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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出来又待如何?莫不成我还怕他?这件事你就不要去问了,我现时再吩咐你一件事。”
“西门哥哥但请吩咐!”郓哥儿一瞅自己还有机会,急忙道。
西门道:“我见沈钟的娘子与许博有奸,你帮我多看着点,要是有什么情况,来报与我听。”
郓哥儿点点头道:“这件事就应在小人身上,一定办的妥当。”
玳安等他走远了说道:“这小厮好似那街角的长舌妇,专好打听消息。”
西门庆说道:“你不要小看他,这厮也是个知机的。”瞟了眼郓哥儿的身影暗道: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许博你要是敢玩奸计,不乖乖的把钱拿来,休要怪我见财起意心狠手辣了。
又走几步,西门庆顿觉得腹中空空,见前有卖吃食的,快步走了上去,想要填饱肚子再说。
宋朝时期,不说菜蔬、瓜果丰富,就连小吃也多样的紧,梦粱录……物产描述的大宋菜市场里有:薹心矮菜、矮黄、大白头、小白头、夏菘。黄芽,冬至取巨菜,覆以草,芥菜、生菜、菠菜、莴苣,黄瓜等等等等。至于小吃市食点心,四时皆有,任便索唤,不误主顾。且如蒸作面行卖四色馒头、细馅大包子,卖米薄皮春茧、生馅馒头、笑靥儿、金银炙焦牡丹饼等都是可口美食。
这时街上行人稠密,步行其间,倒是遮去了些许秋日的凉意,正要买个栗子糕来吃,但见的前面不远的一处胭脂水粉旁边,站了一位佳人。
这佳人不是那陈家娘子,又是谁人?
在西门庆看向那陈家娘子时,那陈家娘子似乎心有灵犀一般,也看向了西门庆。
两人均是一愣,然后相顾一笑,玳安见机的紧,小声在西门庆后背说道:“主人,前面路口左拐,有一个僻静的去处,那里景色颇为雅致。”
“你这厮是个伶俐的,还不快头前带路,待会你再去买些桂花糕,我听人说,是她喜欢吃的。”西门庆吩咐道。
玳安点点头笑道:“主人放心,都在小人身上。”
“再买些胭脂水粉之类的,捡好的买,别给爷丢人。”
“主人,你就瞧好吧,我什么么时候叫你失望了?”玳安笑道。
西门庆点点头,这倒是,玳安这厮或许打架不成,可要是替自己办这等事,他是最拿手不过的,怪不得原来的西门庆叫他做贴身小厮。
本来还想叫玳安再买些其他东西,但见这厮的嘴脸,还是住了,不能让这厮笑话自己,好歹也是穿越众,能不会把妹纸么?开什么玩笑。
西门庆冲那陈家娘子眨了眨眼睛,又指了指自己,示意他跟着自己。
陈家娘子对西门庆的影响颇深颇多,先是那一首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文人风范,后来又是教训沈钟的英雄气概,都在她的心底扎下了根。
此时见他唤自己相去,先是不肯的毕竟还未成亲,叫人知道了,不免说她闲话,可要是不去,又觉得不妥,进退两难间,身边的丫鬟推了她一把,娘子还在等什么?莫不想知道那诗词的后半句了么?
陈家娘子点点头,是了,我这是为了诗词才去的,可可不是为了那西门庆。
小脸儿一红,任由丫鬟莺儿牵着自己,随那西门庆去了。
第三十七章 命案()
曲径通幽,静雅的小楼之外,西门庆点点头,不想在这闹市之中还有这么一个好去处,大宋风华,自己只见万一,只是区区一个阳谷县,就有这么多的好去处,那汴州城又是怎样的一般奢华,若有机会一定要去见识一番。
“小主人请,我已经上下打点了,不会有人打扰。”玳安说完就退去了。
西门庆面上一尴尬,想回身请下陈家娘子,可又怕唐突了佳人,毕竟此时与后世风俗不同。思前想后,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干站着,轻咳一声,转身大方行了一礼道:“陈家小娘子,这里的茶水是好的,还请吃上一杯解解渴。”
陈家娘子羞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一眼西门庆,见他行礼,赶忙盈盈下拜,娇声道:“西门大官人万福。”她抬头看了一眼西门庆,见他眼见含笑看着自己,心中羞意大涨,此时不比上次,身边还有旁人,本念转身而走,可终究是在莺儿的撺掇下,跟着西门庆亦步亦趋的上了小楼。
刚一坐定,小丫鬟莺儿奉了茶水上来,便给西门庆个眼色,借机走了,陈家小娘子一愣,心中怨道:“这个小妮子,怎么把我一人扔到了此处,这这叫我该如何?”
此情此景,二人要是再不说话,西门庆也就妄为后世来人。
“小娘子还在想那庙会的老君么?”
陈家娘子一听,想起那日西门庆的作态,噗嗤一笑。“你还是这般”
她这一笑,好似春光乍泄,美艳不可方物,虽然还未因年龄之故,尚显青涩,但顾盼之间,已露后世倾城之姿,西门庆在心中赞道:“好一个绝代佳人,若是放在后世,哪有自己染指的道理。”
“小娘子近来可好?”西门庆问了一句。
“尚好。”陈家娘子点点头答道,自从西门庆教训沈钟那厮之后,便也再没有人敢去她家中厮闹,就是出来外面采买,都多有人照拂,不是少收了银子,就是多给了斤两,往日那些在背后嚼舌根的长舌妇,现在也不敢说她的不是,不用说这都是西门庆的功劳。念及此处,又加了一句:“这事还是要多谢西门官人。”
西门拜拜手道:“本就是应当的,何来的一个谢字?来先请吃杯茶水,听玳安那厮说,这里的茶水还是好的。”
陈家娘子依言吃了一杯,她出身于官宦之家,对于茶道,也读过几篇文章,此茶香味淡雅,入口醇香,虽然不是极品,但也称的上不错。
不禁点头赞道:“倒是好茶。”
西门庆是不懂茶的,见她喜欢,也吃了一杯,渐渐的初见时的尴尬去了,西门庆不时说些俏皮话儿,引的陈家小娘子笑声连连,不时还嗔视西门庆一眼,觉得他说话过于孟浪,不过总体还是很开心的。
二人谈到诗词处,陈家娘子问道:“那日你说的诗词不曾说完,人生若只如初见骊山语罢清宵半,后面是什么?”
西门庆摆摆手道:“哎呀,这玉皇庙的老倌儿不在,我如何得知?小娘子稍等,我去问问便知,只是不知道他还在不在。”
陈家小娘子见他这般,知道他是个疲赖的,不禁笑道:“你要不说我可走了。”说罢作势起身要走。
西门庆赶忙拦住她道:“慢走,慢走,方才老倌儿托言,说不能叫我辜负佳人所盼,将剩下的几句,也都告诉我知了。”
陈家娘子揶揄道:“老君他倒是什么都知道的,这般快便说与你知。”
西门庆嘿嘿一笑,脸也不红,“这个自然,道教天尊自然无所不知。”
“他也知你这般的无赖么?”
“想来是知道的。”西门庆笑了一声,佳人在侧,没奈何只得继续抄袭,“人生若只如初见”
夕阳西下,陈家娘子主仆二人,拿着西门庆给买的小玩意,往家中走去,一路上陈家小娘子面色含笑,莺儿连喊了她几次都没听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儿,比翼连枝当日愿。这真真是好词,她往日在汴州城,也缠着父亲,悄悄去过一些诗会,只是那些才子,虽然也有佳作,可要跟这一首比起来,便有所不如,没想到他一个不甚读书的人,居然能写下这般的好词。”
小丫鬟莺儿看着自家小姐的模样,心道:“这西门大官人就是不凡,能把自己家心高气傲的小姐迷成这般。”看了眼手里提着的货物,想了想怀里藏着的碎银,尝了口嘴中的糖渍果儿,眯了眯眼,她也不住点头,这西门大官人,真是个不错的。人物风流潇洒,又是个知机大方的。
“主人,便是初会了陈家小娘子,便将你乐成这般模样么?”玳安见西门庆心情不错,也出言打趣几句。他还不知道,西门庆与陈家娘子已经在庙会上偶遇过了。
西门庆见他调侃自己也不恼他,笑道:“你知道什么?不过你今天的事情办的不错,回去爷有赏。”
玳安笑道:“本就是小人该做的,还要什么赏。”
“你说的也是,那就算了罢。”
“唉?”玳安没想到西门庆就这么借坡下驴了。
“你这厮奸猾,放心吧,赏银少不了你的。”西门庆笑骂一句。
玳安狗腿的在身后奉承了几句,又问道:“主人,晚上吃什么?听说紫石街新开了家鱼羹馆子,要不要去尝尝,那里的厨子据说服侍过官家,一手鲜鱼羹端得鲜美。”
西门庆点点头,“也好。”近几日酒肉吃的多了,吃上一碗鲜鱼羹也不错。
正待要回去唤上栾廷玉、吕方几人,不想对面迎来一队的官差,面色急急,西门庆拦住一人问道:“解大哥,出了甚么事?”
被拦下的官差本是不耐烦的,一见是西门庆,安耐下火气道:“直娘的,也不知是那个贼死鸟,居然将许博割了脑袋,扔在了县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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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守夜与操练(跪求收藏、推荐、点击)()
西门庆心中一惊,喝道:“是谁这般好大的胆子,莫非不知王法么?”
“现在还不知道,李都头已经赶去了,不管是谁,想来都能将那厮擒拿归案。w┡w”官差说道。
西门庆点点头道:“请转告李都头,要有我西门庆出力的地方,只需来言语一声,必然出手相助。”
姓解的官差拍了拍西门庆的肩膀道:“大郎有这份心就好,我在这里先替李都头谢过了,李都头那里催得紧,我先去了。”说罢转身随众去了。
玳安在旁言道:“不知是谁杀了许博,难不成沈钟那厮还留有后手我们不知道么?”
西门庆道:“不管他,现在情况不明,咱们小心些就是。”
抬步要走,薛永、焦挺二人匆匆赶来,他二人见了西门庆,均松了口气道:“哥哥原来在此处,可叫兄弟好找。”
西门庆问道:“怎么走的这般匆忙,莫不是出了甚么事情?”
“哥哥还不知道么?许博那厮被沈钟之前的一个兄弟卢宇给杀了?”薛永急道。
“卢宇?”西门庆却想不起此人是谁,又问道:“卢宇是谁?你怎么知道是他。”
“他本是沈钟身边的帮闲,他知道沈钟被许博出卖下狱后,假意在酒肆请许博吃酒,趁着他不注意,一刀结果了许博的性命,当时我与焦挺兄弟恰巧在酒肆当中喝酒,后来听说这厮还要来找哥哥的麻烦,说也要杀了哥哥为沈钟报仇,焦挺兄弟见他说的真切,便施展拳脚将这厮打翻在地,交给了闻讯赶来的李都头。”
西门庆冲着焦挺拜了拜道:“如此多谢兄弟了。”
焦挺道:“这值甚么?敢要哥哥谢,我与薛大哥匆忙而来,却是怕还有他人要害哥哥。”
西门庆闻言心中一暖,他二人怕自己有性命之忧,急急而来,自己这几日的倾情相待没有白费,冲着他二人又唱一喏:“两位兄弟义气深厚,请受我一拜。”
薛永、焦挺赶紧上前将他扶起道:“哥哥待我们如手足,我们自然也要为哥哥效死,闲话休说,还请哥哥去看看那厮的模样,问问他还有没有其他人要作恶。”
西门庆点头称是,几个人赶往县衙而去,等他们几人去了时,那卢宇已经被下在牢狱之中,闹市杀人,情节严重,影响恶劣,那厮还在县衙当中辱知县相公,说他贪赃受贿,不辩好人,知县相公勃然大怒,当场判他斩监后,稍带的沈钟的罪名也重了一份,流放沧州,不遇大赦,不得勾拦还乡。
西门庆想进狱中套问几句闲话,但天色已晚,不便再问,县里相公也吩咐了,不许任何人看顾,西门庆只得作罢,心道沈钟有这般的兄弟,也不是是福是祸。
回到家中,西门庆与众人用过酒肉,便各自回屋内歇息了,唯有没面目焦挺,去而复返。
西门庆问道:“焦大哥找我还有事么?”
焦挺道:“没什么事,只是怕夜里有人来害哥哥你的性命,我替你守在门外,你也睡的安稳些。”
西门庆慌忙将他请进屋里道:“我西门庆何德何能,怎么敢叫焦大哥来守门,还请回去歇息,家里多有奴仆,叫他们警醒些就是了。”
焦挺摇摇头道:“他们都是闲汉,没什么拳脚本事,不是我说的难听,要是真有不要命的泼贼进来,他们就算是并力向前,也不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