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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在客栈中歇息,可半夜尿急,起来入厕时,发现自己出门的几个弟兄都还未回来,这都去了一个多时辰了,怎么还不见回转,西门庆怕出了什么事,便找了出来。
“兄弟几个怎么都藏在了这巷子里。”西门庆问道,众人不知该如何作答,“算了,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回了客栈再谈。”
听众人讲了事情,西门庆不禁笑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你们就当是不打不相识。”
武松赞道:“几位哥哥都是好武艺,手段在我之上,方才要不是借着天黑,我怕讨不了好去。”
縻胜言道:“这就是武松兄弟你谦虚了,你的手段也是不弱的,要不然也不能揍我一记老拳。”
众人听了都笑,又说了一阵,西门庆吩咐道:“都不要笑了,趁着时间还早,再去歇息一阵,不要惊扰了旁人。”众人得他吩咐都去歇息,只西门庆将武松留下了。
借着油灯看武松,不禁想起水浒当中赞叹武松的那段话: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再想金圣叹评武松,鲁达之阔,林冲之毒,杨志之正,柴进之良,阮七之快,李逵之真,吴用之捷,花荣之雅,卢俊义之大,石秀之警
这般的人物,不是国之栋梁又是什么?
自己现将他收为己用,日夜指点调教嗷,还怕不多一大将之才么?
“兄弟,大丈夫行走世间,处了快意恩仇之外,还要懂得隐忍二字,我知道你是个痛快性子,可越是这般,你就越的耐得住。那王权是什么人物,粗鄙小人,你先时去结果了他,定然要逃在江湖,不说风餐露宿,不得勾当还乡之苦,还断了你的前途,你家武大郎哥哥,还要为你遭罪。“
“哥哥说的在理,可王权那厮着实可恶。”
“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这般的好汉何必只争朝夕,你自看着吧,那王权也快活不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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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金莲与林娘子()
武大醒来时,但见武松房内空无一人,被褥都是凉的,心中叫苦道:“我的兄弟,你又要去闯了大祸,王权那厮可不是寻常人家。w w。ㄟ1”也来不及打点什么,只拿了些金银,慌忙出了房门,心中惶惶不知该如何是好,正想着要不要去找西门庆帮忙。
却见武松手里领着一盒吃食晃悠悠的走了回来。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武松问道。
“兄弟,你一大早的去了哪里,我找的你好苦。”武大急道。
“我睡不着,便去买了些酒肉吃食,哥哥怎么这般问。”
武大郎绕着武松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又见武松面无异色,原本悬着的心,这才放了想来,我的天爷,好歹兄弟没去做傻事。
“也没什么?只见你不在屋内,还道你去了别处。你这哪里买的,胡乱花钱。”
“宋嫂家做的栗子糕,老李头家的酱肉,福记的杏儿春,都是好东西。”
武大郎身子一僵,问道:“你哪里来的钱,这些可都不便宜,你莫不是去做了甚么傻事?”
武松笑道:“哥哥这是哪里话,这些都是西门哥哥买给我的。”
听是西门庆买的,武大郎吐了口气,拉着武松先回了家中,言道:“兄弟我思前想后,咱们还是跟西门大官人去阳谷的好。”经武松这般的一吓,武大郎下定了决心,自己这个兄弟,自己是管不了的,再在清河县待几日,非要出什么事情不可,不如叫他跟了西门庆,也好有人约束与他。
武松笑了笑“哥哥想通了就好,这清河县,也没什么好呆的。”
犹不知自己昨夜已经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的王权,大大咧咧的又站在了闹市街口,顺手从一小贩手里抢了几颗鸭梨在嘴里嚼着。
“瞅什么瞅?以为自己厉害了怎么着?知道我谁么?王权,在这条街上吃东西从来不给钱,我还告诉你,我在这条街上欠的钱,都够卖你几辈子破梨的,还不快滚。”
卖梨的小贩看了王权几眼,心里暗骂几声畜生,不过也知道自己惹他不起,只能认了倒霉。
“直娘的,偌大一个清河县,怎么就没一个耍乐的地方。”王权的一双小眼,在人群当中左右的瞧着。
“啧,连个入眼的姑娘都没有。”晃荡着,想着再找个地方吃上几碗酒水,暮然间,眼睛直了,口水都流了一地。
这是谁家的小娘子,生的如此的俏丽非凡,距离王权不远处,有一个小店,专门买些胭脂水粉,不过也都是些低档货,这水粉摊前,站了一个俏生生的小娘子。
她不似寻常的美人,眉目间多了一股子的媚态,那一颦一笑,说不出的勾人心魄。
但闻水浒曾表: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王权咽了口口水,直娘的,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清河县还有如此的佳人。
迈步上前,未走几步,停下了。
这么直截了当的上去,未免唐突佳人,我得委婉一些,也好显我才子风流,王权摸了摸自己的钱袋子,好久都不曾花钱了,如今见了美人,就不能如往日一般节俭了。
将几贯铜钱在手里颠着,晃晃悠踱步到水粉摊前,将手里的铜钱一抛,昂首道:“你这摊子上的东西我要了,多下的算你赏钱。”
说罢,直了直身子,下巴微微扬起,左手背后趁人不注意挠了挠痒痒,右手端在胸前,若不是面孔太过猥琐,定然尽显豪家气度。
小贩拿着手里铜钱,巴巴的望着王权,“爷,你的钱不够。”
王权登时就被这一句堵在心眼里,悄悄瞟了眼身边的小娘子,暗道没眼力界的东西,要不是佳人在侧,爷我掀翻你这摊子,不耐烦道:“真是粗鄙小人,只知道银子,些许的阿堵物,我会欠着你么?爷我是不掏银子的主儿么?赶紧给我包起来。”
小贩知道这货无赖,百般的不愿意。
不理会这没见识的小贩,王权转过头来,大大的唱了一个肥喏:“小可王权,不知姑娘闺名啊,嘿嘿嘿!”
这小娘子眉头一皱,慌忙往后退了几步,转身就走,王权不认识她,她可认识王权,人的名树的影,花花太岁的名号,也不只有东京高衙内专属。
“怎么还走了?难不成是见我风姿俊雅,羞的脸红?”王权有些纳闷。
“爷,您要的打包好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了,赶紧把银子还我。”王权见小娘子走了,着急去追,末了还多要了几钱银子,问道:“这小娘子是谁家的。”
“南门外潘裁的女儿,排行六姐。前几年潘裁死了,他后续的娘子,怕他的几个女儿纷争财产,便将这小娘子卖到王招宣府里了。”小贩随口答了一句。
“呸,当真是一块好羊肉,如何落在狗嘴里?王招宣年岁都八十了,家中本就有个国色天香的林夫人,怎么还祸还小娘子。”王权碎骂了一句,知道自己惹不起那王招宣,不过仍不死心,将自己刚才抢来的几许银子扔回去道,“赏你的,知道这小娘子名字么?”
“小人不知。”小贩撇撇嘴,这直娘的银子本来就是我的。
王权一脚踢翻小贩,骂咧咧了几句,这时旁边来了一人,浓妆艳抹,脸上涂得水粉,有三尺来厚,“哎吆喂,这不是王大爷么?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桑妈妈,我这正有事找您呢。”
“你不说我也知道,可是方才那小娘子?”桑妈妈倒是料事如神,方才王权的猪哥相,她都看在了眼中。
“桑妈妈还是如此的善解人意。”
“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桑妈妈揉了揉身上的手帕说道。
“我知道,前门不新开了家茶肆么,那里的汤茶不错,我请您去尝尝。”
请进了茶肆,王权拜倒在地,“还请桑妈妈救我。”
“好说,好说,方才那小娘子,名唤潘金莲,九岁卖在王招宣的府里,品竹弹丝,女工针指,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因为生的标致,多有人要花三百两买她,王招宣都不曾卖,只想着自己受用,可惜他都那把年岁,家中还有个如狼似虎的林夫人,怎么得手,如今却要便宜了王衙内。”
“既然在王招宣府里,怎么就便宜了我。”
“衙内不知么?王招宣昨日死在了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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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螳螂扑蝉()
“死了就死了呗,他王招宣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虽然一笔写不两个王字,可我们两家可没亲戚,犯不着给他送丧去。┡eΔ”王权瞥了一眼,没好气道,大早上,没来的晦气。
桑妈妈嘿嘿一笑,也不恼他,只拿手儿拍了拍王权的臂膀又道:“王衙内,你知道王招宣那是什么人,您又是什么人。”
王权有些不耐烦了,说了半天都不是自己想知道的“我说桑妈妈,有什么您就直接说,别藏着噎着。”
“那王招宣一死,家中可就剩下那林夫人与她那年幼的儿子了。”桑妈妈说到这里,拿手绢遮着嘴,吃吃的笑了。
“桑妈妈你要是再不说,我可就走了,茶钱自己付。”王权把脚一抬,准备走人。
“哎吆喂,我的王衙内,你这是非得让我把话说在了明处,王招宣死了,王府没了主心骨当家的,林氏又是东京汴州人士,到时候您只要施展些手段,别说区区一个潘金莲,就是那王府的万贯家财,还有那国色天香的林夫人,还不都是您的囊中之物?”桑妈妈拍着自己的胸口,眉梢间多了几分的贪婪。
王权一听,眼睛都亮了,这桑老婆子说的对啊,王招宣的夫人林氏,那也是后续的,端得美貌佳人,国色天香,在清河县那是鼎鼎有名的,当时自己与求见一面而不得可,因为这个差点被打断了腿,
现在王招宣死了,孤儿寡母的可不就由着自己欺负,自家老爹可是这县里的押司,主管刑狱,嘿嘿,到时候只栽赃她几个罪名,那还不是财色双手么?
想到此处,王权心中大喜,捏着拳头,在屋中转了好几个来回。
桑妈妈见了笑道:“王衙内,要是事成了,可不要忘了老身呐。'
“桑妈妈放心,我王权岂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不过这件事还需要桑妈妈用些力气才是。”
不说王权与马泊六在摆弄诡计,只说金莲妹妹为了躲开王权这个花花太岁,往后跑时,一个没留神,跟西门庆撞了一个满怀。
有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西门庆大官人与潘金莲妹妹的缘分,可不因西门庆换了人就断了。
西门庆得了个相遇满怀,顿时口鼻生香,潘金莲那柔弱的身子,哪能撞得过西门庆,身子不由的往后倒去,也是西门庆见机的快,双手往前一捞,便将潘金兰抱住了。
还真是狗血相遇,潘金莲本以为自己要摔倒在地,只紧紧的闭着双眼,后来知觉的自己的身子别一双大手给拖住了,微微睁开双眼一看,只见西门庆含笑将她扶起道:“这位小娘子,可无恙否?却是小可唐突了。”
潘金莲先是一愣,她此时正是年少慕艾时,见西门庆满是潇洒,跟兼风流倜傥,相貌堂堂,心中满是欢喜羞涩,而后见周遭人群指指点点,慌忙退了一步,朝着西门庆行了个万福,又匆匆走了,她方才得知,家主人王招宣死了。
这般的偶然相遇,不提金莲妹妹心中波澜,西门庆是不放在心里的,毕竟后世来人,见多识广,又不知道刚才抱得是他‘日思夜想’的金莲妹妹,虽然惊艳她的相貌,可见得多了,现时只一笑便过去了。
傅平也不曾调侃,毕竟是还未出阁的少女,乱开玩笑事小,败坏了人家名声事大。
途行几步,周遭行人少了,傅平突然问道:“四泉兄弟,你这一日都叫玳安他们去打听那王权的事情,可是有什么企图。”
“傅平先生以为呢?”
看了看周围,见无有人注意,傅平言道:“咱们一路上花销不少,兄弟你又是个奢遮的人,见了知己汉子,随手便是几十两银子,要我猜的不错,玳安身上的银子可不多了。这般看来,四泉兄弟怕不是想要”
说道最后一句时,西门庆将他打断道:“傅先生,知而不言真君子也,况且他要是风评上佳,我也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