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祝朝奉要的就是这句话,只要自己能见了西门庆,剩下的就好谈,栾廷玉说是剩下的一概不管,但只要他去了,西门庆就要看顾他的人情,到时候自己配些小心人情,再大把的送些银子,将罪名都推倒张团练的身上,此事也就般的妥当。
至于祝彪的断臂之仇,暂时不要奢望了,西门庆手下好手如云,又在江湖上有偌大的名望,现在位居东平府巡检使,将韩家、张团练都斗倒了,可见朝中关系到了和灯光的境地,那双枪将董平,据说被西门庆宅子都烧掉了,都不敢吱声,自己也只能吃了这个暗亏。
祝彪啊祝彪,真是不成器的逆子,为了你这厮,我祝家庄近乎舍去近半的家资,非但如此,日后独龙岗上,祝家庄再也不能号令三家,做大称王。
第二百六十二章 阴谋迫近(这是昨天的昂)()
西门庆几个,正往东平府走时,因为路上贪恋景色,走的迟了,将近东平府时,天色已经暗淡。
“司马兄弟,你先去州府里报备,我在富悦楼上等你,他家的酒水最是爽口,还有酸辣鱼汤,也甚是好吃,在给你介绍几位我山东路上的豪杰,到时候你见了也定然欢喜。”
“那我可不客气了,这几日着急赶路,一路上嘴里都要快淡出鸟来,今晚就吃个一醉方休,至于山东路上的豪杰,那也是一定要见的。”司马仁笑道,他是厮杀的军汉,最喜欢的除了好酒就是好汉,当然肤白貌美的姑娘,也喜欢。
史进在旁听了欢喜,插言几句,突然想起,在别处时,曾有人说过,在东平府的勾栏院里,有个漂亮的姐儿,叫什么张睡兰,东京汴州来的,尤其擅长萧技,最是温柔可人。
若是今晚陪哥哥吃完了酒,能去找她耍耍,也算是两不耽搁,想到此处,突然乐出了声。
西门庆见了问道:“史进兄弟,你笑什么。”
史进脸色一红,以为西门庆看破了他的念想,嘿嘿一笑,只说道:“能陪西门哥哥吃酒,自然就快活。”
见他眼角含春,应答之间,又遮遮掩掩,显然是有了别的什么心思,不过他现在正是年少慕艾的时候,有这等的想法也不算稀奇,毕竟孔夫子都说,食色性也,史进好一条男儿,惦念小娘子,太正常不过。至于水浒当中那晁盖、李逵一般的人物,不能一概而论,此处不提。
原著水浒传当中,他就曾经与东平府里的一个姐儿颇有交情,可惜他对人情深,却不知‘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等的欢场,大家不过都是逢场作戏,你花银子买我一笑,到时候人走茶凉,谁也不记得谁,才是正理。
他正想着,要不要给史进在这里说门亲事,
司马仁看向史进说道:“原来兄弟你跟我是同道中人,咱们吃罢酒,就去快活,西门相公,你可要给我们招待好了,得好酒,好姑娘。”
西门庆不禁好笑,想想这居然是除了应伯爵那厮之外,第二个找自己逛青楼的人,而且说的这么直白。正要应答,突然官路上掀起一阵尘烟。
赶路人的似乎颇为急切,他们在距离远时,便高声喝道:“前面可是西门巡检使,前面可是西门巡检使。”
听声音,是家里的小厮平安,他怎么赶出来了,这么急着找自己,难不成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他给玳安递个眼色,只听玳安回道:“西门巡检使就在此处,你有甚么事?”
平安慌忙拍马过来,他见了西门庆,滚下马鞍说道:“主人,家中出了大事,傅平先生叫我出来找你。”
西门庆心中一惊,若不是急事,傅平怎么也不会派人出来找自己,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大事?
“你不要慌,出了什么事,怎么就你一个人出来找我。”
“回禀主人,家里的小厮,都四散找了出去,杜壆哥哥的娘亲,被人害了性命。”
“甚么?你再说一次,是甚么人敢有这般的大胆。”西门庆耳中听闻,心中一痛,杜壆的老娘,对自己甚好,就好似亲娘一般,西门庆自将她接来了东平府,想着日日孝顺,不想居然遭此不测,他往日无事时,也会去陪她说话,怎么就能被杀了呢?
“今日她老人家在街上闲逛,说是主人今日回来,要给你做上一碗汤吃,家里的食材不多,她便要亲自上街去买,家里的下人拦不住,也以为只是寻常的事,可出去还没半个时辰,陪她去的丫鬟回来禀报说,她老人家被韩家的人害了性命。”
西门庆听了,强忍着心里的悲痛,喝问:“韩家的人?他们怎么敢如此的大胆,凶手可拿到了?”
“不曾拿了凶手。”平安战战兢兢的说道。
“你说甚么?韩家好大胆子,胆敢窝藏凶犯?那韩乐放出去了成?”玳安听了,怒道。
“老夫人在街上买些果蔬时新,可谁曾想韩家的马车突然惊了,朝着老妇人就撞了过去,老夫人一时躲闪不及,当场被撞的没了性命,陪她去的丫鬟,也撞死一个,剩下的那个被吓傻了,慌忙跑回家里报信。”
“被马车撞了?好,好。”西门庆怒极反笑,这是谁又跟自己在玩手段,不敢招惹自己,反而算计上了自己家里的人。
“谁在看管马车,车夫呢?”
“韩家的人,传话来说车夫自杀身亡了。”
韩家?表面上最有可能的就是韩家,自己用计算计了韩乐,而韩乐正是杜壆去抓了,可韩家不应该这么的无智,但要是下面的仆人擅自做出呢?
如果这件事不是韩家做的,又会是谁,张团练么?那厮被自己夺了巡检司,抢了过半的生意行当,还被气的吐血,若要是他在身后耍些小手段,也有可能。
剩下的仇人,便没有这般的手段,董平还在军营里,依照他的性子本事,也没必要去杀害老夫人。
西门庆想了想,现在关键的不是拿到凶手,而是杜壆什么反应。
“我杜壆杜大哥呢?”
“杜壆杜大哥在得知老夫人被害后,赶回府上,现在有傅平先生几个陪着,我出来时,不曾听说他去做了什么事。”
“不好,杜壆大哥要做事。”西门庆听了,便知道事情要糟糕,杜壆虽然平时性子沉稳,但是现在老娘被害,他的性子发作起来,定然要为老娘报仇。
现在这个场面,定然有人在耍奸,杜壆哥哥这时出手,不论打伤了谁,定然中了他们的圈套,府里除了自己,又没有旁人,能压的住他。
“司马兄弟,你的马好,江湖救急,可否借来一用。”
司马仁道:“西门官人只管用,人命要紧,若其他地方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言语。”
西门庆拱了拱说,说了一声谢道:“史进兄弟,你带着我手下的弟兄,将这帮贼寇押进州府里,玳安、石勇兄弟,你们跟我走。”
ps:今天的没了,大家洗洗睡。
第二百六十三章 杜壆有一事相求()
西门庆府上,已经摆好了灵堂,杜壆身着孝服,跪在堂上,母亲骤然去世,还是被贼人害的,这般的悲痛,纵然是铁打的汉子,也难以熬过,又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杜壆虎目含泪,满面悲痛。自己与老母亲,背井离乡,四处没有着落,好不容易才得遇西门兄弟,被想着能在西门兄弟的麾下,做出一番的业绩,也好光耀门楣,叫老母亲享受安康几日,可谁曾想,居然遇见这等的祸事,自己就算是拜了将军,做了宰相,又能如何?
这天杀的狗贼!
武松是个直性的人,杜壆平日多教授他武艺,跟他关系最好,老夫人平日也爱戴武松,此时见她老人家被害,韩家还推个车夫来顶罪,当真笑话。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今日就算是屠了韩家有待如何?
“杜壆哥哥,你还等什么?咱们拿了刀直杀过韩家,取了韩振老儿的脑袋,来祭奠老夫人的在天之灵。”
傅平最怕的就是这些粗汉不管不顾,杀向韩服,若是这般此事便一发不可收拾,此事韩家虽然嫌疑最大,但绝不可能是他们做的,这与取死无异,现在好不容易稳住了杜壆,武松这厮怎么跳出来。
“二郎,你不要多言,老夫人尸骨未寒,她平日待你最好,你这是做什么?怎敢拿刀进了灵堂,还不跪下。”
武松虽然平时敬重傅平,可现在性发,哪里顾忌的道:“傅先生,此事不要你管,俺们去帮老夫人报仇,你只管带人看好家业就是。”
“你你胡闹,武植呢?还不把他喊来。”傅平指着武松,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武松平日最听西门庆与他嫡亲哥哥武大郎的话,现在西门庆不在,他只能找武大郎还压制武松。
武松根本不理会傅平,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杜壆,等他一声令下,便准备拿刀砍人,今日便是自家哥哥来了也不济事。
吕方刚才未久,与杜壆虽然不如武松那般的亲近,但也是血气方刚的汉子,杜壆与西门哥哥是生死弟兄,那也就是他的哥哥,现如今哥哥母亲被人杀害,这般的大仇,哪里能忍,他也跳脚出来,持着刀,准备去韩家报仇。
焦挺本是性急的人,但跟在西门庆身边日久,心性也有转变,但这般的血仇,他也是红了眼,若不是身受重伤,他便是第一个跳脚杀人的。
杨志与众人不熟,他只是报恩西门庆,因为虽然跪坐在堂上一言不发。
吕将平时为人孤傲,此时就算想说什么,众人也不听他的,只是打眼看向傅平,平日傅平与他们关系最好,现在也只有他能压制的住众人。
傅平此时心急火燎,他心中清楚,别看这帮莽汉,平日对他敬重有家,多听他的吩咐,可那大半都是碍于西门庆的脸面,此时他这个家住不在,自己的话其他事,或许有三分效用,但在此事上,怕也难堪,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压住众人,等西门庆回来再议。
杜壆似乎对堂上众人的反应,没有任何反应,半响杜壆似是相通了甚么,在母亲的灵柩前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额头见血,他浑然不觉:“老娘,孩儿不孝,不曾教您享福,反而跟着孩儿受了牵连,孩儿不孝。”
说罢,痛哭出声。
武松等众兄弟见了,也是悲痛,纷纷跪倒在地磕头。
傅平见了,赶紧劝道:“杜壆,令尊故去,节哀顺变,我已经吩咐下去,叫家里小厮去操办物件,咱们一定给老夫人一个风光大葬。”
杜壆听了,朝着傅平点了点,说了一声多谢。
说罢,转过身去,又朝着众兄弟,磕了一个响头。
杜壆平日与人为善,多教众人武艺,众人把他都当做哥哥来看,哪个敢受他如此大礼,慌忙避开身子,冲着杜壆跪拜。
“想我杜壆带着老母流落江湖,若不是得遇西门哥哥,早不知流落在哪,客死他乡,现如今得他恩遇,每日锦衣玉食相待,还得了巡检司的差遣,我杜壆铭感五内,感激不尽,来此之后,每日与众兄弟打熬力气,较量枪棒,实在是平生最快活的时候,众兄弟的义气恩德,杜壆在此拜谢了。”
“杜壆哥哥”
“哥哥,你怎的这般说。”
“”
众兄弟听了,心中不是滋味,都赶上去相劝。
杜壆摆了摆手,又道:“今日,家母遭此毒手,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我若不能给她老人家讨要个说法,与禽兽何异,死了也无言面对家父家母。”说道此处,他又拜了一拜。
武松跳脚起来说道:“杜壆哥哥,不必多说了,咱们拿刀去结果韩家上下,让他们为老夫人送行。”
他这一句话,又惹得众人称是,持了刀兵,要去寻仇。
傅平心急,慌忙看向杜壆,他平日为人大气,做事沉稳,西门庆称他有大将之才,现在绝不可贸然行事。
只见杜壆拜了拜手:“众兄弟的好意,我杜壆谢过,但此事不要你们出手。”
听他如此说,除了傅平、吕将几个略略松了口气,其余与杜壆交好的好汉,都大为不解,“杜壆哥哥,这却是为何,他韩家纵然在朝中有些势力,咱们打杀了他家,大不了上山落草去,量这些官兵,也不能把我们怎样。”
“就是,顺带着也将张团练跟董平那厮,都打杀了,平日只是找咱们的晦气,这次,咱们正好新仇旧怨一并报了。”
看他们群情激奋,傅平赶紧劝住,倒不是他不想为老夫人报仇,但现在时机不对。
“你们都不要吵,听我说几句,此事虽然看上去韩家嫌疑最大,但也有可能是别人用的驱虎吞狼的计策,我等万万不可上当,现在贸然行事,正巧中了贼人下怀,那贼人拿不到,反而害了自己的性命前途,不如等庆哥儿回来,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