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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情愿,但这个姿势,委实觉得有些yin乱,她拱着脑袋,贴在西门庆的胸口上,虽然还是那般的羞人,但总好过刚才那般。
西门庆轻轻一笑,也不以为,将她抱在怀里,轻咬她的耳垂道:“你愿意从了我么?一生一世。”
潘金莲心里的答应的,但耳畔传来的热气,叫她嘴巴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也不做声,只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西门庆有心调笑她,便道:“怎么不说话,是不愿么?”见她不答话,拿手拍了拍香臀“怎么不说话?”
“我是欢喜的。”潘金莲蚊子嗡嗡道。
“什么,我怎么听不见?”
“我我是喜欢的,喜欢庆哥哥的。”潘金莲怕西门庆真的没听清楚,沿着小脸看向西门庆,含羞带怯的说道。
她这一仰脸,双唇又被西门庆咬住了,潘金莲软趴在西门庆的身上,双手在西门庆的引导下,勾着他的脖子,而西门庆的安禄山之抓,缓缓的将潘金莲拨个干净,露出白玉脂般的身子。
灯火朦胧,将潘金莲映衬的愈发诱人。
西门庆口摘香舌,也不着急将她吞下腹中,由于潘金莲是挂在西门庆身上的,双臂破费力气,再加上她现在身子酥软,不住的向下滑去,不甚舒服,西门庆索性双臂用力,叫她分开双腿,骑在了自己的胯间。
潘金莲身子紧贴着西门庆,包括那圆润的双峰,峰顶凸起处,就压在西门庆的胸口,隐约间觉得自己的私密处,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杵着,她读过一些风月书,也听人说起过这羞人的事儿,如何不知那是什么?
被杵着有些难受,可有不能说,有心拿手去摸一摸,瞧瞧到底是个什么物件,被她们说的又爱又恨,既恐惧又喜欢。
手还未伸下,便觉得一只大手穿过了胸前,从肚兜中穿了过去,许是觉得碍手,西门庆扯了几扯,不但没解开,反而弄成了死结,西门庆一个着急,双手用力,便将肚兜挣断,这下胸前再无遮挡,那凸起处,被西门庆握在手里揉捏。
而另一只手,当然不甘寂寞,顺着腰间往下,去往那桃花林深处。
才探得两寸,顿时指尖触及到一方沙沙绵软芳草之地,已见桃林,再略略向下,桃林密盛,幽径越香,用手指只去略磨得一磨。只听得‘嗯’的一声嘤咛,潘金莲猛地抓住了下面不断挑弄的大手,西门庆见了也不强求,大手复而往上,大腿、腰间,潘金莲只觉得那手走到哪里,哪里便传来一阵的火热,灼烧着自己的心房。
这般的刺激,潘金莲只觉得五内翻腾,**泛滥,再也坚持不住。
西门庆见火候差不多了,腾的起身,一步跨出浴桶,而此时潘金莲浑身赤luo,还挂在他的身上。
“庆哥哥你”
潘金莲话未说完,西门庆一个横抱,将她抱在怀里。
初时,她处于羞意还要挣扎,可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将身子蜷缩得更小,一颗螓首靠在西门庆胸前,任凭他将自己抱着。
“急是有些急了些,不过你放心,我必不会负你。”西门庆一个转身,往床榻上走去,正要来个直捣黄龙,兵破楼兰。
只听得屋外有人喊道:”庆哥哥!“
她怎么又回来了,不是伺候老娘了么?西门庆箭在弦上,正要待发,哪里容得别人捣乱,正要找个理由将她打发了,只听得脚步声起。
潘金莲慌了,她可不愿意**梅知道,自己刚来的第一天,就做下这等事,要是传出去,对她名声不好,也容易引起,家中两位老主人的反感。
指了指浴桶,意思是先藏身那里。
西门庆不做多想,翻身又回了浴桶。
”庆哥哥,怎么可是睡了?“庞春梅抬步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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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帐暖无人()
西门庆干咳一声,“我正沐浴,没怎么注意,有什么事情么?”
春梅摇了摇头,他见西门庆仰在浴桶里,抬步走了过去“到不曾有什么事情,只是有些睡不着,阿娘和爹爹已经睡下了。”
她这般过来,可将桶里的二人,吓的够呛,潘金莲唯恐被她发现,一着急憋气躲进了水里,她这一躲不要紧,本就是紧紧挨着西门庆的她,小脸儿好巧不巧,正贴在了西门庆的关键部位,而潘金莲一时没反应过来,拿手就抓了过去,等她捏在手里时,方才慌了。
只听西门庆‘啊’的一声,想放又不敢放,只能握在手里,唯恐西门庆在叫出声来,引得春梅近前瞧看。
“怎么了庆哥哥?”春梅怕他出来什么事情,慌忙走进前来。
“不碍事,没什么?”西门庆酸爽着说道,“不小心磕了一下。”
小丫头倚在不远处的凳子上,两人答言了两句闲话,说的久了,潘金莲在水里憋不住气了,小心翼翼的将头探出水面,小口小口的吐着气,唯恐被春梅发现了端倪,西门庆看的有趣,拿手捏了捏那竹笋,示意她手上用力。
潘金莲喘匀了气,强忍着羞意,帮西门庆上下舒展着,虽然不能兵破楼兰,但这般也别有滋味,更添几分的情趣。
正美着呢,就听见小丫头道:“庆哥哥,我帮你撮背吧。”拿了条毛巾迈步过来。
潘金莲吓得又钻进了水里,西门庆也不想此时被她瞧见了,不然又是一场的官司,他可头疼的紧,赶紧道:“春梅,这水有点凉,你在帮我去打些热水来,要是有时新的果子,也拿几个来解解馋。”
“哦。”小丫头不疑有他,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西门庆吐了口气,拍了拍潘金莲的肩膀,“出来吧,小丫头被应付过去了。”
潘金莲冒出水面,将头发一撩,露出绝美的小脸来,还有那吹弹可破的如玉肌肤,她探头探脑的往外瞧了一眼,确认春梅当真走了,慌慌张张的在水里找衣服,可那些都泡在浴桶里湿透了,尤其是那肚兜,已经被扯断,那还能穿戴起来。
一时,潘金莲有些急了,这可怎么办,衣服都不能穿了,这下怎么回去,怎么见人?
西门庆轻叹一声,今晚是吃不着肉了,我这是做了什么孽,直起身来,引得水生哗哗,他一把将金莲抱起到床边,那被子将她裹了起来,“今晚便宜了你,先放你一马。”
将她身子擦拭干了,屋外天寒,西门庆胡乱套了几件衣服,抱起潘金莲,就往外走,要送她回屋。
潘金莲急道:“庆哥哥,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不要乱动。”西门庆喝了一句,她现在被卷的和肥肥的春卷一般,怎么走。
“可我的衣服还”
“现在哪里顾得那些,待会我帮你藏了,明日你找机会来取走就是。”
三言两语的功夫,西门庆将她送回了房中,等西门庆再返回来,将衣服鞋袜都是藏得妥当了,小丫头提着半桶子热水恰好赶来。
**一刻值千金,可现在半文钱,西门庆也不想拿,这也太折磨人了。要是小丫头再来上一句“庆哥哥,你要了我吧。”这死不死。
好在不知道娘亲跟她说了什么,这句话倒是没有再提,等西门庆洗漱完毕时,时辰已经不早了,倦意上身,他也再没其他的**,打发小丫头回去休息。
一觉天明。
玳安端着几盘吃食进来,“主人昨晚可歇息的好?”
西门庆没好气的看他一眼“好的不能再好了,吩咐你的事情,做的仔细点,不要出了差错。”
“您放心,那几个都是县里的老人,打听他们的消息容易的很,要说服他们,也容易的狠,昨晚我已经安排下去了,现时谁不知道主人的威名。”玳安笑嘻嘻的捧上一句。
西门庆不客气的受用了,他算是知道,为什么古代君王爱佞臣,没其他,舒坦呐!
“坐下一起吃吧。”
“小人怎么敢,这不是乱了规矩?”
“我就是规矩,吃就是了。”
“那我谢过主人。”
西门庆突然说道:“那个谁,你吩咐下去,不要叫人慢待了。”
玳安贱嗖嗖的一笑,他怎么不明白说的是谁,点点头道:“小人明白。”
用罢早饭,西门庆晃悠悠出了门,武松帮他哥哥武大装修房子,焦挺、縻胜各有琐事,他带着玳安,拎着几间贵重的礼品,往县衙而去,许多事情,得和知县秦相公透透底,总不能稀里糊涂的把事情都做了,他可不是雷锋。
“王伯,有劳您了。”
“西门都头太客气,这本就应当是我做的。”看门的王伯,手里掂了掂西门庆递过来的碎银,眯着眼笑了“都头稍等,我这就去通报。”
不多时,王伯回来道:“都头,相公有请。”
“西门庆见过知县相公。”西门庆移步到了正堂,肥肥的唱个大喏。
“西门都头,你这不在家休息,怎么一大早跑到我这里来了。”秦知县问道。
“小人前几日去清河县时,路上遇见几个商贩,卖些古玩,小人才疏学浅,不知真假,特请秦相公鉴赏一番。”西门庆这话说的委婉,说是请他鉴赏,可两人心里都明白,这是送礼呢。
“不知是何古玩?”
“是几幅书画。”
“你小子倒是附庸风雅,我回头帮你瞧瞧。”
“谢过相公,不瞒相公说,小人今天来,还有一件事。”礼物送出去,西门庆就开门见山,要是继续玩弯弯绕,云里雾里的聊天,不禁秦相公烦,他也烦,索性直接点。
“甚么事?你说吧。”秦相公言道,他清楚西门庆不会白白送他东西。
“相公可认得沈章此人?”
“沈章?不认得,怎么你跟他有瓜葛?”
“不瞒相公说,我二人有些仇怨,只是不好启齿,昨日我回得县中,便听人说,此人在县中月余,不断打听县里诸位相公的消息,还找了之前被裁剪的胥吏。”
秦相公前时还带着笑言,以为是西门庆上他这里找人请来了,可听到后面,心中一凉。
打听县里的消息,还找之前的胥吏,这厮怕是来者不善呐,难不成跟王启年那个阎罗有关?
“他打听甚么?又找了那几个人?”秦相公急问道。
“具体找的谁人,小的不清楚,只是他打听的人当中有,死的不明不白的钱押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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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对策()
西门庆并未将话说满,而是留了一手,沈章找的谁人,他大抵是都知道的,但是谁知道这秦相公为保自己官位会使出什么招数,还是藏拙的好,而秦相公一听钱押司名号,登时色变,由红润变得煞白。
这被害的钱押司,乃是上任阳谷县中的刀笔吏押司,此人在阳谷县衙中作胥吏二十年有余,家财万贯,县里的公人都听他的指示,他虽然是个小小的押司,可手段通天,哪里都有人情,不仅仅在阳谷一手遮天,便是京师、州府里都有好大关系,因此就更无人敢惹他,便是县里的知县相公也要给他三分薄面,如不然政令难出衙门口。
他要发起性子来,知县相公也敢坑害,秦相公的前任,因不满钱押司的蛮横,想要夺几分颜面回来,结果如何,钱押司串通县里的胥吏,使个手段,便叫这知县相公吃不了兜着走,最终发配到岭南上任,路程走到一半,便死在途中。
经过此事,这钱押司在县里威望如日中天、人人称颂,恁的是谁也不敢招惹,而现任知县秦相公来此时,知道他的厉害,处处避让,再加上他是蔡京门生,钱押司也不好欺人太甚,至此两人一直相安无事,直到阳谷县中发了水灾,朝廷拨下修堤的银子,这钱押司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蔡京恐要致仕,这厮如何还肯跟秦相公讲和,要独吞这朝廷拨下的十万两白银。
这下秦相公哪里肯依,加上平日两人积怨已久,秦相公也不愿自己一直被他压制,顿时明枪暗箭,县衙当中一阵乌烟瘴气,闹的州府皆知,到最后差点撕破脸皮,虽然有中人调和,面上相安无事欢歌笑语,可私底下仍然动作不断,有一段时间,秦相公说话,根本无人听从,县里的胥吏迫于钱押司的压力,无有一个在衙内办公,私下里,秦相公后厨做吃食,有时都买不上柴米油盐,由此可见当时二人斗法状况。
县里的胥吏平日多受钱押司的盘剥欺辱,哪里跟他一心,尤其是与他同姓的钱主簿,当时还是文吏的冯押司,嫉妒这厮攒下万贯家财,还要独吞那十万两白银,心中忿恨,虽然明面上保持与他统一战线,私下里都悄悄投奔秦相公。
不想结果被人告发,就当钱押司放出话来,要叫他们家破人亡,只这一句话,将众人逼迫的狗急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