要不然只凭借一股狠劲,也不能在yg县称霸,只是他一时疏于防范,二来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虽然急火攻心,想要结果了西门庆,可哪能抵挡的住西门庆。
西门庆上一世为了报仇,不仅仅学了几招赌术,更重要的是技击,每一招都是杀招,沈钟刚起左脚,西门庆近身前去,拿脚踢在他的膝盖处,沈钟倒也硬气,居然生生的挨了一脚,翻身抽出一柄短刀扑了上来。
“直你娘!”西门庆见他用兵刃,喝骂一声,一个侧踹,狠狠蹬向了对方的腰。
沈钟身子侧开,用手臂遮拦住了,不过西门庆这一脚势大力沉,他不住往后退了几步,不过短刀却被踢在了地上,西门庆趁胜追击,那会再给他反击的机会,猛的扬起膝盖,飞快的朝着沈钟的裆部猛击而去,这一下若是打的实了,沈钟这后半辈定然断子绝孙,进宫做太监。
紧急关头,沈钟低喝一声,使出全身的气力,拿手往下一压,挡住这一招,西门庆挥出铁肘,砸向沈钟的脑袋,沈钟见自己不能抵挡,索性身子一软,就地一个癞驴打滚,躲开西门庆的铁肘。
这时间,沈钟手下的泼皮终于反应过来,挣扎着扑打过来,西门庆沉个马步,前脚虚晃一下,随后向前一拱,脚尖如箭,踢在最前那人的小腹出,只听哎吆一声倒地不起。
“给我宰了他。”躲在众人身后的沈钟面目狰狞的喊道。
西门庆喝道:“不怕死的来,我看看有几个。”
众泼皮被西门庆的一声厉喝,吓的心中一慌,手脚慢了几分,就趁这时,薛永挥着板凳冲将过来,“一帮贼撮鸟,谁敢放肆。”众人遮拦不住薛永,纷纷往后退去,西门庆瞧的清楚,身子忽的往前一窜,双手罩着沈钟拿去。
沈钟怪叫一声,双臂甩了出去,西门庆见了把身子一拱起,闪开双臂,捏着拳头,罩着沈钟的胸口就砸了过去,这一拳砸的沈钟面色通红,不能出气。西门庆接着往他腿上狠踹一脚。沈钟这厮一时腿部酸麻,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
“西门庆,有种你今天结果了老子,要不然咱们两个”
不等沈钟把话说完,一拳砸在了沈钟的嘴角上:“直你娘,方才那是替薛大哥打的,这一拳是替我未过门的娘子打的。便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同我这般说话。”沈钟一连打了一二十拳放在住手,直打的沈钟求才放过他。
众人那见过这般厮打,纷纷往后退去,不敢上来阻拦。
“什么时候西门大郎便的这般厉害!”
“你还不知道么?狮子桥的牛三,前几日也被西门大郎教训了,我就说,西门大郎不会轻易就这么算了的。”
“嘿嘿嘿,这下子这没面虎可丢了好大的面皮,我看他日后怎么在咱们yg县里张狂。”县里的人多受过沈钟这厮的欺辱,此时见西门庆教训这厮,心里也是痛快的紧。
西门庆这般与沈钟厮闹,其实是心里早有谋划,一则是他惦记自己未过门的小娘子,这特娘谁能忍,二来,这厮唤作阳。谷一霸,西门庆想要在yg县做出事情来,就必定要拿这厮立威,不然日后总有泼皮上门厮闹,三来他将要开间赌坊,这厮也是放赌的,这不是断了自己的财路?日后在这yg县里,想要耍钱博乐,只能有他西门庆一家。
本来还想着再找机会,没成想这厮自己找上门来,西门庆刚好发作,还能落一个为兄弟出头的义气名号。
第十五章 酒宴()
“好胆,好胆。w。23t“没面虎沈钟怒目圆睁,挥手将身边的桌椅全都咋个粉碎。“他西门庆不过是个买药的破落户,就敢如此的欺辱与我,先抢了我的女人,又打了我的兄弟,现在都欺辱到了我的头上,莫不是以为有人替他好言,我便怕了他?太岁头上动土,好好好,我不宰了他,就誓不为人。“
左右的心腹一时呐呐不敢言语,今天他们这帮人算是栽了面子,被打的头破血流不说,还当众服软,要不发作回来,这日后如何在街面上厮混?沈钟发了一通火气,心情稍稍平复,扭头看向自己往日的心腹“许博,你点齐人马,个个都发了刀兵,今天不宰了西门庆,再将他家的生药铺子砸个粉碎,我如何能出了这一口恶气,如何在这yg县立足。”
许博此时也是满脸的忿恨,玉皇庙里的那场纷争,他被薛永摁住一顿好大,此时满面桃花,听得自家哥哥要有行动,激昂道:“哥哥你且放心,我早就吩咐人去盯着他,西门庆那厮现在在狮子楼设宴,咱们兄弟们早就准备好了,只听你一声令下。”
没面虎点点头:“众兄弟,跟我走。”一众泼皮,在沈钟的带领下,手持兵刃,去找那西门庆。
教训了沈钟之后,西门庆带着薛永、玳安几人回了狮子桥去。
“哈哈,西门兄弟,我自出了sx府在江湖上浪荡,便许久不曾这般的痛快过了,今天直娘的,真是痛快。哈哈哈!”薛永拥着西门庆的胳膊笑道。
西门庆笑道:“沈钟那厮是个不识相的,他不过是号没面虎,乃是死虎一只,如何能在薛大哥这真大虫面前撒野?”
薛永听西门庆所言,心中略微得意,沈钟是什么人,也敢称‘虎’,嗤笑一声后道:“凭的是,西门兄弟夸言,不论那沈钟是什么虎,也败在西门兄弟的手下。走走走,咱么去痛饮三杯。”
“薛大哥说的是,今晚不醉不归。”西门庆道。
跟在一旁的玳安此时虽然面带欢喜,但心中忧虑“小主人,咱们刚才教训了沈钟那厮,可他是个没命的泼皮,虽然那厮求饶,可他决计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还是小心些才好。”
“玳安,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小心了些,那沈钟要是还敢再来厮闹,我便打断他的腿,到时候他得换一个花名,叫做瘸腿大仙,哈哈。”薛永对玳安此言甚是不以为意,出言笑道。
西门庆倒是心里暗暗点头,玳安这厮不仅对自己忠心耿耿,而且颇为谨慎,开口道:“他不过是个耍刁的泼才,能有几分本事,你去请了应伯爵、谢希大几人,再将街面上的其他好汉都请了来,就说我西门庆请他们喝酒。”
玳安张嘴还想再劝一句,西门庆笑道:“你放宽心,我心中自有计较。”
玳安心中腹议‘自家的小主人上次受伤好了之后,便像是换了一个人,虽然愈发和气了,但是只要是他决定的,便再无更改。’当下只得领命而去。
在这yg县中,有几万户人家,街面上有不少的闲汉,多是二三十岁的精壮汉子,西门庆今天有意将他们全都招揽在自己的麾下做下一番事业。上次西门庆教训了那泼皮牛三之后,便有此想法,只是时机不对,他的威名也不够,怕无人听他的吩咐,如今他又折了没面虎沈钟这yg县一霸,逼得他跪地求饶,想来此时在出言招揽,便就有九分的把握。
稍时刚到了狮子桥街,看见那边站了一帮人,玳安这与他们说些什么,众人见他来了,纷纷涌了过来。
西门庆看了眼众人,除了满脸谄笑的谢希大应伯爵二人之外,还有街面上的其他泼皮闲汉,东街操刀卖肉的曾睿,紫石街赶车的卓彬等等,这帮人不是与沈钟有仇怨,就是受过那厮的欺辱,要不然就是看不惯沈钟的为人,粗粗看去yg县街面上有名号的好汉大多聚集在此处了,都是听闻今日西门庆教训了沈钟那厮的消息,前来结识一番。
应伯爵满脸谄笑道:“听说西门哥哥要在狮子楼设宴,我们几个兄弟便不请自来了,哥哥可不要嫌弃我们才好。”
西门庆心中略略吐气,看来自己教训沈钟那厮是对的,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人来结识自己,当即笑道:“众位兄弟好汉能来跟我一聚,乃是我西门庆的福气,哪里还敢嫌弃。”
“西门大郎,今日你教训了没面虎沈钟那厮,乃是给咱们yg县的好汉与百姓们出了口恶气,今晚俺曾睿得好好敬你几碗才是。”曾睿此人祖上乃是武官出身,后来操刀卖肉,身上有一把子的力气。
应伯爵大声道:“曾睿你这句话便说错了,西门哥哥乃是咱们阳谷县第一条好汉,你只敬几碗如何能行。”
曾睿拍拍自己的脑袋道:“确实如此,待会我先自罚三杯。”
“应二哥,不可乱说话,曾大哥、卓三哥等几位好汉在这里,我哪里敢称得上什么阳;谷县地一条好汉,没得让人笑话。”说完西门庆朝着众人唱了一诺。
谢希大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他是看不上曾睿与卓彬的,“他俩要是好汉,怎么不见教训沈钟那厮,反倒现在来讨巧。”
应伯爵一听便道不好,你这厮的马屁算是拍在了马腿上,“谢老三你胡说个什么。”扯了扯谢希大的衣角,叫他不要再乱说话。玳安也是心急,这厮瞎嚷嚷什么?若是小主人对答的欠妥,少不了得罪人。
西门庆摆摆手说道:“你这句话便是说错了,曾大哥、卓三哥往日不计较沈钟那厮,不过是顾念旧时的情谊,也不想惹了官司,暂且放他一马,而我却不耐这厮的无礼,所以教训了他。”
曾睿与卓彬听得此言后,心中欢喜,西门庆这句话却是顾全了他二人的脸面,他们往日不与沈钟那厮计较,不是胆小怕事而是怕惹了官司,送了人情。一时间,对刚才应伯爵所说的西门庆乃是yg县第一条好汉,也有几分认同。
薛永听了许久后,有些不耐烦:“说这么多做什么,西门兄弟是不是yg县里第一条好汉,咱们酒里见真章便是。“
“薛大哥说的是。”西门庆接下这句话,拥着众人,进了狮子楼。
看店的小厮早就在店里见了西门庆等人谈笑,唯恐他们闹事,将掌柜的先唤了出来。
不等掌柜的开口西门庆先道:““今晚我要在你这狮子楼摆下宴席,邀请咱们阳谷县的英雄好汉,但有好就好肉不要问,一发上来,稍停我一发算钱起给你。”说着自怀中摸出几两碎银抛了过去“这是定钱。”
掌柜的点点头吩咐下去,他是做生意的,可不想惹了这帮人。
第十六章 来人()
吩咐店小二招呼众人落座,掌柜的自去后厨催促。w┡w
西门庆与薛永、曾睿、应伯爵等几人坐了一桌,本想请曾睿坐了主位,曾睿哪里肯做,没奈何众人相劝下,只能西门庆坐了主位,其余汉子各自落坐,不多时店小二匆忙铺下蔬菜果品、下口的肉食。
“往日多听诸位哥哥的大名,一直没时间得见,今日相聚在此,先请痛饮一杯。”西门庆举杯道。
曾睿道:“西门兄弟所言极是,我等早就想与你相交,只是往日不得空闲,蹉跎过了,如今借此机会,我等先敬西门兄弟三杯。”
举杯相碰,三五杯酒过后,众人说些闲话,较量些枪法,聊得入港时,大都有一股相见恨晚之情。
曾睿喊道:“早不知道西门兄弟是如此奢遮之人,只恨与你相知的晚了。”
杨彬笑道:“你说的是,往日你我浑浑噩噩,居然不知道咱们yg县也有西门兄弟这般的好汉,前些日子我只听人说,郓城有个什么孝义黑三郎宋江是个奢遮的好汉,今日一见西门兄弟,俺道却也不输给那人多少。”
西门庆心道:“宋江那厮名号现在已经名传江湖了么?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与他同样名震江湖绿林,引得众人好汉都来俯首便拜喊我一声西门哥哥。”念及此处,一时间有些茫然若有所失。
他的这种茫然,倒不是认为自己比不上那黑宋江,自己来自后世,单论见闻不知胜利他多少,再论待人接物,一样的推心置腹,无有半分的怠慢之情,更别说自己还熟知日后的剧情。而是对未来乱世的认知,自己真能成就一番泼天的事业么?
“如此好汉,若有机会,定当结识一番。”西门庆饮下一杯酒道。
薛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