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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西门庆-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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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馆得了银子,这才面色稍缓,不过也不见什么喜色,居东京汴梁城什么人没见过,两锭大银在往日也只是寻常罢了:“西门庆?倒也层听说过,可是那个将王启年斗的灰头土脸的那个?”

    “正是在下。”

    “候着吧,”门馆应了一句,转身进了门前,若在平常,这里等着见蔡京的大小官员不知多少,西门庆这等的微末之人,哪能有幸见了蔡京一面,这不是妄自菲薄,而是实情而已,可自从蔡京失势之后,门可罗雀,西门庆得了秦知县举荐,又有斗倒王启年的功劳,或可一见。

    过了莫约一个时辰,门馆来请。

    蔡京府内,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间房舍,一明两暗,再往前去,雕梁画栋,水榭楼台。

    刚行几步,假山斜阻。转过山怀中,隐隐露出一带黄泥筑就矮墙,墙头皆用稻茎掩护。绕过矮墙,有松柏成荫,珍禽鸣欢,珠光影里,隐见佳人卖俏。鼻吸间脂粉香来,人叹红楼富贵,这里何止十二金钗?团团看去,皇宫内院,也不过如此。

    只说天子万年贵,近看蔡京相府,才信宰执一朝尊,是何等富贵,只惋惜,五湖四海百姓,榨尽了多少脂膏;唯可恨,三衙六部九卿,养肥了大小豺狼。

    西门庆冷眼观瞧,暗忖蔡京这是吸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落得这般院落,缓行几步,又到一方院落,门馆止住了,院里出来一富贵官家,问了西门庆姓名,这才请他进了厅房。

    厅内无人,西门庆端座了一时,听得有脚步声起,仔细看去,有一老者,虽已耳顺之年,然而神情潇洒精神矍铄,三绺须髯胸前飘拂,白净脸上鼻直眉整,迈步其中,眯着眼打量西门庆一番,问道:“你便是西门庆?”声音虽轻,但其中威严之态,叫人不敢小觑。

    西门庆与他四目一对,只觉两道温润中透着一股凉意的目光直透入心底,好似浑身都被看个通透,这一惊,西门庆慌忙低下头去,暗道:“好厉害,只这一身气度,便知道不是寻常人物。”

    想来也是蔡京一生宦海起起落落,犹然能立在朝中不倒,党羽无数,怎能是等闲之辈,西门庆轻吐一口浊气,虽然看顾他的威严,但也不怕,当下踏步上前,唱个大喏,宏声道:“小人西门庆,不揣冒昧,见过太师!”

    蔡京看了西门庆作态,双目微微一眯,笑道:“堂堂一表,凛凛一躯,又气度不凡,怪不得秦博名对你推崇又加,怪不得王御史能栽在你的手下。”

第一百八十八章 吕将(求订阅)() 
西门庆与蔡京二人闲话不必多言,毕竟西门庆虽然得了官身,但距离可以左右朝政这个局面,还差远了些,客套几句,便端茶送客。

    只送他出门去时,蔡京身边的贴己心腹问道:‘相公何必见这孺子?’

    蔡京双目微阖,言道:“此子心机颇深,不学有术,我听闻他蓄养死士,言有志于边疆,有战阵之才,今上有拓展边疆之志,这厮或可一用,但我观他心志不小,需打磨一番,才堪使用,如若不然,狼嗜其主。”

    心腹言道:“那怎么吩咐。”言下之意,西门庆是来跑官的,给个他一个什么职位。

    “东平府巡检使。”

    心腹一愣,“相公不是说此子有战阵之才么?怎么给他这么一个巡检职位。”

    “巡检一职,虽然不比兵马都监一职显赫,但若论实权,却在其上,一州巡查缉捕,都操控其手,多少人都求之不得,若他摆弄的好,老夫能给他的,又何止兵马都监一职,况且他虽然有志边疆,但老夫也要观其到底才智如何,才堪使用,现时不比往日,不知道多少人在外面盯着老夫的一举一动。”蔡京话说半截,巡检使一职,虽然不在朝廷大员眼中,但也是个肥差,寻常人绝难轻易到手,但蔡京提拔西门庆做个巡检使,有千金买马的意味。

    现在蔡京失势,再加上政敌攻讦,蔡氏一党颇有些风雨飘摇的意思,现在将西门庆提拔至巡检使,也叫旁人瞧瞧,他蔡京虽然将要被罢黜出京,但仍有权势,跟着蔡京,仍旧能得富贵。

    “吩咐下去,自此以后不再见客,三日之后,往杭州城去,在这里赖了大半个月,早有人在官家见面进陷谗言,老夫也该动身了。”

    不言蔡京心思,只说西门庆,出了蔡府大门,焦挺几个,早在这里等了,几个想随着,往相国寺去,这里可是东京城有名的耍处,几年后林冲与鲁达二人的初识,就在这里。

    正赶庙会,大街上熙熙攘攘,人流涌动,西门庆赏玩了半日,心中再生感叹,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城,但耍这一会的功夫,便见识了不少的奇珍异宝。

    时值中午,耍的累了,忽见辕门外边一个酒肆,临街而立,上有两层,号遇仙楼,乃是东京七十二家店,其中一家,西门庆道:“兄弟几个何不吃碗酒去,也尝尝京师之佳酿。”

    众兄弟纷纷称好,无有不从。

    进店而去,便有小厮招呼,多赏出几角碎银,挑了个临窗的桌坐下,不用吩咐,便有小厮铺下时新果儿,糕点香茶:“几位客观,要用些什么?”

    好不容易出门一趟,西门庆也不是小气的人,自然不会亏待自家兄弟:“捡你家上好酒菜,只管上就是。”

    小厮应了一声,转身高喝道:“上等酒席一桌。”

    不多时,酒宴摆下,桌上八个大菜有花炊鹌子、炒鸭掌、鸡舌羹、鹿肚酿江瑶、鸳鸯煎牛筋、菊花兔丝、爆獐腿、姜醋金银蹄子,外加两壶玉液酒。

    焦挺几个,哪里见过这般多的佳肴美味,直愣愣的不敢下手,左顾右盼,唯恐丢了面皮被人笑话,西门庆笑道:“兄弟几个,还等什么。”

    他们几个真大快朵颐,邻桌来了几个文人士子打扮,看他们装束,应该是太学里的学生,来此吃酒,初时西门庆也未在意,他们说的也都是些不着调的风花雪月,正当西门庆觉得无聊时。

    几个士子谈话声音突然高了一些。

    “小人当道,我等读书人,岂能避而远之,今圣天子在位,我等天子门生不言,更待何人。眼下蔡京老贼已然被罢黜相位,不日被贬杭州,此时我等当一鼓而击之,将那朱勔狗贼与花石纲苛政一并罢黜去了,怎能畏畏缩缩?避而不谈?”

    “吕兄你不要高声,我为何今日一意阻拦于你,实在是那朱勔现在正得圣眷,花石纲又是官家亲自安排下的,你我贸然上书,得罪小人不说,也叫圣人难堪,那蔡京去相,我们再等几日,请了定然能规劝官家,去了这等苛政。”

    “等?在等几日,周兄、刘兄,我们等得起,可江南百姓等不起,我大宋江山等不起,蔡京老贼在江南苏杭应奉局,专给官家搜罗花异石等物,不知祸害了多少百姓,现在好不容易蔡京去了,又来个朱勔,这厮比那蔡京,有过之而无不及,但闻有何家有奇石异木,就不惜破屋坏墙,践田毁墓,致使天下萧然,民不聊生。这花石纲,不但祸害百姓,又堵家国只漕运,只次一项全国上下,费百万役夫之工,钱粮百万,长此以往,必生民祸,诸位同窗,我吕方恳请诸位,联名上书官家,请他严惩朱勔狗贼,罢黜花石纲这等苛政,咱们在这里迟上一日,江南就有百户人家破人亡。”

    说罢,躬身行礼。

    慌的几个太学学士将他扶起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等道理,我们岂能不知?可奈何时机不对,上次张御史几个,也曾上书,言及此事,官家虽未呵斥,可也有怫然不悦之色,此事还需才从长计议才是。”

    “是啊,这等大事,不可义气,陈朝老虽然参倒了蔡京,可这花石纲,是官家用度,我等贸然上书,是为不智,即使邀天之幸参倒了那人,废除了花石纲,你也难逃罪责,这又是何苦来。”

    吕将听完长叹一声“我辈读书人,岂能因为个**福荣辱,耽搁了天下大事,百姓民生?岂不闻唐太宗曾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官家如此不爱惜民力,终有为祸之时。”

    此言一出,众人色变,纷纷厉声叫道:“吕兄慎言。”

    “吕兄,不可如此。”

    “吃多了酒,你这厮定是吃多了酒,胡言乱语。”

    宋朝虽然不以言论获罪,但吕方几句话,已经有了诛心之言,几个太学生学生,怎能不立时阻止。

    几个太学学生的争辩,一字不落的落在西门庆耳中,这个吕将倒是有点意思,为了百姓民事,居然敢怼官家圣人,这可不是朝中的那些豺狼大佬,为了自家利益,硬怼皇帝,而是真真正正的为民请命,这种人,当真少了。

    吕将,怎么有些耳熟,西门庆想了想,他对北宋历史不熟,只看过水浒此类话本,却不曾研究过史料,一时想不起他是哪位大才。

第一百八十九章 痛骂() 
正这时,街面上突然传来一阵的吵嚷,探头往外瞧去,但见街头人头攒涌,有人说道:“那却不是朱勔?在苏州勾当应奉局,为官家勒取花石纲,据说颇受官家圣眷。”

    “便是这奸贼?我听闻他借此取了好大的富贵。看他相貌到是周正的,怎么去做了奸贼,好似那蔡京一般。”

    耳听朱勔大名,不想刚才还听吕将喝骂,现在就有真人往来,西门庆举目眺去,此人在北宋末可是大名鼎鼎,在江南设小朝廷,东南一带刺使、郡守多出于其门下,“颐指目摄,皆奔走听命“。

    其广建园林,积聚财富何止亿万,家中护卫便有千余,当真是一门显贵,盛极一时,权焰熏天,圣眷极隆,可他这般的欺压百姓,百姓没了活路,怎能不反,方腊摩尼教起事造反,便是打着“诛朱勔“为名,一时威镇东南,“声摇汴都“,天下侧面,可惜时运不济,方腊也不是雄主,起义失败。

    吕方也不知是吃多了酒,还是心中憋的忿恨难当,听得朱勔过街,登时抄起手边的碟碗,朝着朱勔砸了下去,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冲到了街面上,指着朱勔喝骂道:“朱勔你这奸贼。”

    这一声,好似平地一声雷,惊的众人不去做声。

    西门庆见了也甚是奇之,可惜这等愤青,日后终究要被磨平了棱角,融入这肮脏不堪的汴梁朝政,若不然,等待他的,不是发配岭南,便是客死他乡,可惜了。

    他的这番动作,惊了几个同窗,有几个还要去劝,可被身边的一拦,耳说了几句,也都不了了之。

    原本不曾注意这里的,也都纷纷出来观瞧,颇有些惊讶的看着吕方,一个学生模样打扮的人,指着当朝大员喝骂。

    “朱勔,你是朝廷之臣,不思如何报国,如何敢迷惑官家,设下花石纲,使得民不聊生,众人义愤,你这狗贼,该当何罪!”

    他这一番喝骂,也不知传出了多远,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无人敢去拨拦,一则是朱勔这厮在民间无有什么好名声,民怨甚大,二来也没有人愿意去招惹这等的晦气,朱勔毕竟是朝廷大员,又得官家信任,凭白得罪了他,有些不值当,现在蔡京去相,汴梁城中暗流涌动,谁也不会在此轻易出头,惹出风波。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在此言辱朝廷命官,快快闪开去了,若不然治你个大不敬之罪。”朱勔手下的奴仆,听他乱骂,赶忙大声道。

    “走狗之徒,四处乱吠,怎么敢治我的罪状。你等小人不知,虎狼食人,徒手亦当搏之,举朝不言,而我辈言之,以为忠臣义士倡,为国家忠义,为黎明安康,我吕将虽死何憾!朱勔你这奸贼,可敢杀了我么?”

    吕将骂的有些疯了,他几次上书,都被挡了回来,今日本想联合几个志同道合的同窗,联名上书,可惜,自己看走了眼,他们也不过是被权势财货遮迷住了眼,前几日上书痛骂蔡京,不过是为了博取名望,根本为的不是这大宋江山,不是为这大宋黎民。

    朱勔阴沉着脸,被吕将喝骂几句,心底里的火气,腾腾的上涨,一个小小的太学学生,也敢在本官面前撒野,若不给你些教训,你还以为本官好欺负,若是由你这般骂爽去了,日后这东京城里,还不知蹦出多少的跳梁小丑,想借着某家扬名。

    初来东京汴州城,不知多少人惦记着本官,正想立立威,你到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就休怪我杀鸡儆猴,一个太学学士,就算有些人脉背景,又能如何,本官简在帝心,谁能奈何得了我。

    挥了挥手“你们几个都是瞎的?不知哪里来的醉汉,也敢挡了我的去路,还不赶紧给我赶走,若是耽搁面圣,谁能担得起。”随着朱勔的喝令。

    身边的粗壮家丁,被朱勔无端一阵喝骂,心中忿恨,朝着吕将冲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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