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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西门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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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白日的就拉皮条的做勾当,西门庆正要拒绝,傅平却道:“这位妈妈,就不打搅了,我与大郎还有事相商,改天再去相聚如何。“

    老虔婆眉毛一挑,暗骂一声狗杀才,敢坏老娘的买卖,以为有不偷腥的猫儿么?当下老脸笑道:“不用庆哥儿稍动,我自请姐儿来见庆哥儿,不瞒说,这位清倌人名唤李桂姐是自东平府来的,自幼学唱诸般耍令,是个俊俏好人物,年方十六,颇有些姿色,初到咱们阳yg县还未曾动,庆哥儿好彩头,老婆子叫你拔个先。”

    说罢也不等西门庆再说甚么,只顾下楼去了。

    傅平见状摊摊手,表示自己爱莫能助,见西门庆一脸的尴尬,便调笑道:“庆哥儿何必如此苦恼,正所谓风流才子俏佳人,**一刻值千金,我瞧庆哥儿也是个好耍的,怎么这般的嘴脸?”傅平此时的称呼更加亲近了些,不似之前的客套。

    西门庆苦笑连连,哪里还有刚才的杀机模样,只是道:‘先生休要调笑,要知道我也是有婚约在身的人,传了出去,怕是坏了名声,也叫人小觑,我老爹回来不怕要打断我的腿,不如先走,免得来人尴尬。”

    再者十六岁的青倌人有什么好瞧得,能有自家的小春梅可人么?正想着唤了傅平下楼遁走,现在可不是甚么寻花问柳的时候。

    正要抬脚,却瞧见那老虔婆领着一个漂亮的姐儿缓缓上楼。傅平笑道:“来的到快,这不是缘分是什么。庆哥儿不如从了她,也是一段风流韵事,我想你将来的娘子贤淑,是不会计较的,人不风流妄少年嘛。”

    西门庆撇撇嘴:“先生要是喜欢,我自花些银子将这姐儿送给你怎样。”

    傅平眼角含笑道:“我可无福消受,况且姐儿爱俏,我这般的模样,哪能入了她的法眼,告辞,告辞。”说罢这厮起身就走,根本不顾西门庆的阻拦。

    “庆哥儿这是哪里去,莫不是等不急了,急着要见我家的李姐儿。”老虔婆见状也是调笑道。

    西门庆打个哈哈,正想着说个由头跟着傅平闪人,不想话未出口,却叫那老虔婆堵住了去路,当下也不好弄强,只得翻身回去坐了。

    自己居然也有被拉皮条堵在酒楼的一天,要是传出去,这江湖面上还混不混了。

    老虔婆见了他翻身坐下也不说甚么,只教李桂姐儿上了二楼,西门庆抬眼去瞧,这李桂姐皮肤少白,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身材略显的娇小,一身墨绿湘裙,看上去姿色倒也尚可,虽然只有一十六岁,可那胸前的白脯肉可是不小,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恍的叫人心神不宁,只可惜西门庆后世来人,比这风骚百倍的也只当寻常见,故只瞧了一眼便不再有甚么情趣,低头吃几分酒水。

    老虔婆见了,暗呸一声,这西门庆甚么时候成了正人君子,只叫你瞧瞧我家姐儿的手段。

    当下叫李桂姐摆开身段,咿咿呀呀的唱了几句,楼下有几个吃酒的客人听了,走上二楼来拍手叫好,更有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家客商随手就扔出了几两银子做赏。

    老虔婆得了赏,脸上的褶子都堆到了一起,只是看向西门庆时脸色不好,时不时还撩拨几句。

    老虔婆是个爱钱的,可那俏姐儿是个爱俊俏的风流人,见西门庆现在十八上下的风流年岁,头上戴着缨子帽儿,金铃珑簪儿,金井玉栏杆圈儿;长腰才,身穿绿罗褶儿;脚下细结底陈桥鞋儿,清水布袜儿;手里举着酒杯,越显出张生般庞儿,潘安的貌儿。心中怎能不爱,又怎能不喜呢。当下不住那眼神勾着西门庆,西门庆却因为心中还有计较,妄把佳人的情谊化作了流水。

    正坐卧不安时,楼下又有人上来,说:“庆哥儿果然在此处,家里来了客人,还请庆哥儿回家招待。”

    西门庆一喜有人救自己脱离此处,拿眼一瞧,来人不是家中的刘二叔又是谁人?

    心中笑道:“沈钟你命休矣!”

第三十章 各有心机() 
有了出走的借口,西门庆赏了俏姐儿几两银子,逃遁而去,倒不是说他不敢招惹这些勾栏姐儿,只是没必要的麻烦,这把她们惹的急了,多在勾栏里说几些坏话,没来的脏污了自己的名号,叫江湖上的好汉嗤笑。w

    “二叔,人都妥当了?”“西门庆快走了几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问道。

    “要弄这般的大事,自然是要办的妥当,那厮虽然是个绿林中人,但却是个知道义气的,早些年家主人曾经救过他的性命,他便一直记在心上,逢年过节都有孝敬,家主人也自回礼,这一次替你勾当这等的事情,用他便最好不过了。”刘二叔回答道。

    西门庆点点,“他在哪里安身,可要我去见他?”

    “他虽然落草,但也是个心高的人,我将他安抚在城外的一间酒肆,哪里人少,店家也是跟我相好的,大郎可随我去见他。只是有一件事。”

    “二叔但说无妨!”

    “虽然他们是义气的人,但终究几年不见,大郎待会要当心,那两个是手里都有好几十条人命的。”

    西门庆虽然不怕,但也点点头称是,刘二叔是跟了自家老爹一辈子的人,不知遇了多少的事情,平日里都是跟在西门达身边的,这一次弄的事大,自然要留下他来帮衬。这次见他安排的妥当,便谢道:“二叔是仔细谨慎的人。”

    刘二叔摆摆手道:“这不值得什么。”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城门,走了一条小路,到了酒肆,刘二叔先挑帘儿进去,也不见店家出面招呼,西门庆跟在身后,到了店里。

    店里昏暗,只摆着几张桌椅,而在其间,正有两个汉子在吃喝,瞧不仔细容貌,见他二人来了,便站起身来道:“刘二叔,可想死我了,这几年不见,你愈发精神。”

    刘二叔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几年未见,你小子倒是学会了奉承。”调笑一句,指了指他二人说道:“这汉子名唤霍文,江湖里有个诨号叫他水龙王,端的一身好水性,更耍的好枪棒,几十个精壮的汉子不能近身,旁边的是他家二哥,名唤霍武,要单论武艺,还在他哥哥之上,江湖中也有个诨号叫他水中伥鬼,是条好汉。他们兄弟二人,早年在黄河岸边打鱼,后来伤了人命,躲在河里安身,不想混下如此大名。”

    西门庆唱一喏,道:“见过两位哥哥,早听闻两位阿哥的大名,不想今日得见,真是苍天有幸。”

    霍武是粗鲁汉子,哪里听过这般的词儿,一时间有些面红,倒是霍文也唱个喏,将西门庆扶起道:“怎敢当如小官人此大礼,当年要不是尊严舍药相救,我们兄弟早就没了性命。再者我们兄弟能有什么大名,左右不过做些私商的勾当。”

    刘二叔笑道:“都是自家人不见这么多虚礼,且吃三杯酒水再说。”

    这时间才唤出店里主人,把四只大盏子摆开,铺下四双箸,放了四盘菜蔬,打一桶老酒,放在桌子上。

    刘二叔见了,道:“老王头,今日有什么下口?只是菜蔬,怎么济事。”

    店主人道:“俺家孩儿昨日猎了一只山猪,花糕也似的肥肉。还有几只鸡仔,也是好的。”

    刘二叔与他是熟悉的便道:“你家大郎愈发雄壮了,山猪也猎的来,既然如此,你自拿好的肉来。两位兄弟,大郎,这里山野小店,没什么好的,休要笑话。”

    霍文道:“这句话还是见外,自说了一家人,二叔可要罚酒。”

    待筛了酒,上了酒肉菜蔬,西门庆用了几块,便不再吃,倒是霍家兄弟两个狼吞虎咽吃了一会。

    “不知道这次二叔叫我们兄弟二人来,有甚么事?”霍文问道。

    刘二叔给西门庆递了个眼色,西门庆会意,自怀中拿出一百两白银,放在桌上。

    霍武脸色一变,而霍文却无有声色,吃了杯酒淡淡道:“二叔这是何意,你我两家的交情,怎么还用金银?快快收起来。”

    刘二叔要答话,却被西门庆拦下道:“些许的金银算得什么?我听刘二叔说,两位哥哥都是体己的人,既然如此我便如实相告,我想请二位结果一个人的性命,不知两位哥哥意下如何?”

    骤然听闻西门庆要杀人命,两兄弟面不改色,只霍文扫了一眼桌上的银子,盯盯的看着西门庆问道:“尊严西门大官人一向是与人为善,从不招惹是非,不知是那个泼贼,惹到我家恩人的头上。”

    西门庆道:“想来两位哥哥也听过没面虎沈钟的名号。”

    “原来是他,倒也略有耳闻,这件事既然是大郎所说,我们也不问恩怨,就走这一遭,只是将这金银收起,我们身受尊严活命大恩,不当如此。日后听我们消息就是。”霍文将银子推回到了西门庆的面前,起身要走。

    西门庆拦下道:“两位哥哥不需着急,着些许银两不过是送给两位哥哥的酒水钱,至于结果沈钟那厮,两位哥哥都是混在水里的,过几日那厮刺配沧州,要路过黄河,到那时,两个哥哥再取那厮的性命不迟。”

    于此同时,沈家厢房。

    沈钟低沉着嗓音说道:“三位兄弟,这里有百两纹银,我要兄弟几个,结果一个人的性命!事成之后,还有百两纹银相送。”

    为首的汉子面色冷鹜,一身的道袍打扮“奸不厮瞒,俏不厮欺,你要结果的可不是寻常人,只拿这二百两银子,怕是不能济事。

    “就是,能把你没面虎沈钟打的污头垢面,那西门庆怎么才只值这点银两,况且无辜杀人,我们可是要吃官司的。”坐在下手的一人也是冷笑说道。

    沈钟暗呸了一声心道:“不过是没命的江湖人,当初若不是我的接济,早就做了刀下恶鬼,现时我用的着尔等时,却来分我的金银,直娘的,不要再落在我的手中,到时候我只有办法叫你们把银子再送回来。”

    “既然弟兄几个开口,事成之后,我自然再送一百两。”

    沈钟送了银子,道人几个踹在怀中:“既然见了银子,事情便包在我们身上,三日后你见结果就是。”

    送了几人休息,沈钟的心腹兄弟许博道:“不过是几个走江湖的,我也不见他们有几分的拳脚,哥哥怎么拿三百两银子送入,凭的大方。”

    沈钟此时心中正有火气,呵斥道:“直娘贼,你知道什么?要不是你们不济事,叫我吃了亏,我怎么还用他们出首,凭白拿银子送人。”说罢拿起桌上的酒盏便砸了过去。

    许博吃他一顿训斥,额头也渗出血来,只是见沈钟发怒不敢再说,但双目中闪过一丝的忿恨。

    正这时屋里走出他家娘子来,生的倒也有几分的风情“丈夫,许博也是你的心腹弟兄,如何拿这些话儿来编排他,说也罢了,怎么还动起手来,要知道往日纷争,他也是最出力的。”

    沈钟一脚将她踹倒在地“你个妇人家,又知道什么?他不过是想分我几分银子罢了,你当是什么好人?你再来聒噪!小心吃我的拳头。”他往常在家中作威作福惯了的,对自己的浑家非打即骂,这几日受了西门庆的恶气,火气更甚往日,他这浑家也是遭罪,倒在地上,双眼含泪,却不敢哭出声,挣扎着站起来,看了许博一眼,出了房门。

第三十一章 风波定() 
入夜

    天空黑云密布,不见半点的天光,街面上忽有一道黑影闪过。。ん

    西门庆家中后门,忽然响起几声微弱的敲门声,黑影不住的往身后看,似乎担心有人跟着自己,莫约等了几息,见没有人来,心中颇为急切,想要高声喊叫,可又怕惊动了别人。

    本待要走,可掂了几步,又转身回来,侧耳贴在门上,寄希有丁点的响动,“莫不是睡过了头?”黑影心里嘀咕着。

    突然,黑影面露喜色,院内有了响动,紧接着是‘吱呀’的开门声,紧接着门中露出一团人影。“怎么才来?”人影似乎有些抱怨。

    “沈钟那厮盯得紧,趁他睡的实了我才敢脱身。”黑影往后瞧了瞧闪进门中。

    这黑影不是别人,正是沈钟那厮的心腹兄弟许博,这厮是个好色的,他见沈钟的娘子风流,心里惦念了许久,前些日子趁着沈钟不注意,风言风语的勾搭几次,不想竟然随了他的愿。沈钟那厮每日不是大醉就是打人,要不就是留宿花巷勾栏,沈家娘子早就不耐,况且她又不是良人,许博假意勾搭了几下,她便入了巷子,每日趁着沈钟出去赌钱,她便使个信,唤许博来厮混一番。

    厮混的久了,总要露出马脚,那日沈钟被西门庆打了,出去搬救兵,两人得了空隙,约在玉皇庙好一番大战,不想却被去进香的道童瞧见了,后来穿到了西门庆的耳中,被拿捏住了把柄,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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