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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是打家劫舍的买卖,但有一点,我要你知道,劫掠归劫掠,但不要害人性命,尤其是这三等人。第一,是云游僧道,他不曾受用过分了,又是出家的人,只要不作恶,你便不要害他,第二等是江湖上行院**之人,她们冲州撞府,逢场作戏,也是陪了多少小心,强颜了多少欢笑得来的钱物,若还结果了她,那厮们你我相传,必然坏了你的名声,难称好汉,第三等是各处犯罪流配的人,中间多有好汉在里头,切不可坏他,害了江湖义气。”
“哥哥金玉良言,兄弟我记在心中,不敢或忘。”王伦听了随有些不同意见,但也不曾出声反驳。
西门庆又道:“你去梁山,多有不易,我说几个好汉给你,你待便宜时,可请他们上山,祝你一臂之力。”
王伦喜道:“不知是哪里的豪杰。”
第七十九章 阮家三雄(元旦快乐,明日加更)()
王伦喜道:“不知是哪里的豪杰。w。23”
“济州梁山泊,边有一石碣村,村里有三个兄弟,此三人义胆包身,武艺出众。日常只打鱼为生,也在水泊子里做些私商勾当,你要上梁山勾当,可找他们做你的帮手。”
王伦又问道:“只是不知这三个好汉的姓名。”
西门庆答道:“他们弟兄三人,一个唤做立地太岁阮小二,一个唤做短命二郎阮小五,一个唤做活阎罗阮小七,个个都是好汉,你要是能将他们收在麾下,何惧官兵搅扰,又何愁这梁山泊不兴旺。”
王伦听闻有这般的好汉,心中先是一喜,自己大业可期,可又一忧,我只是个落第的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身无奢遮之名,如何能震的住那三个好汉?初上梁山还好,他们一时不知我的虚实,尽心辅佐与我,可要时间久了,他们兄弟三个一心,知道我无十分的本事,倘若又被他识破我的手段,那寨主之位还不被他们抢了去?
抬眼看了西门庆,暗念这厮看上去年岁不大,怎么能有这么多的豪杰依附,却不怕害了他的性命?现时他举荐那阮家兄弟,也不知安下什么心思,不过若此时拒绝了,自己刚受他人情,面上需不好看,不如假意答应了他,待日后自己上了梁山泊,再做计较。
正所谓未同豪气岂相求,纵遇英雄不肯留。纵有豪杰露与野,秀士不敢觅封侯。
当下王伦假意应承了“既然有这般的好汉,我定然邀去同住,若当真有十分的本事,便奉他们兄弟为寨主,也未尝不可。”
西门庆心中冷笑,还真是不出自己所料,这厮对那阮家兄弟顾忌重重,你要是真有意招揽,怎么会说出这般话来,不过也正是如此,自己才有机会将他们收拢在麾下,举杯与王伦再吃一杯,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较量些枪棒,说些江湖趣事。
众人吃酒正酣,只听得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去看,一个富家员外打扮的汉子跑上楼来,这厮不是别人,正是那李大赖的家主人刘员外。
霍武见了冷哼一声,霍文也只看他一眼,便继续吃酒,刘员外面色尴尬,惶惶走到霍文面前唱了个诺,刚要开口,却见霍文站起身来站到一旁,阴阳怪气的说道:“刘员外你这是何意,你我朋友相交,怎么唱这般的大礼。”
刘员外见霍文这般脸色,慌忙陪笑道:“都怪我平日管教不严,以至于惊扰了贵客,还请看我的薄面饶他这一次。“
霍武听得恼怒,猛地抬起一脚将他踹到在地,喝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们兄弟面前要薄面?你要知道,在这码头得罪了我兄弟二人是没什么的,可你得罪的是我西门哥哥,我要是轻饶了你,岂不是叫江湖中的好汉都嗤笑我?”
刘员外是一个富家翁,平日里附庸风雅摆弄些诗词,找些姐儿来凑趣,哪里敢惹霍家兄弟这般的恶人,只是逢年过节都有孝敬奉上,霍家兄弟见他老实,奉上的财货也足,平时见面也给他三分薄面,不成想在这时候来卖乖。
此时被气急的霍武踹倒在地,疼的呲牙咧嘴,可却不敢还声,他前几日也听说过西门庆的名号,当时还笑弄一番,说他只是粗鄙武夫,不想今天就犯在了西门庆的头上,而自己平时畏惧如虎的霍家兄弟,看上去只好似西门庆的弟兄一般,将他奉在首位,李大赖那厮居然得罪了这般奢遮的人,这叫自己如何收场,要是他今日当真要个说法,那霍家兄弟还不结果了自己?
“李大赖,李大赖,你这个破落户,狗杀才,得罪了西门大官人,却躲在楼下做甚么,还不敢赶紧给我滚上来?”刘员外冲着楼下急的跳脚。
李大赖跌跌撞撞的自楼下上来,满面的惶恐,一见了西门庆,便就跪倒在地求饶,满脸的哭腔“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居然冒犯西门大官人的虎威,小人该死。”
西门庆摆了摆手“不用喊了,刚才我只是瞧不惯你的做派,你倒是也不曾得罪我甚么,你得罪的是王家大哥,你给他陪个不是吧,若是得他的谅解,我也没什么可说。”
李大赖得闻此言,赶忙又向王伦叩首,“王秀才,你就当我得了失心疯,刚才说的都是胡言乱语,你千万发发慈悲,饶我这一次。”
刘员外也在一旁求情,“王伦,这事是我的不对,我本想将女儿嫁给你,可谁知道她抵死不从,我这也是没了办法。”
王伦道看着二人在自己面前俯首求饶,心中何等的快意,你们两个嫌贫爱富,不曾想也有今日,他本就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现时能自己报仇,怎么能按捺的住,上前一脚踹翻李大赖,喝骂道:“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也敢折辱与我,现时可知道厉害了?”
不提李大赖磕头如捣蒜,刘员外俯首作揖,王伦挥手打人,只霍家兄弟与縻胜焦挺几个,看向王伦的作态,心中都有几分的不屑。
一直不曾说话的傅平,不理会眼前的闹剧,反而心中在仔细思量,西门庆为何要交好这秀才王伦,又支持王伦上山落草呢?难不成是养贼自重?不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都头,便就是团练使也没这个必要,况且梁山距离阳谷xian甚远,又或者为了绿林名声?这好似也不值什么,他西门庆的名号之所以传遍山东、河北两地,有一个很大的愿意就是灭了卧虎岭上的山贼。
扭头仔细打量西门庆,傅平愈发觉得自己猜不透他,这厮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西门庆见王伦打的够了,便道:“王大哥住了,我说几句,既然你丈人不愿意将女儿许配给你,你也不要强求,大丈夫何患无妻?等你日后做下好的事业,便是什么样的女子也有,那刘员外,这事也是你的不对,嫌贫爱富不是我辈所取,既然不愿嫁他,好言相说才是,唤门下奴仆那般的折辱,不是好汉所为,你现时将前时王大哥给你的彩礼送还给他,这件事便就这般了了,日后不再纠缠。”
至于那李大赖,却不在西门庆的视野之内,这等的小人,自有别人处置。
“西门大官人所言甚是,此事是我的不对,除了退还彩礼之外,我再出白银五十两给王秀才,聊表歉意,叫他明日东京汴州城赶考用。”
王伦虽然心胸不广,却不是什么贪财之人,婉拒了刘员外的银子,又朝着西门庆拱拱手行了一礼道:”若不是今日西门官人相助,小可还不知要受多大的委屈,小可在此谢过了。“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有几分谢意,西门庆还是笑道:”你我都是江湖中人,还说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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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行船()
次日,西门庆起身告别,霍家兄弟哪里肯放行,定要再宴请西门庆几日,西门庆言道:“不是兄弟我不肯长住,实在是有公事在身,不能久留,再者我去那清河县,也不过半月的光景,待我回来时,再吃不迟,到时候定要与你兄弟二人吃个痛快。e小 ┡”
霍家兄弟见西门庆去意坚决,也知道他有差事在身,不好强留,只道:“既然如此,那我兄弟与哥哥同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你兄弟二人在此还有买卖要操持,怎么能随我上路,再者我身边有焦挺、縻胜兄弟护持,也不惧什么贼人来害我。”
霍文笑道:“便不说哥哥身边有这等的好汉,只凭哥哥的名号,这江湖绿林当中谁敢来招惹?”
众人闻言大笑,西门庆连连谦逊,辞行时霍家兄弟又拿出一百两白银送给西门庆,五十两送给王伦,权为路费,西门庆推却不受。“你知道我是不缺财货的,何必如此?”
“哥哥虽然不缺金银,但这也是我等兄弟的一番心意,还请哥哥收下,出门在外,难免有不如意的时候,再者哥哥又是个奢遮的人,要遇到那不得志的好汉定然要救济一番。”
西门庆见他二人说的情真意切,不好拒绝,便叫玳安拴缚在包裹里,霍家兄弟直将西门庆送至渡口,见他上了渡船,这才回转,临行前西门庆唤过王伦,又送了他五十两白银。
王伦哪里肯收“西门兄弟之前大恩还不得报答,现时怎么能收你的银子?那霍家兄弟看你的情面已经送了五十两给我,已经足够我路上花销。”
西门庆笑道:“我与王伦大哥一见如故,此时临别之际,些许的的财货又值得甚么?你此去梁山泊,草创基业,必然花销众多,我这里送你区区五十两,也只是一番心意,不要退却。”
王伦听西门庆说的有理,假意推脱了几番之后,便收在怀中。“如此多谢西门兄弟的厚谊,稍时我定有厚报。”
西门庆拜拜手道:“这不算什么?只记住你既然上了梁山,就要广纳好汉,招揽四方的豪杰,如此梁山水泊才能立起名号,到那时,送遣人送封书信给我,也好叫我安心。”
王伦见他这般的深情厚谊,饶是心中疑虑颇多,也不禁被西门庆所打动,点头称是道:“定然不负所望。”
西门庆又唤过杜迁,也送了五十两白银嘱咐道:“我知道杜迁大哥也要去那梁山泊落草,你是个义气之人,待到了梁山伯,安心辅佐与他,也不愁个头领坐坐。”
杜迁没想到自己这般的微末之人,不仅得了五十两白银,还得西门庆‘义气’二字相赞,本就对西门庆崇敬又加的他,登时跪倒在地“不想我这般的人物,也能得西门哥哥看顾,小人便是立时去死也是值了,西门哥哥只管放心,我此去梁山,定然尽力辅佐王伦哥哥,创下一番好大的事业。”
西门庆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扶起,笑道:“你这般说我便放心了,只是待日后发达了,要告知与我,也好叫我为你欢喜一番。”
杜迁只觉得心中一股暖流升起,眼眶湿润,口中好似藏有千言万语而不等说,只狠狠的点了点头,他是什么人?蝼蚁一般的小人物,平日里谁也不多看顾一分,现在西门庆这般的江湖好汉,要替他欢喜,怎能叫他不心生敢动?要不是西门庆身边不缺仆从跟随,他又要与王伦上梁山,此时定然要拜倒在西门庆的麾下,替他效死。
见他若此,西门庆暗暗点头,杜迁是个直爽汉子,日后就算是王伦那厮忘恩负义,不卖我的面皮,有他在此,有些事也好做处理。
话别了王伦,西门庆一行八人登上游船,船老大一脸谄媚走过来,唱个大喏,还未开口,玳安先抢言道:“船家你等的急了?本是半个时辰就要开船,不想等了一日,我们可还要睡那船舱?”
西门庆瞪他一眼道:”不要无礼。“
船老大被玳安说的面色尴尬,讪讪一笑,也不敢还嘴,说道“不知几位竟是那霍家哥哥的朋友,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恕罪恕罪。”
玳安还要讥讽他几句,被西门庆拦下了,不过心中仍是腹议,前倨后恭,真是小人。
“不知者不罪,是我们叨扰了才是,不知我等几人的舱室在哪?”
船老大赶紧道:“已经安排妥当,不过顶层的房间已经被人占去了,只能委屈几位差官在二楼歇息。”这厮恐怕西门庆在霍家兄弟面前说他办事不利,有解释道:“不是小人不安排顶层,实在是有官宦人家的家眷在此,小人小人也没奈何。”
“罢了,二层就二层,出门在外,也不讲究什么?不知从此去清河县,要从哪里下渡船。”
“回禀官人,从此坐船,大约两日的光景到了高唐州下船,沿着官道往北而行,直直而上,要走得快,三五日便到了。”
西门庆点点头,这般算下来,只要途中无事,到那清河县也就五六日的光景,待回来时,再坐船去那大名府一趟,拜访一下那枪棒无对,河北三绝的玉麒麟卢俊义,机智无双的燕青燕小乙,还要那个水浒当中有名的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