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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西门庆-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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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我总觉得,这般骂你是不对的,禽兽何其无辜,怎么能落此骂名?更何况,沈官人这般才情,怎么能不如禽兽呢?依照我看,怎么也要比的过禽兽才是,再者说,若不是你沈官人做了回背信弃义、恩将仇报的畜生,我还与我家娘子还没有这般的缘分。我在这里还要称谢一声。”

    沈章被西门庆一顿夹枪带棒说的脸红耳赤,有心反驳几句,西门庆长笑,不再理他,转身进了大堂。

    “好你个西门庆,我就再叫你猖狂一时,再等几刻,我看你还能笑的出来?到时候看我怎么在你面前耍乐你的娘子,还有那个老不死的东西。”

    盏茶的功夫之后,沈章静了静几分心思,站在大堂之内,恭恭敬敬的朝着王启年与秦知县唱了喏恭声行礼:“学生沈章,见过王相公,见过秦知县。”

    “不必多礼,你我在东京汴州城时便有数面之缘,不想在此处也能得遇,刚才听秦知县说你又写了一首好词,技压群雄,这才叫你来见。”王启年温声言道。

    “学生的微末技艺,怎敢称雄。”

    “沈章你太过谦逊,你写的词那首我也读了,确实不凡,有大家之风范,比你之前在京师写的,还要好上几分。”

    秦知县陪笑着,冷眼旁观,我就看着你们二人做戏,看你们能演到什么时候,刚才西门庆已经给他报了信,心里也没什么负担,只当是看乐子。

    “不是学生谦逊,实在是这阳谷县另有高人,叫学生心服口服。”

    “哦,还有这等奇才,秦相公怎么不予我引见一番。”

    秦相公打个哈哈,“那人不过是个微末小吏,再者诗词也是别人借他之后说出,也没什么可见的。”

    沈章接口道:“那西门庆没什么可见,不知我手里的这般账簿,秦相公可见否?”他刚才被西门庆气的不去,现在也不多费口舌,直接单刀直入。

    “你这是什么意思。”秦相公皱起眉头,冷声问道。

    沈章冷笑一声,自怀中拿出账簿,“某家来阳谷县月余,听闻你秦知县贪赃枉法,纵容手下胥吏欺压百姓,其中尤以步兵都头西门庆为甚,他做上都头之位不到三个月,已经攒下万贯家资,而行勾结山贼水盗,勾伤人命,更为严重的是,你们联合起来,吞没朝廷拨下修筑堤坝的银两,导致黄河决口,洪水泛滥,某家在听闻此消息之后,四处走访,也见得当年几个未曾被你杀人灭口的胥吏,这本账簿,就是出自他们之手,秦相公以为如何。”

    满堂文武官吏,出了秦知县等少数几人,谁也不曾想到事情会这般发展。

    “胡说八道。”西门庆暴起。

    “一派胡言!”秦相公脸上挂起寒霜,拿手一挥,喝道:“左右衙役,还不将此人给我打出门外。”

    “且慢,秦知县,我看他言之凿凿,手中又有物证,不似是作伪,不如叫他将账簿呈上来,仔细核对,你我一看便知,再者他口中的那个西门庆,我也早有耳闻,言说此人,四处招揽亡命之徒,所图不小,不知可在堂上?”

    西门庆跪倒在地上“小人便是西门庆,却不知方才沈官人那般说辞从何而来。沈官人,你我虽然有些旧怨,可你也不该如此栽赃陷害与我。”

    看着堂上的秦知县面色惶恐,堂下西门庆进退失据,在观瞧堂内众人惊慌失措的模样,沈章心中好不酸爽。

    “禀王御史,学生刚才所说的两件事,皆有人证,诸位相公要是不信,可叫他们当堂对证,西门庆你方才说我胡说八道,那你可敢跟他们当堂对证?”

    西门庆低着头,将脸上的冷笑都遮蔽住了“小人清清白白,如何不敢。”

    王启年高喝一声:“点起火把,撤去酒宴,唤起三班衙役,将这个名唤西门庆的收监入狱,王二,你去带几个胥吏,检查县中府库,将一干账簿都拿来此处,本官要夜查此案,秦知县想来你能明白我的苦心,还请你也留在此处,帮忙查看。”

    “倒是一张巧嘴。”秦知县冷哼一声,“王御史果然是我被楷模,不顾一路舟车劳顿,也要彻查此案,下官佩服,自然要陪伴在侧,也省的再有人说我,假造账簿。”

第一百五十三章 嘴脸() 
西门庆被锁了手铐脚镣,带往狱中,行至半路,被沈章与马德荣拦住,笑道:“啧啧啧,刚才西门庆都头好不厉害,不知现在镣铐在身,还似刚才那般意气否?”

    “小人得志,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先不要张狂,看看谁能笑在最后。”西门庆横眉冷对,他算准了沈章要来自己面前抖威风,这样才能显出他胜利者的姿态,不过看他小人得志的模样,心里冷笑,笑在最后的,才是笑的最好的,待过了明日,再看你什么嘴脸。

    “你都落在了这般下场,还敢嘴硬。”马德荣见了,猛地飞起一脚踹向西门庆,他跟西门庆也是结怨颇深,现时有机会,自然要讨些债回来。

    西门庆虽然活动不便,可马德荣这等人物哪能伤了他的毫毛,身子往后一退,闪开这软绵绵的一脚嘲讽道:“马秀才在勾栏院里待得久了,怎么这举手投足间都有了一股子姐儿的风范,要学打人,先回去跟的姘头聂老鸨学一学,她恐怕都比你有力气。”

    “你这厮我撕烂你的嘴。”马德荣被西门庆一句话激的火气,就是因为西门庆,满县里都在传,他勾搭上聂老鸨,此时再被西门庆言说此事,怒上心头,抡起王八拳,就朝着西门庆身上招呼。

    “德容兄休怒,他这是故意气你,你现在跟他动手,有辱斯文,待王相公给他定罪刺配充军之时,再仔细拷打不迟。哎,可惜了。”沈章将他拦下,若在此时打了西门庆,未免叫人笑话,身为一个读书人,怎么能似武夫那般,读书人,讲究的是有笔如刀。

    “可惜什么?”马德荣听到最后一句,停下了手,问道:“他有什么可惜的。”

    “谁去可惜他。”沈章笑了一声:“我可惜的是慧娘,如此佳人还未过门,丈夫就陷入狱中,也不知道她得此消息,是快活还是悲伤?可惜了他的万贯家财,终将落在旁人的手里。”

    “哈哈,良臣说的极是,我看那慧娘定然是欢喜的。”马德荣心中暗道,良臣说的对,跟他动手有辱斯文,我辈报仇,讲究的是,霸其家产,占其妻女,如此才能稍解心头只恨。

    沈章看着西门庆铁青的面色,颇有些志得意满,男儿大丈夫当得如是,“德容兄你我不必在这里跟他做口舌之争,有他跪地求饶的时候。”

    马德荣此时也恢复自己的文人才子气度,冲着沈章点头称是,又冲着押解西门庆的衙役喝道:“他是朝廷重犯,你们要仔细看押,倘若出了什么纰漏,小心你们的脑袋。”

    衙门们往日与西门庆交好,又见不得马德荣这嚣张模样,虽然点头称是,但只等他二人走远,便暗呸一声,“西门都头,我们几个得罪了,不过您放心,牢里咱们都准备好了,保证不让你受半点委屈,刚才那两个穷措大,真该挨上几刀,才能解气。”

    西门庆笑笑道:“怎敢怪罪,到了狱中还需你们周全才是。”

    “西门哥哥你这说的就是客气话,咱们县里哪个不曾的你好处,谁不知道你是好汉,依照我看,那王相公是瞎了眼,被小人蒙蔽,待过几日,就将你放出来了。”

    放出来这是肯定的,他无缘无故,无凭无据怎么能给自己定罪,现在是张凭着官威,将自己收监,可真以为自己没什么后台么?自己权且在牢中住上一宿,在看明日他怎么处置。

    “那就多谢几位吉言,若得出来时,定然摆下酒宴,酬谢今日之恩。”西门庆说着,有自怀中拿出几块碎银:“几位不要嫌弃礼薄,权却拿去做个酒钱。”他这般的作态,倒不是怕衙役们在牢中叫他受苦,凭借他现在的威望,就算他半点也不表示,牢中的狱卒都要把他当做爷爷供着,不敢有半点的怠慢。可西门庆是什么人,不拘身份交朋友,挥金如土,仗义奢遮的人,狱卒看顾周全自己,怎么能不有所表示。

    “西门哥哥这是做甚么?你快快将银子收起来,你平时没少照顾兄弟,现时你落了难,正是用钱之际,怎可给了我们?兄弟几个一直敬佩你的为人,仰慕你的威名,不说我等几个没脸拿,就是牢里的众位兄弟,若有一个敢跟您伸手的,不用您言语,小的自己就废了他的手脚。”这狱卒说的是斩钉截铁,口气没有半分商量余地。

    “你们的心意我都知道,但圣人官家尚且不差饿兵,我这几个碎银算什么?我的家资你们还不知么?先请拿去。”西门庆还是要给。

    几个狱卒推辞不受,正这时,薛永赶来,他跟随西门庆最久,行事也最稳重,西门庆大多事物,都交给他去打理,这般的知遇之恩,他对西门庆早就从之前的投靠便成了效死。此时见西门庆身上锁了镣铐,虽然西门庆早就说过此事,但心中仍是忿恨。

    “几位,可容我跟兄弟说几句话?”西门庆见薛永来了便笑问道。

    “西门都头但说不妨,我们在前面等你便是。”狱卒几个推了西门庆的银子,解了他身上的锁铐,都往前面去了。他们倒不是不怕西门庆跑了,而是如果西门庆当真要跑,他们几个还真拦不住,西门庆可不只有仗义奢遮这一个散财童子的名号,要知道卧虎岗上的山贼,可是他除了去,听那些被抓的贼人说,单单就西门庆一人,就砍了好些脑袋,这好不算他手下的恶汉,杀将起来,砍杀他们,好似切瓜砍菜般容易。

    “家里都交代了?”

    “哥哥放心,都交代清楚。”

    “那就好,我入狱没什么,可我爹娘不知实情,怕要急出病来,谢希大怎么样了。”

    “已经安排人去了,他就算不要自己的性命,可也要顾忌他家里人的死活。”

    “那就等着好戏开场,你派人仔细盯着,只要秦相公那边开始发难,你就叫我老爹去请花太监,到时候人证、物证全都是假的,王启年若不将沈章推出来做替死鬼,我看他怎么收场,对了,那个叫魏亮的人可找到了?”

    “据说那厮私事败露,不堪忍受恶名,上吊自杀了。”薛永低着头,跟在西门庆身后,小声说道。

第一百五十四章 用命() 
王启年查案,西门庆入狱,秦相公被有意无意的看管着,若不是钱主簿一直出面安抚人心,不知乱成了什么模样,这一夜也不知多少人无眠。

    狱中闲的无聊,真准备睡下,却见焦挺来了,西门庆问道:“焦大哥你怎么来了?家中可是出了甚么事?”

    焦挺道:“县里刚才传来消息,说王启年准备派人去家里搜查,说是要查哥哥杀害沈钟性命的凶器,被秦知县拦住了,沈章那厮四处散播风声,说哥哥命不久矣,我害怕那厮趁夜里暗害哥哥性命,特来护着,哥哥放心,弟兄已经备下了家伙,那厮若敢用强,绝不叫他好活了去。”

    西门庆冷笑一声,这是要逼反自己么?若是焦挺等人真做出什么事情来,王启年不介意给自己安排一个犯上作乱的名头,“焦大哥放心,他们还几个胆子要害我的性命,你传出话去,没有我的号令,谁也不准轻举妄动。”

    焦挺点点头,转出牢房不久,又返了回来,也不往别处,就立在西门庆的牢门之外,西门庆劝他几句都不听,轻叹一声,心生感动,自己招揽这般好汉时,虽然赤诚以待,但有一半是私心,可这帮兄弟,对他却是忠心耿耿,为了护他性命,就算是朝廷命官也敢砍杀了,自己日后若不能带着他们闯出一番事业来,怎么能对的他们这般的情谊。

    “焦大哥你也不必在外面守着了,进来歇息一阵。”

    “哥哥自己睡就是,我若睡了,怎么防备小人,哥哥休要管我,早些不曾投奔哥哥时,几日几夜不曾睡也是有的,这不值甚么。”焦挺拒绝道。

    夜色沉寂,为了防止秦相公暗害将要出庭的人证,王启年统统把他们安排到了县衙的后舍,吩咐自己带来的家丁仔细看管,不得有半点的马虎。

    时近三更天,外面看守的家丁,哥哥都是强打着精神,他们跟随王庆年日久,知道在这个时候最容易出事。

    四五个人来回巡视,突然房门打开,谢希大捂着肚子就往茅房跑,今晚这已经是第五次了,巡视的家丁起初还跟着,可见他四五次之后,也就见怪不怪,调笑一句,就随他去了,反正他们几个四下巡视,万一出了什么事,也能赶得及。

    “直娘的,老子是吃了什么东西。”谢希大急匆匆跑进茅房,脱下裤子刚准备接手,忽然觉得后背有人,刚要扭头去看,嘴巴突然被人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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