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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方平道:“听过三英战吕布吗?”
“没听过。”贾晓红不是梁红义,这个时代的三国故事也不是那么多。
高方平贴着她的耳朵道:“穿好衣服,我带你出去看三英战吕布,没事的,其实卢俊义在做戏。如果是石秀杀过来,那就真是来拼命了。但老卢不是光脚的人,鞋子穿的还比谁都好,他不是个会随便拼命的人,至少他不会为了女人拼命。走吧,我们出去看看。”
“哦。”
贾晓红半信半疑,只得用一只遮掩着大胸脯,赶紧穿好衣服……
和美女出了包间,看到四个汗流浃背的人影在漂浮不定的大战,没有兵器,拳脚所过之处简直是拆房子,打到什么地方,什么地方的木板或梁柱就碎裂的稀里哗啦。
林冲、关胜、杨志三大猛人,很有默契的以三才阵型,顶住了卢俊义的攻势,暂时斗了个旗鼓相当!
“狗官!淫我妻子!欺人太甚!今日不死不休!”卢俊义在怒吼,拳脚却不是拼命的套路,相反很谨慎的防守得滴水不漏。
“声音大有什么用,可惜不带脑子,上百个人证都被你吓跑了,所以就连那句‘咱们是清白的’我都不想说出来了。”高方平坐下来观看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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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也发现了不对,实在没意料到这三个强手如此难缠,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冲进去把他们捉出来。相反过大的动静把那群笔杆子文士给吓跑了?这真的和卢俊义所想的场面完全不一样。
眼见卢俊义看似想停手,高方平大叫道:“别让他休息,继续打。”
于是,卢俊义压力大幅增加,根本无法主动停下来。
一边看,高方平又道:“卢俊义你是个人才啊,是否预感到你妻子贾氏出轨的事纸包不住火了,于是为了保全你玉麒麟的面子,你选择了最佳的‘爆料’方式,想避重就轻、混淆视听的弄成妻子被花花太岁高衙内祸害,恩恩,算个好计谋,听来也顺理成章,大多数人会相信的。特别我老爹的政敌最相信。”
“狗官你血口喷人!就你花花太岁的名声,你到底逼迫我家娘子在包间里干了什么!”卢俊义一副披头散发苦战的模样哇哇大叫。
高方平微笑道:“卢大官人好算计。仅仅是爆料贾氏被我祸害显然是不够的,我猜测,下一步会传出‘贾氏不堪受辱、于家中悬梁自尽’对吧?于是保全了她不容玷污的贞洁之名,你甚至可以顶着妻子圣洁不容侵犯的名誉,上京告御状是吧?开封府有刑查天下之权,张叔夜眼睛揉不得沙子,真有这么一桩无头公案,打击我的同时,再也没有让你名声受损的贾氏活在世上了对吧?”
“狗官你休要血口喷人!混淆视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天理何在!”
卢俊义一边大喊一边头大,实在估计不足,遇到了三个旗鼓相当的高手,现在进退不得了。
高方平注视了一下战况,尽管卢俊义不成了,但明显杨志林冲等三人也尽力了,拿不下来了。就是差那么一些。
高方平略有些失望,既然没办法现场击杀,也就没必要给他套上“试图行刺官员”的罪名了。
就算拿得下他,这么做的时机也不成熟。富家一方的大土豪,如果不明不白的就这么被套个罪名就地正法,那个影响太大了。先不说会让准备不足的梁中书下不来台,仅仅只是对钱庄的影响就是致命的。敢这么做的话,往后很难让那些大土豪信任,他们带头挤兑的话,钱庄要出问题。
“行了,别打了。”高方平忽然吩咐道,“其实就是个切磋,卢俊义,本官就不陷害你意图行刺了,同时你也接受‘我和贾氏是清白’这句有点好笑的话,这一局平手你接受吗?”
“额……”卢俊义非常的尴尬,对着这么一个不正常出招的流氓,一时有点不知道怎么应对。
“难道还要犹豫?”高方平道。
“好吧。”卢俊义当即换了个笑脸,抱拳道:“主要是受到大人以往名声的影响,小人又是武夫,有点冲动,于是造成了现在的误会。既如此,请把贾氏还给小人带回去安抚。”
“不用安抚,她乃是坚强的悍妞。她现在跟你回去我有点不放心,会带回留守府一段时间。”高方平道。
“这似乎不妥,她是草民的夫人,跟着大人名节怕是会有损?”卢俊义道。
“带入留守府有什么不安全的,你是在怀疑梁中书大人的名声吗?”高方平道。
“在下如何敢质疑留守相公的名声。”卢俊义目光犹如两道冷电一般的盯着贾氏。
贾晓红扭开头道:“姓卢的,我不想跟着你了,你最好写休书把奶奶休了,否则是你自己的名声堪忧。”
“夫人贤淑端庄,从无不妥之处,万无休了的理由。既是夫人想去留守府做客几日那也好,为夫也需要出躺远门。”
也不知道葫芦里卖什么药,卢俊义不答应休妻,后转身就走。到楼口忽然停下脚步的道:“今个没见过李固,夫人知晓他去哪了吗?”
高方平接口道:“没见到。”
卢俊义道:“大人乃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高人,叫人怎么信任?”
“其实我说这句不指望你信,目的是指望你从现在起充满猜疑,回去猜吧,我的话是否可信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高方平嘿嘿笑道。
卢俊义皱了一下眉头,这下他的心里真的充满了猜测,瞬间想了李固消失的二十种可能,三十种后果,然后便开始隐隐约约的头疼……
“姓高的你是不是疯了!”
回到留守府的时候,大小姐梁希玟杀上门来指着贾晓红道:“你把人家卢大官人的夫人拐我梁府来真的好吗?”
高方平学习梁红义,喊着指头道:“想必是梁中书知道这事后不高兴,却又不好意思来责问我,指示你来打爆我鼻子对吧?”
这都被猜测到了,梁希玟很尴尬,有种和爹爹合谋坑他的感觉。
迟疑了一下,梁希玟道:“好吧我承认,的确是爹爹叫我来的。但想打爆你鼻子这事乃是我的私自决定,你绑架一个这么漂亮的有夫之妇来梁家,会把我爹爹的名声败坏的。”
“不会的,让贾晓红和你一起研究诗词就不会。”高方平献计道。
“好吧,只要不留在你的小院,我勉强接受。”梁希玟比想象的好说话多了,却又道:“说到诗词歌赋,你既然是大才子,必须现场专门给我做一首词,署我的名字,让我拿出去和那些小姐们显摆。”
“一个衙内两只眼,两个女人四只奶。”恰好此间又有两个美女了,高方平又出口成章了。
其实早知他会如此的梁希玟还好,反倒是有些悍妞风格的贾晓红听得眼冒金星。她实在无法想象,能出《永遇乐》的那个惊艳才子,他说出了此等不堪入耳的名句来。这真的是李清照的朋友?
名句出口后,就连富安这些家伙都觉得非常丢人,唯独梁希玟高兴的拍手,鼓励高方平多出点这样的名句,因为她希望除自己之外的所有美女都一起鄙视高方平,就是最好的结果。
然而梁希玟有些失算,贾氏被这种粗鲁的名句弄得脸红红,觉得高方平是很坏的一小子,这样的坏小子的有种不同于燕青的吸引力……
第88章 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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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氏被梁希玟带走了。这样就好,在留守府贾氏就会很安全,否则这个时代的女人命本身就溅,何况对手是卢俊义那样的教父,高方平真不是乱猜,是很可能有了借口之后就传出“贾晓红悬梁自尽”的消息来的。
贾晓红对卢俊义毫不重要,但是对高方平却很有用处。所以不能让她出事。
至于促成李固的消失跑路,在别的权谋家看来没多少用处,但对高方平也很重要。相信李固这样的枭雄人物,真会掌握卢俊义的小辫子,那么他一天处于消失,卢俊义就一天放不开手脚,会提心吊胆的不敢乱来。
这就算高方平第一阵胜利了。
是的,对于高方平来说不继续损失国宝匠人就是胜利。卢俊义这样的豪强就算不是官,也不是可以随意扳倒的,不会那么简单。这里不是东京,没有梁中书的最后认可,在卢俊义又是很有势力的顶尖高手的情况下,的确很难办到。
“辽人街很快就会大事。”高方平招来手下郑重的宣布,“没事不要去辽人街晃荡,同时缴纳过保护费的街坊,暗下警告不要靠近辽人街,不要和辽商扯上关系。”
“又这为什么?”富安好奇的问道。
高方平眯起眼睛道:“如果卢俊义真是教父枭雄,在李固消失后他就会疑神疑鬼的擦屁股了,那些和他业务有关系的辽人一定会被灭口,这是一个黑帮老大该有的基本手段。这样一来,也等于卢俊义多年建立起来的通辽渠道被毁,这是壮士断腕刮骨疗毒,是必须的。他这么做了,就等于暂时不会再干损害国朝的事,却说明他更难对付。但好处在于,就算死的是辽人,但是引发大面积血案,裴炎成从此会把卢俊义视为肉中刺,一但梁中书松手,只是裴炎成也会把卢俊义虐得********。”
“会不会出现梁中书不放弃卢俊义的情况?”富安问道。
高方平道,“有我给小梁提供的新的财源,老梁又被卢俊义的疑似叛国行为吓到。在加上如果死了很多辽人,梁中书压力很大,必然恨死卢俊义,乎众叛亲离,温水煮青蛙就是这样炼成的。记住,异族人在大宋虽然不受保护,没人权,但辽人不同。咱们国朝年年都缴纳保费给辽国,所以辽人死的多,不是刑事问题而是政治问题。他梁中书绝对被赵挺之相爷咬得不要不要的,所以他也会把卢俊义恨的不要不要的。”
缩在高方平怀里吃糖的梁红玉好奇的道:“衙内爷,会不会出现李固被卢俊义捉回来的可能?”
“可能当然有,却很低。李固是个人才,这样的枭雄人物他作死的时候要是没有策划过后路,至少我是不信的。看他当时听了我的话,消失的如此干脆,我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人。当然有可能我在虚张声势胡说八道,但事实上枭雄人物通常宁可信其有,往往会第一时间选择做最有用的一件事。他李固要是手握大权的话,那就真是‘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让人负我’的角色了。曹操把招待他吃肉的一家杀光,心态其实和李固飞快消失是一样的道理。”高方平道。
“这么说来,形势的分水岭就从即将的‘血洗辽人街’开始?”梁红玉喊着手指道,“会不会导致辽国以此为借口,对我大宋开启兵事?”
高方平哈哈笑道:“不会!现在的辽国已经腐朽,他们要是还有此等气节和骁勇,女真人早就被他们剿得祖坟都不剩了。其实他们甚至比我大宋还要虚弱。”
梁红玉说道:“辽人自来彪悍,辽人街的火拼卢俊义可能会亲自下场,这是个机会哦,掉禁军一网打尽是个黄雀在后的办法。”
高方平摇头道:“如果我练的亲军在这里,你姐也在这里,梁中书也更加信任我的话,那么你是对的,老子也会赤膊上阵,一股脑把卢家连跟拔了,趁乱把辽人街里面的那些蛮子土豪抢个一穷二白还让顺手让卢俊义背黑锅。但现在这些条件都不成熟,李成那个蠢货练的军,老子根本不敢去带,带去欺负农夫或许可以,但带去捅卢俊义和辽贼的刀子我可不敢。所以面对卢俊义那样的枭雄,没有绝对把握就不出招,不进行最后的破脸行动。等待最佳时机,必须致命一击!”
顿了顿,高方平喃喃道:“所以基本上北京之行结束了,老子们该像李固一样的跑路了。要在乱起来前离开。让梁中书去头疼卢俊义闯的祸,那么咱们下次在来的时候,老梁和老裴就会信任咱们了。加之卢俊义现在等着灭口辽贼,无暇分身,所以我们押送生辰纲上路,现在就是最安全的时机。”
……
次日专门穿上了传说中的官服,去留守公房拜见了梁中书,提醒他快速准备十一贯,哥要上路了。
“贤侄来北京一趟颇不易,你是散官,闲着也是闲着,就留在北京多些日子。你蔡姨也正打算见见你。”梁子美说道。
“好教留守相公得知。东京的事久不过问恐有不妥。那可也是您的钱,您不要怪小子说话臭,明天你给官家的礼物,给蔡爷爷的生辰纲,可还指望着我的带去呢。而且小子夜观天象,如今北方星位轮转,形成青龙逃走格局,指向南方,掐指一算,正乃押运生辰纲上路的最好时机。”高方平张口瞎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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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梁懂些易学风水的,知他在瞎掰,却也真被他虎得一愣一愣的。不论如何,以他