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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虽然跟西门庆交往时间颇久,但自西门庆重生之后,受到金瓶梅一书的影响,再加上往常对他们的试探,知道不是讲义气的,便一直是爱答不理,尤其是谢希大这厮,好吃懒做,见利忘义,除了西门庆,没一个人给他好脸色,沈章找他们二人打探自己的消息,难有甚么结果,不过也难说,沈章那厮会不会发现什么。
赞赏的看了郓哥儿一眼,称赞道:“此事你们做的不错,要不然我被人害了还不得知。”
焦挺性急,喝骂一句,“直娘的,两个贼男女居然敢出卖西门哥哥,莫非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哥哥你稍等,我去将他二人抓来问罪。”
西门庆将他拦下道:“焦大哥莫急,沈章虽然找了他们二人,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你现在去将他二人抓来,岂不是打草惊蛇,也伤了兄弟义气,我倒想看看,那姓沈的耍的什么把戏,此事我自有计较,暂且不要声张。”
教众人都回去休息,西门庆唤过玳安,在他耳边小声吩咐几句,玳安点头表示明白,随即去了。
活动一下身子,顿觉浑身酸软,这一路虽然有车马代步,可还是累得不轻,不过好在他身子结实,抬步回了自己的厢房,只见春梅小丫头蹲在地上,低头拨弄着火盆,听见西门庆来了,头也不回,只当做没听见一般。
第一百二十四章 意乱()
西门庆干咳一声,自言自语道:“怎么嗓子有点不舒服。”
话落,小丫头还是一动不动,若是在往常,早就笑嘻嘻的过来服侍,这是闹脾气了,西门庆尴尬一笑,想着调笑她几句:“怎么庆哥儿的话听不见么?还不赶紧沏茶去。”
“你不是带了个姑娘回家么?怎么不叫她去,听说是个伶俐可人的,还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要论服侍人,定然比我好了千百倍。”小丫头语速颇快,其中带了几分不善,但更多的还是酸楚之意。
这是吃醋了啊,西门庆不禁头大,这女孩子一吃醋,战斗力那是蹭蹭蹭的往上涨,甭管你有什么理由,不管你说什么,也是你的不对。这时候只能是哄着,你要敢发脾气,就等着世界大战吧,分分钟将你轰杀成渣。
西门庆自己倒了茶水,端了过去,笑嘻嘻道:“此事是我不对,先吃杯茶,听我跟你解释。”
“解释什么?你是主人,春梅不过是个小丫鬟,没人疼没人管,你哪里用得着跟我解释,你快把杯子放下,哪有主人给下人端茶的道理,叫外人瞧见了,还不知道怎么数落我不知尊卑,坏了规矩。”小丫头见西门庆过来,只把头扭向了别处,不去看他。
西门庆听了也不以为意,将茶放在一边,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贴着她耳边道:“我走了这几日,想我没有?”
“没有,我想你作甚么?你自有佳人陪伴,想了也是白想。”春梅挣扎脱开西门庆的怀抱,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你没想我,我却是想你了,我送给你的镯子喜不喜欢,我可是帮你挑了许久。”西门庆这话倒是真的,看见这镯子时,西门庆第一念想就是买回来送给小丫鬟春梅。
摸了摸藏在怀中的手镯,春梅心思好了几分,不过她可不会轻易被这点玩意打动,伸手自怀里掏出手镯,塞在西门庆的手里,“谁稀罕你的镯子。”她这一出手,就后悔了,虽然闹脾气,但这将送给她的礼物塞回去,这可就有点过分的意思。
果然,西门庆面色一沉,口中哼了一声,似乎有发怒的意思,春梅本来是有些后悔的,但一见这架势,心里顿觉委屈,原本藏在眸子里的泪珠子,刷的就涌了出来,被她死死的忍住了。
西门庆好似没发觉一般,将镯子随手揣进怀里,直起了身子。
感觉到西门庆离身,小丫头心思百转:“是了,他一定是生我气了,觉得我不够好,不漂亮,做事又笨,不会体贴人,还总是闹性子,耍脾气,春梅你就是个丫鬟,哪能这么做,岂不是乱了尊卑,爹爹,娘娘虽然心疼自己,可自己也绝对不该如此,是了,庆哥儿有了那新买的可人儿,还用得着我么?自己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与日后要过门的姨娘怄气,不是自讨苦吃么?走吧,走吧,伺候爹爹娘娘去。”
西门庆哪里想着,自己这么一起身,就**梅小丫头在心里想了这么多。
泪珠子忍不住掉落,她也不敢拿手去擦,身子背着西门庆,就想着走了,可她刚一扭身子,就觉得身子腾空而起,被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还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放在了柔软的榻上。
“怎么还哭了?”西门庆不问还好,这一问,小丫头顿时泪雨连连。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哭啊,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西门庆慌了手脚,帮她擦拭了几下眼泪,可哪里擦的干净,越擦泪流的越快,到最后索性将小丫头的脑袋埋进了自己的怀里,见她仍是哭个不停。
西门庆吐了口气,看来是要化身禽兽了,伸手托起下丫头的下巴,张口就亲了过去。
小丫头哪里料到这般,顿时一阵惊恐,也顾不得哭了,小手先是推着西门庆的肩膀,可就她的力气,又哪里推得动,推了几推,身子渐渐的没了力气,只觉得浑身软软的,白皙的小手,摁在西门庆的胸口,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衫。
西门庆先是一手托着小丫头的下巴,一手环着细腰,渐渐地,这手就不安分了,上下四处游走着,感受着少女身上的柔软。
而那一口白皙的贝齿,在西门庆的几经叩问之下,终于打开玉关,任凭西门庆长驱直入,小丫头此时脑海里一片空白,要说方才还有反抗的心思,但到了现在,浑身上下是半点的力气都没有了。
半响,二人唇齿分离,扯出一条晶莹的丝线,西门庆瞧着春梅小丫头满面羞红,紧紧的合着双眼,再加上脸色未干的泪珠,再加上方才挣扎时,扯开的衣领,露出几段粉嫩雪白,颇有几分含春待俏的模样,一时间西门庆心意大动。
都说西门庆风流人物,可自己穿越到此,可还不曾吃过一会的荤腥,每日面对的都是健壮汉子,西门庆可不好那一口,现时小丫头这般的模样,西门庆真真按捺不住,自己可是正常男人,正常的生理需要也是有的,总不能穿越一会,还要劳烦五姑娘,这不是丢人丢到古时了么?
吞咽一口唾沫,西门庆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小丫头才十三四岁的年纪,自己怎么下手,现在真要把她吃了,万一怀孕怎么办,现在这个时代,小丫头这般的年岁,一尸两命不是没有可能。
闲的没事,我作什么妖,把自己给将住了,西门庆暗暗想着,要不要偷偷的去那勾栏院子一趟去泄泻火,但是,那里的姐儿,都是一点朱唇万人尝,谁知道有病没病,万一种出花来,死的心都有。
看着小丫头微阖的小嘴,西门庆又是恶念心头起,要不要走个旁门左道,自家后世来人,虽然无有十分的经验,但是见识还是很丰富的,毕竟传授生理知识的老师太多了。
摇摇头,自己什么时候成了畜生,她才十三四岁,怎么下得去手,罢了禽兽不如就禽兽不如吧,生理的反应终究比不过心里的愧疚,西门庆猛地起身,端起茶碗,吃尽碗中凉茶,稍稍压住身上的火气。
自我安慰,好饭不怕晚,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反正都是锅里的肉,还怕飞了不成?
这时春梅才睁开双眼,一双似水的眸子,似嗔含怨的望着西门庆,低声喃喃道“又来欺负人。”
西门庆哀叹一声,重新将小丫头抱在怀里,咬着她的小耳朵,将潘金莲的故事,添油加醋一番,终于将小丫头安抚住了。
“原来她也是个苦命的人。”
“谁说不是呢。”西门庆应了一句。
“庆哥哥,你日后会不会不要我。”
“日后?噫!”西门庆内心邪恶一把,紧了紧怀中的小丫头道:“你是我心里的人,任凭谁都抢不去夺不走,不管往后怎么样,我都不会丢下你不管,明白么?”
小丫头得了西门庆承诺,轻轻嗯了一声,将脑袋倚在了西门庆的胸口,两只小手儿互相打着结,末了也不知想起什么,突然在西门庆的耳边,小声说道:“庆哥哥,你要了我的身子吧。”
她这一声,虽似蚊子嗡嗡,几不可闻,但落在西门庆的耳朵里,好似雷声乍起,刚刚好容易安抚下的火气,腾的又拔高三丈,丫头,你这不是要我的命么?
第一百二十五章 潘金莲的心思(有修改)()
西门庆被她这一句话激的,尽管是寒冬时节,但觉得浑身燥热,倏地立起身来,在房间里踱了几步,“是谁说萝莉好的?能看不能吃,你知道有多大的痛苦么?”
小丫头原本紧闭着双眼,涨红着脸颊,可等了半天,都不见西门庆有什么继续的动作,心里一凉,果然庆哥哥是讨厌我么?
狠狠吐了几口气,西门庆稳住心思,重新坐回床榻,盯着小丫头那含泪欲滴的眸子,干咳一声道:“要不咱俩下盘棋哎,你别哭,你别哭,你听我说。”西门庆这转移话题的本事,还没练到家,自己又不能真吃了小丫头,那得造下多大的孽。
“丫头,不是庆哥哥不喜欢你,实在是你年龄还小,我若是现在要了你,对你身子不好,你明白么?”
“春梅不怕。”
“你不怕我怕,你是要陪庆哥哥一辈子的,身子骨伤了怎么陪我一辈子,到老了谁来伺候我?既然要陪我一辈子,那就是一辈子,少一天少一个时辰少一炷香的功夫都不成,明白么?”
春梅哪里听过这等的情话,一瞬间就被绕进去了,只觉得自己心窝子都要化了一般,紧紧的贴在西门庆的胸口上,蹭蹭小脸道:“春梅听庆哥哥的,庆哥哥是大丈夫,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可不许赖皮。”
“庆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骗你是小狗。”西门庆一手环着小丫头的肩膀,一手掐住自己的肋骨肉,强迫自己不要乱想,心说可算是安抚下去了,我的亲娘,这可比上山除贼还累,当初柳下惠是怎么做到坐怀不乱的,难不成是不举?
呸,怎么能侮辱先贤呢?罪过罪过。
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嘴上说着悄悄话,门外忽然有人喊道:“庆哥儿,春梅在里面吗?怎么这么晚了,也不来伺候我这个老婆子。”
一听是娘亲李氏的声音,西门庆苦笑一声,正要答话,就见小丫头原本柔若无骨的身子,立时有了力道,先将西门庆的嘴巴捂住,示意他不要出声,紧接着整理好自己刚才挣扎间弄乱的衣服,翻身出门,西门庆只听老娘发话:“怎么磨蹭半天才出来。”
“娘,庆哥哥不在房里,许是又跟谁出去了,我刚才偷懒,迷迷糊糊的就在庆哥哥房里睡着了。”小丫头低着脑袋,手里把捏着衣角,磕磕巴巴的说道。
李氏何等人物,怎么会看不出来小丫头的异样,嘴角勾起,这小妮子到会骗人了,不过庆哥儿这个杀才,怎么就这般的色急,原本以为病好之后转性了,没想到还是那副德行,春梅这丫头才多大年纪,要是现在做了那事,不是害了她么?看来自己的找他老爹,好好说道说道。
老娘带走了小丫头,西门庆也算是松了口气,正准备唤几个小厮打些热水来沐浴一番,大户人家,总是烧有热水备用的,一路上风尘满面,他又是个喜欢干净的人,怎么能不舒坦一番。
玳安出去做事,身边没个贴身的,西门庆高声几句,没唤过小厮仆役,反倒是将潘金莲给喊了过来。
方才西门庆与小丫头‘**’时,潘金莲就在不远处的房子里,二人的对话她是没听见的,可不妨碍她瞧见小丫头春梅进去半天了也不曾出来,胡思乱想着,主人果然是没猜错的,这西门大官人,英雄不凡,是个风流人物,不仅有个俏丽非凡的贴身丫鬟伺候着,据说那个未过门的夫人,也是秀外慧中,倾国倾城的人物,自己在这个家里该如何自处。
揉了揉发涩的眼睛,眼珠子有些涨疼,借着火烛微弱的亮光,往外瞧去,那小丫头还在西门官人的房内,这是要留宿么?可那丫头才十二三岁,虽然清秀可人,但年岁也太小了些,难不成西门官人喜欢那般的?她在清河县时,就听说有些官人有这种的癖好。
摇了摇脑袋,将不该有的想法全都赶出去,看着手里绣着的缎子,是她这最近用心做的,只跟着西门庆时就开始了,她在林氏的身边,除了学习那些娱人的琵琶、唱曲,这手工刺绣也是顶好的,府里的大小丫鬟都不如她,既然来了,那自己就不能被人小觑了,也不能被人欺负,除了压箱子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