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哪里还的汉子,说他娘害了疾病,非要咱们店里的老参救命,我与傅二叔本叫他明日再来,可那汉子不允,只在门外高声做喊,傅二叔叫我来问个话,这老参卖还是不卖。”玳安此时一脸的苦笑,怎么把这个煞星惹来了,若是她知道自己还有命在么?
小丫头到此,实在是出乎西门庆几人的意料,未免被她撞破好事,西门庆小声安慰几句床上之人。胡乱穿了衣服,行将出来,先瞪了玳安一眼道:“咱们家就是开药铺的,哪有不卖药的道理,再者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春梅你去睡吧,不要惊扰了二老,我随玳安去前院看着就是。”
春梅不疑有他,道了个万福,便回去了,她也怕二老起身时,身边无人伺候。
待她走远了,玳安这才上来求饶,“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晚上回去将论语给我抄上一百遍。”玳安今晚做的事情,可以说是趁了西门庆的心思,但他不该避着西门庆,也不该和潘金莲串通,若是不加以惩治,谁知道日后会闹出什么幺蛾子,这般罚他去抄书,一来可以使得这小子读书明智,开拓见闻,二来也叫他知道厉害。
玳安最怕的就是抄书,西门庆踹他几脚他都能忍,可就是这抄书,太叫人头疼了些,一百遍的论语自己不知道要抄到什么时候,苦兮兮的看着西门庆,希望他能发发慈悲。
“怎么,嫌少?那就二百遍。”
“主人饶命。”玳安赶紧诉苦,抄两百便,那可就是要命了。
赶到前院时,傅二叔还在哪里等着,见西门庆来了,慌忙迎上前来,细说情况,西门庆听了也未多想,便叫仆役开了店门,将那门外之人请了进来。
那汉子进来时,西门庆看他相貌,心道好个大汉,只见这人三十上下,身材雄壮高大,虎背熊腰,颔下留须,双目有神,只是面色间甚是急切。
西门庆安耐住心中的打探的心思,说道:“我便是这药铺的主家,好汉稍坐,老参还在库中放着,我已经吩咐人去拿。”
汉子也知道老参的珍贵之处,这救命的药材等闲是不卖的,见西门庆这般连连拜谢。
“我家开了药铺,本就做的这个营生,再者老参本就是用来救人性命的,哪当得谢,听口音这位大哥不是我们本地人,不知从哪里来,怎么这个时辰来这里买药。”
大汉拜谢道:“小人杜嶨,原是淮西人士,本是做些小生意,不想折消了本钱,只好投奔大名府的亲戚,路经此地,不想母亲害了心疼病,疼的厉害,故此叨扰,但有诊费药钱依例拜纳,只是给你们添了麻烦,不知小官人高姓大名。”
这杜嶨这名号,西门庆好似前世在水浒一书中有过见闻,但是一时想不起来,当即摆了摆手道:“杜大哥这就是客气话了,小子哪敢称什么高姓大名,你只叫我西门庆便是了。”
“西门庆?”杜嶨听得耳熟,他一路到了山东路,到处都听闻西门庆的名号,说他是个好汉,没想到这般的年轻。“久闻大名,不想今日得见,还请西门都头救我老娘性命。”杜嶨俯身要拜。
西门庆慌忙将他扶住道:“杜大哥既然听我名号,就该知道我不好虚礼,见了好汉,都以兄长待之。”
正此时,傅二叔已拿了人参赶将过来,西门庆接过递给杜嶨道:“杜大哥先去救人要紧,些许的财货又值什么,不过尊亲病的厉害,这老参虽然能吊住她老人家的性命,却也只是一时半刻,依我看来,还是请了大夫更稳妥些,若是拖到天明,老人家就危险了。”
他说的这话,杜嶨如何不知,可都这个时辰,哪个大夫还肯出诊,他又是个刚来阳谷县的外人,没有人情,谁肯看顾,即使大把银子撒下去,对方一听是急症,十个有九个都不出诊,万一救不过来,岂不是凭白脏污了名号?还要担上人命官司,再说他也没有那大把的银子往外送。
故此杜嶨去请了几个大夫,无有一个出诊,最后一个被他吵的不行,这才言说,叫他来西门庆府上求救,倒不是不怕得罪西门庆,而是满县城的人都知道西门庆奢遮仁义,又好结交好汉,去了他哪里,说不得能救一条命回来。
那大夫为了打发他了事,只粗粗说了几句,西门家的回春药铺,便将杜嶨赶出了门外,在他想来,谁不知道西门庆的名号,那曾想,杜嶨淮西人,又刚来此地,只听有人说西门都头仗义奢遮,乃是好汉,可没想到这回春药铺就是西门庆家里的产业。故此在门外叫嚷了半天,也不曾提西门庆的名号,这才耽搁了。
“那些大夫都把话推脱,谁也不肯出诊,我没了奈何,得人指点,只能来此求救。”
“杜大哥先拿老参回去,我去请了大夫来看。”
这就是救命的大恩了,寻常药铺,哪里会管这等的闲事,杜嶨心道盛名之下无虚士,这西门庆果然是救人所及,奢遮仁义,不妄有个仁义小孟尝的名号。
此时也不多虚礼,留下自己所租住的客栈名号,便急急去了。
ps:上几章的羞羞的文,不愿意看么。好尴尬!!!
第一百六十七章 治病()
凭借西门庆在阳谷县的名号,去请一个大夫不要太简单,甚至都不需要他出面,只一个家中小厮就能将全县的大夫全都唤来,不过太过跋扈,西门庆不会这般去做罢了。
一盏茶的功夫,县里知名的蒋大夫,带着学徒,挎着药匣子,满脸倦意的随着西门庆,站在了杜嶨的面前,纵然他心里千般不愿,可在面色上都要带着三分的笑意,毕竟西门庆的名号谁敢招惹,再者西门庆也不是个小气的人。
杜嶨上前拜道:“还请神医救救我老娘。”
“不忙谢,我先看看再说。”蒋大夫摆摆手。
众人进了房,杜嶨小心翼翼的扶着娘亲,蒋大夫借着灯火先看了看老妇人的面色,把了把脉,沉思一阵,说道:“好险,好险。”
西门庆言道:“蒋大夫不要打谜语,老夫人情况如何。”
“这老夫人是害了心疼急症,怪不得心疼的紧,若是迟日再诊,怕不好救,不过此时倒是无妨,我这里先开一副汤药吃着,待三服药都吃尽后,再来找我。“
“多谢神医救命。”杜嶨闻言得知自己母亲能活性命自是喜不自禁,朝着蒋大夫就要下拜。
蒋大夫以为他是西门庆的兄弟,哪敢托大,忙将他扶起道:”此事休要谢我,若不是西门都头说情,又付我双倍诊金,我也不走这一遭。“说着又自药箱之中取出一丸药来,喂老妇人吃下。叮嘱道:“这老夫人年老体衰,又受颠簸风寒之苦,才引得此症,我用药调理之后,虽然可解心疼之症,但是万万不能再受半点风寒劳累,必须好生调养,如此才得痊愈,若是不然,着急赶路,再发了病,那便是神仙难救,切记,切记。我明日还要出诊,便不再留。”
众人将他送出门外,西门庆上前行了一礼道:“深夜叨扰了蒋大夫,是我的不对,还请蒋大夫见谅则个。”
“些许小事,怎么敢当西门都头大礼。”
送了蒋大夫,西门庆又亲自去店里抓了药材送来,杜嶨本想请西门庆去歇息,可他对煎熬汤药实在是一窍不通,没奈何只得再请西门庆煎好了汤药,不想待服侍老妇人喝下汤药睡去之后,已经到了鸡鸣时分。
玳安跟在一旁不住的腹议,自家主人之前对老主人都不曾这般的费心,这杜嶨又是何等的人物,敢当俺家主人若此。
杜嶨见天色微亮,西门庆又面带困意,便道:“劳烦西门都头一夜不曾得睡,还请回去歇息,此处杜嶨一人照顾就好。些许诊金,还请小官人收下。”
“这又不困,待我买些吃食再说,杜大哥若是认我这个兄弟,就唤我一声庆哥儿便是。”西门庆推了诊金药钱,又吩咐玳安去街上买了酒水果品蔬菜之类,都摆在桌上。
“本该请杜大哥吃些好的,可此时天光还早,酒楼店铺还未的开张,再者大娘还在病中,待大娘病情好些,再请哥哥去吃好的。你隔壁的李婆家做的粥最是养人,我请她做了,少时送来,大娘害了病,吃些粥也好将养身子,若是用着可口,我便叫她每日都送些过来。”
杜嶨见西门请这般的深情厚谊,心中早已化作滚滚热流,饶是他心志坚定,也将西门庆请至院中,推金山倒玉柱,磕头下拜,慌得西门庆赶忙去扶,可却抵不住杜嶨的力气,只得由他。
“杜大哥怎么行如此大礼,却不是折煞了小弟。”
“今日若不是西门兄弟一力相帮,恐怕老母已经送了性命,如此大恩,杜嶨没齿难忘。”
西门庆将他扶起道:“我一见哥哥,便是心中欢喜,如何敢得哥哥的大恩,哥哥若不见怪,日后便自兄弟相称。”
杜嶨在这等情形哪有不允之理,况且西门庆虽然年纪尚幼,但已经名镇山东、河北两地,就是在中原,也有些许名号,而且又是阳谷县的步兵都头,深受知县相公爱戴,与他结拜,不但不辱没他的名声,还有些抬举他,当下二人结拜了兄弟,说些闲话,不觉又过了一个时辰,家中有人来请,西门庆这才起身告辞回家,临走时又留下二十两银子,送给杜嶨。
杜嶨哪里肯手,坚决推辞;”兄弟不收诊金药钱,我已经心中有愧,那里能还能再叫兄弟破费。“
“哥哥不必推辞,若是不要,便是不认西门庆做兄弟,再者干娘得了病,此时正是需要钱财时,哥哥当先以干娘为主,些许的财货,又值的什么。”
杜嶨这才拜受了,收入怀中。
你道西门庆为何这般,一是他招揽人心的手段,已经成了习惯,二来便是想起这杜嶨乃是何人。
他是王庆麾下头领,西阵主帅,统领全军,亦是王庆手下第一大将,手挺一把丈八蛇矛。水浒传一书当中虽然对他无有多少的笔墨描写,可他的战绩却无有一人胆敢小觑,妥妥的武力值爆表。
在王庆大军连续折损两员大将之后,心如火炽,气若烟生,挺一条丈八蛇矛,骤马亲自出阵。对决‘马步军中推第一,丈二钢枪无敌手’的玉麒麟卢俊义,二人大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负,而后屠龙手孙安见杜壆那条蛇矛“神出鬼没“,卢俊义不能取胜,挥剑拍马“助战“。
双拳难敌四手,杜壆身边又没有强援,措手不及之下被孙安砍断右臂,翻身落马,最后被卢俊义一枪刺死。
他这等的战绩,在水浒一文当中,可谓是绝无仅有,卢俊义出战,包括独战辽国四将,都无有一人出手相助,唯独斩杀杜嶨时,孙安出手相助,要知道孙安也是猛人,得二人之力所杀的杜嶨,还是在他猝不及防的情况,实力可见一斑。
西门庆见他送上门来,怎么能放过,纵使这等人心高气傲,不愿轻易投靠别人,可在西门庆的恩义笼络之下,也难逃他的手掌,更何况没几日后他就要升迁去州里,若是此次上京中打点得当,能混到一个军职,嘿嘿
刚一回到家中,西门庆便吩咐下去,叫人收拾两间上好的厢房出来,稍时请杜嶨母子二人来此住下。
ps:兄弟们、好汉们,请给力订阅啊,杜嶨都在瓮中,你们还在等什么。
第一百六十八章 成则王侯()
ps:此人已确认无同学的龙套。
‘无量寿佛!’小子,道爷这身衣服可是祖传的,你给我撒手,再不撒手,我可动手了,真以为道爷手里的镔铁拂尘是摆设?”
“贼道士,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地盘,就敢在这里撒野,把银子给我还回来。”
“道爷不过求些斋饭吃,你这小哥又何必如此,再者说,这是老道算命的来的,你怎敢硬抢。”这道士穿一身黑底白山纹三清道袍,手拿一根镔铁拂尘,现时被王小二拽着道服,面色尴尬。
“呸。你这贼道士,就你的本事,唬我老娘也就罢了,怎么敢在我面前弄怪,识相的的把那三两银子还了给我,若不然叫你好看。”
被王小二拽住的道士,复姓东郭,名益寿,年岁三十上下,自号混元子,擅炼丹好画符,自道观出门,云游四方,今日到了阳谷县,盘缠用尽,正想着找个道观挂单,半路碰见卖酸梅的王婆,凭他的卖相手段,盏茶的功夫,便将王婆手里的银子拿个精光。抬脚刚要开溜,便被刚回到家中的王小二得知,立时追出门来,两人一追一跑,厮闹了半天。
“王小二你还在磨蹭什么?今天可是西门哥哥大喜之日,要敢出了差错,我可帮不了你。”韩德胸有文墨,又懂得经营之道,为人谦逊,深得西门庆的器重,来此不过数月,便得西门庆信任,主管他手里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